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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无人道!中共利用中国酷热 施各种暴晒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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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黑狱酷刑:暴晒。

炎热的夏季,骄阳似火,大陆许多地区温度都接近或超过四十度,地表温度经太阳一晒都能达到五、六十度。然而在酷暑中,中共恶徒却逼迫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长时间暴晒……

中共黑狱酷刑:暴晒

暴晒,作为一种酷刑,古今中外极少见到或听到。可是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这一酷刑却得到了加强和创新,中共恶徒将这一酷刑变换出了很多花样。

暴晒至休克

辽宁省锦州市太和区大薛乡流水村农妇许清焱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她一得知中共诬陷法轮功,就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后被绑架回锦州拘留所。在拘留所,一个姓王的警察挨个搧法轮功学员的耳光,搧完后再拖到烈日底下暴晒,当时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中暑休克。

〝调温〞酷刑

四川德阳监狱把法轮功学员弄到监区坝子上,夏天烈日下暴晒称〝调温〞。四川省邻水县兴仁镇南坝村四组村民包明全,二零零二年六月被绑架到大竹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一个月,二零零三年七月被劫持到德阳监狱非法关押迫害。由于他在看守所被关的一年零一个月里从没见一天阳光,突然又被德阳监狱恶警罚在烈日下天天暴晒,人在水泥地板上的大坝站着,上身穿的短袖衫,头被剃得光光的,发根部皮肤全裂了,流着血,手臂皮肤全部裂开出血,手臂和头部用水一洗,皮肤全部脱完了,血淋淋的,疼痛难忍。连日的暴晒,没几天脸黑黑的象火炭,比黑人还要黑得多。这样一直到七八个月后才慢慢的变色过来。

被逼追着太阳暴晒

云南省楚雄州交通集团交通宾馆员工刘枝萍,二零零零年初,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楚雄州〝六一零〞、警察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云南省女子劳教所。刘枝萍被关入劳教所时已怀有身孕。到劳教所的第二天,刘枝萍因为炼功,被一大队队长马某毒打一顿,并被罚站三天,追着太阳晒,太阳晒到哪儿就叫她站在哪儿。

家住阿城市永源镇红军四组的法轮功学员杨功喜,被诬判九年重刑,非法劫持在大庆监狱。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一日,六监区监区长李伟楠及犯人李会武把杨功喜双手反绑,双脚用绳捆住。杨功喜善意地讲真相,并劝他不要迫害。李伟楠却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讲忍吗?我看你能忍多少?李伟楠亲自动手用木棍、竹条抽打杨功喜,从后背一直打到脚,打得整个身体青紫流血。然后又抬到外面太阳下晒,仰面面向太阳。李伟楠扬扬得意地说,要跟着太阳走。烈日下,汗流到杨功喜的伤口上,真是钻心地痛。

〝向日葵〞酷刑

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和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恶徒们称暴晒法轮功学员为〝向日葵〞。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在实施这一酷刑时,有时是将人捆绑上的,有时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穿上棉衣、毛皮鞋在烈日下暴晒,直到晒破了皮,或晒昏过去;而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有时却剥光法轮功学员衣服脱掉鞋,这样就会晒得全身皮肤起泡。有时还必须采取盘腿的姿势,坐在灼热的石板上,上午面向东方,下午面向西方,这就是〝向日葵〞酷刑的来历。

这种向日葵酷刑与〝被逼追着太阳晒〞基本相似。也有些中共的监牢,并没有确切的酷刑名称,可是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方式却是一样的。例如,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辽宁省大连市五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乐荣女士,二零一零年九月末被劫持到这里。由于她眼睛散光达三百度,对灯光、太阳光等的反应很敏感,需避免眼部疲劳,尽量保护视力。恶警孙鼎员知道后,就故意地罚她在车间外暴晒。当赵乐荣痛苦地呻吟时,恶警就用胶带缠上她的嘴,绑上她的手(不让拆胶带)。孙鼎员还幸灾乐祸地说:〝你就是向日葵,太阳在哪儿你朝哪儿〞。

摧残健康的暴晒

从二零零一年五月起,河北省平山县在县〝610〞正副头子王根庭、侯聪利的操纵下,举办了几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在里庄兵营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三十名法轮功学员。炎炎烈日下恶人王根庭、侯聪利及痞子暴徒们毫无人性地强迫法轮功学员在水泥地上军训、暴晒,直至把人晒得晕倒过去。恶徒们还厚颜无耻地胡说:〝这是为了你们的健康。〞在洗脑班里,小学教师李寿我因说了一句〝一天只叫我们吃六两(实际上连五两也不够)饭〞,就遭到王根庭等人的暴打,打完后又将他弄到烈日下晒了一天;东回舍镇东回舍村村民梁志芳曾被用绳子绑在树上暴晒了一下午;回舍镇侯家庄村的白淑华和古月镇医院的宋凤琴也都遭到过暴晒。

是锻炼还是摧残?

哈尔滨市中医院田庆玲被绑架到前进劳教所。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田庆玲做〝畸胎肿瘤〞手术后,仅在医院六天,就被狱警强行劫返前进劳教所,并强迫做奴工。田庆玲被迫害的双下肢严重不听使唤,一条腿严重萎缩,无人性的狱警还强行把她用的轮椅、拐杖撤掉,逼她不得不用胳膊肘拄地挪行,一百米的距离,她需要挪行三、四个小时,摔跤无数。恶警还每天逼她爬下楼,在太阳地里〝锻炼〞。

〝补钙〞式暴晒

河南省开封市杞县法轮功学员赵则敏,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绑架到河南省第三劳教所(许昌劳教所)。他被迫害的两腿残疾,生活不能自理,行走都是两人硬拖拉着。赵则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头发也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不但不放人,还进一步迫害,叫两个犯人硬拉着,弄到太阳下暴晒。中原的夏天多热啊,几个月下来直晒的脱了几层皮,恶警还说是叫他锻炼,晒晒〝补钙〞。

被逼趴在地上暴晒

二零零零年六月,山东省寿光市洛城镇党委副书记赵振洪、司法所所长韩振东、派出所所长刘宗礼指挥发动全乡机关部的人员,一起出动,昼夜值班,折磨大法弟子徐金慧、宁秀英、付连华、梁素清、杨克俊、夏爱国、丁美萍等十几个人。叫他们在三十八度的高温下,趴在水泥地上暴晒。当时,挨着垃圾池的水泥地上的蛆都被烙死了。晚上赵振洪叫十多个不法人员,每人拿一根胶皮管,接连不断的抽打每个大法弟子,用脚跺大法弟子的大腿、脚趾。就这样折磨了十天左右,白天晒,晚上打,不让睡觉,自来水都关了,不给水喝。

跪井盖暴晒

河南省三门峡市纺织器材厂法轮功学员陈跃民,在二零零零年六月,被中共邪党人员绑架到三门峡市看守所九个月,遭到恶警多次刑讯逼供、酷刑折磨。恶警不仅长期给他戴几十斤重的手铐脚镣,还多次强制陈跃民穿着短裤,在炎炎烈日下跪上生铁铸成的井盖上暴晒,头顶上还要放砖数块。

五花大绑后暴晒

原四川省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警察徐浪舟,于二零零零年在自家户外炼功,被绑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后来他又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劳教所几个警察将徐浪舟按在地上捆警绳,踩着他半边脸摁在砖碴上,鲜血直流,绳子勒进肉里五花大绑后丢在夏天的院子里暴晒。

戴着手铐脚镣转圈暴晒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多钟,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恶警胡小川指使男犯人用两副手铐,将攀枝花市攀钢企业公司退休职工罗援朝和姚佳秀、侯勤英三人连铐在一起,再用两副共重七十六斤的脚镣将她们的脚连铐在一起,强迫她们在看守所大坝内暴晒转圈长达三个多小时。罗援朝左脚踝骨被脚镣磨破出血,姚佳秀的右脚有三处被脚镣磨出血。

举着水泥杆暴晒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成都市温江城西派出所(现在叫云溪派出所)将温江区踏水镇六十七的岁农妇骆玉英,绑架到踏水镇派出所。强迫她听高音喇叭;几天几夜不准睡觉;烈日暴晒,当时气温高达四十度;跪刚烧过的碳花;恶警用长满小刺的活蔴划她脸、手及全身,还将她推倒在活蔴地里(这种活蔴是一种毒草,叶、茎都长满刺,一般人皮肤轻轻一粘都会奇痒、恶痛、起泡),两个恶警就象踢足球一样来回踢她;在烈日下被迫举二十多斤重的水泥杆三天三夜……

挑着粪桶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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