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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位历史名人:言论自由是自由的第一道防线

特伦查德和戈登:“没有思想自由就没有智慧;没有言论自由就没有公共自由;这是每个人的权利,只要他不伤害或控制他人的权利。这是它应该受到的唯一制约,也是它应该知道的唯一界限。这一神圣的特权对自由政府至关重要,因为财产的安全和言论自由总是相辅相成的;在那些凄惨的国家里,一个人如果不拥有嘴巴的言论自由,他就几乎不具备其它的一切自由。谁要推翻一个国家的自由,就必须从压制言论自由开始。”

“压制自由言论是一种双重错误。它既侵犯了听众的权利,也侵犯了发言者的权利。”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1817-1895)说

2021年3月21日一篇专栏文章[《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言论自由辩护之一》(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Defenses of Free Speech in American History)]中,《波士顿环球报》作家杰夫·雅各比(Jeff Jacoby)引用了伟大的废奴主义者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的话:

“压制言论自由是一种双重错误。它既侵犯了听众的权利,也侵犯了发言者的权利。剥夺一个人说话和听话的权利,就像剥夺他的钱一样,是一种犯罪行为。”

道格拉斯的陈述在美国可能不会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这是对如今一些家长和许多学校所教内容的悲哀、悲剧和震惊的评论。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美国公众认为第一修正案(保障言论自由)“已经过时,应该重写”。在千禧一代中,对传统上被认为是言论自由的支持率最低。

政治正确、取消文化和现在论(presentism,注:认为过去和未来都不存在的哲学观点)正在抹杀过去的事件和人物。恐吓在校园和公共场所司空见惯。“独立女性之声(Independent Women’s Voice)”的首席执行官海瑟·希金斯(Heather Higgins)说:“今天,许多美国人因为害怕报复或被‘取消’而不敢表达他们的信仰。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压制仇恨言论无关,而是关乎压制历史、事实和观点。一些自封的、期待被冒犯的所谓‘醒觉’的仲裁者认定这些历史、事实和观点具有破坏性和仇恨性。对于一个由恐惧、分裂、不信任、不容忍、歧视和最终暴力定义的社会而言,这其实是一剂良方。”

如果急于高声压制、让人们闭嘴的做法没有让你警醒,那么你就不是自由的朋友。当言论自由消亡时,其它自由也随之消亡。出于这个原因,我们必须反击反自由言论的野蛮人。我们必须明确无误地表明,我们不会因任何人所中意的项目或政治议程而被噤声,也不会允许其他人被噤声。

以下是代表言论自由的一些深刻的表述,我希望借此能让所有热爱自由并理解言论是其第一道防线的人更加英勇顽强。

1.米尔顿:“高于一切的自由”

“给我认知、说话和根据良心自由辩论的自由,这些自由高于一切。”——引自约翰·米尔顿(John Milton)的《论出版自由》(Areopagitica: A speech of Mr. John Milton for the liberty of unlicensed printing to the Parliament of England)。

2.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暴君的恐惧”

“如果表达自己思想和观点的权利不复存在,自由就毫无意义。在所有的权利中,这一点是暴君们最害怕的。这是他们首先要打倒的权利。他们知道它的力量。如果允许人们在他们面前谈论正义、节制和即将到来的审判,那么建立在不公正和错误基础上的王位、领地、公国和权力肯定会颤抖。奴隶制不能容忍自由言论。”——引自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的《为波士顿的言论自由而呼吁》(Plea for Free Speech in Boston)。

3.奥威尔:“如果自由有任何意义的话……”

“如果自由有任何意义的话,它意味着有权告诉别人他们不想听到的东西。”——引自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动物农场》(Animal Farm)原序言。

4.爱因斯坦:“宽容的精神”

“仅靠法律并不能保证言论自由;为了使每个人都能表达自己的观点而不受惩罚,所有人都必须有一种宽容的精神。”——引自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我的思想与观念:爱因斯坦自选集》(Ideas And Opinions)。

5.乔治·华盛顿的忠告

“如果言论自由被剥夺,那么我们就会像羊群一样被牵着走,哑口无言,任人宰割。”——引自乔治·华盛顿《致陆军军官》(to Officers of the Army)。

6.密尔论“极端”言论

“奇怪的是,人们承认言论自由的论点是正确的,但却反对将其‘推向极端’,他们没有看到,这种理由只有对极端的情形有好处,才可能对任何情况都有好处。”——引自约翰·斯图尔特·米尔(John Stuart Mill)的《论自由》(On Liberty)。

7.道格拉斯法官:最危险的颠覆

“对自由思想和自由言论的限制是所有颠覆中最危险的。它是最容易打败我们的一种非美国行为。”——引自威廉·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s)大法官的《一种非美国行为》(The One Un-American Act)。

8.特伦查德和戈登:没有自由思想就没有智慧

“没有思想自由就没有智慧;没有言论自由就没有公共自由;这是每个人的权利,只要他不伤害或控制他人的权利。这是它应该受到的唯一制约,也是它应该知道的唯一界限。这一神圣的特权对自由政府至关重要,因为财产的安全和言论自由总是相辅相成的;在那些凄惨的国家里,一个人如果不拥有嘴巴的言论自由,他就几乎不具备其它的一切自由。谁要推翻一个国家的自由,就必须从压制言论自由开始。”——引自约翰·特伦查德(John Trenchard)和托马斯·戈登(Thomas Gordon)的《加图来信》(Cato’s Letters)。

劳伦斯·W·里德(Lawrence W. Reed)是FEE的名誉主席、汉弗莱斯家族高级研究员和罗恩·曼斯全球自由大使,曾担任FEE主席近11年(2008~2019年)。他是2020年《耶稣是社会主义者吗》(Was Jesus a Socialist?)一书的作者,也是《真正的英雄:关于勇气、性格和信念的难以置信的真实故事》(Real Heroes: Incredible True Stories of Courage, Character, and Conviction)和《对不起,教授:挑战进步主义的神话》(Excuse Me, Professor: Challenging the Myths of Progressivism)的作者。可以在LinkedIn和Twitter上关注他,也可以在Facebook上点赞他的公众人物页面。他的网站是LawrenceWReed.com。

本文最初发表在FEE.org上。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大纪元记者凯茜编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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