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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杀人记录前三名:毛泽东超斯大林和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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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将杀人合法化。这是夺取政权后的发展,制定各种严刑峻法,用毫无公正可言的司法形式,判处数以十万,百万计的反革命,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死刑。前中共公安部长罗瑞卿一九五六年曾证实过这种司法的“惨无人道”。这对一个革命成功后在和平建设时期的国家而言,是不可宽恕的罪行。

三是杀人的神圣化。如果前两阶段在苏联都出现过,那么这个杀人万岁的阶段,纯属毛的独创──这就是毛晚年发动的文革。文革以那样上亿人的政治疯狂,以阶级斗争打倒“封资修”为名,实行大规模的阶级灭绝政策,令千百万天真的青少年成为打手凶手,致人于死地而后快。造成无数人自杀,被打死,被折磨死,甚至发生道县大屠杀那样灭户灭村令人发指的事件。毛已经把杀人变成了全民性的狂欢,令一个文化悠久的民族变成一群嗜血的野兽。毛也在这场吃人的飨宴之后死去。

北京学者赞美毛的杀人政治学

当中华民族经过毛数十年血的蹂躏之后,毛的继承者们惊于共产党罪孽深重,他们给苏醒的国人以种种物质的贿赂,以期新的一代又一代忘却那些血腥的往事,改写历史,作新时代的洗脑。同时禁制言论,没有人敢于或有机会清算毛的罪恶。他们甚至也不敢再为革命暴力作理论上的阐述。

然而,最近一位大学教授萧延中,百无聊赖,竟作起文章,还上电视讲台为毛的杀人历史巧言辩护。搬出西方学者的什么理论,给毛作心理分析。通观他的那篇一万四千字的“试论毛泽东”革命牺牲“的政治学”,透过晦涩玄奥的学术词令,把毛号召人民作无私的牺牲,美化为“革命的永生”。本栏“一个观众”的文章已有清晰的剖析。萧援引的那位研究“暴力与幸存者”的美国教授罗伯特利夫顿,对中国革命与现实的了解,不过是搜罗毛在一九四九年之前关于为革命不怕牺牲的若干讲话,便煞有介事地构建学说,称毛把死亡与牺牲内在联结之后,对死亡的焦虑便“转化成为深沉的动力,升华为崇高的道德。”毛“这位征服死亡的英雄已成为中国永世长存的象征。“还说,毛的生涯不断和死亡较量,”成功地改善了自己民族的境遇。“

萧延中赞扬毛反复说:“共产党员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困难吗?”是反映毛革命和辩证法的彻底性。他的结论是:毛成功地把对死亡的恐惧转变为傲视死亡,而成为战无不胜的全能的领路人。毛的生死辩证法,已使生物性死亡被“符号性死亡”所替代,革命牺牲已被陶冶结晶成具有神圣意义的政治学。他甚至断言,毛这种政治学逻辑,在“一九四九年以后仍发挥着非同小可的持续功能。”

如果说,那些洋教授食中不化,还可作为笑料一粲,那么,这位人民大学五十二岁的政治系副教授,就只有令人不齿。他应该去问问他的那些幸存的亲友,“革命”名下的死者,是不是一堆神圣的符号,而不是鲜活的生灵?

在欲海中浮沉自甘腐蚀的今日中国士人,也许不必苛求他们。但必须指出在评毛论坛上,无论华洋与雅俗,根本分歧乃是价值观的分歧。

究竟是人,人的生存,人的尊严高于一切,还是所谓革命,理想,国家高于一切?在认同前者的当代普世价值中,人权是高于一切的。然而,在共产党的哲学中却是颠倒的,在中国封建伦理的传统中也是颠倒的。毛正是这两种颠倒的集大成者。萧延中和利夫顿只引用毛借以取得政权之前的豪言壮语,为什么不面对一九四九年后的大量死亡?

毛泽东顽固地反世界潮流而动

应该补充的正是,毛的大规模杀人是发生在国际共产运动开始作深刻的自我反省之后。这一点,具有特别的警示意义。

众所周知,中共革命并取得大陆上的胜利,很大程度是以斯大林为首的苏共援助扶植的结果。包括复制红色恐怖暴力专政在内。但是,斯大林一九五三年逝世后,苏共立即卷起修正潮,并在一九五六年的二十大公开揭露与批判斯大林,在一系列的政策与理论的突破中,最震撼人心的批判,就是斯大林的滥杀无辜。引起东西方一致的共鸣与愤慨。

苏联历史学者,作家从国安资料中,惊人地发现,在一九三六至三九年的大清洗中,至少五十万人被处决,莫斯科有时一天就枪毙上千人。在斯大林统治时期的被害人数,估计达一千五百万;斯大林死时,仍有一千二百万人关在劳改营。这种政治恐怖,大大超过欧洲历史上的记录,西班牙最残酷的宗教裁判所,只烧死一万人,法国革命雅各布宾专政,上断头台的只有一万七千人,而沙皇治下,十九世纪一百年处死政治犯也只有几十人。斯大林杀掉的包括党政军的大量高干,包括中央委员,元帅和数百名将校军官...

这些确实的情报,毛和中共高层绝对知悉,我曾在中共官方有关八大的材料中,看到毛等人亦表示对苏共二十大的肯定,他们公开也承认斯大林有“错误”,但是毛内心的真实,他那反人类的冷酷心理,是后来才为人知:他根本反对否定斯大林,说俄国人把两把刀子(列宁,斯大林)丢掉了一把(斯大林),另一把也快丢了。何谓刀子?杀人工具也。毛欣赏的是列宁斯大林的杀人本领。

可见毛留恋的迷信的仍然是几十年前占山为王,杀人放火的共产党!因此,口出好战狂言(世界大战死一半人口,换来一个新世界),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无动于心。亲自发动一个又一个运动,“八亿人口,不斗行吗?”斗斗斗!杀杀杀!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便都在他的内心逻辑之中,人民的死亡成全他崇高的“道德境界”。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毛就自我塑造了一副绝不仁道,视百姓为草芥的千古暴君形象。

在党内,和刘少奇的分歧,实质上仍然是关乎死人问题。人为的错误导致三千万人死亡,使刘少奇良心发现,形成高层冲突,七千人大会,而后文革,千百万人头落地。

在我看来,无论学者专家,还是学生市民,只要面对那血淋淋的历史,面对二十世纪的也是人类空前的践踏人权的记录,批毛,已不再具有学术上的需要,而只是一个法律问题:追查如山的血案,对杀人元凶进行公开的缺席审判,然后,在天安门广场竖立一个受难者纪念碑。

中国的民主化,如果无法越过这个障碍,彻底清算毛的罪行,及其留给继承人的杀人基因,那么在必将到来的共产大厦倒塌的一天,难免还会有一场大流血。

责任编辑: 李广松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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