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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芬:人之如翟建[杨佳二审律师]者 鲜矣!

号称东方大律师的翟建是上海法律援助中心推荐给YJ的,YJ只见到了翟建,他父亲为他请的律师被关在看守所大门外。
    翟建完全清楚YJ案的黑幕,他不相信7秒钟杀四个人的奇迹,看透了YJ母亲失踪极不正常。但是利益权衡让他牺牲YJ,他的做法比谢有明恶毒,手段比谢有明下作。
(1)利用媒体,巧妙地支持一审判决。
翟建把他四次见YJ的印象告诉媒体,强调YJ“身手非常敏捷”。他看见YJ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戴着手铐、脚镣。脚镣的长度不是太长,他不是走下来的,就那么一个一个台阶,蹦蹦跳跳地下来的,脚镣“哗啦啦”地响,看得出身手非常敏捷。这个下楼的动作给翟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他从案发当天的录像里看到,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在闸北区公安分局的底楼值班室,从进门连捅4个警察,到出门,只用了7秒钟。这是翟建第一次看到YJ。这以后,他又三次会见YJ,每次下楼的时候,YJ都是一蹦一跳地下来,翟建提醒他慢点,他说没事。(见翟建:我为YJ生死辩)
这样一个动作,一个印象,轻松地给出了7秒杀4人神话的合理性。东方大律师的联想力给我的震惊不亚于7秒杀4人。脚镣是一种防止犯人逃跑的刑具,一条铁链连着两个铁箍,铁箍套在双脚踝子骨上。笔者领略过这种刑具,中国看守所通用的脚镣有两种,一种是链环较多的轻镣,一种是只有三个环的重镣,40斤重。按照翟建的描述,“脚镣的长度不是太长”,死囚YJ脚上戴的是重镣。三个铁环,不能迈步下楼,YJ只能蹦蹦跳跳。即使走平路,每拉扯一步,铁箍都磨着肉皮。作为YJ的律师,从最基本的人权角度出发,翟建应该要求看守所给YJ卸镣,至少在出来接见时要卸掉妨碍人走路,特别是上下楼梯的刑具。可是翟建根本不知道上刑的YJ的痛苦,反而看他轻松无比。在二审法庭上看到杀人录像,立即想到每一次看到YJ蹦蹦跳跳下楼。这样一个人性泯灭的律师,怎么能为当事人的生死辩护呢?
(2)施暗示疗法,让YJ相信杀了人
翟建全部工作的意图是让YJ承认杀人罪,配合二审法庭。他这样做YJ的工作:“有时,人的病是自己发现不了的,有些病不是说精神分裂症,就是痴呆傻子一样,其实有时只有某些方面是病态的,而在其他方面正常。” (见翟建:我为YJ生死辩)
怕YJ不听,翟建把一篇《试论司法精神病学中“偏执性精神病”》的文章拿给他看。文章说,偏执性精神病病人 “通常有个性缺陷,表现为主观固执、敏感多疑,容易激动、自尊心强、自命不凡,这一性格特征,导致他遇事爱认死理,喜欢抗上,不服从领导、为追求自己认定的真理,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偏执型精神病人的妄想内容不荒唐、不泛化,系统性强,病人的精神活动和现实社会保持较好的联系,所以其辨认能力、控制能力几乎接近正常。”
在翟建的暗示疗法诱导下,YJ动摇了,开始怀疑自己。翟建把YJ对他说的话在媒体曝光:“进了分局以后。他说自己确实记不清楚了,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还在一楼杀了4个人。他说,当时在1楼看了一眼,找到督察室在21楼,就往21楼跑,一路上好像碰到一二十个人,遇上挡道的就捅。在21楼电梯口刺伤了吴,但没认出他来。”YJ这些话明显是催眠状态下的胡话,他竟然相信在一楼杀了四个人,只是记不清楚了。那把作为证物的刀上没有吴钰骅的血迹,他却相信刺伤了吴钰骅,只是没认出来。他来的目的就是找吴,怎么会认不出来?
更糟糕的是,在二审法庭上,YJ不否认杀人,只说“不知道”,“不记得了”。自我暗示的效果之大,可以让一个正常人断送自己。翟建就是这样苦口婆心把YJ推向刑场的。
(3)法庭上狠下毒手
① 到了二审法庭,翟建突然改变对当事人、亲属和媒体许下的辩护计划,虚晃一枪,质疑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司法鉴定中心的鉴定资质,建议对YJ重新进行精神病司法医学鉴定。控方心领神会,当场拿出《司法鉴定许可证》挡了回去:上海市司法局颁发给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司法鉴定中心的《司法鉴定许可证》的有效期限为2006年9月28日至2011年9月28日,鉴定业务范围包括法医精神病鉴定等。翟建问过YJ鉴定过程,知道就是到看守所问了几个问题,完全清楚没有仪器检查和一定时期,短短的谈话不能作出鉴定,可是他偏偏避重就轻,不去质疑鉴定方法和过程。
② 对于YJ,翟建不再提精神病,而是说人格障碍,而且是以猜疑和偏执为主要特点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偏执性人格障碍虽然近似精神病的表现,但不被看成疾病。翟建狠毒之处在于,他借偏执性人格障碍的行为模式为控方添补了YJ恶性杀人的可信性,因为具有偏执型人格障碍的人对环境适应不良,常影响其社会功能,不计后果,甚至与社会发生冲突,给自己或社会造成恶果。
③ 对于法庭出示的YJ恶性杀人的证物、证据以及宣读的证人证词,翟建均表示无异议。
④ 对YJ非常看重的警察打人一事,翟建的辩护词是:1. 民警的执法是规范的,耐心的,并无侮辱和谩骂YJ的任何举动;2. YJ的情绪是比较冲动的,对警察正常盘查的反映是过激的,并确有大声骂警察“他妈的”之类的语言。翟建到底是谁的辩护律师?
⑤ 更有甚者,翟建在法庭上演起戏来,一步一步把YJ逼上刑场:
“六条鲜活的生命因你而逝去,你现在觉得做得过分吗?”
“不过分!”
“你感到愧疚吗?”
“不愧疚!”
究竟是什么鬼驱使翟建对YJ如此穷追猛打? 站在人命法庭上,这位东方大律师对他的当事人捅出最后一刀。这在人类庭辩史上绝无仅有,连谢有明也没无耻狠毒到这个地步。
(4)二审宣判后,继续为警方找补
审了判了,翟建意尤未尽,对媒体信口开河:“估计十七大期间,闸北公安对他说,有人出差在北京,你可以去找。YJ在上海驻京办附近,与到北京开会的警官见面了,但这个人对事件不是很了解,就说,这样吧,你不是说打电话有很多费用,给你三百元人民币(约四十三美元)长途电话费。YJ说不行,你要出一份责任认定书,你不出,要私了,就要给一万元。对方一听就不谈了。两会期间,闸北方面又跟他联络,有人在北京开两会,叫他去见一下,但最后也不能解决什麼问题。”
① 证人陈红彬在25号证词里说:“派出所在 2007 年 10 月中旬派民警周英赴北京进行疏导工作”,“2008 年 3 月间,所里再次派民警顾海奇赴北京与YJ及其母亲见面并进行疏导工作”,顾海奇还出庭作证,他2008 年 3 月赴京见过YJ母子。翟建别有用心,篡改两次赴京的人员和理由,是闸北分局通知YJ,有人去北京开会,17大和两会。这样就打消了人们的怀疑:小小的芷江派出所有多少经费?为什么劳民伤财,四个月内两次派人去北京找YJ?翟建虽非政府法律顾问,但对政府的体贴可谓无微不至。拳拳之心,苍天可鉴。
② YJ在二审法庭上专门指出从他电脑里拿来的投诉邮件被警方做了手脚,强调他只要警察承认打人的证明,没有要钱。YJ的母亲为上海警方的第二次谈判录了音,警方提出一万元私了,YJ坚持只要证明。如今YJ为了这一纸打人证明要搭上性命了,翟建还要借媒体诬他诈钱。一个律师,为了讨好控方,不惜对自己的当事人落井下石,实在是太卑鄙下作了。
(4)散布YJ母亲自杀流言
翟建多次对媒体说,YJ母亲失踪极不正常,关键的话却假别人之口,说杨母死了,很可能是自杀,一审律师谢有明是唯一见过杨母的人,他最了解。嫁祸同行也罢了,干嘛要这么恶毒诅咒YJ的母亲呢?死囚YJ即使不被公检法合谋杀死,也要被他的律师宰了。YJ本来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听到母亲死了的流言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来呢?
这位满口使命、正义、胆识、超人品格的东方大律师,原来是个催死的无常。难怪艾未未说:“如果警察没有打死你,请个律师你就死定了!”人之如翟建者,鲜矣!

责任编辑: 刘诗雨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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