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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向女学生求爱直接 女生吓得大哭说

突然,林彪说话了,当头一句就是:“我们结婚吧?”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的女学员顿时愣住了,当她明白过来确是林校长向她求爱时,“哇”的一声,哭着推门而出,边跑边喊:“我不干!我不干!”

 

  本文摘自:《延安日常生活中的历史(1937-1947)》,作者:朱鸿召,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维系这种革命婚姻关系的只是口头承诺、组织批准和事实存在,没有严格的法律约束,所以,婚姻破裂的现象也很普遍。中国革命队伍里的男同志们,大多数从小就参加了革命,凭着英勇顽强的斗争和各方面的努力,升至各级领导岗位,有的还曾到苏联学习军事。“他们有的从没有见过资本主义社会,也更没有接触过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女子,不用说,更没有恋爱过,他们也不会知道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女子会玩些什么把戏。当他们,有一天,爱了的时候,那种方式,将是十分粗糙,十分激烈,而成为带一点原始性的悲剧。”(陈学昭:《延安访问记》,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9月版,第118页。)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情感与婚姻问题。

  担任抗大校长的林彪,由组织安排解决其婚姻问题。当一名抗大女学员被带到校长室后,例行公事的那位同志并没有向这位女学员讲明是什么一回事,就自个儿跑了。女学员只当是林校长找她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静静地等着校长发话。可是,干巴巴地等了好一会,并不见校长开口,两个人都尴尬地坐着。突然,林彪说话了,当头一句就是:“我们结婚吧?”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的女学员顿时愣住了,当她明白过来确是林校长向她求爱时,“哇”的一声,哭着推门而出,边跑边喊:“我不干!我不干!”(莫文骅:《莫文骅回忆录》,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7月版,第349—350页。)这是当时同在抗大任职的莫文骅晚年回忆的细节,应当不假。

  与此有大体相同情节的是,1938年底在延安采访的陈学昭所作的记录:

  也许,有一天,在窑洞的转角,他认识了她,像一声春雷把冬蛰的动物都惊觉了,像但丁(Dante)遇到比德丽淑(Beatrice)。“怎么?在陕北,有这样的女性!”这样的庄严,这样的美丽!一个稀有的神秘的occult的微笑……而且,穿着一副军装。“同志!”继之一个敬礼,他们认识了!多少革命的理论好似都与爱情脱离了关系,因为这在他生平,还是极生疏而极新鲜的事情。

  星期六的晚上,女的提议:“我们上城头看月亮去吧!”

  “月亮有什么好看呢?还不如在家里吃花生!”男的回答。

  “我们到延水边去走走吧!”

  “又来了,你们天天在延水旁跑,还看不厌么?”

  两种完全不同的情趣和喜好,如果没有大型集体活动可参加,只有两个人的夜晚是难熬的。最后,男的说:“还是去合作社喝四两白干。”

  多年来,他噎习惯了非常规律得近乎本能的生活:吃饭,睡觉,打仗……“虽然他知道男女平等,男子应该尊敬女子,而且,中国的男子该帮助女子,求得解放,但偏偏有些时刻,一下子,他忘记了!眼前却只映起在小时候他在农村所看到男子的抢婚,养媳妇这一类事……一个女子怎么不接受男子的爱?!”(陈学昭:《延安访问记》,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9月版,第118—119页。)这样的事例在当时颇为普遍,另见马加:《间隔》,《解放日报》(延安)1941年12月15—17日;欧阳山:《圣地》,见《一代风流》第4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11月版,第13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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