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 军政 > 正文

负特殊使命共识网:[中共要员]关于若干重大问题的谈话纪要

阿波罗网编制按:对中共媒体有深入研究的学者何清涟表示共识网富有给中共补船的重大使命。

阿波罗网收集网友:

 

滑溜小姐2天19小时前发布来自iPhone
满篇大理论大道理,其实总结一下就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公蝉党身上,而公民力量就是个屁,根本不入眼。幻想公蝉自我阉割,就像说"皇上!自宫吧!要不然就得自杀了!"皇上会自宫?除非李自成真到了皇城大门口。现在李自成到门口了么?早着呢,还没进河北。那我着急自宫个蛋子啊!这种软文看的太多了,糊弄鬼都不信了
谁的U盘2天19小时前发布
很乐观,观点建立在继续改革成功的基础上,清朝如果当初改革成功也不会不存在了
kdj0092天12小时前发布来自Android
阅此公之社会职务,我的结论就一个字:扯!
cfie2天14小时前发布来自Android
一通胡逼抡,大道理谁不会讲,连个基本思路都没形成,改个毛,一句话俩字“等死”吧!

关于卢德之 百度上关于卢德之的介绍:卢德之,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伦理学博士。1962年出生于湖南省桃江县碑矶村。大学毕业后担任过基层行政职务,后就职于湖南省民政厅、中共湖南省委政策研究室。20世纪80年代中期,积极参与和组织中国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和城市社区服务的探索及实践。20世纪90年代初期,担任国有企业领导并参与国企改制工作。20世纪末,投身民营经济大潮,为民营企业发展和维护民营企业家合法权益以及社会公益事业作了一些有益的工作。卢德之是华民慈善基金会法人代表,理事长。

卢德之现除担任企业职务外,还担任世界生产力科学院院士,中外企业诚信联盟副理事长、中国跨国公司促进会副理事长等社会职务。曾发展经济学、伦理学、管理学等领域的论文数十篇,着有《交易伦理论》。

共识网编者按:据了解,这是卢德之先生与某要员在十八大召开前的一次谈话记录

一、中国社会的基本矛盾

当前,中国社会的基本矛盾,已经不表现为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之间的矛盾,而表现为官民矛盾和贫富矛盾。

改革开放30多年的巨大成就,得益于权威主义,包括经济上的权威主义,也包括政治上的权威主义。如果没有这种权威主义,中国社会是发展不到今天的。但我们必须客观地看到,当这种权威主义继续发展,甚至达到泛滥的程度的时候,在人们物质生活水平提高,权利意识和保障意识加强的情况下,大众权利如何保障的问题变得越来越突出。由此,就产生了人们对公平正义和基本权利的追求与传统权威主义之间的矛盾,从表象上看,直接体现为官民之间的矛盾。

让一部分先富起来的政策,在客观上让一部分能力强的、科学知识水平高的或人脉关系广的人,首先致富了。我把富分为正义的富和非正义的富,即便是正义的富也会引起人们的嫉妒感,而非正义的富实际上是通过寻租方式,或者说通过权力来获了不正当的经济利益,势必引发人们的不满和仇恨,这就导致产生了贫富矛盾。如果不正当致富的人,再凭借自身优势继续扩大财富分配差距,就会导致贫富矛盾不断激化。

二、关于社会信仰与法治

我们到底确定什么样的理想和价值观,这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这几十年,我们强调共产主义的信仰,问题是到底有多少人真信呢?不要说普通百姓,就是党的高级干部也真的说不清。一个没有信仰和理想的时代,是非常可悲的,就像一个人没有灵魂一样。我们确立什么样的价值观呢?很多人认为没有普世价值,也许完全普世的做法确实没有,但普世价值是有的,比如西方社会强调的公平、正义、民主、自由,东方社会强调的和谐、中庸等,东西方文化中都承认的大爱、博爱,就应该是“普世价值”,或者换一个说法叫“共同价值”。

关于法治问题,需要提倡法治精神,既包括立法,也包括依法治理。比如关于领导人的住房,要有法律、有规矩,然后依法治理,就不会出现动辄把几百万、上千万的房产变为个人所有的情况。如果美国总统总占着白宫不走,也许,华盛顿就出现好多个“白宫”了。

三、政治体制改革问题

(一)当前政治体制的反思

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真的得到了大多数劳苦大众的拥戴,否则也不可能取得1949年执政的成果,但经过六七十年的发展与演变,现在至少从表象上看,有几大问题难以克服。

一是以党为核心的体制,让很多人不舒服,或者说大多数没有幸福感。中央电视台正在找一个话题:你是否幸福?连莫言先生都不知道。我真的搞不清有多少人感觉到幸福。当了官的,包括当了很大官的人,感觉不幸福,没当官的人,更感觉不幸福;发了财的人感觉不幸福,没有发财的人更感觉不幸福;有知识的人不幸福,没有知识的人,也感觉不幸福。我们设计了一种制度,让多数人不幸福,岂不是一种异化吗?二是不能有效地防止野心家的产生。薄熙来之流是被揪出来了,党内是否还有一个又一个的“薄熙来”?如果这个人的野心成功了,成为了很高很高的领导人,大家明明知道,也没有办法把他拉下来,那怎么办?原来还有个中顾委,现在连中顾委也没有了。这怎么办?可以这么说,在当今的社会制度中,很少有像我们这样的体制,这么容易产生这么多野心家、阴谋家。三是不能让最优秀的社会精英脱颖而出。奥巴马式的人物在中国现在没法诞生,在中国现在,当大官、当大学者和大企业家后面没有人,都不行。四是不能有效地防止腐败。我们的领导人也难以自律,比如说住房问题,过去中纪委有明文规定,哪一级干部该住多大的房子,但带头改变或者说破坏这些规定的,又是领导人,连高级干部也怨声载道,这成何体统?我们做出那么大的牺牲,革命的目的难道就是剥夺“剥夺者”,而让自己成为“剥夺者”吗?难怪被人们称为“可恨的利益集团”。

对以上现象,如果做一个政治学分析,我们会发现现在的权力既缺少优越性、又缺少监督性,更缺少竞争性。让三性做到三位一体,就更难了。

权力本来是有优越性,它是让人向往的,是受人尊重的,是让许多有识之士去争取的。可是在当下,由于我们理论上的说不清,比如我们老说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怎么“公仆”的钱比“主人”还多呢?在这一理念的影响下,我们的官员正式的、按规则获得的待遇是很低的,我问过一个年轻的县委书记,他的工资也就3000左右,一个县委书记每月拿3000多的工资,如果他一点不腐败,能有尊严吗?连吃饭的钱都缺少了,但是哪个县委书记少了吃饭的钱呢,缺的部分从哪里来,只能通过各种渠道。理论上讲,收一包茶叶和收100万元性质上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虽然按规则官员们的待遇都很低,但大家都没有按规则,都是在按潜规则行事,这就出现了两个问题,要么规则是虚假的,要么不承认规则是虚假的,那规则下的官员都是坏人,因为官员们很少没有收过茶叶、收过烟。规则不发挥作用,发挥作用的是潜规则。

权力失去优越性的状态下,权力的监督性如何能体现?是按规则监督,还是按潜规则监督?如果按规则监督,都是坏人,按潜规则监督就没标准了,坏人监督坏人,或者小坏人监督大坏人,更有可能是大坏人监督小坏人。

当然,也谈不上权力竞争性。权力的竞争性分为内部竞争和外部竞争,或者说是党内竞争和党外竞争,党外竞争让社会大众来选择权力的代表者。当然,在中国一下子搞普选太难,先要实现党内的有序竞争,而权力优越性、监督性不能保障,也难以有党内权力竞争的有序性。你有多大的功劳、多高水平、多强的能力和多高的道德水准,变得很苍白了,主要是靠利益关系和裙带关系来选择当权者,这就很难防止野心家的出现了。也就当然无法防止腐败了,反腐仅仅成了攫取权力的手段了。

一种制度腐败并不可怕,但要是腐朽了,就没辙了。因为它已经无生命体征了。我们这个制度现在,第一要防止暴死,如果要死,也要争取安乐死;第二、要争取新生。怎么新生法?我觉得要防止两点,第一是防止过早地推动多党制、一人一票的选举制,过度地自由化;第二、要防止固步自封,不想对党进行改造的保守主义,不想进行党内改革,就是不想党活;要想实现党活,必须党改。我期待我们的领导人能够真正成为新时期帮党、帮体制找到活路,促进体制走向再生的推动者,再无能也至少要做一个安乐死的医生。绝不能让暴死成为现实,那样付出的社会成本太高了。

怎么实行党改,不妨学习国民党的经验,现在的国民党很像六十年前的共产党,现在的共产党也有一些像六十年前的国民党,但现在国民党改出成绩,国共这两兄弟都是有理想的,也都犯过错误,也许他们是未来中国两岸统一、社会进步的主导者。

(二)政治体制改革的核心与共识

在当前,中国的各种改革中,最重要、最紧迫的是政治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的核心是执政党的改革,而执政党改革的核心是分权与监督的问题。

分权要求执政党内部的组织结构非常清晰,从少数人控制的传统权威性权力机构变为科学合理的现代权力结构。现代权力机构分为三个层面:一是权力的决策层,按照中共党章的规定,就是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二是权力的执行层,也就是现在的中共中央委员会;三是权力的监督层,即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这三者应为平行机构,决策层为最高决策机构,执行层是最高执行机构,监督层是最高监督机构。但目前是执行机构代行决策职能,导致决策机构虚化,监督机构又置于执行机构的领导之下,导致监督职能也受到了弱化。

改革,对内是执政党内部权力结构的改变,对外是执政党职能的调整,执政党只管好大政方针,管好军队就可以了,应该充分发挥人大、政协和政府的作用,真正行使相应权力,成为真正的权威。人大、政协和政府的主要领导大都是党员,只要管住党员,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目前,人们对政治体制改革有几点基本共识:一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政治势力能够取代中国共产党的地位;二是改革非进行不可,不改等死,改还有活路,但乱改等于找死;三是改革必须分步骤进行,切忌民粹主义泛滥,不要让所谓推倒重来的革命在这块土地上再发生,等等。

(三)政治体制改革的方向

改革的方向究竟在哪里呢?大家各说各话,莫衷一是。我记得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弗里德曼教授曾经讲过:不用担心中国学习美国的技术,因为美国可以更快地发明新的技术;最应该担心的是中国学习的是美国独立宣言、宪法等代表美国价值的东西,当中国开始拷贝这些东西时,才是中国真正强大的开始,那才会对美国构成实质威胁。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我们的改革方向是不是就是西方或者美国推行的体制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学习他们的精神,不可照搬他们的体制。中国有自己的文化和历史,社会发展有自己的逻辑和惯性。现在真要冒出三四个党,西方势力采取分而治之的策略,分别支持某一党派,可能天下就会大乱,中国很可能又倒退到了一百年前,但现在中国乱不起、伤不起。

二三十年以后,中国能否搞两党制或多党制,目前无法预料,也不能拒绝,但当下的十到二十年,中国不应该搞多党制,不能分散和弱化现在执政党的权威性。当然,这个党是否改名,不叫“共产党”,叫“共享党”呢,可能从理论和实践上,各方面更能接受。或者说,我们对“共产”的理解应该有新的认识,以前人们觉得“共产”就是“共同拥有财产”,我们现在更应该理解为“共同分享发展成果”。

责任编辑: zhongkang  来源:共识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13/0215/2845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