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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青:马悦然和杨振宁哪个更糟?

作者:

群发信件的前言∶

你好!收到这篇东西,是因为你在我的朋友名单上,或者在各种群发到我这里的地址名单上。我并不知道都发给了哪些人,也不知道有多少重复,因为是很多群发来的名单汇集到一起的。我不是经常用电子信群发文章,但《撕裂的刘晓波》和《余杰步刘晓波撕裂后尘》等是靠群发出去的,因为这种批评名人的文章许多网站都拒发。比如∶

《独立中文笔会网页》和《民主中国》就不肯转发。为什麽?《独立中文笔会网页》管理员吴杨伟(野渡)这份工作是刘晓波给的;而《民主中国》主编是刘晓波,编辑是他雇用的。这两个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出资(也就是说拿美国纳税人的钱)办的杂志,在我批评刘晓波之前,都曾转载过我许多文章。但就像当年我批评了《北京之春》主编胡平,他的杂志就20年不再发我的文章一样,批评了刘晓波之后,由刘晓波(拿我们美国人的钱)发工资的杂志也不再发我的文章了。这麽点小利就能让他们方寸全无,何苦不去做余秋雨?这一直是令我非常不解的。

刘晓波才有多麽小的权力,他的随从们就开始像对毛泽东一样给他护驾了。我可以想像,如果没有互联网,我批评刘晓波、余杰等人的文章就可能完全发不出来。

《独立中文笔会网页》首页竟然还好意思高举着伏尔泰的名言∶“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麽举著牌坊,也不怕别人看后一闪念∶什麽人才需要举牌坊呢?

事实上,他们的网站并不能给我多增加几个读者,因为他们这种每年拿多少万美元办的杂志都不如我自己每年只花几百块钱、基本只贴自己文章的个人网站(曹长青网站www.caochangqing.com)阅读量大(流量可在这里 http://www.alexa.com查询)。他们可怜到如此地步说明什麽?说明不敬业。为什麽不敬业?那种护君、护臣心态说明,他们根本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稍微看重一点点自己,拧着鼻子、咬着牙,也得搜集一些“反对派”的观点摆上去,给“牌坊”一点支撑力。或花点精力,把网站办得像点样。

既然美国政府每年上千亿地乱撒钱,有几滴撒给中国民主事业当然很好。但拿“公家”的钱“耍”成一个自己的活法,不是“中国民运的悲哀”(他们没那麽重要),而是那些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人的可怜。

幸亏今天有网络,它史无前例地摧毁著专制和任何势力(势利)团伙对舆论的主导。在多元的声音、信息市场的自由交流中,我对找出真实,找到通向自由中国的可行之路充满信心。所以,无论收到多少垃圾信息,我都依旧充满了对互联网这个信息自由市场的感激。如果不喜欢我的邮件,请随手扔到垃圾箱。如果喜欢,就请传播。


曹长青∶马悦然和杨振宁哪个更糟?

看到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的年轻小老婆陈文芬在《上海文学》(2013年第3期)杂志发文章指责海外对莫言及作品的批评者,真忍不住想呵斥一句,这个没自尊的女人!

陈文芬是谁?不要说在海外华人世界和中国没有人知道,甚至在她生活的台湾,在嫁给马悦然之前,也没几个人知晓。但自从嫁了比她大43岁(可与嫁杨振宁的翁帆一比)的瑞典诺奖评委,她就自抬身价,拿出一副评委夫人的架势,说东道西,似乎也是个什麽人物了。

莫言被马悦然们给了个诺奖之后,在网络视频可看到,在瑞典的颁奖大厅外,竟然是陈文芬对记者喋喋不休,评论赞美莫言和诺奖,好像她是评委了。

而且马悦然在新加坡演讲“诺贝尔奖与华人文学”时,她居然也坐到台上,还跟马悦然“对谈”,正经上演一幕“指鹿为马”了。

说实话,这种嫁给爷爷辈的小女人是最令人蔑视的一类。在杨振宁的被讥讽为“一朵鲜花插在糟糠上”的婚姻中,大多数人都是批评杨振宁老不正经,是“老牛吃嫩草”,更反感他的大肆招摇,好像“杨糟糠”焕发青春,也成嫩草了。但其实,在这桩婚姻中,最庸俗、最虚荣、最自我作践的是那个貌似矜持的小女人翁帆。

明摆著,如果有可能,有几个老头子不想枕边“嫩草”?而且婚姻自由、愿打愿挨,也没什麽错呵。只是这世界上太少的“嫩草”愿意自贱到“糟糠”上。当然,这话也许不准确,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环境里,羡慕翁帆的女人没准儿多过蔑视她的,否则她怎麽那麽乐意高调地跟杨糟糠手拉手到处招摇呢。

一个青春之身,晚上搂着个骷髅般的老头子(这和老俩口多年一路走来的熟悉完全不同),图什麽?不就是图那个骷髅之外的东西吗——跟名声、地位、金钱连在一起,自己也成了个“somebody”。这是最不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一步到位地满足虚荣和金钱欲的途径。要说贱的话,难道不是这种女人更贱吗?翁帆当然是太典型的例子,在嫁给杨糟糠之前,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全球华人中大名鼎鼎,俨然一个“翁振宁”了,只要牵着“杨老牛”的手出现,就能给你在媒体上“嗡嗡”一阵子,让那些做“翁帆梦”的“草儿”们羡慕遐想了——想想每天晚上搂着骷髅需要多麽令人钦佩的胆量和承受力!

海峡两岸到处充斥明争暗斗,连在“鲜花插糟糠”上也赛上了。中国出了个翁帆,台湾出了个陈文芬。看来中国那句“倚老卖老”得换新的解释了——翁帆是“倚”91岁的杨振宁,陈文芬是“卖”89岁的马悦然;看她俩坚持到底,谁能拿“冠军”。

陈文芬在台湾时,好像也舞点文弄几滴墨,但什麽文学成就都没有。虽然曾在《中国时报》做过记者,台湾的朋友说,她是三流甚至不入流的记者。但自从嫁给“马评委”后,陈文芬身价就开始窜升。先是两人合伙出了一本号称“微型小说”的集子《我的金鱼会唱莫扎特》,共106篇(马悦然说他写了60篇)。但全书只有五万字,也就是说,平均每篇“小说”不到500字。连不识字的人都知道,叫小说,起码得有个人物和故事。而五百字只有我这篇文章两个自然段的长度,马悦然就写成小说了!我在网上看了一眼,那是真正的惨不忍“读”,连中学生的信手涂鸦都不如,竟敢叫“小说”!

马悦然几年前还在台湾出版过一本叫做《俳句一百首》的“诗集”,据他自己说,他有三天写出170首的“大跃进”记录!但这样的“胡闹”就能在台湾出版。真不知道台湾有多少自贱的识字人!

那本所谓的诗集,岂止是糟蹋“诗”,根本就是在糟蹋汉语,践踏中文词!整个儿一堆乱七八糟、三两行的糊涂乱抹,例如第一首是这样的∶“俳句的格律?之乎者也矣焉哉,仅此而已矣。”这叫“诗”吗?第二首是∶“摇啊摇啊摇,想摇到哪儿去,小孩?外婆不在了!”最后那首只有一个字∶“空”,马悦然说这是他的最棒之作。

而这麽烂的涂鸦伪诗,高行健竟然在马悦然这本“诗集”新书发布会(台北)上说∶“他的中文诗好得出乎我意料,一点洋味也没有,不觉得是外国人写的,这真是gong力!”

这老头子岂止是疯,简直就是《皇帝新衣》里的裁缝嘛!可这“马裁缝”竟然选出了中文世界的两个诺贝尔文学奖!而海峡两岸的文化人们就楞是给这裁缝跪拜,就因为他靠着会念汉字,当上了诺贝尔奖评委。通过马悦然和他的诺贝尔文学奖,我才史无前例地看清楚了什麽叫“贱到骨子里”的中国文化人——在洋人面前,他们除了腿发抖地给桂冠下跪,整个儿看不懂中文字!

瞪着眼睛看裸体——好像看不见衣服呵;眨眨眼——真穿衣服了吗?那麽高位的人都说他穿了新衣呵;再眨眨眼,环视周围——大家都说衣服很漂亮呵;心跳——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有眼无珠;举手高喊——皇帝的新衣就是举世无双,看那金边多麽闪亮!全国人民热烈鼓掌,马裁缝得意洋洋。

瑞典文学院“马裁缝”的头衔,轻而易举地唬住了海峡两岸的小裁缝们,他们不仅出版了马悦然的“伪诗集”,更出了“老牛+嫩草”的“糟贱小说集”。而且这本5万字造出106篇的“小说集”不仅在中国出版了,甚至得到“中国作协副主席”莫言给作序。这位当时的“准”诺贝尔奖得主把那本“惨不忍读”的“微(伪)型小说集”吹捧成小白雪公主了。于是这本连末流网络小说都不如的“四不像”涂鸦就在当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背书下,由堂堂的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2012年8月)。安徒生如果活着得背过气儿去——我编故事怎麽玩得过你们这现实版!

马悦然真是研究中国古典的专家,深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理,在“马裁缝”夫妇的书被莫言推崇夸奖写序3个月之后,莫言就获得了马悦然的极力推荐、评选的“诺贝尔文学奖”桂冠。

而且据瑞典那边的报道,在宣布莫言得奖20分钟之前,陈文芬就给莫言打去电话“报喜”。瑞典文学院要通知莫言获奖,也轮不到陈文芬“打电话”。这个女人的越界举动,很显然是向莫言买人情,你拿到这个奖,是我们老马帮你捞到的。这当然包含报答莫言给“裁缝”夫妇那本“惨不忍读”写序。

这种“利益交换”链久绵长,莫言获奖消息宣布后,马悦然就拿自己事先译好的莫言作品(好几卷本的瑞典文版)跟斯德哥尔摩的出版社签稿酬丰厚的出版合同(丰厚到出版社让马悦然自己开价)。这事被瑞典媒体知道后,舆论哗然,指责这种做法涉嫌利益交换——我事先把你的作品翻译好,然后给你评“诺奖”,一颁奖,我就把译稿送去出版社,当然诺奖作品能卖钱了。可想而知,瑞典的其他中文翻译家根本没机会了,马评委捷足先登,谁能竞争得过呢。这叫“老谋深算”,所以“陈青草”倚老卖老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她早就知道“老”的好处。如果能攀上比杨振宁马悦然更老的,她没准儿跟翁帆有得一拼呢。

马悦然给莫言评了诺奖后,“裁缝”夫妇立即把他俩在上海出的那本微型小说集拿到台北出繁体版。在台湾“博客来”等多家网络书店上,推出精心设计的“预购宣传”,还特别用“莫言作序”来做广告。而且还把莫言吹捧他们的“序”单列出来。马夫妇指望这“老牛+嫩草”的“伪型小说集”在台湾再大赚一把。

当时我在网上看到台湾几家书店为马悦然夫妇的“惨不忍读”做的宣传歌颂广告,实在气不过,写了篇文章《马悦然和莫言有“诺奖交易”?》稿子刚发出不久,就有马悦然夫妇的朋友、美国华盛顿一家电台中文部的华人女记者(她的作家丈夫也在等诺贝尔奖呢),从网络群发中收到我这篇稿子,立即向马夫妇通风报信,把这篇文章的内容告诉他们,还自告奋勇说如果马悦然夫妇就此反驳,她愿采访、提供发表机会。

但马悦然夫妇没敢吱声,因为心知肚明,他们的做法显然涉及“利益交换”,是见不得人、更不敢交付“公评”的。我所以说马悦然夫妇“心知肚明”,因为就在华府那位女记者通风报信之后,网上宣传马悦然夫妇的书的广告统统不见了。谁有这麽大的权力和能量,指挥各大网站把广告一夜之间全部拿掉?按常识逻辑,只可能是马悦然夫妇,而且很可能就是陈文芬干的——她跟台湾出版界熟悉,那个宣传广告是她给的,或参与谋划的。

马悦然夫妇所以如此机灵地反应,实际上是进行“损害控制”(damage control)因为当时瑞典电视等媒体,已公开批评马悦然拿莫言译本跟出版社签丰厚稿酬合同违背瑞典文学院的“利益回避”规定。如果再让瑞典的媒体了解到马悦然和获奖人在中文世界共同牟利,瑞典媒体会闹翻天!(当时就有呼声要马悦然辞职,不再做“万年评委”——瑞典的诺奖评委是终身制,可以一直做到死。)

马悦然今已89岁高龄,面对媒体质疑,他不仅蛮横地骂报道批评他的瑞典电视记者是“白痴”,还拿出一副绝不下台的“烈士”劲头,就准备把他的“院士评委”做到死。当然,他非常清楚,只有这“评委”头衔才能在华人世界给他带来那麽多谄媚,才更可以忽悠住身边那棵虚荣、要风头的“草儿”。

这场跟杨振宁一样的“老牛吃嫩草”婚姻对马悦然是很重要的。在高行健获诺奖时,马悦然就表示对高行健书里的主人公有那麽多女人很羡慕,把她们都当作高行健真实生活中的个人艳遇经历,说高行健“有很多女人”,那份垂涎之情,溢于言表。

终于等到他的结发妻子过世之后,马悦然就跑去台湾,找到了这个比他小43岁的陈文芬(当时陈31岁,马74岁)。“马裁缝”终于老马识途,可以跟杨振宁“平起平坐”,把酒论“青草”了。

模拟一句托尔斯泰∶老牛对嫩草的欲望都是相同的,但“青草”愿意自贱到“糟糠”上的目的则各有不同。“翁振宁”好像对牵着“杨糟糠”的手过街招摇招摇就挺满足了,但台湾的“陈悦然”可得要点实惠的——“马裁缝”当年把《西游记》翻译成瑞典文,恳请画家范曾画一幅封面。据报道,范曾对此很是看重,构思很久,最后挥笔运墨整整一天,完成《诸神制焰图》,一时高兴,还附赠给马悦然一幅他画的《吴承恩》画像。当时马评委的发妻还健在,夫妇俩非常感激,在范曾去瑞典时,不仅宴请(选瑞典国王曾用过的座位),还特意请范曾在皇家歌剧院瑞典国王的包厢中看了剧,感激地说∶“如此杰作,我们夫妇视同拱璧,要永世珍藏,要像爱护眼睛,珍惜生命一样保护这两张画!”

可几年之后,范曾赠给马悦然的画,竟出现在北京的黑市。原来“马裁缝”娶了“陈青草”之后,这位娇宠的小老婆要买一套高档的西欧古典家具,就把范曾的赠画卖到台湾去了,然后又回流到北京黑市。范曾伤心愤怒过后,自己出资260万人民币买回那两套画。当年给《西游记》译本作画,是前文学所长刘再复穿针引线,所以这时范曾去跟刘打听原委,才弄明白“老马”的“青草夫人”买欧式高级家具的底细。(网上可查到2006年上海《文学报》对此的详细报道∶“该给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先生发个奖”。)

这马评委的小老婆陈文芬一边买高档西欧古典家具摆阔,一边却跟中国记者哭穷。2011年上海《外滩画报》记者到瑞典马悦然家中采访时,陈文芬可怜兮兮地指著马老“裁缝”说∶“他大学退休金是每月19000瑞典克朗,一直不变,再交税57%,然后房租就占去了7600,几乎就没有什麽剩下了。”按陈文芬这说法,马悦然家每月去掉税收和房租,就只剩下570克朗。好像瑞典的乞丐都过得比这诺奖评委好。

真的吗?已旅居瑞典20年的异议作家茉莉曾就此写道∶“我根据自己在瑞典工资收税情况,按照常识分析,马悦然在退休前的工资大约是50000多,其中一部分交税57%。退休后应该还有三万多退休金,不可能交57%的税。陈文芬所说的马悦然退休金每月19000瑞典克朗,是税后的款项,即拿到手里的钱。交了7600克朗的房租,应该还有一万多克朗用于吃饭和日常开支。瑞典是世界上照顾老人最好的国家,不会像陈文芬所说,让老人落到每月只剩570克朗的地步。”

陈文芬显然不是不懂基本税率和她的“老马”的收入,而是通过哭穷,才可以把卖掉范曾赠画一事合理化。从这个小细节可看出马评委的“青草老婆”是对媒体也敢“忽悠”的。

陈文芬在上海杂志发文,诋毁海外批评莫言作品的人,不仅是心虚,更是恶毒。因为这些批评莫言作品(和马悦然)的人,多是异议人士,不仅被列入“黑名单”,连他们的文字也不许在中国出现,所以陈文芬抓到这个“剪刀差”,以官媒做靠山,钻别人无法回应的空子,欺骗中国读者。幸亏今天有网络,马悦然们无法指鹿为马、一手遮天,互联网上流传的真实,将戳破假像。无论马悦然给高行健、莫言“穿”上多少“新衣”,裸体的丑陋都会有人看出。

这次马裁缝的青草夫人在官媒上俨然一副“陈悦然”姿态诋毁海外批评莫言的人(详见法广对茉莉专访∶“莫言获诺奖引发的争议仍未停息”),实令人看不过去,固匆忙写下这些文字,算是对那些敢于批莫言、说真话的人的支持。貌似谦谦君子的马老评委,水平和“杨老牛”差不多。如果打分的话,这对老糟糠应是“并列冠军”。但他们的两个女人,陈文芬可是比翁帆恶心多了。

2013年6月9日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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