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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共歼灭战:马步芳同僚揭西路军惨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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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民国二十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毛泽东窜至吴起镇,与陕北刘志丹、徐海东两匪合股时,毛泽东仅剩余二千余人。这是国防部剿匪战史的记录,当时担任西北剿共的几十万大军,如果有通心协力,切实配合,包围痛剿,以毛泽东率领的二千余残共,一鼓歼灭,绝非难事。实际上几十万大军“围而不合,合而不击,击而不猛”,留此后患,使我全民受史无前例之空前浩劫,居今思昔,感慨良多!

1940年2月21日,西路军西征幸存者在延安合影

二十四年秋,盘踞松潘(属四川)西南毛尔盖,黑水沟地区之朱(德),毛(泽东),徐(向前)各股红军,因迭遭我国军围剿,损失甚重,朱毛两股仅剩一万五千余人,徐向前部尚有约八万之众。惟以四川西北,地处高原,常年积雪,异常贫瘠,无以为生,不能另谋出路。乃于九月初间向青海北窜,但青海南部多属不毛之地,非仅粮食无着,即饮水亦难汲取,更经夷民沿途袭击,红军经青海北窜,狡计未逞。中共乃于九月十日于毛尔盖召开会议,讨论此后行动,当时各军头主张不一,相互指责,毛泽东朱德指责徐向前、张国焘西渡嘉陵江之失策。徐张两人则责朱毛在赣南久战损失之失策,最后决定张国焘率领第五,第九路军团及第四军团之第九及三十一两军,经阿坝渡黄河北窜。

先是蒋委员长为防止匪向西北窜入新疆,现苏俄联络,除命井岳秀,高桂滋两部联络绥远方面之傅作义部,封锁长城各口,并命宁夏马鸿逵军以有力之一部,推进至宁汉边境,盐池及定边一带,防匪窜犯。

九月十七日在包坐举行师长级会议,终以意见不一,会议毫无结果,不欢而散。九月十八日毛泽东、彭德怀率领第一及第三两军团向陇南之岷县方面窜犯;朱德率领第五及第九两军团向阿坝方面进窜;徐向前所部仍盘踞毛尔盖、黑水沟一带。

九月十八日毛泽东率领之一、三两军团匪众万余,向陇南逃窜,二十日抵达岷县以南之哈达铺及小堡一带,企图岷未逞。

二十四日抵达新市镇,二十五日抵鸳鸯镇,二十六日抵榜罗镇,此时通渭因无驻军,乘隙进占通渭。旋我毛炳文部赶到,通渭遂告克复。毛匪乃向通渭以北之界铺、青江驿方面逃窜,因被沿途回军截击,乃转向东,经将台堡、马连川及瓦亭一带截断西兰公路(西安至兰州),又经我马鸿宾部痛击,匪军因长途行军疲倦,兼以食粮缺乏,中途匪损失甚重。至十月初,毛匪残余窜六盘山,后被我何柱国军骑兵第三师截击,继续经环县以东向陕北逃窜。我扼守环县之骑兵第六师白凤翔部尾匪追擎,匪军于十月十四日经黑城岔、铁鞭城北窜。我骑兵第六师频频与匪后尾接触。二十一日匪军窜至王家集,即与我骑兵第六师发生战斗,匪不支向南逃窜。至十月二十三日窜至吴起镇,与陕北刘子丹、徐海东两匪合股,时毛匪泽东仅剩残余二千余名,以上均为《剿匪战史》的记载。

七月底,蒋委员长命马步芳在青海南部布防,严防共军由川北逃窜青海。马布芳即于八月五日前往海南一带巡视,并在同仁县境之苏呼地方成立指挥部,于九月中旬返回西宁。九月二十三日在化隆县属之甘都堂地方,召集青海南部边区司令部第一旅旅长马彪、第二旅长马元海、第一百师骑兵旅旅长马朴等,开军事会议,命令马彪、马朴向甘肃临洮、岷县一带截击,马元海驻临夏大河家,并由马忠义率领循化县、湟源县民团,马德(明臣)率领临夏民团,准备策应,并令连夜出发。马步芳由甘都返回西宁途中,命马佐(辅臣、即矿务)自备人、马、弹拼凑一个旅,令驻防韩家集、居家集一带,为后备队,声援马彪。

匪众在毛尔盖会议后,徐向前部最后离开毛尔盖与黑水沟,两部共军于九月下旬窜至甘肃西南重镇只岷县,企图攻岷县之后,作为西窜的根据。我守军鲁大昌部奉命全力死守岷县。而我马彪部在临潭截击共军,共军不支,折向东北方逃窜。当时战斗激烈,马彪部团长马元祥、营长马秉忠等负伤。但确实达成策应岷县守军之任务,因之岷县得以解围!

徐向前率领其残余主力,向北流窜,占领漳县、渭源,再向北窜至兰州以东七十公里的称钩驿,该驿在定西之西,楡中之东,是西安至兰州公路——西兰公路的主站之一,因之西兰公路西段部分被截断,兰州告警,张学良鉴于情势严重,两度前往兰州坐镇指挥,(并指派毛炳文将军由华家岭一带向会宁推进,第一军胡宗南部由兰州向靖远会宁等地推进,扼驻豫旺、固原一带之六十七军王以哲部与骑兵第三师何住国部竭力阻止毛泽东残余部与徐向前合成股,骑兵第五师马步青部在黄河左岸之景泰、一条山一带加强河防工事,阻止共军渡窜,宁夏方面马鸿逵部在甘宁边境一带与青海方面马步芳部均对匪军严加戒备,防共军流窜,驻防川、陕、甘边境天水之第三军王钧部,适时向南戒备,防共军残余向东南流窜。陕甘边区总司令部驻节天水。

由以上国军部署看,对流窜陕甘地区的共军,采分进合击,冀将其入围之全部共军,一鼓而歼。就当时情势与双方兵力,以及装备的对比衡量,大局全胜的可能几近百分之百。但因国军不能切实配合,包围痛剿,乃至形成围而不合,合而不击,击而不猛。因之徐向前部逃出包围圈,向靖远逃窜。

共军在毛尔盖会议时,毛泽东与张国焘意见分歧,分道扬镳,张浩以共产国际代表资格,对毛泽东(北方)张国焘(南方)两个共产中央进行调解,转达共产国际的意见,须化除歧见,谋取团结,共同执行统战新政策。其政策第四条:各个方面军应配合行动,向北发展,目前以宁夏、甘肃为发展方向。十月下旬张国焘致电毛泽东、张闻天说明为了执行进军甘肃、宁夏计划,决定组(西路军)渡过河西,其所理由如下:

1、遵照共产国际指示:我共军应向宁夏、甘肃发展,其目的在与外蒙或新疆取得联络,打通国际路线,接受国际援助。

2、陕北地脊民贫,物资缺乏,经过多年战争已无法供养三个方面军。宁夏战后计划,不宜局限于河东。而应在黄河西岸夹击敌军,以创造甘宁新根据地。

3、除一方面军照原定计划就陕甘边境向宁夏进军,四方面军之一部及二方面军向宁夏同心城配合北进外,四方面军之主力决定组成(西路军),渡过黄河配合行动,相机向甘肃(河西走廊)发展。

西路军之编组,以第四方面军的主力第九军、第三十军及原属第一方面军的第五军所组成,总兵力将近三万人,多年来是第四方面军的精锐,徐向前任总指挥,陈昌浩为政委。第五军长为董振堂,第九军军长孙玉清,第三十军军长程世才,向靖远前进,计划在靖远渡过黄河,进入甘肃的河西走廊。另外张国焘把第四方面军的第四军、第三十一军,以及第二方面军之零星残部加以编整,总数约有两万左右,亲自率领支援并掩护西路军渡过黄河,冀图窜入新疆,打通国际路线,取得苏俄直接联络,接受援助,因其时盛世才勾结苏联,新疆已赤化了。

二十五年十一月初徐向前率领西征军三万余众,窜至靖远以南地区,我毛炳文军于十一月五日克复会宁,胡宗南部亦向靖远挺进,马鸿逵亦由宁夏边境向陇北推进,十一月五日攻克靖远之打拉池,将匪第四师师长陈东升击毙。

毛炳文军克复会宁,马鸿逵部克复打拉池,当时胡宗南所部四个师,连同并肩作战的关麟征的第二十五师,共计五个师,配合毛、马友军,我方兵力近十万人。就当时情势言,国军是处于绝对的优势,其兵力、装备、士气、补给各方面而言,超过共军甚多,倘能合力猛击,在北至打拉池,南至会宁,西至靖远之三角地带,合力围攻,将徐向前部消灭,易如反掌。可惜胡宗南以以四个师之众,误蹈共军虚张声势虚伪宣传,自相恐吓,乃至逡巡不前,惟关麟征度情剖理,判定共军人数虽众,自川北毛尔盖会议后,长途逃窜,未得喘息的机会,其所经的地区,皆地瘠民贫,给养之供应,装备之落后,均皆缺乏,已成强弩之末,其目的在逃命求生,绝无恋战緾斗之可能,而且他所得之情报,徐向前所部并无十万之众,只有三万多人,因此关麟征把握战机,便不顾胡宗南部的观望不前,自行采取了主动,断然而有力的向徐向前猛攻。此是徐向前看准了国军缓慢而迟滞的行动,以及胡宗南部的观望不前,惯用大吃小的战法,向关麟征猛力反扑,想把关麟征吃掉。正在双方拼力激战之时,毛炳文军、马鸿逵军、亦进逼共军,共军不支败退,把张国焘与徐向前切开。张国焘向北逃窜,徐向前处于三面包围之中,关麟征获得了一次辉煌的胜利。但此一战役的经过,在国防部刊行的《剿匪战史》中为了掩饰胡宗南以四师装备优良的国军师老无功,未予记载,殊属不公。

当我各部向匪围剿进展时,残匪处于我四面包围之中,其势日益衰竭。不意十月九日忽有我方商人由兰州运输羊毛皮筏数十艘,前往包头出售,行经靖远附近(中泉子)时,突被共军截获,徐向前所部利用是项渡河器材,于十月十二日由靖远以北地区,以羊毛捆防护掩体,向景泰一带施行强渡。

羊毛皮筏是西北地区黄河流域最古老的运输工具,是以每十六只或二十只牛皮胎连接而成,胎内贯以空气紧紧系于粗木扎成的木架上,成为一座排筏,筏上可装载羊毛两吨左右,从羊毛产地的青海西宁,沿黄河顺流而下,经甘肃、宁夏两省,到绥远的包头,将羊毛卸下,交羊毛行店出售。次再将牛皮胎及木架解捆放气,牛皮胎雇驼队运回西宁准备再用。

这种皮筏运输工作每年有春秋两季,春季在春末,谓之春筏,利用上游雪水融化后,水位升高的机会,顺流而下。西北各省入秋即为雨季,秋雨连绵,河水因秋雨暴涨,利用时机由西宁搭载羊毛,顺流而下,谓之秋筏。操这种行业的人,俗称筏客子。这次共军截留的羊毛皮筏,是秋末的秋筏。

西宁羊毛在国际上颇有名气,是编织第一流地毯的原料,因毛质粗而有弹性,纺织出来的地毯,无论怎样践踏,绝不会黏合,始终松软而有弹性。西宁羊毛在原产地由毛商用手搓成很长的粗松毛绳,然后缠绕成捆,每捆约一百市斤至一百二十市斤,装载在皮筏子上,共军就利用这种羊毛捆做成防护掩体,施行强渡。

当时我骑兵第五师韩起禄及步兵旅祁明山部,守备黄河左岸之景泰、五佛寺一带,师前进指挥所位于景泰,由师参谋长马廷祥担任前进指挥官。

马廷祥指挥官获悉共军渡河,即令第一线河防部队竭力拒止,由于我守军缺乏重武器,仅用步枪及转盘机枪射击,对羊毛捆所连成之掩体集中火力制压,其效力甚微,故共军先头部队轻易完成强迫渡河,迨占领桥头阵地后,掩护其主力陆续西渡,至十月十六日共军主力之二万余众,全部渡河至黄河左岸。

共军在靖远附近被关麟征部队击败后,已成强弩之末,其势衰竭,但自强渡黄河得逞,且冲破骑兵第五师步、骑两个旅的河防阵线后,又复裹胁扩张,并招集靖远一带被击溃逃散的残部,人数激增至三万以上,其势复张。

兰州绥靖主任兼第一路总司令朱绍良,鉴于河西地区情况危殆,电令守备青海之第一百师马步芳及守备永登之骑兵第五师手枪团马呈祥,星夜驰援景泰。

与此同时,蒋委员长派马步芳为西北剿匪第二防区司令兼第五纵队司令官,辖骑兵第五师及新编第二军,马步芳即遵设指挥部于西宁,并派代表马*臣、马丕烈、马骏良等分往马鸿宾、马鸿逵及马步青等处联络,希采取一致行动围剿。并调第一百师三百旅六百团马全义部带领民和民团,新编第二军骑二旅马忠义部带领互助民团前往增援。其余上五庄、湟源、鲁沙尔、贵德、循化、化隆等县镇之步骑民团,陆续开往河西走廊。

十一月四日,骑兵第五师韩起禄部,步兵旅祁明山部,向景泰、一条山、大拉排带猛攻,在一条山激战中,骑兵第五师少将参谋长兼前敌总指挥马廷祥阵亡,共军在千钧一发中乘机脱逃西窜。此时海南边区警备部第一旅马彪部、马忠义及马全义部赶到,在干柴哇发生激战,白刃肉搏,更番轮战,共军不支,且战且走,在红梁山猛烈战斗中,海南警备部第一旅第一营营长韩进忠阵亡。我空军战斗机十二架配合轰炸,共军不支,向西逃窜,二十日共军乘虚占领古浪。

古浪是河西走廊的东端门户,也是该地区的交通要冲,东向兰州,西去武威,南走西宁的重镇,共军自景泰、一条山失利后,于十一月二十日乘虚占领古浪,并在南北两高地构筑工事,企图休整。

十一月二十二日,我骑兵第五师手枪团马呈祥部,一百师补充团及青海地方团队的一部,西北补充旅杨德亮部,以及马元海、马彪等部抵近古浪近郊,由马元海、马彪分担指挥官,二十四日拂晓马元海所部由古浪东北方、马彪所部由南方,分头猛攻。徐向前的西征军总部在古浪城内,因之以精锐部队防守,拚命抵抗,恶战两昼夜,始攻古浪南北两高地,共军退入城区固守。古浪城墙于民国九年十二月大地震时全部震塌,没有城墙,共军无所凭藉,利用民房掩护昼夜构筑工事,二十六日晨,我军集中火力,四面环攻,中午我马彪骑兵首先将城南区突破,发生激烈巷战,共军利用民房,逐幢战争,我军利用手榴弹猛击,共军死伤枕藉,徐向前眼看就要被俘,心生一计,将携带的银元抛出数千元,地方团队突见银元,争先抢拾,前线秩序一时大乱,徐向前乘机脱逃。是役计毙匪二千余,俘获一千余,掳获步枪千余支,机枪百余挺。

古浪剿匪战中,共军二十五师师长王海清、二十七师政委易汉文和第九军参谋长陈伯稚被击毙。当共军在靖远中泉子强渡黄河之时,骑兵第五师马廷祥旅、韩起禄旅作战失利,马廷祥阵亡,我军对共军情况完全不大明了,在这次战役后,清点战利品时,发现重要档案及电台等,始得悉共军到达河西的编组、军种、人数,因此才算掌握了敌情。

在战争激烈时,中央空军第十五队派出飞机三架助战,在古浪上空表示要通讯布板,飞机下放适值民团担保防守阵地,不熟悉陆空联络技术,我空军投下三枚炸弹,炸死士兵十余名,马三十匹,是一不幸事件。

当共军渡过黄河,驻防河西的骑五师韩起禄的骑兵旅、祁明山步兵旅被冲散,前敌指挥马廷祥阵亡,只剩马禄的骑兵旅、手枪团等直属单位,武威城防因之空虚,马步芳调一百师二九八团刘呈德团,由嘉峪关驰援武威,马得胜、陈嘉科两个骑兵团由永登星夜赴武威、新城防御。二十六日我军克复古浪,共军向西逃窜,经过边堡于二十九日抵武威南关,得悉青海步、骑兵已抵达武威布防,共军未敢攻城,仅在旧城略在接触,不再恋战,一直向西逃窜。

马步青与马步芳经过电报会商之后,在武威召开军事会议,出席会议的有马步青、马元海、马彪、马朴、马禄、韩起功等军事首领,首先由马彪报告克复古浪的经过,继由马元海报告共军的编组、军种及人数,接着检讨河防失败的原因,马元海说:“这次河防战役吸取的经验,拦截的办法绝对无法取胜,在古浪所获的案卷中,得悉共军渡过黄河的计有三个军,即第五军、第九军、第三十军,人数在渡河前约有三万,目下因古浪失利,伤亡较多,还有二万五千左右。徐向前部是共军中作战及长途流窜中最凶悍的一股,如果我军与共军面对面的正面作战,在实际的兵力装备上我们比不过共军,也斗不过共军。这次战役,是我们求生存,保家乡,维护教门的战争,只能险中求胜,万万不能失败!我以为河西走廊这个地方,走廊二字非常恰当,过了乌鞘岭,一直到嘉峪关,南有祁连山,北有蒙古戈壁,中间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共军要想越过祁连山南下,困难甚多,实在无法克复;想穿过蒙古戈壁,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惟一的一条可行之路,只有一直向西逃窜。以我的看法,对共军不宜再迎头拦截或围堵,最好的办法是尾追。我们有的是骑兵,发挥骑兵的机动特长,天天将共军的殿后部队,截去一部,从武威到嘉峪关的狭长通道上,很能截去一大部分共军的兵力,这种切尾的办法,共军只能忍痛,不可能回头护尾,所用兵力不多,收获的效果一定可观。如果共军经过长途流窜,疲惫之余,占领城池顽抗,我则用大力围攻。因为骑兵沿途疲劳追击之结果,共军休整和给养都成问题,以饥饿和疲惫之军,盘踞城池,绝没有攻无不克之理”。大家都认为这个意见很好,就推马元海为步骑全军总指挥,以马彪副之。总指挥部下隶青海南部第一旅,新编第二军马步瀛骑兵团第一百师刘德呈团,循化八工民团,由韩进忠率领,西宁东南川民团,由马华荣率领。

马彪为骑兵第一路指挥,下属新编第二军马忠义团、陈嘉科团、青海南部边区警备旅马元祥团、马得胜团、临夏旧洮庄民团,由马霓率领,湟源民团之一二三团,由马永岭率领。

马朴为为骑兵第二路指挥,下属一百师骑兵旅,西宁鲁沙尔民团两团,由马兴泰、马贵分别率领,西宁上五庄民团,由马宝库率领,湟源民团,由李增荫率领。马禄为为骑兵第二路指挥,下属骑兵第五师马禄旅及韩起禄旅。

韩起功为步兵指挥,下属第一百师三百旅手枪团、西宁市民团、张掖民团,以及骑五师马呈祥、祁明山等旅。第一百师马步康、马全义等部,以及民和、互助、乐都、贵德、同仁等县民团为总预备队。总之,以骑兵为主,准备分三路作战。

总指挥部成立后,编组既定,就分三路追击共军。十二月一日共军乘虚占领永昌和山丹。张掖因韩起功防守严密,无隙可乘,共军未敢轻举攻城。此时新编第二军第二旅马步銮旅,第三旅马忠义旅,尾追共军,自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一日起,至民国二十六年元月底,在武威以西的四十铺,永昌以西的二十铺,红庙墩和永昌东南的八坝及水磨关之间,展开激战,鏖战缠斗,形成拉锯战,我军抱着宁死一万人不失寸土的牺牲精神,英勇战斗,勇猛作战。

在当时西路军的策划者,张国焘所写的《我的回忆》中有:我当时最注意的情况,正在西移的西路军沿途与(马氏)骑兵旅苦战,虽会获得几次零星的胜利,但我方弹药消耗日多,有无以为继的情势,这种情势使我十分焦虑,我研究各项情形,并试用各种可能方法,冀能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给予西路军以助力,以期挽回厄运。我的心情当然是不愉快的,别人也不多理会。

“在毛泽东所住的窑洞中,每日都有谈话会,毛泽东、张闻天似乎因为过去的分裂,心理上不无芥蒂,他们对援助西路军的事,并无积极表示,而且言辞之间,总有些推推诿诿。为了挽救西路军的厄运,我只有耐着性子和各人商谈,但无法找出补救的办法,奇迹是不会从天而降的”。

西安事变使我们一时为之扬眉吐气,似乎一切都可迎刃而解。我们希望张学良电令马步芳不可破坏抗日大局,应即对西路军停止作战,这件事张学良做了,但马步芳并未接受这个命令”。

责任编辑: 白梅  来源:原载甘肃文献第48、49期合刊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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