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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山老泉:一个欺骗了世人几十年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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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老英在野”送我一首诗,我说兄弟写得不赖,待我收藏起来慢慢学习。没想到老英在野说,你想吓死我呀?那是李贺的!

额的天,又掉底子了,只好恨恨地“哪天见面再算账”下台阶。

我们那一代,小学才开始就文革,中间三天打渔三十天晒网,到“初中毕业”没见过语文书是个啥模样儿。别说李贺,就是王贺咱也没有读过呀!骆宾王《鹅、鹅、鹅》还是当了“工程师”才知道的哩。如今我们都“爷爷级”了,毛“伟人”毁了我们,我们毁了儿子和孙子。现在去我们初中问学生“你们背了多少古诗啦?”保准点头的没有摇头的多。这就是中国教育现状。难怪有人说我们是传统的丢了,现代的没学来,中华民族成了全世界的“局外人”。

你看看,一个人祸害中国不止一百年!

你可能说,家学缺失还有学校嘛。

这你就不懂了。学校是代替不了家学的,学校更不能给学生们“遗传基因优势”。中央党校蔡霞知道吧?原来她老爸是中共马列主义理论家哟。怪不得人家牛气。胡适丰子恺虽然自小没了爹,但是他们继承了乃父的好基因。你问问,凡有名的专家、学者、教授、发明家,有多少上辈儿是文盲?

所以呀,我们中国,还有朝鲜,落后的不止是一些看得见的,严重的是我们人种在退化!

不信你做个实验,把100个中国农民工的后代和100个犹太人的后代放在一起,让他们接受同样的教育。30年以后看结果。

说种族优劣会有许多人不感冒,可是不感冒不等于不是事实。

可笑的是有些“劣种人”反认为是天底下的“最优品种”。

你承认不承认?就那义和团和红卫兵,在西方绝对发动不起来!

比如打土豪分田地,人家首先想到的是那合法吗?凭啥打人家?凭啥分人家的土地?可是在中国能“振臂一呼,应者云集”。

中国和日本几乎同时向西方学习,中国为啥是差等生?因为中国上去就“搂物”,而日本先“明心”。何谓明心?改变思维方式,做到精神脱亚入欧。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再打个比方:我们向西方学习的目的是要“鱼”——成果;日本向西方学习的目的是要“渔”——取得成果的方法。聪明与傻蛋一比较就知道了。

——老泉饭店为啥门庭若市?老泉用厚道和诚信赚回头客。蓝毛人兽的饭店为啥门可罗雀?因为来一个宰一个。老泉先赚小钱,积少成多变大钱;蓝毛人兽先赚大钱,把人吓跑了,结果连小钱也赚不到。

这就是思维方式的不同。

你不是要跟小日本报仇吗?难道报仇不需要成本?你不是要统一台湾吗?难道你急着让台湾同胞和你一样失去自由?

如果人类的生存意义只为报仇,告诉你全世界没有一个民族缺少敌人。是不是现在就开打呀?

如果“大一统”是人类的最高追求,估计如今全世界已经成美国地盘了。中国的贪官巨贾有钱人向美国移民也就失去了意义。

上面本来是写个“小帽”,写着写着煞不住车,只好在顶上添个“一”,让它自成一节了。

今天我要写的是我的忘年交——陈天运老爷子。

陈老爷子今年八十有六,精神头儿不错,每天上、下午都在我们社区旁边的小广场里跟一群不喜欢打麻将的老年人“围大堆”。我周末进城也不贪麻将,就跑去听老人们讲“古典”,这么着我跟陈老爷子认上了老乡——他说他的老家是长陵乡戴庄村的。

老爷子退休前是乡干部,乡干部前是乡供销社会计,再前就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了,他是乡柴粮。乡柴粮也是会计。如果再往前推,是解放前,他在躲国民党的壮丁。他家弟兄三人,必须出一个做壮丁。

我问老爷子,我说刚“解放”你做乡柴粮,肯定在“旧社会”读过书。老爷子立马豪气起来:那是!我从七岁到十四,前后读过七年私塾,《大学》《中庸》上、下《论》背得滚瓜烂熟。我当下哀叹,我说大爷你那七年私塾如果交给我,嘿嘿,我写文章可就添彩喽!大爷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都就稀饭喝肚里了。那意思是时间长了都忘掉了。我又问,我说大爷您家肯定是大户人家,不是大户读不起书啊?没想到大爷听了这话立马蔫了:啥子大户?我爹和我哥都是长工,租人家的地种。

大爷说,他家祖上也是大户,只是人丁特别兴旺,一辈一辈地分家,分到他父亲这儿就成了小户,只有四亩地。可是他上头又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四亩地哪里够吃?只好租种本村张寡妇家的地。她家人不兴,又落绝财,土地都往外出租。大爷怕我不明白,特别解释什么是“落绝财”,就是族里近支人死光了,没有人继承遗产,就让族系里靠得最近的一支继承。张寡妇本来就是寡妇,缺少干重活儿的劳动力,而且又“落绝财”,所以土地只有租给别人种。

这儿我要多说几句。陈大爷和张寡妇是难得的两个例子。陈大爷家的穷不是受人剥削才穷,是因为人丁兴旺。如果张寡妇不“剥削”,他家就要饿饭。这儿“剥削”哪里有罪?分明有功嘛。张寡妇呢,她家的富也不是剥削来的,是继承的,因为家道不兴。所以共产党“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一刀切”,不是“把富人剥削的财产再夺回来”,而是地地道道的抢人家!

“那么,佃户和东家如何分配粮食呢?”我问。

大爷说:

“每年春秋两季,打谷场上,粮食扬出来了,上风头和下风头是佃户的,中间一分为二。就是说特别饱的和特别瘪的都归我家,中不溜的两家分,实际上我家占一大半。除此之外,种子、肥料是东家的,完粮交差是东家的。好年景和坏年景都是这样分。如果发生自然灾害不会叫佃户一方承担。”

“噢,比较合理。”我说。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勤劳就饿不死。”大爷说。

“可是1958年大家没黑没白地干,1959年死人成堆,还怪不勤劳吗?”

“1958年是勤劳吗?是胡翻球!我家解放前租地15亩,分得粮食好几石,再加上自家四亩也收不少,咋会饿死人!”

“这么说1959怪政策喽?”

“不怪政策怪哪个?!”

……

停顿一会儿,我又问大爷旧社会学费高不高,大爷说:

“啥高?一年四斗粮。我家年收入几石,在乎那几斗?说“旧社会”穷人的孩子读不起书是骗人的瞎话。不过,家里缺劳动力的是真读不上书。”

“噢,您老是家里的老幺,所以让您读书。”我说。

“是这么个的理儿。”大爷咂巴咂巴嘴,继续道,“你不知道,我娘是个会事儿的人,无论‘新社会’‘旧社会’,社会面上的官啊商啊都爱来我家陪我父亲喝酒。官商一般都是开明人,我母亲受影响,所以就让我读书。我母亲还说:‘墙头挡不住,门板挡不住,酒盅筷子能挡住’。啥意思?就是‘解放’前强盗多,我们这一带又是土匪窝,我们庄上东家也遭抢西家也遭抢,唯独我家不遭抢。到了‘解放’后,地方上区长没有地方办公就住在我们家,你想我参加共产党的工作容易不容易?况且那时候有文化的人也不多……”

“区长住在你们家,他们吃饭给钱不?”

“这,哪年月的事啊?不记得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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