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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华:必须不断追查病毒源头 直到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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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必须要追查出病毒源头的真相,必须要追查清楚这个病毒是否与中共有直接关系。而正如前白宫首席策略师班农所说:若此病毒是人工合成,中共就完了。因为人们会认识到:只有中共才能在私底下搞这种毫无理性危险至极的实验,只有中共才能邪恶到制造这种病毒当作武器去攻击人类,只有中共才会在这种病毒在世间肆虐时依然撒谎掩盖真相,只有中共才会把权力看的比亿万条性命更重要!当人们看清这一切,中共将在举世的唾骂中垮掉。

连日来的种种迹象表明,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嫌疑越来越重。如果病毒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那么紧跟着的一个追问就是病毒是否是经过人工合成?它是否是一种生化武器?图为武汉新冠病毒(COVID-19)显微图

1月24日发表于医学杂志《柳叶刀》的一篇学术论文《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患者的临床特点》,已明确了武汉肺炎的早期感染者与武汉华南海鲜市场无关。而病毒的源头究竟出自哪里?连日来的种种迹象表明,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嫌疑越来越重。如果病毒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那么紧跟着的一个追问就是病毒是否是经过人工合成?它是否是一种生化武器?

武汉病毒研究所对冠状病毒的研究已有十余年之久,特别近几年,他们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正是蝙蝠携带的病毒可能跨类传播的问题,而且也取得了可实验证明的成果。所以,虽然新冠病毒与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关系还不明朗,病毒是否是经人工合成在科学界医学界还存在争议,但除非证据确凿的找到病毒在自然界中的真正宿主,并搞明白从动物宿主传播到人的链条中的每一步,对病毒研究所的怀疑就有着它存在的合理性。而中共对所有认为病毒与研究所有关的质疑与判断只是在不断遮掩、蒙骗、否认、切断线索、转移视线,甚至对查找病源有利的工作进行阻拦,却没有丝毫意愿与行动去积极寻找病毒的源头,就更让人怀疑真相是在被有意隐瞒,中共的做法只收到了欲盖弥彰适得其反的效果。中共拒绝接受美方派遣的专家组入境协助抗疫,其主要目的就极有可能是在阻止美专家在病毒来源问题上做深入的追踪。

为什么非要追查清楚病毒的源头呢?这首先关系到中国公民的知情权,甚至生命权。人们都看到,这个新冠病毒毒性猛烈,传染性极强,极不稳定,狡猾异常,变化多端,无迹可寻,医学界科学界至今对其束手无策。可是我们知道了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冠状病毒专家石正丽,她在2015年发表的论文中就宣称她的团队成功制造出了一种人工合成病毒。这个病毒以SARS病毒为基础,但改动其表面S蛋白,嫁接了一种在中国马蹄蝠身上发现的冠状病毒的S蛋白。这个杂交病毒立即表现出跨物种的强大传染力,并且该团队还表示下一步他们将会在灵长类动物身上继续实验。石正丽团队的研究内容与武汉瘟疫如此交叉重叠,机构所在地又与瘟疫爆发地一致,实在不能不让人生疑。从2015年到2019年,这个团队在这一研究方向上不可能是停步不前的,那么他们是不是已经拥有了研发出一个病毒怪种、一个可迅速在人类中传播的毒王的能力?

这场瘟疫,无数人感染,无数人死亡,无数家庭破碎甚至惨遭灭门,全中国停摆,全世界都受到牵连,迄今仍没有减弱的迹象,这场瘟疫恐怕将是近代以来未有的大灾难。每一个生者,每一个逝者,都有权知道谁是制造这场灾难的根源。病毒如果是从研究所泄露出去的,无论是否有意,研究所都必须要为此次瘟疫的爆发流行承担责任。

而追问却不能就此停止。我们还要追问:倘若新冠病毒源自于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什么这里的研究人员要搞这种极端危险的科研活动?石正丽的研究一直受到很多同行的批评与警告,比如法国病毒学家霍布森即质疑应否继续相关的研究工作,因为这与其所负的社会风险比较,是否值得。“如果病毒逃脱了,没有人能够预测其发展轨迹。”病毒跨物种实验的思想基础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病毒在野生动物体内存活,并没有感染到人类,一个科学家为什么会想方设法改变一个本不容易传染给人类的病毒的结构,非要使其易于在人类中传播呢?这种唯科学至上的思想,将人类置于科学的威胁之下还不自知,说严重点这种科学主义已经反人类了。

接下来就引出了更深的追问:培育强大感染力的病毒,难道仅仅是一种科学的狂妄?是否还存在着更为险恶的目的,比如生产一种强致命生化武器?这样的疑问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人们发现:前中共党魁江泽民的儿子江绵恒曾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而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全名叫“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是中国科学院的下属单位,现任所长王延轶是中科院院士、武汉大学医学研究院院长舒红兵之妻。据传,舒红兵是江绵恒操控的军工生化系统中一个重要人物,而武汉病毒研究所也实际是在舒红兵及江绵恒势力的操控之下。

武汉瘟疫、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跨生物病毒研究、江绵恒操控,这一连串的线索之间真的没有联系吗?而中共在寻找病毒源头这件事上一直在消极回避,极力否定病毒是否实验室泄露这一质疑,却又不肯拿出任何实际行动去驳斥怀疑,倒使人更愿意相信病毒源头这一问题的背后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人们有时会以为自己生活在现代文明社会之中,那些反人类的罪恶早已成为历史,不会有谁邪恶到要与全人类为敌,也不会有谁不惜以毁灭人类为代价只为满足一己之私利,可是这种认识是错误的,是被蒙蔽了双眼后看到的假象,正如希特勒崛起之初人们也不会相信他会搞惨绝人寰的种族灭绝,他会疯狂到要用战火涂炭整个世界一样。事实是,邪恶并没有被从人世间驱离,共产党就是邪恶在人世间的代言人。它从未停止过在它统治的地盘杀人,也从未停止过在世界各处散播它的毒素。

1999年,江泽民出于妒嫉,借用中共党魁的权力,用共产强权的各种邪恶手段,对中国广大法轮功修炼人大开杀戒,制造了无以计数的人间惨剧。20年过去了,法轮大法的信仰并没有如江泽民所希望的那样销声匿迹,信仰者在坚定的维护着他们的信仰,虽然他们仍然在遭受着中共的残酷打压。

江泽民当政时,人们或是因为被欺骗言法轮功而色变,或是出于恐惧选择了关闭良知,不闻不问,任由那些善良的信仰者被迫害。但是人们却忘记了,法轮功信仰或许于己无关,但正义良知却于己有关,当邪恶当道欺压弱者时,不为弱者发声就是在助长邪恶。以至到了今天,人们都以为那是一场事不关己的迫害,那场迫害已经过去了,却不知道共产邪恶因为人们的退让变得更加强盛。而江系集团为了逃避杀戮法轮功的罪责和把控权力,更是从没有在疯狂抢夺权力的斗争中松懈过一步,只是有太多的中国人因为怯懦、麻木和无知,从没意识到自己只是险恶的政治生态下的一枚草芥而已。

俄国卫生部近日已经正式在其官网上公告“新型冠状病毒是重组病毒”“可能是蝙蝠冠状病毒与未知病毒重组而成”。此外,印度科学家最早提出病毒结构难以通过正常演化自然形成;美国生物基因分析专家里昂斯维勒博士指出:新冠病毒有使用“P-Shuttle SN Vector”人造技术,基因组序列里被插入奇怪元素,不可能存在于任何地方的野生动物体内。他确定这个特别的病毒来自于实验室。这些结论虽然遭到武汉病毒研究所和中共的否认,但这些否认并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支撑。

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习近平2月14日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的会议上讲话时特别提到了加速推动生物安全立法,要求“把生物安全纳入国家安全体系,尽快推动出台生物安全法”。人们普遍猜测这是在暗示此次疫情与病毒研究所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此外亦有消息说中共首席生化武器防御专家陈薇少将在1月底已接管了武汉病毒研究所,这些迹象都更加重了外界对病毒可能来自该机构的质疑。美国共和党籍参议员科顿(Tom Cotton)认为病毒的源头存在多种可能,不排除是人造的生化武器,甚至也不排除一种可能,就是病毒是有意被放出的。

中共自其诞生之日起,一直在靠撒谎和暴力去夺取政权巩固政权,凡是看清了中共邪恶本质的人,都不会贸然否定中共参与了病毒制造这一怀疑。所以,我们才必须要追查出病毒源头的真相,必须要追查清楚这个病毒是否与中共有直接关系。而正如前白宫首席策略师班农所说:若此病毒是人工合成,中共就完了。因为人们会认识到:只有中共才能在私底下搞这种毫无理性危险至极的实验,只有中共才能邪恶到制造这种病毒当作武器去攻击人类,只有中共才会在这种病毒在世间肆虐时依然撒谎掩盖真相,只有中共才会把权力看的比亿万条性命更重要!当人们看清这一切,中共将在举世的唾骂中垮掉。

而那些没有直接参与到这场阴谋中去的共产体制内的人,无论其身阶高低,都要尽早决定脱离邪恶的中共,不要被中共捆绑成为历史的罪人,其实为了中共利益或自己的权位而宁可舍弃无数平民的生命,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争取到“人”的资格,一定要拿出勇气与中共决裂!至于所有生活在中共政权下的平民,也都应该快快清醒过来,为迎接中共的灭亡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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