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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2020年大选的一些看法

我发现最令人惊讶的数据点是,格兰德河沿岸(位于德克萨斯州的美墨边境)的萨帕塔县(Zapata County)选民(95%的墨西哥裔美国人)在2016年支持希拉里‧克林顿,当时希拉里领先川普33个百分点,但今年却把52.5%的选票投给了川普。基于主流媒体的“报导”,你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2020年11月7日,美国总统唐纳德‧川普的支持者在加州比佛利山庄举行集会。

对你们大多数人来说,上周是一次新奇的经历。但对我来说,却是似曾相识: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剧本。

1970年,我在哥伦比亚的波哥大生活和学习(不管怎么说,学到了一点东西),当时该国正在举行总统选举。哥伦比亚的政治体系安排得很舒服:两个主要政党轮流推出总统候选人。这样一来,保守派不与自由派候选人竞争,自由派候选人将轻松赢得四年的总统任期,而在下一次选举中,自由派也不与保守派候选人竞争,保证保守派轻松获胜。或者说他们是这么想的。

第三方候选人被允许参加总统选举,但在1970年之前,他们离击败“建制派”候选人差得很远。1970年那次竞选的三位非建制派候选人之一是古斯塔沃‧罗哈斯‧皮尼利亚(Gustavo Rojas Pinilla)将军,他在1950年代中期发动军事政变﹐夺取政权。作为民粹主义者,选举日的选举结果显示,罗哈斯领先保守党(建制派)候选人米沙尔‧帕斯特拉纳‧博雷罗(Misael Pastrana Borrero)。

惊讶的是当天所有的广播和电视节目突然停止了。晚上7点实行宵禁。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头条宣称这场竟选“势均力敌”。次日早上,报导说帕斯特拉纳稍微领先一点。再第二天早上,这种领先优势越来越大,在选举日后的第四天,媒体宣布帕斯特拉纳获胜。结果显而易见:选举被偷窃了。

诡异的是,2020年的美国总统大选也遵循着同样的模式。民粹主义的局外人赢得了胜利,然后建制派们中断了计票过程,进入“暗箱操作”,之后建制派候选人不断获得更多的选票,直到大约四天后,媒体宣布他为“获胜者”。

抱歉,但每次计票结果的“意外”调整都有利于同一位候选人,我确信美国人复制了哥伦比亚建制派50年前的做法。这样做,我们就变成了另一个“香蕉共和国”(尽管美国生产的是软件而不是香蕉,而且我们知道高科技公司变得多么挑剔和善于操纵,也许我们在历史上会被称为腐败的数字共和国)。美国商家觉得有必要在大选前夕用木板封住店面,这种可悲的形象﹐强化了我们的政治腐朽感。

得与失

这次大选比较引人注目的一点是,唐纳德‧川普尽管在黑人和西班牙裔选民中创下了共和党候选人得票的新高,也赢得了许多普通工会工人的支持,但还是据称输了选举。

我发现最令人惊讶的数据点是,格兰德河沿岸(位于德克萨斯州的美墨边境)的萨帕塔县(Zapata County)选民(95%的墨西哥裔美国人)在2016年支持希拉里克林顿,当时希拉里领先川普33个百分点,但今年却把52.5%的选票投给了川普。基于主流媒体的“报导”,你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显然,川普的这些收获在一定程度上﹐被失去白人妇女和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国人的支持所抵消。我认为从川普政策中获益的人(至少在中共病毒爆发前的三年)投票反对他,既可怜又可悲,我的看法是,许多美国妇女无法忍受川普有攻击性的、令人讨厌的行为(在推特发脾气、用侮辱性语言等)。

因此,许多女性反而把票投给了一个非常差劲的候选人——一个平庸的典型代表,一个几十年来只擅长与人搞好关系的占位者(或者为了政治声望出卖自己的灵魂,如果你想更深入一点)。

虽然我认为她们支持拜登,由此带来的问题将来会不停困扰她们,但我内心深处为我们这个社会有如此多的女性对不绅士的行为感到厌恶﹐而感激和高兴。这些女人已经划清了界限。

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表现得像唐纳德‧川普的阴暗面。这对他们好!有些人必须保持一些体面和礼貌的标准。谢谢,女士们。

至于大多数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国人青睐拜登,好吧,如果你看看那些被强行灌输给一代又一代大学生的垃圾,我们就能看到从有毒的知识种子中萌发出来的毒果。

媒体界有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萌芽”或令人鼓舞的发展:《匹兹堡邮报》(Pittsburgh Post Gazette)自1972年以来就没有支持过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但今年支持了川普。这不只是一种表面上的认可。清晰、全面的分析让人们重新燃起希望,即正确的思考仍然可以在大城市的报纸上找到一席之地。

负面的媒体不当行为﹐我们都看到了推特首席执行官的傲慢自大和自以为是,他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完全有理由替乔‧拜登遮掩﹐他封锁了对亨特‧拜登硬盘记录下的据称恶劣腐败证据的访问﹐这些记录是留给后人看的。

事实上,我想知道(就像几年前的情况一样)是否会有一个勇敢的叛逃者从谷歌(Google)/脸书(Facebook)等阴谋集团中逃出来,向我们揭露这些科技巨头是如何操纵信息流来击败川普的。

中共病毒

在未来几年,当我们回顾2020选举年时,我想首先想到的将是新冠病毒。就像中共病毒对许多美国人的个人生活造成的破坏一样,它也扰乱了我们的政体。如果这场大流行从未发生,唐纳德‧川普将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连任,因为经济在稳步改善,数百万收入微薄的美国人的生活比以前更好。

照目前情况看,如果总统能够闪亮回归,赢得连任,2020年将会被人们铭记在心,因为这一年﹐中共病毒几乎推翻了一位在任总统--第一位对中共战狼外交政策采取强硬立场的美国总统。

如果拜登获胜,如果他在国际事务上软弱无能,并对美国经济释放出破坏性的社会主义猎犬,那么2020年可能被视为全球力量平衡向中共倾斜的一年。如果是这样的话,使中共病毒在全球传播的中共政策,将被视为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有效地缘政治策略。

原文Perspectives(Some Encouraging, Some Not) on the2020 Election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马克‧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是一位经济学家,格罗夫城学院(Grove City College)的退休教授,现在是“信仰与自由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Faith and Freedom)的经济和社会政策研究员。

本文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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