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凉山生活贫困的老人接受社会爱心人士赠予的善款。(大凉山慈善事业的义工提供)
近日,有陆媒报导,吉林省吉林市区有一家每晚住宿费5元的旅店,这间旅店开了24年了,住在这里的很多是农村来城市打工的单身女人,她们中年龄最大的70多岁,最小的刚过30岁。有人住几晚,找到工作就离开,有人把这里当落脚地,还有人长期住在这里。这些年里,住宿费费也从2元涨到了3元、5元。
住在这里的女人们都是——“干一天活,活一天”。她们只能够寄希望于明天能找到一份零工,挣到钱付出一天的住宿费,生活的标准已经降到不能再低了。
现在这里年龄最大的刘桂荣已经77岁了,20年间,她断断续续一直住在这里。除住宿和吃饭的开销之外,她不会多花一毛钱,“能不买东西就不买”,冬天时手和脸被冻伤皴裂,她只花1元钱买了一瓶雪花膏,后来还换成了更便宜的塑料袋包装的。她嫌外面的饭菜贵,一般都自己做饭,用酒精锅煮菜。在拥挤的宿舍中的床铺下放着趁便宜囤的土豆,还有红薯和一捆大葱。
因为年龄大,保姆的活已经不好找了,她只能接一些发传单或清洗人参的零活,但今年清洗人参的活也被机器取代了。在附近的饭店刷碗的活她也干,从早上4点到深夜,累得直不起腰,只能挣到十块钱。有时候秋天去一百多公里的黄松甸摘木耳,她坐着摘四五个小时,鞋子都被水浸透了,换双袜子又回去继续摘,可干几天就不行了,起了一身的疹子,她舍不得上医院,只去药店买了最便宜的消炎药膏抹一抹就完事。
她老伴二十年前患癌去世欠下了债,为了还债,她把农村的房子卖了,出来打工,家里的地原先种苞米,苞米只卖两毛钱一斤,除去种子、化肥的投入,根本剩不下什么钱,所以她把农村的六亩地租给邻居,每年能有1000元租金收入,还有每年1000元左右的农村养老金。
已经77岁高龄的刘桂荣仍然无法停下来颐养晚年,没还清老伴的债,如今又在为补贴因残而贫的小儿子打工不辍,这些年挣的钱除还债外,都给两个儿子结婚用了。刚刚松口气时,小儿子在干木工活时手受伤了,她不得不继续打工补贴儿子,因为孙女长大和上学都需要钱,她说,“不觉得辛苦,心疼孩子。”
从某一方面来说,住在5元旅店中的刘桂荣们还是幸运的,凛凛寒冬中,还有一个栖身的场所。而最近由于“蛋壳公寓”爆雷,蛋壳的租户们却完全不知下一步去向哪里,他们瞬间变成了“蛋壳难民”,面临着寒冬之际无家可归的困境,甚至有人跳楼自杀。
据那个自杀者的室友讲,那个跳楼的小伙子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他是以贷款方式缴纳了一年房租,最近房东因没有收到蛋壳公司的房租,要求租户限期搬离。那个小伙子万般无奈之下,点火烧屋后,选择了从十八层高楼跳楼自杀。
很多租住蛋壳公寓的年轻人都是背井离乡的打工者,他们在这个事件中成为最大的受害者。他们当时租房时,房租就是贷款借来的,现在不但没有地方住了,还得面对还债的压力。
最近中共高调宣传脱贫,官媒宣称“所有贫困县全部脱贫”,“创造了人类减贫史上的奇迹”。但这些令人心酸的现实,却像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中共的脸上。脱贫了,谁家77岁的老母亲还需要去打工挣钱呢?脱贫了,为什么还有人去住这种5元钱一晚的小旅店呢?脱贫了,谁还需要贷款去租房住呢?
如果不出来打工,刘桂荣每年的收入只有2000元,只相当于中共自己定的脱贫标准年入4000元的一半,是彻彻底底的绝对贫困人口,而在中国农村,这样的老人何其多也。
那些正经历着“毕业即失业,贷款租房,被房东赶”的绝境的“蛋壳难民”们,是真正的弱势群体,成为了被收割的“韭菜”,瞬间就跌入了贫困之中。
今年受疫情影响,中国民众生活本来就艰难,中共却在忙着搞脱贫,现在脱贫“大功已告成”,下一步就是所谓的小康社会了。但如此多的事实摆在那里,中共当权者却视而不见,他们所热衷的,就是掩盖事实,为其自身的统治涂脂抹粉,欺骗中国老百姓,其所谓的脱贫就是天大的谎言!相信通过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实,能使更多的中国人清醒,认清中共的本质,抛弃中共,中国人才能有更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