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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幻想!一个西方白左女权分子的觉醒

专访热衷救助难民的德国女权代表蕾贝卡·索莫尔(RebeccaSommer)。索莫尔是德国人权活动分子、艺术家、记者和摄影师。其电影作品多次获奖。2012年回到德国之前,她在联合国总部担任特别顾问,也曾在日内瓦做联合国人权方面的工作。

她的工作重点是原住民族和国际法,和难民及UNHCR合作,参与原住民权利宣言的国际谈判达十年之久。

她受联合国委托制作了电影《原住民族与联合国》。

此外,她还参加联合国气候谈判。

自2012年起,索莫尔积极参与难民人权工作,并建立了支持难民的机构:“逃难与人权工作小组”。

但是,救助难民多年、特别是经历2015年的难民危机之后,现实让她抛弃了幻想。

这次对索莫尔的专访首发于波兰网站euroislam.pl。

这家欧洲著名网站,是波兰最早探讨难民与伊斯兰问题的网站。

负责采访的是Nataliavon der Osten-Sacken(以下简称OS)。

在长期接触伊斯兰和难民的过程中,这个极左女权代表抛弃了以前的天真幻想,终于愤怒地觉醒了。

看来,还是活生生的现实教育人!

请一起来欣赏这段发人深思的访谈吧!

(松亭先生为之作了精心的编译和排版,这是你能看到的,最为流畅精彩的版本)

(一)

OS:索莫尔,你为难民和移民工作多年,是著名的人权活动家。

在2015年难民潮之前,你就因——主张德国应该无上限地接收这些人员而闻名。

是什么影响了你观点的改变呢?

索莫尔:我从来没有支持无上限地接收移民,因为一个国家无限接收难民完全是不可能的。

(编者按:事实上,她以前是主张无上限地接收难民的)

我是人道主义者,是人权分子。

最初一些年,我以为:

到我们这里来的人,是真正逃难的人,他们会很高兴到了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以为他们会有入乡随俗的意愿,融入这个社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噩梦般的清醒一步步到来。

原因有太多方面,我没法再对事实视而不见。

2015年科隆之夜,自然是一个转折点。这对我们很多人来说,都一样。

(编者按:2015年跨年夜时,德国科隆和其他一些城市,爆发了由中东伊斯兰难民实施的大规模性侵案,多达数千德国女性遭受强奸和性侵。)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事发时的这种行为,完全符合与我有过关系的绝大多数穆斯林。

德国科隆跨年性侵案震惊全球!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

“索莫尔,你现在必须急刹车。那怕仅仅因为你是女权主义者,对女人负有集体责任,也必须如此。”

此前,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

我还为他们反复出现的、基于伊斯兰教和阿拉伯文化的行为与思维模式,以及奇怪的世界观,进行辩护。

比如,我说他们是新来的,以此来说服自己。

我曾经天真地认为,他们那些中世纪式的落后观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改变,从而相信自由平等的欧洲价值观。

我幼稚地以为,每个人都会为这些美好的价值观,欢欣鼓舞并加以接受。

但是,我不断重复的、救助难民的亲身经历,使我认识到:

只要真正接触到穆斯林难民,你就会吃惊地发现,他们是伴随着另外一个可怕的价值观成长起来的。

他们从小就被洗脑、被灌输伊斯兰教,总是用高高在上的眼光,傲慢地俯视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

我将之称为,他们“头脑中的头巾”。

另外,他们到了这里以后,许多人立马落入原教旨主义伊玛目的政治伊斯兰圈套,其原伊斯兰教旨主义得以加强。

(伊玛目,从土耳其、沙特阿拉伯、伊朗等地到德国的阿訇)

他们被禁止与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混杂,也不能和我们的生活方式混杂,他们还被禁止接受我们的世界观和科学。

而德国政府官方,对此完全没有半点控制。

一个让我清醒的例子,发生于2016年。

我照顾一组叙利亚难民很长时间,他们也成了我的朋友。

我陪伴他们走难民审理流程,帮助他们在政府机关办理各种手续,给他们找房子、家具、电脑、自行车、衣服,帮助他们找培训企业、语言班、找工作、申请助学金……

我为各种个案,花费了无数的个人时间。

在一个偶然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在对我玩儿塔基亚。他们欺骗了我,让我失望了。

不过,事先就有其他人警告过我,让我注意穆斯林的这种塔基亚策略。

(编者按:塔基亚,即是欺骗不信伊斯兰的卡菲勒的策略)

给我提出这种警告的人,不仅仅是逃离战争,而且是不得不逃离穆斯林。

但是,我当时却听不进他们的警告。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

这些由我帮忙解决了所有问题,和我一起吃喝玩乐,既不祷告、也不去清真寺、也不过斋月,对原教旨极端穆斯林出口不逊的人,舒服地坐在我的花园里,却在背后轻蔑地说我是一个“愚蠢的德国婊子”。

这不仅让我很伤心欲绝!

毕竟,我是他们的救助者、朋友,我把自己当成他们姐妹和母亲,真的对他们充满了信任。

这成了我恢复理智,重新让头脑清醒的一个触发点。

虽然他们被看作成功融入、是西方人与阿拉伯穆斯林之间友好交往的活生生范例,代表了希望;

而我,对他们完全只有帮助、保护和支持,向他们伸出了友谊之手,张开双臂欢迎他们到德国来。

或是,他们给我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恶毒言行侮辱!

这,或许就是我的天真善良,换来的回报。

现在,我的文件夹里,已经有了我经手的救助案例的档案,

我跟踪观察,我曾经照管或者还在照管的一些难民的变化过程;

我也有我们工作小组其他义工经手的一些案例;

只是,这些观察更仔细,更有批判性。

可惜的是,许多热情的志愿者,已经因为遭遇和我类似的伤心经历,放弃了活动。

而新来的志愿者,则经常和当初的我一样天真幼稚。

不过,与媒体宣称的相反,自愿者根本就没有原来那么多;

而和我一样已经长时间作志愿者的人,现在已经体制化,他们要通过这种工作来挣钱。

因此,他们不会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失望,因为这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OS:结果是什么呢?

索莫尔:许多人到现在仍然不愿去工作,仍然不会德语。

他们呆在自己的伊斯兰圈子里,几乎没有、甚或完全没有德国朋友;

另外一些人则成了犯罪分子,或者日益伊斯兰极端化。

或者,我们以后会发现他们原来是Al-Nusra(努斯拉阵线,叙利亚恐怖组织)或IS的战士。他们至今仍然仰慕这些组极端织。

虽然也有个别例外,他们找了工作、也说德语,但是他们大多数人依然有“头脑中的头巾”。

他们顽固地持有“穆斯林高人一等”的傲慢,对我们这些非伊斯兰教的人,有着一种不可言状的高傲和歧视。

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去为这些穆斯林国家来的沉溺于极端伊斯兰的人干义务工作了。

我现在已经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

已经接手的个案,我当然会继续管。但是,接手新的个案时,我必须确认对方真的是难民。

必须确认他真有理由,到我们这个法律规定男女平等、能吃猪肉、甚至可以一起裸体坐在沙滩上的世俗国家。

但现在,这种自由虽然高贵的,却已变得无比脆弱。

你可以设想一下:这些大量“脑子里戴着头巾的人”,突然来到德国,仅仅他们的数量,就可以改变这里的一切!

这种情况我们现在就已经可以看到。

现在,我已经变得很谨慎,变得极其多疑。

他们大可以到一个穆斯林国家,去寻求庇护或工作、以及他们所谓的伊斯兰生活。

而不应该来到德国,并试图把那些仇视女性的、落后野蛮中世纪价值观强加给我们。

从长远上看,这必将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伤害。

所以,我现在首先是,帮助那些不得不逃离穆斯林国家的妇女和宗教上的少数派:

政治难民、记者、脱离信仰而受到迫害的穆斯林,尤其是帮助女性。

现在,有些女性凭借在德国享有的经济保障,要和自己的丈夫分手。

她们本来就是被强迫结婚的,不得不和自己内心恨着的男人共同生活,并且必须笑着伺候他们。

穆斯林婚姻中,存在很多心理暴力和强奸。

女人不具有作为人的价值,是泄欲对象,而不是伴侣;是能劳动的牲口,是生育机器。

这就是女人,作为一个好的穆斯林女人的标准。

大多数穆斯林对自己的女人毫无尊重,如同对我们不尊重一样。

当然,不是所有的穆斯林夫妻都是如此,但绝大多数都是如此。

许多有德国护照的穆斯林,也是如此。

指导他们这么做的,就是伊斯兰。

所以,我现在要提出警告。

我有足够的所见、所闻,有足够的经历,手头有掌握的切实真相。

OS:你提到了“塔基亚”这个词。你是怎么理解这个概念的?是怎么接触到这个概念的?

索莫尔:多数欧洲人不知道塔基亚这个词。

如果有人提醒,注意这种他们从宗教上认为合法的欺骗行为,马上就会被扣上种族主义者的帽子。

“塔基亚”的意思就是欺骗。

这一原则策略,允许穆斯林为保护伊斯兰和穆斯林,对我们非穆斯林进行极端无底线的欺骗。

与非穆斯林打交道时,穆斯林在一定的情况下,允许用不同的方式进行欺骗,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塔基亚。

所谓一定的情况,典型的就是有助于伊斯兰教的利益,也可以是有利于属于穆斯林个人的利益。

比如,通过谎言获得非伊斯兰人的信任,由此让非伊斯兰的人变得软弱和容易受伤,最后战胜他们。

所以,背信弃义就是注定的事。

穆斯林可以欺骗任何非伊斯兰的人。

只要能从欺诈行为中,为自己和阿訇们谋取好处,就不是道德上的卑鄙,他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为了从非伊斯兰的人身上榨取到好处,他可以向你示好、示爱,只要不是出自内心就行。

塔基亚解除了穆斯林对非穆斯林的责任——这是我对和穆斯林男人建立关系的女性提出的警示!

而且,我特别要向——与穆斯林团体缔结协约的政治家们提出警告:

穆斯兰的任何誓言、即使是以安拉之名发的誓言,都因“塔基亚”欺骗原则一钱不值。

毕竟,安拉已经规定信徒们可以不守对非伊斯兰的人发的誓言。

而且唯一的前提就是:撒谎欺骗者,必须内心坚信古兰经和安拉。

塔基亚甚至允许穆斯林假装非穆斯林,只要能赢得对方的信任。

不论对方是个人还是国家,就可以做任何事、说任何话。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极端宗教意识形态!

虽然“塔基亚”欺骗策略来自于什叶派,但逊尼派也采用这一原则,尽管他们极力否认。

“塔基亚”欺骗原则,甚至允许他们吃哈拉姆食品、假装无神论者。

我们必须清楚地知道:在穆斯林国家,对非穆斯林撒谎并不是卑鄙无耻的事。

相反,他们认为是穆斯林的功德。

容易轻信的德国志愿者们,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他们完全不了解的狡猾宗教策略。

因此,在帮助难民的工作中,经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许多难民都在通过欺骗操控你,以求尽可能多地得到你热情的帮助。

而他们首先向你隐瞒的,则是他们事实上是非常原教旨主义的极端穆斯林、是非常拒绝我们的价值观和这个自由社会的。

诉说不尽的真实个例:

他们跟你讲,自己上大学学了医学、法学或者信息技术。父母去世了,未成年的弟弟在土耳其的路边挨饿,他们请求你帮助他们——把快饿死的小弟弟们接来;

或者跟你讲他们全家都在战争中死亡;

或者一个自称世俗化的、具有现代思维的温和派穆斯林丈夫,要求你帮忙把他深爱的妻子(当然和我们一样生活自由)和孩子接来。

然后,他们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和父母,一大家子就突然全部出现在了德国。

一个死光了的家庭,突然有15口人,分住在三套住房;

弟弟突然来了,父母根本没死,而是安全地生活在土耳其;

而他自己,也和他说的完全相反,他并不无助,而是叙利亚的一个Al-Nusra斗士。

他的兄弟,也完全不是什么温和穆斯林。

你会发现,他们的毕业证书是买的;

或者,当事人的家庭虽然穷,但却是生活在叙利亚的一个安全地区,只是为了享受丰厚的福利才来的德国。

又或者你帮一个家庭团聚了,自称温和的丈夫却突然问你,能不能帮忙他把另外一个老婆和其他的孩子也接来;

或者号称深爱现代生活方式的妻子,却蒙头盖面地来到德国,讲述自己多么不幸,只因丈夫是一个极其虔诚的穆斯林并且残忍地殴打她。

从这些实例中,我意识到:

穆斯林是在利用他人的天真、利用我们这些非伊斯兰的人——他们眼中的懦弱者。

在他们看来,这种欺骗,根本就不是什么需要谴责的糟糕事。

尽管伊斯兰教本身,就足够带来冲突,但问题却不“仅仅”是伊斯兰。

这些新到来的伊斯兰难民,往往是年轻人。

他们是在很古旧的、很守旧的、部落意识浓厚的社会结构中,完成的社会化过程。

其中一些东西,比如血亲复仇和荣誉谋杀,还占据他们脑子的统治地位。

他们本来就出身于亲近暴力的文化,弱肉强食是法则,使用暴力是显示男人气与强势的正面行为。

而对国家、其他非伊斯兰的人、尤其是对女性,妥协退让则意味着软弱,而软弱是可以被利用的。

他们原来的国家,充满着持续许多个世纪的族群冲突:

逊尼派-什叶派、穆斯林-基督徒、阿拉伯人-土耳其人、土耳其人-库尔德人、阿拉伯人-非洲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到了德国之后,他们又把这些冲突搬进了难民营和公众空间。

不过,伊斯兰神学却成为将他们联接在一起的纽带。

最后,他们还是兄弟,共同的对手是我们。这就是事实!

然而,负责相关事务的政治家、左派、绿党、那些叫喊“没有人是非法的”的人,要么对此一无所知,要么对此不予重视。

这两者情况,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在伊斯兰主导的社会氛围中,强者为上。

如果你,衷心对他们施以援手,就不符合他们的世界观。在他们眼里,你就是愚蠢,是弱者。

他们就是这么看我们的:认为我们是傻瓜,我们的社会是懦夫的社会。

多数欧洲人都不能理解这一点。因为这样的行为,不符合我们赖以为基础的、经过改革的、开明的基督教-人道主义价值观体系。

但是,如果我发现穆斯林有矛盾的地方,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行为,那我就会提醒自己要警惕、小心,这就是塔基亚!

OS:你在难民营工作过。你注意到了什么呢?

索莫尔:许多不同地方、不同文化和不同宗教的人,在难民营聚集,其中也有很有遭受穆斯林压迫、迫害、强奸、酷刑折磨、整村被烧光的人。

纷争冲突的缘由很多,但最常见的是——穆斯林压迫或者鄙视非穆斯林。

难民营中,穆斯林占多数,他们许多人好像相信自己是某种“超人”。

而所有不信伊斯兰教的人,都低他们一等。

这种冲突在狭小的空间内,更加激化。比如,有穆斯林不允许非信徒和他们共用厨房或卫生间,非信徒直接被傲慢粗暴地赶走。

经常有穆斯林男人骚扰女性,也骚扰单身到来的穆斯林女性。

在有些案例中,有土耳其、阿拉伯甚或吉普赛移民背景的穆斯林保安也参与其中。

在这种案例中,也全是穆斯林敌视其他人,不论是来自哪个国家的。

我自己就经历过一个案例,一个来自厄立特里亚的女难民受到穆斯林保安的性骚扰。

我们不得不报警,但是却没有结果。

OS:你讲到志愿者受到性骚扰,但是媒体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报道。这是为什么?

索莫尔:女性志愿者受到性骚扰或是强奸的情况,其实早就反复发生。

但是,我们都没有报过案,因为我们都不想被看成难民的敌人、不想给难民营造成麻烦。

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在我身上发生过的“自我欺骗”也在起作用,就是不断的为他们开脱:

他是新来的,不了解我们的文化。

显然,这种天真幼稚的托词,没有与伊斯兰教教育出来的男性,在面对非信徒和女性时,所表现出来的优越感联系起来。

伊斯兰难民的这种优越感,在面对欧洲“婊子”时,尤其突出。

因为,他们正是脑子里装着这种东西,来到欧洲的。

我的团队中,尤其是给难民上德语课的人、每星期都要和难民接触多次的志愿者,就反复受到性骚扰甚至强奸。

有这样一个可怕的例子:

一个女志愿者给一个巴基斯坦人上了三个月的德语课,每星期两次,每次一个半小时。

她认为,一切进展非常好,想继续很平常地表现出人性化。

当她被邀请去吃饭时,她以为,他只是想对她付出的义务帮助表达谢意;

而这个难民想的却是,这个婊子要性交。

这位女性根本就没有想到:

伊斯兰圈子的许多男人,只会把她这样不信教的女性,看作不道德、只能永远供男人支配发泄的对象。

而且,这个巴基斯坦难民开始的时候,表现得很和善、懂礼貌、有教养。也就是采用了前面说的塔基亚欺骗原则。

这就让她更加意想不到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自然成了很令人意外的愤怒:

她要离开的时候,这个一直“友好、客气”的难民,突然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卫生间里强暴殴打。

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走:这个婊子为什么会一个人来到他的房间?

(二)

OS:你怎么描述伊斯兰难民对女性的态度呢?

索莫尔:如果问穆斯林难民怎么看待基本人权,比如个人自由、自主、男女平等等。

那么,我周围大约75%的穆斯林都会说,他们不同意这些东西。

所以,看到越来越多的欧洲女孩子和年轻妇女,充满信任地和他们建立关系,我就感到非常害怕和不安。

她们不了解对方的伊斯兰文化,根本不知道难民们私下里怎么说她们。

她们不知道,他们中许多人,其实在故乡已经有女人。

会在家庭团聚时到这里,来和丈夫团聚;

或者已经有家庭安排和表妹订婚,只等着表妹来德国就结婚。

另外一个真相是,大多数穆斯林难民开始的时候,不会显示自己的信仰,或者表面上还会背叛信仰。

他们吃德国饭,也喝酒,只为了充分利用和德国女性的关系,从而换来的各种福利和享乐。

(编者按:到中国的巴基斯坦和其他伊斯兰国家的流学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山中老人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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