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性天真地以为,他们的伴侣是例外,周围流传的各种故事都不符合真相。
这些人中,即使是观点温和、积极融入社会,并与德国或其他女性结婚的,我也高度怀疑。
他们的不宽容到了自己的女儿或是别的女人身上,就会赤裸裸地体现出来。
说到底,几乎每个穆斯林移民,都想要一个绝对服从于自己的穆斯林女人。
当然最好是戴头巾的,不穿短衣服,服侍男人,从来不拒绝丈夫,没有男性朋友,听从丈夫的命令。
没有丈夫的许可,不出家门,一切听从丈夫。
这种和穆斯林的婚姻不需要爱。女人只是穆斯林的一个有特定任务的物件。
而天真的西方女性,充其量只是他们安逸的吊床和跳板,最后用完之后还要踢掉。
因为她们是“荡妇”,她们就不是合适的“材料”。
说她们是“荡妇”,是因为她们跟他们睡。
如果西方女人要和他们分手,那么她就有可能被谋杀,如同发生在Kandel的案件一样;
或者他会干一切毁坏她名声的事情。
(编者按:它们也用相同的眼光,这样轻蔑地看待中国女人。我们每一个家长都有义务,将这个真相告诉你在外工作和上大学的孩子。)
OS:新移民的性别比例和教育程度如何?我们听说,逃离战争的女人和年轻人,是受教育程度很高的专业人员。
索莫尔:所谓的难民和移民,绝大多数是男人,2015年以前的情况也是这样。
不过,最近一些年,有许多家庭团聚的案例。
因此才有了游说集团编造的神话,说只有家庭、女人和孩子,为逃离轰炸才逃到的德国。
在我经历的救助难民工作中,直到2015年,我遇到的都几乎全部是年轻男性。
我帮了许多人,帮助他们把亲属接到德国,而且也很清楚地知道,办理这些手续会花费大量时间。
许多被接到德国的女人,现在已经怀孕或者已经生了新的孩子。
自2012年到德国来的穆斯林难民,其主要部分是叙利亚人。
对于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我只能很遗憾地说,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受什么象样的教育。
我知道,开始的时候,媒体声称:从叙利亚来的难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不同专业的专家。
但是,这是完全不真实的。
我也曾经散布这样的谎言,因为我相信难民们跟我说的话。
可真相是,这样的信息被到处重复引用,但是事实上,只有少数记者真的见到了难民。
而且,既便这些人真的受过什么大学教育、职业培训,那也是和我们的社会体系无法兼容的,他们必须从头开始。
和所有落后国家来的年轻人一样,他们中的大多数还需要上学,需要接受职业培训,完成最基本的教育。
而所有这一切,都需要花费数以百亿计的庞大资金。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认为多数伊斯兰移民都没有能力养家糊口,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要说受教育程度,索马里和尼日利亚等非洲来的人,也一样的情况不容乐观。
再有就是,他们中的许多人很好斗,信仰的伊斯兰也很原教旨主义、很极端。
根据我的经历发现,他们往往受教育程度很低,学习德语极慢。
我就知道,有些人经过三年学习,依然不会说简单的德语,尽管他们拿着我们大家的钱,不断地留级重复学习。
而阿富汗、巴基斯坦人:情况也一样。
我现在还在照顾几个难民,他们必须从ABC学起,绝大多数要靠国家救济生活。
如果看看这些人从2012年以来的发展,恐怕他们的情况不会再有改变了。
当然,正面的例外也是有的。
一位叙利亚女人是IT方面的人才,很快就找到了工作,现在每个月能挣3000欧元。
但是,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必须提一下:
她是无神论者,与虔诚信仰伊斯兰教的老乡们,已经没有了关系。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作为一个有现代思维的妇女,在叙利亚受尽了伊斯兰枷锁的苦。
按她的说法,“所有虔诚的穆斯林都一样”。
OS:听说,来自穆斯林国家的新移民,对本地的自由派穆斯林构成了威胁,是这样吗?
索莫尔:我们在德国有特别多的有阿拉伯、巴基斯坦或土耳其移民背景的妇女。
她们在德国已经生活多年,在穆斯林家庭结构内,争取到了一定自主权利。
我有些朋友和熟人逃脱了荣誉谋杀,用新的身份生活,至今还在逃避家族的追杀。
你想,这种事情是发生在德国!
她们不蒙头,与伴侣未婚同居,争取到了和这里的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自由。
她们讲,现在许多穆斯林生活的人口密集地区,来了许多阿拉伯国家的伊斯兰难民,导致她们的自由又受到了限制。
这种原教旨极端穆斯林,一旦认出这样一个曾经的伊斯兰女人,就会不断与她搭话,批评她穿着太西化,对她进行漫骂甚至发出威胁。
一些女性伊斯兰难民也在这么做,她们督促别人戴头巾、穿“正经”衣服。
而我们的国家,却依然在为这些缺乏融入意愿的人,大把大把地支付社会救济金,无助地看着他们威胁、攻击已经融入社会的自由者。
我们本身也在倒退:
许多已经在我们这里生活很长时间的人,现在又开始戴上了伊斯兰头巾。
另外,荣誉谋杀的数量,也在疯狂增长。
去年,发生在汉堡大学的事情,让人震惊。
一些穆斯林学生,以各种恐怖可怕的方式,攻击不戴头巾的女生,完全影响了大学的运作。
而现在,汉堡大学里,其它好斗的挑衅方式已经成为了日常。
比如,要求无猪肉的清真食堂、男女分离的专用祈祷间……甚至只供穆斯林学生行走的道路!
在德国,首先是政治伊斯兰化。穆斯林在非常努力地进行各种渗透。
他们无休无止地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抱怨受到了侮辱、歧视,声称一切都是别人的错,所有的人都应该对他们退让。
可怕的是,我们许多政界人士现在也持这种观点。
这种错误观念的来源是,我们希望任何人在德国都不受到迫害,因而产生了错误的宽容观念。
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受到穆斯林歧视的——正是我们的价值观和我们自己。
这种黑白颠倒的情况,现在真的让我很愤怒!
我已经开始对德国人、尤其是对我们女人们,感到伤心和失望了。
我们好心好意地和接纳他们,收获却是——我们现在要争取自己祖母们,就已经争取到的女性自由权利。
OS:听柏林自由派穆斯林Seyran Ates介绍,包办婚姻在德国是一个大问题。
索莫尔:我喜欢Seyran Ates,她真是一个很棒、很勇敢的女性。
是的,来自土耳其、中东和巴基斯坦的难民,使穆斯林社区急速壮大,包办婚姻因此越来越多,甚至儿童买卖也增加了。
这样的案子,我们也曾经报警,但是警察和官方机构对此很难处理,有时甚至会以“这属于他们的文化传统”为理由推脱。
这样,我们突然在一个国家内有了两套法律体系!
然而事实是,有些女童被买卖、被当作性奴和劳作的奴隶,她们被剥夺了自由,始终受到控制。
而这一切,竟然就在号称拥有“民主自由”的德国!
我知道一个案例,一个姑娘被卖了8000欧元;
另一个案例中,一个波兰的女孩被绑架,成为一个穆斯林家庭的性奴。
我们有些政界人士,在我看来就是罪犯。
他们主张维护这种未成年人的婚姻,说是废除这样的婚姻,对已经被嫁出去的女性不好。
这种政治伊斯兰化伤害的,现在还包括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德国人,特别是女人。
有一个案例中,一个巴基斯坦人强奸一个六岁的德国小姑娘,可是基于他的“文化与宗教背景”,他只被判了一个缓期的刑罚。
接下来一个问题是婚姻中的家庭暴力。
在穆斯林家庭,丈夫殴打妻子几乎就是常态。
因为遇上女人不听话,丈夫什么时候可以打女人,经文中就有说明。
这也是法官们轻判的理由。甚至还有法官采用双重标准,用这种错误的宽容,掏空我们的法律体系。
我们的法院可以说是偏左的,许多法官有支持移民的态度。
这导致移民或有移民背景的德国人,得到“文化和宗教特权”的案例在不断增加。
而发放这种伊斯兰特权竟然也有女法官,我认为这是特别糟糕的事:女人对女人实施伤害!
在如在最近的一个案例中,女法官竟然为一个土耳其强奸犯找开脱的理由。
这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头,夹到床架的格栅中,强奸了她数个小时。
法医鉴定,受害的女人明显遭受了极端的暴力,浑身上下都是青斑。
但是,法官对受害者提出的问题却是:“有没有可能被告认为,您同意他这么做?”
受害者回答法庭,她不能判断。
然后,这个强奸犯就被无罪释放了。
所以,公众早就已经在说,强奸和其他重罪,现在有了宗教特权护体。
我们的法律逐渐不再起作用。接下来的一个问题是,一夫多妻。
而我们有的政客,已经在呼吁允许重婚了。
OS:犯罪情况呢?
索莫尔:这个问题更加严重。我只能讲我所在地区的情况,以及从媒体得到的信息。
在汉堡和施荷州,一个阿拉伯家族已经造成了地区恐慌;
在柏林,按专家的说法,一个阿拉伯家族在20年内扩展到了1000多人,主要从事毒品生意。
一个平行的司法体系已经形成,我们的法律体系已经不起作用。
法官、律师、警察好像都怕他们。政府部门已经失去了对他们的控制。
我觉得,女法官克瑞斯汀·汉森就是被谋杀的,因为她曾经想对这些犯罪的阿拉伯家族进行清扫。
眼下,柏林的那个大家族已经进入第三代,对柏林人而言极度危险。
他们形成了一种仇恨和蔑视的文化。
据知情人透露,他们作案时非常冷血,完全没有情感波动。
他们毫无顾忌,手段残酷,同样受到穆斯林宗教意识形态的支持。
这些家族,正在中东伊斯兰难民中,招收成员。
2012年的时候,人们就在难民营前看到豪车,接走个别的难民或与他们搭话。
我们的志愿人员和难民营社工发现,这些人不是难民的亲戚,而是来找难民干脏活的黎巴嫩人。
他们到处有洗钱的店铺,找来难民让他们在面包店、披萨店、理发店、街头小店、赌场、水烟馆去打黑工,在毒品交易中送货。
可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依然领取我们国家的救济金,戏耍我们的民主制度。
而我们呢,我们就让他们耍!
我的说法是:穆斯林世界笑话死我们了!如果考虑到以前的这一切……我们也真的是傻到家了。
我们这里还有,其他的中东和北非的伊斯兰家族组织。
许多人反复过来避难,领取德国的政府救济,甚至直接留在了这里。
他们的生意包括:伪造护照、贩卖性奴、强迫组织卖淫。
被买卖的性奴中,还有12岁的少女。
不少这样的伊斯兰家族,还采用强奸的手段,然后进行绑架讹诈,制作儿童色情视频。
我负责照料的人中,就有一个14岁的少女,她来自塞尔维亚,多次被穆斯林成年人轮奸并被录影,拍出来的视频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
而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10岁。她的遭遇对我是一次可怕的打击。
我知道还有更多这样的性虐待案例。
我给媒体寄了许多信,却没有任何结果。警察也很为难。
我个人认为索马里难民特别危险,因为他们的伊斯兰极端化信仰和落后的文化,决定了其对妇女的歧视。
OS:听说现在德国学校的情况,相当糟糕。你怎么看呢?
索莫尔:对城市小学四年级学生的最新调查表明,50%的孩子有移民背景,教育水平急剧下降,按研究人员的说法已经降到新兴国家的水平。
问题最多的是穆斯林家庭的学童,而这些孩子正是有移民背景的学生中的最大群体。
我已经说过,这是一种弱肉强食的文化,其好斗攻击性也是一个问题。
与德国家庭不同,穆斯林家庭用体罚教育孩子,如同我耳闻目睹的,父亲和哥哥的殴打司空见惯。
这样做的结果是,穆斯林孩子很好斗,遇到问题很快就动用暴力,而且采用典型的群狼战术。
其他文化圈教育出来的孩子更习惯于讨论、说理,从小就被教育言论自由和宽容,面对穆斯林家庭的孩子,他们一开始就处于失败的地位。
讲理、讨论,这在穆斯林孩子的眼中,是懦夫软蛋的表现。
这就让其他文明家庭出身的孩子们,成为潜在的受害者。
另外,这些穆斯林孩子们行动的时候,总是成群结队。
你要是和一个孩子有冲突,那么你面对的就是一群人,是几十个孩子,因为这些孩子们的世界观也是:“穆斯林针对所有其他人”。
这样的冲突已经造成了许多严重的身体伤害,可老师们却束手无策,因为法律给他们的强力反应手段极少。
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难民教师培训项目,在我看来是一个额外的问题:
在故国曾经当过老师的难民,经过快速培训成为老师。我认为这里有不少问题。
首先,许多女性戴头巾,这违反中立原则,给孩子们树立了一个负面榜样。
其次,一年半到两年后,他们还不能掌握足够的德语,带来的危险是,孩子们也说错误百出的德语。
第三,这种新培训出来的老师,并没有受过和德国老师一样的专业教育。
第四点是我最担心的:这些老师是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不相信进化论或科学,而是只相信古兰经规定的东西。
有些女老师甚至不和男性握手。
我不想把我们的未来交给这样的人,也不想看到戴头巾的老师成为学生的榜样。
头巾所意味着性别的隔离是应该的,头巾所传达的无言而又意味深长的信息是:我臣服于男人。
头巾就是信仰的宣示,象征着把世界分为伊斯兰和非伊斯兰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
这种信息,还把女人的头发视作阴毛。
我们为什么要让这种东西,进入我们的学校呢?
(三)
OS:据我所知,政府有家庭团聚计划。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索莫尔:有安全官员告诉我,今后三年之内,将会有数百万人到德国,有到德国与家人团聚的,也有新的避难申请者。
这是灾难性的!
我们都知道,融入过程问题极多,但是我们有的政界人士还是走老路,使用“没有人是非法的”这样的虚假口号。
我经手照顾的难民不少,可是真正成功融入的,掰着一个手的指头都能数过来。
我说的成功融入,是指认可德国的生活方式,其中就包括身边有些德国朋友。
我周边的那些人,都是只和自己的同乡或者穆斯林交往,生活在一个平行社会,把宗教价值看得高于法律。
这样,他们的生活与我们的社会是隔离的。
如果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将根本不用再适应德国社会。
一个明摆着的穆斯林平行社会,就会得到加强。
我还看到家庭团聚带来的问题。
我觉得,什么人想留下来,什么人属于传统的移民,这需要甄别。
一个人是否真的有避难的理由,需要更仔细的审核,可以检查手机、脸书、推特,不管采用什么办法。
因为毕竟要搞清楚,当事人的家庭究竟在哪里?
我们这里有许多未成年的难民,其家人生活在安全的地方,但是等着被接到德国。
如果孩子可以回到大家庭里去,为什么要把全家都接到德国呢?
我们都知道,有些人在这里,就是被家人先送来打前站的!
比如,我从贝鲁特得到消息,那里有极多的人等着,被接到德国实现家庭团聚。
(省略一段)
家庭团聚这事让我担心的是:
家庭在中东穆斯林社会,是按照父权原则组织起来的家族、大家庭。
家庭团聚,就是进口伊斯兰家庭体系,促进平行社会的形成、给融入造成问题。
有了家庭,年轻人就不需要再适应社会,而是留在自己人的圈子里,继续按照原来的伊斯兰传统生活。
本来对我们这里的一切充满好奇、抱开放心态的小年轻,就因为拒绝非穆斯林生活方式的家庭到了,一转眼就坚定地反对我们,对我们充满鄙视和拒绝。
我不希望看到平行的伊斯兰社会在这里扩展,最后剥夺我们的自由,要我们女人的命、要所有人的命。
(省略一段)
OS:你认为德国应该怎么对待伊斯兰?
索莫尔:政治伊斯兰,这种意识形态必须受到阻止,而不是继续被恭维呵护,包括修建如此之多的哈喇寺。
(编者按:哈喇寺即清真寺)
首先,要有法律规定,哈喇寺宣教传教时什么东西可以讲、尤其是什么东西不许讲。
所以,在细致审查现有的哈喇寺、调查清楚其经济来源之前,不能再随便允许新建更多的哈喇寺。
许多哈喇寺在要求信徒拒绝非信徒、拒绝融入。
这一点在德国电视一台记者Schreiber,最近一次对多家哈喇寺的报道中,讲得很明确。
很多哈喇寺,甚至在推动教徒极端化。专家们在多年前就已经发出警告。
哈喇寺依靠土耳其、伊朗、沙特阿拉伯的资金建立起来,伊玛目也由他们资助。
而许多伊玛目连德语都不会说,政府却对此漫不经心。
同时,我也反对学校开设宗教课。
我支持学校禁止师生戴头巾,支持禁止公职人员戴头巾。
点评:
活生生的现实,总是最能教育人的。这位白左极端女权代表人物的认识转变,就鲜明地说明了问题。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她经过亲身和穆斯林交往、帮助到德国的伊斯兰难民,从而获得了对它们最真切、最深刻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