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印太协调员库尔特·坎贝尔(Kurt Campbell)12月8日表示,“在我看来,所有这一切都表明,中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与美国建立公开敌对关系,它们想要一定程度的可预测性和稳定性。”
中国问题专家、专栏作家王赫对大纪元表示,“中共历来有个说法叫内外有别。那么在国际上当它不利的时候,当它弱小的时候,那么他要以一副和善的面孔,一副有诱惑力的面孔,希望能够诱惑别人,拉住别人来扶持它。所以它的话会讲得非常婉和,非常有道理,非常有鼓动性。”
“中共需要一个长期稳定、安定的一个国际环境,因为中国按照它自己的两个100年目标来说的话,它要到2035年才能实现现代化,到2049年才能成为强国,才能跟美国放手一搏。那么现在还有几十年的时间,这几十年时间中美之间差距这么大,如果美国现在就把它卡脖子,把它砍断了,那么中共它预定的2035年和2049年的目标根本就无法实现。”
对俄罗斯 中共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另一个例子是与俄罗斯的关系,中共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做法非常明显。自从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以来,在公开场合中共当局都与俄罗斯政府保持距离,不希望自己陷入外交孤立的状态,但在暗中则大力帮助。
今年年初,在美国政府宣布对俄罗斯银行进行制裁后,中国银行和中国工商银行等,立即停止处理与俄罗斯实体的交易。但地方城市银行哈尔滨银行依然利用其支付和结算的基础设施,帮助俄罗斯实体规避制裁。
在习近平重返世界舞台的几个月里,尽管不会有对俄罗斯政策做出重大转变的可能,但向西方释放出疏离普京的信号。
比如11月初,在与德国总理朔尔茨会谈之中,习近平在表示反对在乌克兰使用核武器。在同月的印尼巴厘岛的G20峰会上,中共同意峰会公报用“大部分成员国强烈谴责在乌克兰的战争”的措辞。
《华尔街日报》近日报导说,在表面上疏离俄罗斯的背后,习近平正在加深对俄罗斯的长期押注。知情人士透露,最近一段时间,习近平已指示其政府加强与俄罗斯的经济联系,维护俄罗斯的经济生命线。
文章还说,习近平的母校清华大学曾提交的一份报告认为,俄罗斯的经济没有前途,这意味着与俄罗斯建立更紧密的关系对中国几乎没什么好处,习近平在这份报告的空白处批示是“一派胡言”。
“中国(中共)试图戴上一顶‘和平’的帽子,但实际上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杀害无辜平民的行为没有任何重大批评。”华沙的波兰国际事务研究所(PISM)副主任贾斯汀娜·什祖德里克(Justyna Szczudlik)告诉彭博社说,“反西方和反美国的把中国(中共)和俄罗斯捆绑在一起。”
黄世聪对大纪元表示,“大家可能没有把它(中共)认定是个威胁的时候,对它的作为可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现在普遍国际上对它的威胁,或者说对它的狼性,或者对它的侵略性都有所警觉的时候,它注重两面手法,其实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啦!”
中共明暗两套话语
中共明与暗两面派的做法,对熟知中共历史的人并不陌生。中共对内部的共产党干部、一般老百姓和国际社会,各有一套不同的说辞,比如说内部讲话时讲“斗争”“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对老百姓大谈“爱国主义”,对国际社会谈的最多的则是“和平”与“发展”。
川普时期的白宫副国家安全顾问博明(Matthew Pottinger)说,习近平最引人注目的言论,并不是在他达沃斯论坛上、或在玫瑰园站在美国总统身边时发表的那些讲话,而是他对中共高层领导发表的内部讲话,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2012年底,习近平担任党魁以来,首次访问北京之外的地区是深圳,外界认为是释放改革信号,习近平当时说,“改革开放是共产党必须坚持的方针” ,“今后仍然要走这条正确的道路,富国之路、富民之路,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而且要有新开拓。”
但仅仅一个月之后的2013年1月5日,在一次针对新进中央委员、候补委员的讲话中(这篇讲话2019年发表在《求是》上),习近平说,“资本主义最终消亡、社会主义最终胜利,必然是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苏联为什么解体?苏共为什么垮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十分激烈,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
在另外一篇讲话中,习近平强调,我们国家的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从根本上与西方不相容,这决定了我们与西方国家的斗争和较量是不可调和的,所以必然是长期的、复杂的,有时甚至是非常尖锐的。
王赫表示,“中共本质上是仇恨美国的,是仇恨资本主义,它要共产主义一统天下。要的是它的政权万世长留,那这种情况下,所以它在内部里面,它真实的目的和意图就说的赤裸裸的。那么这些东西外面是很难窥见的。”
“所以中共用一个很大的假面罩,一个非常结实的面罩来欺骗别人,它内心是什么呢?在中共体制下的人也非常了解,这个内外之别,它的真实意图和动机在它的内部的讲话里面,才能够充分地显示出来。外面那些很多都是骗人的事情。”
“现在应该说,从川普政府以来,中共它的这两张脸基本上暴露的差不多了,国际社会的认知能力也比以前有大幅的提升。所以现在中共再想骗人,跟2017年之前的情况已经有千差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