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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 :新冠病毒是人工合成的吗?(图)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局长克里斯托弗•雷周二(2月28日)表示,新冠疫情可能是中国实验室泄漏导致的,首次公开证实了FBI对这场造成全球近700万人死亡的疫情源头的机密判断。雷说,中国政府一直试图“阻挠和混淆”FBI、美国政府其他部门和外国合作伙伴的新冠溯源调查,但FBI的工作仍在推进。

2月27日的华尔街日报最先报道,根据最近提供给白宫和国会主要成员的一份机密情报报告,美国能源部得出结论,新冠大流行很可能是由实验室泄漏造成的。能源部拥有相当多的科学专业知识,并下辖美国国家实验室网络,其中一些国家实验室进行高级生物学研究。

能源部的新结论是基于未公开的情报得出的,因此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能源部是根据什么样的新情报得到这个结论的。

关于新冠病毒是从实验室泄漏这一问题,我先前发表过两篇文章。一篇是:为什么人们越来越相信新冠病毒是实验室泄漏?;另一篇是:只有人类才会毁尸灭迹,大自然不会。这里我再讲讲:新冠病毒是人工合成的吗?

我们知道,对新冠病毒溯源有两种假说,一种假说认为新冠病毒是自然发生、自然传播,另一种假说是认为病毒是实验室泄漏。这后一种假说又有两种假定,一种假定是认为病毒是自然发生的,另一种假定是认为病毒是人工合成的。

从逻辑上讲,如果证明了新冠病毒是实验室泄漏的,那么新冠病毒既可能是纯自然的(如2004年萨斯病毒从北京的中国疾控中心实验室泄漏),也可能是人工合成的。换句话,即使证明了新冠病毒是出自自然界,那不等于就排除了实验室泄漏这种可能性。也就是说如果新冠病毒是纯自然的,那也有可能是从实验室泄漏的。但是如果证明了新冠病毒是人工合成的,那么就只能是从实验室泄漏的,因为大自然没有这种病毒,只有实验室里才有。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认为新冠病毒是人工合成的。理由有三个。

第一、与其他和萨斯(SARS)相关的冠状病毒相比,新冠病毒(SARS-CoV-2)有一大特点,那就是在其刺突中具有独特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furin cleavage sites,缩写:FCS)。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自然的和萨斯相关的冠状病毒有这个东西。这个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好比一把万能钥匙,使病毒能够轻易进入细胞,并使其具有感染性和致病性。其他的冠状病毒没有这个东西,对人类的感染性和致病性都比较低。

到目前为止,人类在自然界发现的和新冠病毒最接近的冠状病毒,一个是2013年在云南一个矿区的蝙蝠中发现的RaTG13病毒,另一个是一年多前在老挝北部洞穴的蝙蝠中发现的Banal病毒,它们和新冠病毒的同源率高达96.9%至97.4%。但就连这两种和新冠病毒最接近的冠状病毒,也没有“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

既然只有新冠病毒才有“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FCS),那么这个“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FCS)是从哪里来的呢?答案只有两个:要么是自然演化来的,要么是人工加上去的。

第二、有研究人员培养了一种冠状病毒——Banal-236——并模拟了它在在猕猴和“人源化”小鼠身上传播,结果,在实验室中,Banal-236在人源化小鼠中连续传代六次,也无法获得著名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可以从冠状病毒中自然演化而来。这固然没有完全排除新冠病毒出自自然演化的可能性,但至少是大大地降低了这种可能性。

第三、我们又获知,早就有研究人员进行研究工作,用人工合成的办法,使自然的冠状病毒获得对人类的更大的传染性和致病性,而且这种研究在2019年新冠疫情爆发前就取得了重大进展。

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间,一份2018年的研究提案被泄露,有中国的武汉病毒所和美国科学家提交了一个研究计划,在实验室中寻找并将罕见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引入类似SARS的病毒。中国武汉病毒所及其合作伙伴——包括由美国资助的生态健康联盟——向美国国防部申请资助,以收集和实验具有新特征的新冠病毒,这些特征将使它们在人类之间具有高度传播性。一年后,2019年,一种从未见过的带有弗林蛋白酶裂解位点的类似萨斯的病毒在武汉出现了。美国国家卫生院为生态健康联盟在武汉的部分工作支付了一部分费用。尽管卫生院的官员一再表示,他们资助研究的病毒与导致新冠的病毒在基因上没有相似之处。但卫生院代理主任劳伦斯•A•塔巴克在最近的一次国会听证会上承认,他对武汉研究所的其他工作不知情。

国际医学期刊《柳叶刀》的新冠委员会主席杰弗里•萨克斯(Jeffrey Sachs)说过:“我非常确信它(新冠病毒)来自于美国实验室的生物技术——而不是来自于自然界。”杰弗瑞•萨克斯与哥伦比亚大学分子药理学和治疗学教授尼尔•哈里森(Neil L. Harrison)合写的文章称:“如果该病毒确实来自实验室研究和实验,那么几乎可以肯定它是由中国研究人员使用的美国生物技术和专有技能创造的。”

本来,要调查新冠病毒是不是从实验室泄漏以及新冠病毒是不是人工合成,就要调查中国,尤其是调查武汉病毒所;但是由于中国方面拒绝配合,因此无法进行。于是,美国政界学界的一些人就提出从美国这方面调查。调查那些和武汉病毒所合作的机构和专家以及资助单位,调查他们的工作日志、往来信件和相关数据。今年一月,美国国会众议院成立了一个新的特别调查小组来调查新冠病毒的起源问题;半个月前举行了首次听证会。

很可能,从美国方面的调查能够发现和证实,新冠病毒确实是美国的某些机构和专家与武汉病毒所合作,在武汉的病毒所造出来的;由于研究与实验是在低生物安全水平下进行的,所以有人被病毒感染。当然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即,从美国方面的调查不足以得出那么确定的结论,因为研究与试验毕竟是在中国进行的,美国方面提供了相关的技术和技能,但是对研究与试验最后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搞出了什么东西并不知道,因此在美国方面的工作日志、往来信件和相关数据上不一定看得出来。但无论如何,这种调查是必要的。它应当使新冠病毒的溯源有重大进展。

有专家说,他们之所以进行功能增进研究,是为了防止下一次大流行,是为了研发出更好的疫苗和防疫药物。这自然无可非议。但由于这种研究的风险很大,所以不宜进行。做这种试验本身就是错的,不过不算大错;泄漏才是大错;泄漏的错也不算太大,隐瞒才是最大的错。因为隐瞒是蓄意的,泄漏不是。

参考文章:

【译丛】COVID-19实验室泄密理论的神秘案例——病毒是来自大自然还是来自人类的错误?

【译丛】COVID的起源:是人还是自然打开了武汉的潘多拉魔盒?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议报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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