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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兽迷”变性人带走 母亲求助无门

家住美国西部的卡拉在服务业有一份全职工作,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五岁时,卡拉与丈夫离异。此后,她带着女儿们与父母同住。 

卡拉的大女儿安娜贝尔,非常具有艺术禀赋。从14岁开始,她便为兽迷圈的粉丝制作毛茸茸的动物人偶服装,也称兽装。后来她在X平台、TikTok、Instagram等社交媒体上,积累了大量的追随者。 

然而,就在安娜年满18岁的第二天,她离奇出走了。卡拉发现,要想把女儿找回来实在太难,因为受到法律的种种限制。而这一切都与变性的“兽迷”有关。

参加兽迷聚会的人。示意图,与本文无关。(Hopesa/维基共享资源)

所谓兽迷(Furry community),通常指在网络或聚会活动上,装扮成动物角色的群体。兽迷与动漫粉丝一样,只是装扮的样子不同。

卡拉说,虽然大女儿很有才华,可是她不会与他人交朋友,也没有朋友,所以在童年时经常受到欺负。比如与其他小伙伴玩过家家游戏时,其他人都扮成家里的各种人物角色,但安娜贝尔要想跟他们一起玩,只能按要求扮成狗,用四肢在地上爬。卡拉认为,这对于小孩子来说,在内心深处肯定有一些不良的影响。

更令卡拉无法接受的是,女儿后来在教堂里居然接触了色情内容,而且差一点被强奸。卡拉后来发现,那个教堂的领导者之一,竟然是一个变性人。卡拉对女儿的遭遇感到非常难过,她不让女儿再去那家教堂。卡拉觉得,这对女儿也造成了一种困惑。

安娜贝尔16岁的那年,卡拉带着她参加了当地的一个动漫展。在动漫展上,安娜贝尔结识了一些兽迷并成为朋友。

当天晚上,安娜贝尔就带着新朋友到家里过夜。第二天早晨,其中一个女的出现呕吐现象,据称是食物中毒。直到一年后,安娜贝尔才告诉母亲,原来那人想对安娜贝尔进行性侵犯,安娜贝尔拼命打她的肚子,导致其呕吐。

“我很害怕,我阻止了她。”安娜贝尔说,“它(侵犯行为)令人很痛苦,妈妈,我想自杀。”“我拼命地阻止她,我甚至没有意识到那种攻击是一种性侵犯。”

安娜贝尔一直不愿意把真实情况告诉母亲,因为觉得那个人的侵犯令她难以启齿,感到非常有辱人格,甚至不想面对。

当听到女儿说自己被性侵时,卡拉感到很震惊。这时卡拉才知道,安娜贝尔结识的这些朋友,全都是变性人。

原来兽迷圈,与跨性别团体紧密相关,其中同性恋和双性恋的比例远高于其它团体。据2007年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一次调查,在兽迷圈中,异性恋只有32.7%。

女儿莫名离家出走

卡拉发现,自从女儿被性侵后变得抑郁,时常有自杀的念头。那一年,安娜贝尔还因收了订金却没有交付服装而面临被起诉的可能。

卡拉曾劝女儿离开兽迷圈,离开那些变性人朋友。可是女儿没有听进去,她仍然在网上和两个变性人交往密切。

卡拉分析认为,一方面女儿喜欢兽迷圈,可能是想分享自己的手艺和故事;另一方面还可能因为缺乏父爱,想寻求认同。

接下来,在今年2月下旬的一天,也就是安娜贝尔年满18周岁之后的第二天,安娜贝尔失踪了。

那天早上八点,卡拉照例去上班,把女儿及父母留在家中。然后安娜贝尔在一个半小时之后不见了。

卡拉在得知消息后,连忙赶回家中,发现安娜贝尔的床不见了,个人物品也都不见了。卡拉认为,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搬下楼的,一定有人帮她,可究竟是谁帮她搬的,卡拉至今都不知道。

卡拉回想起几天之前和安娜贝尔的一次对话。那是安娜贝尔18岁生日之前两天,卡拉发现她在厨房哭泣,便问她为什么。安娜贝尔说,自己快18岁了,感到很沮丧,因为她最终要搬离这个家。

卡拉还是没弄明白女儿为什么会沮丧,就开导了她一番。安娜贝尔哭得像个小孩一样,并说想永远做一个孩子。

几天之后安娜贝尔突然失踪,卡拉觉得一定和那次哭泣有关系。

安娜贝尔失踪的当天下午,卡拉给警察局打电话报案。可是警察回复说,安娜贝尔不是失踪,而是自己决定离家出走的,她是成年人。

卡拉亲自去了两趟警察局,恳求警方予以帮助。她告诉警察,女儿有自杀的倾向,还欠了7000美元债务,事情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警方仍说,你的女儿有权独处。

卡拉表明自己是一名基督徒,是一个有信仰的人,然而这更加令警察不满。其中一名警察说,你的女儿不同意你的价值观,你正在成为一个骚扰别人的母亲。“我们不会帮你的。你就随她去吧。”卡拉最终被从警察局赶了出来。

卡拉只好四处打电话寻求帮助。她先后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给“全国人口贩运热线”和其它一些社会组织,还给附近所有的警察局。寻找女儿变成了卡拉的一份工作。

在打电话的过程中,一个警察告诉卡拉,根据报案记录,安娜贝尔在离家出走之后的一小时内,就联系了附近八九个县市的警察局,说自己是离家出走的,所以警察根本就管不了。

卡拉想,哪怕让警察协助自己和女儿见面也好。可是警方再次拒绝,并警告说,如果女儿告你骚扰的话,警察有权逮捕你。

确信女儿情况异常

在女儿失踪两个月后,卡拉得知附近某县举办为期三天的动漫展,她断定女儿一定会参加这个活动。

4月30日那天,卡拉就站在会场外面等女儿,希望她能认出自己,卡拉不能进去主动地靠近女儿。“我一直等到最后一刻,大家都出来了。”

安娜贝尔果然和几个年轻人一起走出会场,当看见卡拉时,她马上把目光看向下面。那几个年轻人立即把安娜贝尔围住,并把她推进一辆车里带走了。卡拉连和女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卡拉说,看见女儿低头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五分钟后,卡拉收到一封从女儿地址发来的电子邮件。

“他们在邮件里非常变态地辱骂我,攻击我。”卡拉说,这些人都是非常激进的变性人。在邮件中,他们把安娜贝尔叫成“他”,并说,“你在骚扰他,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卡拉表示,如果女儿真的是想独立生活,可以正常地告诉家人。“我希望她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说‘等一下,让我和妈妈谈谈。嘿,妈妈,我不想待在这个家里。我要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什么都没得到。”

卡拉认为,安娜贝尔原本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孩子,因此她坚信女儿并不是自己决定离家出走。她进而怀疑,女儿很可能被这些变性人控制了。

找到女儿住处但无法相见

为了进一步寻找女儿,卡拉还去了她所知道的安娜贝尔的所有朋友家。她得知,女儿已改成男人的名字“约翰”,再后来得知女儿也开始服用雄性激素了。

在其中一个朋友家,卡拉注意到房子里面有人,但对方不愿开门。卡拉于是询问邻居,并向其展示女儿的照片。那位女邻居告诉卡拉,你的女儿就住在隔壁的房子里,他们称她为“乌鸦”。

尽管卡拉终于知道女儿在哪了,可是没有办法进去,因为法律不允许,她也没有任何执法机构的帮助。

卡拉曾与一名反对人口贩运组织的人士交谈,对方认为,安娜贝尔的很多遭遇都与人口贩运的迹象相似。

卡拉怀疑,女儿可能被灌药了,不能主导真正的自己。卡拉还担心,女儿还有可能会被贩卖。“他们给孩子们药物,困住孩子们。这就是他们控制这些孩子的方式,也就是人口贩运的方式。”

卡拉表示,他们还会对孩子进行洗脑,说父母虐待你,让孩子与家庭对立,从而方便操控,并进行更深的洗脑。他们还会在合适的时候把孩子带走,虐待他们。只不过卡拉不清楚,女儿到底陷入了什么样的陷阱。

在寻找女儿期间,卡拉多次受到变性人的电话威胁,还看到有车辆跟踪自己。这都进一步加重了卡拉对女儿遭遇的猜测。

卡拉回想起来,那些人曾在安娜贝尔未成年时,给她买了一部手机,并让安娜贝尔访问一个在线串流媒体服务平台,安娜贝尔隐藏了这部手机。卡拉自责地说,“这是我犯的一个错误,我没有屏蔽互联网。我以为她在家自学,以为她应该是安全的。”

卡拉承认,以前没有意识到女儿有这么多问题,但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们带走了我的女儿,我该怎么办?”

救出女儿难上加难

卡拉说,“我们以为我们在美国是安全的。但人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美国人口贩卖的中心。这就是为什幺女儿失踪时,我变得疯狂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我开始积极发声的原因,我们需要对此采取行动。”

卡拉表示,很多卖淫与贩卖人口的情况都是这么发生的,他们不会告诉你他们是坏人。这是非常邪恶的,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所有这一切背后都有巨大的圈套。

虽然安娜贝尔已经18岁,在法律上算是成年人,可是卡拉认为,女儿其实还是个孩子。

卡拉曾联系一名律师寻求帮助,但该律师表示,他也无能为力,因为这种情况没有相关法律的支持。

卡拉又找了另一名律师。那名律师建议卡拉,这种情况不能走正常渠道,要想救女儿需要找一支民兵队伍,比如前特种部队成员或前中央情报局成员。律师表示,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卡拉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只是不知道去哪里找民兵。“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组织一支民兵队伍,把女儿救出来。”

(为保护受访者的安全,文中名字都是化名。)

责任编辑: 李华  来源:大纪元记者薛明珠、易凡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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