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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荆斩棘 华人母亲带女儿走出变性深渊

当“跨性别”成了流行词;当越来越多的孩子向父母宣称“入住了一个错误的身体”;当专家、老师甚至法官都告诉父母如果阻止孩子变性,孩子会死;许多无助的父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走上了一条痛苦的不归之路。一位母亲如何用她的慈爱和宽容,依靠信仰给予她的力量,将自己的孩子拉出了变性的泥潭。希望这个故事能够给读者带来启迪。

2023年9月20日,加拿大数十个城市爆发大规模“为儿童百万人游行(1 Million March4 Children)”,抗议公立学校灌输学生跨性别意识形态,推动加拿大取消性取向和性别认同(SOGI)课程,呼吁停止干扰孩子,还家长知情权。这是继美国和加拿大经历数月争论变性问题之后,发生的最大规模抗议活动。(大纪元)

当“跨性别”成了流行词;当越来越多的孩子向父母宣称“入住了一个错误的身体”;当专家、老师甚至法官都告诉父母如果阻止孩子变性,孩子会死;许多无助的父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走上了一条痛苦的不归之路。

大纪元近日刊登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文章以第一人称的角度,呈现了一位母亲如何用她的慈爱和宽容,依靠信仰给予她的力量,将自己的孩子拉出了变性的泥潭。希望这个故事能够给读者带来启迪。

已经走出变性深渊的真真回忆那段在公立学校的经历说:“老师上课前,会和我们聊几句,说同性恋是好的,他有朋友就是同性恋什么的。”(Illustration by The Epoch Times, Shutterstock)

三年前的今天,正是腊月里,白雪皑皑。我在屋子里忙碌著。北美的冬天,年味虽淡一些,但家里写福字、贴门福的传统,却被我和孩子们飘洋过海带到海外。

迎春接福!平安喜乐!——沉浸在新年期盼中的我,何曾料到,一场险恶正狂风暴雨般向我们这个小家砸来。

爆发:要一个活的“儿子”,还是一个死的女儿

“我要做男的。”女儿真真(化名)在饭桌上突然对我们说。这好像一种宣布,我和她爸爸都愣了一下。

我尽量处惊不变,问女儿,“发生什么事了?”

真真说,“我觉得我是个男的,我不喜欢穿裙子,我不喜欢粉红色,我不喜欢女孩玩的那些。”

我说,“嗯,有些女孩是不喜欢这些偏女性化的东西,妈妈知道你是个比较大气的孩子。”

她说,“不是,我觉得我就是个男的,你们不能阻止我。”

爸爸说,“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你……”没等爸爸说完,真真突然身子向前一扑,握紧双拳,冲着我们高声叫道:“你们是种族主义!”

两秒钟后,我和她爸不约而同地噗哧笑了出来。这真是匪夷所思。这男人和女人,怎么和种族主义挂上钩了?她哪里来的这种想法和判断?

我问,“你知道什么是种族主义吗?”真真一时语塞。

“种族主义”在这里成了一个捍卫自己观点,驳斥他人的有利工具,让我想到共产党无论青红皂白给人扣上“迷信”、“阶级敌人”之类的大帽子,然后这人就成了被仇恨和批斗的对象。

真真那时快14岁了,刚转到一所公立小学读七年级,当时是第二学期。我们就种族主义的话题聊了下去,她很快明白了,再也没有拿这个词来说过什么。

然而,她对女人变男人的想法,却愈演愈烈,“我想”、“我要”、“我就是”成了家里的高频词。现在想来,那时孩子的思想里到底被灌输了什么东西,让她对“变性”这件事看得就如一剂“万能药贴”,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简单得就如去菜市场买颗白菜,不用想后果。

事态远超我的预期。她开始训练自己用男人的声音说话,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著那种从喉部深处发出的低哑声音,听著让人感到十分怪异和难受。

她开始拒绝洗澡,因不想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她叫嚣着要把自己的胸部割掉。她开始一遍遍说:“我是儿子,不是女儿!我是你们的儿子,不是你们的女儿!”她情绪暴躁,摔东西,一不称心就瘫倒在地上、瘫倒在沙发上,痛苦呻吟。

“我要去死!我要去死!你们不让我变性,我就要去死!”她向我们歇斯底里地吼叫。

2023年9月20日,温哥华的家长参加“为了孩子百万人大游行”,倡导维护家长对待孩子的权益。一位家长举牌说:尊重上帝为你做的选择。(梁月/大纪元)

清醒:我要救我的孩子

“你要一个活的儿子,还是一个死的女儿?”

纪录片《Gender Transformation: The Untold Realities》中,医学专家这样逼问父母。

三年前,这部纪录片尚未问世。但今天,若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会看着他们的眼睛,真诚而坚定地回应:“我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孩子表现得如此痛苦啊,如此疯狂,致使她的弟弟躲在房间里都不敢出来,直至今日,一提往事,弟弟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破坏力。”

真真究竟怎么了?满足她,割掉她的乳房,阻断她的发育,做出一系列的改造和包装,她就成为“男性”了?成为“男性”她就开心了?她成长中遇到的困难就一并解决、她的人生就走向光明幸福了?

不会啊,不对啊!

我还记得自己怀胎十月,顶著大肚子扶著栏杆,在楼道里一步一步爬楼梯,因孩子超过预产期2周还不下来,我想着顺产对胎儿好,还得多动动。到医院检查,说胎儿太大了,顺产时孩子胳膊容易骨折,建议剖腹产。

那是一个春天,我住院待产。手术订在早上8点,可半夜12点羊水就破了,先生和家人都不在。

我有点害怕,不知所措。护士让我坐在轮椅上,推着我穿过长长的通道。通道里万籁俱寂,没有一个人,昼白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只留下车轮滑过地板的咕噜声。

我被推进待产室,窗帘刺拉一声拉上了。现在,天地间,只剩下我和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子宫开始阵痛,宫颈口在开。哦,看来我不仅要经受剖腹产之痛,顺产之痛我也得经受。我忍受着那痛,煎熬著,等待着,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直到8点医生上班,我被推上手术台。

是谁决定孩子的出生呢?是医生吗?这8小时的等待,在我的生命中刻下一个声音:这是上天安排,孩子,你就该这个时候来。

“出来了!”护士举著一个紫乎乎的小婴儿到我前面,胖胖的腿,一圈圈的都是肉。“弟弟还是妹妹啊?”护士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我,等待着我的确认。

我努力把头向前抬一抬,想看得清晰一些,然后用力说了两个字:“妹妹!”

这个图景是如此地清晰,老天似乎早知道14年后的这一难,在这个生命降临的第一刻,让初为人母的我,清晰地看到、清醒地确认,并大声说出上天的安排——真真是一个女孩!

我要救我的孩子!

往事:我觉得他们哭的样子很好笑

真真真的是很可爱。大大眼睛,皮肤白里透红,外婆抱着襁褓里的她,一晃一晃,满是慈爱:“哎唷,我们的真真长长的眼线,真是漂亮唷。”

到2岁了,真真很少说话,不擅于表达。幼儿园班级演出时,小朋友一看到我就奔过来:“真真妈妈,真真妈妈,真真她不会说话。”然而,真真又是一个非常爱探索,行动力超强的孩子。上幼儿园第一天,其他孩子还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这里哭哭嚷嚷不愿分离的时候,她背着小书包,头也不回地蹦蹦跳跳直往幼儿园冲,弄得我倒是心心念念舍不得,还想再抱抱她。

转眼到了小学,她对外在世界感知的迟钝和在人际交往中的困难,逐步显露出来。二年级的时候,一位深受孩子喜爱的老师要离开了,大家都舍不得。孩子们抱着老师,围著老师,有的哭得稀哩哗啦的,有的在旁边默默难过。只有真真在旁边笑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一切,回家问她,你喜欢这位老师吗?她用力点点头。再问她,那喜欢的人要离开了,你能感受到同学们的难过吗?她笑笑,然后说,我觉得他们哭的样子很好笑。

真真在人际交往中的心智发展是晚的。六年级之前,她没有表现出很强的交友需求。2018年我们准备移民海外时,她说,妈妈,我希望我能在新学校交到好朋友。

我们离开中国后进入的第一所学校是私立学校,六年级的老师和同学非常友善,但人际交往的困难,让她的校园生活充满了曲折。

举个例子,一位朋友问自己的孩子后来怎么不和真真一起玩了呢?这孩子打了个比方说,如果每一个数字代表一种爱好或游戏,真真只玩一、二、三,而其他人想玩四、五、六,我们邀请她加入四、五、六,但她不愿意,她就只接受一、二、三,时间长了,我们就不和她玩了。

我知道,真真很多时候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我也知道,她在成长。她正在按照她自己的节奏和步伐,走出自我世界,融入群体,建立自信,找到她安身立命的合适方式。

作为父母,我们所要做的,是懂她、爱她,给她时间和指导。通过一次又一次真实的生活经历,让她感知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感知到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并不等同于他人的想法和感受,感知到固守自己的局限与放下执念的辽阔。

父母是一面镜子,父母是一盏明灯,永不放弃。

对比:三所学校对孩子的影响

孩子的交友问题,伴随著青春期的到来,变得更为复杂。

六年级的时候,真真约一位男同学去游泳馆游泳,活动结束后,男孩子礼貌地和我们道别,看得出来,他并不开心;后来,真真想给另一位男同学送生日礼物,但其实他们并不熟,对方生日会并没有叫她,礼物也没有送出去。

真真在班里没有交到朋友,老师对她的学习状态也不太满意,觉得她不认真,可能有学习障碍,建议她去做测试,并配备助理老师。但我知道,她的问题不是学习障碍。她在一个集体里没有获得自信,她在寻找自信。真真很不开心。

本来,谁的成长中没有迷茫、痛苦和不如意呢?这是人成熟的必经之路,就看我们在这些挫折中能学到什么。只要有正确的方向、充满爱的环境、适合成长的节奏和方法,挫折就在打磨人最宝贵的品质。

真真需要换一个环境了。我想找到一个环境,在这里,老师能从心底里真正欣赏她、接纳她。很幸运,我们来到了一所农场学校,全校两个混龄班,真真在6-8年级班,这班有七八个孩子。在这里,老师非常有爱心和经验,真真也非常喜欢老师。老师的教学方式和节奏,让她的个性和特质得到充分照料和发挥,农场大片的自然环境也让她非常放松,每个同学都是这小小班级的一部分,她还和一位女同学互相之间约了好几次play date(玩耍日)。真真对学习恢复了热情和认真,作业和作品质量都很不错,我真为她高兴。

天有不测风云。原本以为根据她的发展情况,可以在这里待上2或3年,为她的人际交往能力和自信心再打上些基础,进而为适应高中做好准备,未曾想,第二年几个孩子毕业后,这个班生源不足,班级取消了。

老师依旧愿意带她,一些课程让她参加3-6年级组,一些课程为她度身定做,但这一次,她不愿意了。

她说:“妈妈,我不再是小孩子了。”她非常想交同年龄段的朋友,她一直向往著去公立学校。她说,“妈妈,我从来没上过海外的公立学校,那么多班级,那么多同学,一定很有意思,我会有很多机会交到朋友。”

这个生命是这样有意思,一脚还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一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迈出大门,要飞跑着用她的方式去拥抱这个世界了。

我在犹豫。

公立学校当然有好处,有那么多孩子,也有很多孩子考上好的大学,而且还免费。孩子能从中国出来读书已经很幸运了,为什么还一定要读私立学校呢?

可是,也听闻有些公立学校有乱性的教育,孩子上网用社交媒体非常普遍。但这些,对孩子、对家庭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没有概念。

在真真一再坚持下,我同意了。

如果知道前方是险滩,我拼了命也不让孩子误入歧途;如果前方是悬崖,我披荆斩棘也要抓住孩子保全性命。可是,我并不知道。

迷雾漫漫。

未曾经历,不知轻重,悔之晚也!

求索:成长的烦恼

每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经历许许多多的烦恼,但错误的引导使孩子误认为只要改变性别一切问题全部都能得到解决。(人民报制图)

真真怀著非常兴奋的心情去了公立学校。每天回来,她都说很好,很开心。学校作业不多,她完成后就上youtube看看视频,还下载了社交软件,说可以和朋友们聊天。孩子心情好,我也放松了,忙自己的事,对真真的关注不知不觉在减少。

一天,真真兴奋地对我说:“妈妈,我眼睛看不清黑板了,我近视了!”

这孩子想近视已经很久了。“我的脸大,戴眼镜显得脸小才好看。”她要求“必须是真正的近视眼镜,只有眼镜框不行,平光镜片也不行”,为此我们曾经磨了几个回合,最终她接受先配付眼镜框带著,但始终不如心意。这一次终于“梦想成真”,她好开心。

可是,选镜框又成一次焦心的拉锯战,我陪她跑遍镇上所有的眼镜店,她都不满意。一次次地网上找,买了几副,也不满意。她对著镜子左照右照,所有的镜框安在她脸上她都觉得还是太小。

最后她说:“妈妈,我的脸太大了,我要去做整形手术。”

关于美的话题,心灵美,外在美,纯真笑容的美,脸如满月的美,都不能让她走出“我的脸大难看”的观念。她生气、难过,有时候看着我,默默流泪。

责任编辑: zhongkang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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