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热门标签 > 共产党真相

“脱了裤子割尾巴” 文革中的死刑经历(图)
2025-05-13

我有过死刑的经历,很多人都知道。但我没有写过,也很少主动说。对我来讲,那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我没有心情和本事长期拿这些事当做买卖自己的幌子混日子。但我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因为别人写的东西里有时会提到我或“老七”,于是就经常被问,经常被要求讲述,经常被迫解释。大家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死刑,“为什么被判死刑?”、“为什么又没死?”、“是不是周总理救的你?”……虽然大家都是善意和好奇,但我却有一种被提审的感觉,不得不被迫回忆许多事。

薄熙来情妇都有名有姓 情色档案最引高层注目(图)
2025-05-13

薄熙来任大连市长期间,爆出咬烂大连女模特于某乳头的丑闻。于某丈夫是黑社会头子,当时正在监狱服刑。 江泽民下台后,为了阴谋政变,扳倒习近平,让薄熙来取而代之。作为江系内定的接班人,2007年,薄空降重庆,“唱红打黑”,大造声势。 但2012年的重庆事件令江系阴谋破产,薄熙来、周永康、郭伯雄等江系大员相继落网。如今薄已在秦城监狱服刑。官方多次公开批评薄周等人阴谋篡党夺权。

九八年“百年一遇”的长江洪水溃堤竟是“人造”?(图)
2025-05-13

在中国,谁掌握了对军队的绝对指挥权,谁就掌握党,也就掌握全国的行政、立法和司法大权。可以说这是党通过总书记指挥着枪,可以说这是总书记通过枪指挥着党。邓小平利用发动中越边境战争掌握了对军队的绝对指挥权;江泽民则是利用1998年长江抗洪抢险掌握了对军队的绝对指挥权。 笔者只是从依法治国的这个角度出发,从防洪救灾这个角度出发,告诉读者,如果按照《长江防御特大洪水方案》办事,就没有1998年那一场“百年不遇”的长江洪水灾害。

中国的权力为什么关不进铁笼子?
2025-05-12

中国的权力就是党,就是各级党的一把手,大到党总书记,小到村支部书记。书记就是大大小小的皇帝,宪法、法律不仅管不到他们,相反他们管宪法、管法律。所谓党领导一切。任何地方、任何部门以及任何个人,只要和党的利益、权益发生了矛盾,都要退让三尺服从党的利益,不然何以叫党领导一切!党在任何时...

邓小平谈“飞夺泸定桥” 泄“长征”全部机密(图)
2025-05-12

飞夺泸定桥是撒谎。这早就不是秘密了。我们要探究的是为何撒这个谎?邓小平说:这只是为了宣传,我们需要表现我们军队的战斗精神。这是他1982年亲口对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布列津斯基说的:其实没有打什么仗。原来如此:只是为了宣传,表现共产党军队(红军匪帮)的战斗精神。长不高的邓小平不仅直率,...

水很深!别被骗了 揭开“皖南事变”的真相(图)
2025-05-12

新四军政委项英与毛泽东有不解之仇。十年前,他想制止毛用血腥暴力打AB团,毛诬陷他是AB团的后台。后来他反对毛“长征”,预见到毛要伺机夺权。至今他对毛的批评态度不改,甚至嘲弄毛。 项英的总部有一千工作人员、八千部队,驻扎在云岭,一九四○年十二月,项英的总部是新四军唯一在长江以南的部队。毛把百分之九十的队伍都已调到江北,组成了江北指挥部,由毛的盟友刘少奇负责。项英管辖的新四军不到百分之十。 毛有意把项英的孤零零的总部送给蒋介石的部队去杀戮,逼蒋介石开第一枪,促使斯大林同意打全面内战。

南开大学创始人为什么郁郁而终?(图)
2025-05-11

张伯苓死后,他的家人也没能逃过中共的运动。文革中,身为数学家的长子张锡禄、身为商人的次子张锡羊和三子张锡祚都被摧残、迫害致死。而这样的命运在张伯苓选择相信周恩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捉蒋执行人,地地道道的汉奸, 你都认识吗?(组图)
2025-05-11

对于西安军事叛变,中共官方一直故意忽略的一个重要史实是:很多积极策划和执行兵变的东北军军官都当了汉奸。他们先是在日本人和汪伪那里做官,后来又在中共治下苟活。当年这些“爱国义士”都做了地地道道的汉奸。

教科书里谎言知多少?(图)
2025-05-11

对中共缺乏了解的人,很难相信中共竟会在常被奉为“权威”的教科书中公然造假,处处充斥着弥天大谎。在官方的消息封锁和高压下,大多数中国人难以通过独立渠道了解历史真相,那些谎言对他们的人格、行为与思维造成了巨大扭曲。这也是中共能通过一次次政治运动对民众施暴逞凶、能奴役残害中国人百年的重要原因。这是中华民族历史极其令人哀痛的一页。还原历史的真相,看清中共的各种谎言,是我们民族和国家走向新生的重要一步。

中共的十大骗局
2025-05-10

今年是中共成立100周年。百年来这个邪恶组织制造骗局、谎言治国、害人无数;靠暴力撑腰的谎言迄今肆虐中国。在中共邪教祸害中国百年之际,更令人痛感戳破谎言对摧毁暴政的重要意义。只有真相才能让谎言的黑暗无处躲藏;我们每一个人的努力都是在黑暗中点亮一只蜡烛。

记朋友郁君的死(图)
2025-05-09

我平生最恨为尊者讳,但这一次我却要为死者讳。不过也只是掩其姓名,并不掩其事迹。我与郁君的首次见面是在分场场部欢迎我们新人的联欢会上。六九年底,我们一行数人千辛万苦总算到了云南农场的红旗分场。当年的中国,不比现在,若是不能搞出个像样的文艺宣传队,当领导的面子上比今天连年亏损的工厂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