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这个名字,现在许多中国人已经不知道了,但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他却是一个曾经在中国史研究领域掀起过风浪的天才学者。二O一O年二月二十八日,农历庚寅年的正月十五,在一次聚会上,意外邂逅了原是北大历史系五五级学生、与沈元同班并同时被划为右派的雷光汉老先生。这位虽长期身居国外、但仍保...
十三军副军长崔国栋少将于1998年11月28日飞往西昌,向西昌军分区后勤部宋副部长索要2000万元。二人发生争吵,宋副部长手脚麻利,掏枪动作略胜一筹,军长崔国栋与警卫蒋国民应声倒地。此事惊动总参谋长傅全有、总政治部副主任王瑞林和军内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周子玉疾飞西昌。 湖北咸宁的“空六五六基地”雷达站大爆炸,一千多官兵与十多架直升飞机救火,死伤惨重.
毛泽东1966年5月7日发表的“五七指示”,最初那个指示对在校生的直接影响是到北京郊区割麦种树,而母亲收到的命令则要求带上家人并注销子女的户口。行前,我们将文革初期处理剩下的物品清理了一遍,卖掉或送走所有的家具,把不适宜的衣服寄送给姨妈和老保姆,又买了一些饼干手纸肥皂。姨夫帮忙把物品装入临时打造的粗陋木箱,我的户口也被注销了。当时谁会料到,三年之后干校解散,母亲重返北京,我却回不去了。后来母亲为此事颇为自责,但她有选择吗?
习近平和聂卫平。(图片来源:看中国合成图)在我的一生中,曾经遇到过四次险情。第一次还是在1968年,几月我记不清了,那时中学的红卫兵已经分化成好多派,有四三派、四四派、老红卫兵、联动、逍遥派等等,各派之间经常发生一些派仗。我本身属于逍遥派,对那些活动基本上不参加,最多是凑个热闹。...
学校本来是文明场所,而非暴力机关;是教化养育之地,而非认罪悔过的地方;是传授文化科学知识的地方,而不是强迫劳役的惩罚机构:学校是教育机关,而不是专政机器。但是,共产党的学校,却是打击迫害学生的暴力机关。 在共产党统制的中国,不知有多少优秀学子被学校定为囚徒而葬送青春!
偷盗,本来不是件光彩的事,可在饥饿的逼迫下,偷也成了一件人人可为的事情。一时间,偷盗之风颇盛,大人偷、小孩偷、妇女偷、老人偷,不偷不行,不偷就可能饿死。 播种时偷拿种子,把种子埋藏在土里,收工后再去拿回家吃。因为收工时干部要搜社员的身,衣袋、裤兜都要翻出来检查,所以只有在没人看见时埋在地里,过后没人时再去取。 收获时更有五花八门的行为,能生吃的东西大家都争着去干,如掰苞米,再傻的人都会弄几粒放进嘴里,挖土豆也是如此,有意无意地把土豆挖烂,看当官的没有注意时,迅速地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就进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