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部几近全本的日记笔者好读日记,最近又重阅了陈白尘的《缄口日记》(大象出版社2005年版)。此前剧作家陈白尘于文革前期被打成牛鬼蛇神时所写的《牛棚日记》,已由三联书店出版,记得出版时曾火爆一时,但陈白尘文革后期所写的《听梯楼日记》,却一直未见单独出版,当然,这是事出有因的了。...
文革期间,农民被强制学毛着。(网络图片)我是在左倾路线横行的时候当过农民的人。可以说,不管老左怎么说得天花乱坠,他们都没有资格代表农民。许多倾左的年轻人,不了解当时农民的负担,也不知道当时农民的苦楚。他们可能只知道现在的农民负担沉重,却不知道,过去文革期间农民的负担比现在更重。一...
1967年,“文革”开始后的第一个春节,国务院宣布全国不放假,过革命化春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79年)。这年的正月初七,爷爷早早起来,自己穿好衣服,预备去医院瞧病。在家人为他穿鞋的时候,他突然失去平衡,身子往后一仰,停止了呼吸。他脑出血再次发作,没有一句话,也没有痛苦的呻吟,就这样平静地离开了人世。安徽潜山老家有一句谚语:“今天穿的鞋子,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穿上。”爷爷走了,在人心惶惶的喧闹社会中他撒手人寰,别无长物!
老挝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更像是中共的后花园。中共输出的孔子学院,不仅深度介入老挝教育系统,还向老挝的电诈园区源源不断地输送人才。刘敖解释说,电诈园区里众多的诈骗机构,需要大量能讲流利中文、理解中国文化与网路生态的员工,这些孔子学院精通中文的学生毕业后,凭借中文专长,入职诈骗机构,假扮中国客服、投资顾问、恋爱对象等各种角色,在中国人中实施诈骗犯罪活动。如此一来,孔子学院与电诈机构实现了无缝对接,在“人才”供求上完成了直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