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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真有平型关伏击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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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林彪根本就不知日军会经过该地,他为甚么要选擇该險要(因而安全)的地方“集结”他的部队呢?是“埋伏”?抑或隐避?是平型关战斗这一研究课题的关键。比考证中共究竟打死多少日军有意义得多,拿中共时髦的话来说,多与少,只是积极性发挥得够不够的问题;而“埋伏”?抑或隐避?是态度问题,充分的说明中共在抗日战争中所抱的态度。这是笔者《一论》,《再论真有平型关伏击战吗?》的原因。 一,引言    毛泽东在中共“七大”报告中,把抗日比喻为“种桃子”,把“坐江山”比喻为“摘桃子”。是他抗日,因而,应由他来统治中国,平型关战斗就是他抗日的有力例证。

     今年中共大势慶祝平型关战斗七十週年,可见中共对平型关战斗这一中共抗日的招牌战重视程度。因而,平型关战斗是中国现代史上必须重视的研究课题。

   直到今天,几乎所有的作者,都重复中共在平型关伏击日军的说法,笔者实不敢苟同。 二,林彪没有设伏的理由 1,当时中国平型关前线最高指挥部,没有掌握日军连夜增兵的情报,并不是分派林彪去阻击(或伏击)增援日军的,而是分派林彪从侧背配合其他四支军队,围歼已於九月二十二日窜至团城口的四个大队日军,林彪也没有异议。说明林彪去也没有掌握日军连夜增兵的情报,林彪凭什么设伏呢?

     2,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林彪没有设伏的理由,这是因为伏击战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实现的,需预先知道敌人经过设伏地(大约)的时间,以能预先设伏。因而成功的伏击战,或 "围点打援";或对敌人的活动规律非常孰悉,知敌人 "早出"、"晚归" 必经之路;或接获情报,知敌人已从某地出发,经此地赴某地。可是中共这些都不具备,刚从陕北开到山西前线,正如他们自己所说,在行军途中,听到晋绥军与日军炮战的大炮声,所有有关日军的情报,全靠晋绥军的联络参谋提供,中共所有有关平型关伏击日军的文章中,都说不清林彪怎么知道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晨,日军经过中共所谓的伏击圈,而於二十四日夜,冒雨在此设伏?聪明如林彪,总不至於 "守株待兔" 吧?

     就连中国大陆有识之士,也认识到林彪没有设伏的理由,但是他们又不敢触动伏击战这一禁区,他们试图用种种方法,来修补这一无法修补的“漏洞”。如:

     “八路军作为当时第二战区指挥下的一支机动部队,此次是根据战区指令采取的配合行动。即在国民党军正面抵抗的情况下,按照战区要求,从敌之侧背进行包抄作战。不意,竟发现日军汽车队和辎重队同时进入部队作战范围。因此,原本旨在围歼向平型关进攻的日军主力的作战,瞬间变成了歼灭日军补给部队的伏击战。”

       “按照115师的原计划,是以343旅的685、686团袭击辛庄、关沟的日军(当时并不知道日军三浦支队的野战医院和仓库设在上址),就在我军准备开始行动时,一支日军汽车队意外地闯入第685团的进攻集结地。于是,一场侧后袭击战就变成一场经典的伏击战。”

     “115师的部署是以343旅685、686团为主力,对进攻平型关的日军侧后关沟、辛庄进行攻击,配合平型关正面防御的国民党军。但是,由于两支日军后勤辎重部队意外闯入115师的集结阵地,115师当即对其进行伏击,从而将一场事先计划的侧后袭击战变成了一场经典伏击战,这也证明了老红军部队善于随机应变捕捉战机的光荣传统。” ......。

    此类解释似乎想说,林彪才没有那么傻呢,在没有设伏理由的情况下,让几千老红军在大雨风寒的夜晚,整夜卧倒在泥水地里埋伏;(说实话,倘然真的那样,以当时防雨條件、御寒條件、医疗條件,以及普遍營養而体质不佳,因病死亡的人数,会远远超过战场伤亡的人数。)而是在險要(因而安全),能避风避雨的隐蔽的地方地方“集结”,以能保持良好的体力,准备对进攻平型关的日军侧后关沟、辛庄进行攻击,配合平型关正面防御的国民党军。只是碰上意外误闯入的"兔",并不是在那里“守株待兔"。此种解释的可取之處是:他们毕竟正视林彪没有设伏的理由这一基本事实;不足之處是“原本旨在围歼向平型关进攻的日军主力的作战”,是不可能“瞬间变成了歼灭日军补给部队的伏击战。”更不可能“当即对其进行伏击。”

     倘若要拍攝一部像中共所描写那样的平型关伏击战的電影,没几天排练,不可能做到中共所描写那样的伏击战场面,“瞬间”能将数千部队从原来所在“集结地”,拉开卧倒在数里长的泥水山腰吗?更不要説“当即对其进行伏击”。当即能进行的只能是对其进行攻击,或曰突击;绝对不是“伏击”。

     似乎中国大陆的学者也认识到如上解释,实难自圆其说。他们有另一种说法:“25日上午8时 30分,一支不满员的第6兵站汽车队从平型关返回灵丘途中抵达老爷庙附近时,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下来。那时687团在蔡家峪与日军辎重行李部队的战斗已经打响1个多小时,可能这支日军已听到了从那边传出的枪声,正在犹豫中。据686团的团长李天佑回忆:‘大概是由于公路泥泞不好走,几十辆汽车在兴庄(注:应为辛庄)至老爷庙之间停留下来。’此时八路军部队开始对其进行突击。”

     看来要正视林彪没有设伏的理由这一基本事实,既是中国大陆学者,也不得不把伏战改为突击战,不得不触动伏击战这一禁区了!

3,9月25日当天下午,一一五师师长的林彪曾报告称:我部“向蔡家峪、小寨攻击,于十二时左右,在小寨村将敌人兵站守备队,(即)步兵一营全部歼灭,并击毁汽车八十余辆”。(清注意“守备队”三字,是早就守備在那儿的日军部队,林彪自己证实他们只是与早就守備在那儿的日军接觸,没有设伏。) 三,林彪忠实的执行毛东泽的指示 林彪在平型关战斗中,忠实的执行毛东泽的指示,为甚么这么说呢?

     第一,众所周知,毛东泽一向对违背他意志的人,都给以顏色,但林彪在平型关战斗后,得到毛东泽的特别吹捧,随后林彪一直高升,可见毛东泽对林彪忠实的执行他指示的满意程度。

     当时,毛东泽管辖的地方只有延安,毛有时间写纪念张思德的文章,但不见毛写文章纪念平型关战斗中的真正英雄,外号叫 "猛子" 的曾贤生连长,尽管曾连长在中共出军第一战,兼中共的抗日招牌战中光榮牺牲;且因他的勇敢为毛争光,其贡献远远大于张思德。可见毛对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主动袭击了停放在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十馀辆汽车,违背他指示的不满。也反襯出林彪在平型关战斗中,忠实的执行毛东泽的指示。

     第二,中共叫了多年抗日,出军第一战,本应全力以赴。但根据大量回忆录,如聂荣臻(时任115师的副师 长)回忆,,此战八路军投入战斗兵力只有二个团:“平型关伏击只使用了杨得志、陈正湘同志率领的六八五团和由李天佑、杨勇同志率领的六八六团。”(《聂荣臻 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中册第352-353页)。林彪一一五师六个团,仅仅出動三分之一的兵力来应付,忠实的执行毛东泽的指示。

     第三,林彪在平型关战斗中处处表现出应付的心态,如林彪以一个师的兵力,布置在没有日军战斗部队的敌军侧背,(日军的战斗部队已在团城口全力对付其他中国军队,)理应扫清敌军侧背全部据点,可林彪仅仅应付一下,连日军設在关沟、辛庄的野战仓库与卫生 队(只有54名战斗人员护卫)等均未扫清。

    第四,中共宣稱全殲日二十一旅团第二十一联队第三大队,可日二十一旅团第二十一联队第三大队当天(9月25日)向平型关正面的国民党军17军发动了夜袭,一举占领了团城口附近靠近东跑池的某高地(日军称为石山高地),根本就不在中共的所谓的伏击圈内。

     但到后来,日二十一旅团第三大队真的准备来保护他们的补给部队时,中共本可"围点打援",真正伏击日军。可中共闻风而逃,其实根据日军战报,当天傍晚,国民党军已经大举插入团城口以东日军新夺取之高地与关沟日军第三大队之间,因此三浦敏事不得不急令第三大队主力放弃增援被伏汽车队,掉头回防。并没有调往增援被袭击的汽车队部,但林彪撒离战场。

     连中国大陆的学者也万分惋惜的评论:“可惜林彪没有能利用第三大队回防之际,袭关沟村卫生队,丧失了歼敌的一次重要机会。日军真正的增援部队于二十六日,才经过中共的所谓伏击圈。(本来是一次让中共真正伏击日军增援部队的好机会,但中共已逃离战场。)国民党守军遭到日军的大举围攻,陷于苦战。

     第五,林彪没有根据战区指令:扫清日军侧背的日军全部据点。而是把部队隐藏在安全(險要)的地方,稱之为“埋伏”。连中国大陆有羞耻心的学者也羞愧的改称为“集结阵地”。直到现在,仍有不少人对林彪把部队隐藏在如此安全(險要)的地方迷惑不解。其实,林彪只是忠实的毛东泽的隐蔽方针。旨在配合国民党军正面抵抗,扫清日军侧背的日军全部据点的林彪,不仅没有扫清敌军侧据点。甚至没有对敌人造成任何威胁,辛庄、关沟的日军的军用仓库,以及卫生队感觉不到林彪一个师的兵力的任何威胁,(因而他们并没有向他们的战斗部队求援,)日军的汽车队也感觉不到林彪一个师的兵力的任何威胁,倘若不是这一支感觉不到林彪一个师的兵力任何威胁的汽车队“意外地误闯入林彪的集结地。”林彪就要在他那安全的隐蔽地观战了。

     因而有理由提出这样的问题:林彪根本就不知日军会经过此險要(因而安全)的地方,他为甚么要选擇此地“集结”他的部队呢?是“埋伏”?抑或隐避?

第六,林彪作为一个军人,理应知道配合其他中国军队正面抵抗日军的最好方法是炸毁其军火库,可林彪不热心于他本应袭击或用迫击炮击毁日军在辛庄、关沟军用仓库;只热心于掳取军大衣等。充分的说明林彪在平型关战斗中,忠实的执行毛东泽的“伟大“指示。 四,伏击战的由来 中共八路军总部上报给南京:军事委员会,军政部,中央日报的"捷报":“九月廿五日,我八路军在晋北平型关与敌 万余激战,反复冲锋,我军奋勉无前,将进攻之敌全部击溃。所有平型关以北之辛庄、关沙、东跑池一带阵地,完全夺取。敌官兵被击毙者,尸横山野,一部被俘虏缴械,获汽车、坦克车、枪炮及其他军用品甚多,正在清查中。现残敌溃退至小赛村,我四面包围中。八路军参谋处。宥(注:指9月26日)。” 当时就受到上海独立报纸的執疑:这些报纸執问中共:当时日军在平型关的全部兵力也不到四千人,你们怎么可能"与敌万馀人,反复冲锋"呢?你们那么低劣的武器,怎么可能将"有坦克车的敌万馀人全部击溃"呢?......。

     中共当时不能控制舆论,受到外界执疑后,不可能靠控制舆论来掩盖事实真相,只得靠圆谎来掩盖事实真相,不断的受执疑,不断的圆谎。伏击战只是遭当时就受到上海独立报纸的執疑后,圓謊的说词,并不是中共最初的“战报”。中共为了使他人相信中共的的確確以低劣的武器歼灭強敌,才 "将进攻之敌全部击溃"的阵地战,改为伏击战,(同时也把歼敌人數,从一万人,改为四千人。)并不厌其烦的反复描述该伏击地,如何如何适於伏击,是敌人的鬼门关,且日军如何如何 "疏忽大意",让他们有机可乘,以使他人相信中共的捷报中歼敌人数可信。

    现在已证明中共歼敌人数要少得多,仍沿用当年的伏击战,说实话对中共来説,反倒是个讽刺,中共仅仅为了对付日军“一百支枪”,竟以一个师的兵力,冒大雨连夜设伏,是不是太窝囊點!(彭德懷在战斗发生五年之后,1942年12月18日,八路军副总指挥彭德怀[时彭在党内接替杨尚昆出任中共中央北方局书 记]在太行区营级及县级以上干部会 (此处有缺字)

五,中共究竟在平型关做了些甚么呢? 那么中共到底在关平型关战斗中做了些甚么呢?笔者不想在一大堆本来就可信度不高,且不被对方接受的“文献资料”中“考证”。

     我想达尔文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达尔文为了探索生物起源,面对一大堆当时的“文献资料”,其实只不过是一大堆神话传说,在这些神话传说中,实在“考证”不出甚么结果。达尔文断然抛弃在当时的“文献资料”中, “考证”生物起源的传统方法。驾着船去荒岛,收集蟲、草标本,揭示生物进化的过程,彻底否定了当时流行神创造说。

     要想在神话传说般的所谓“文献资料”中,“考证”出平型关战斗的真相,很难“考证” 出甚么结果。

     因而,笔者建议:去日本靖国神社,认真分析研究日军二十一旅团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二日到九月三十日在平型关死亡日军的资料。

     其中,九月二十五日日军辎重部队死亡的人数是中共的功劳; 第21 联队(联队长粟饭原秀大佐)第1、2步兵大队九月二十二日在团城口、鹞子涧、东西跑池一带死亡的人数是第17军的功劳; ......。

     这样不仅可较准确的得到中共歼敌资料,还可澄清 高桂滋与陈长捷之间等一系列的是是非非。

     中共击毁日军的车辆,也可从九月二十五日日军辎重部队死亡人员所配置的车辆估算。曾有人试图从日军二十一旅辎重部队的编制,来 估算中共击毁日军的车辆,显然与实际情况不合。这因为中共击毁日军的车辆后,日军二十一旅的第三大队奉令乘汽車前来支援,(据《滨田联队史》记载:“(支援部队的)汽车一过关沟村即与敌遭遇 ……敌人以迫击炮、重机枪猛烈射击,兵力看来也比我方多十几倍。”说明日军用于運送士兵的车辆是随士兵停放的,以能随时運送士兵,保持最大的机动性。同理,救护车停放在卫生队附近,以能随时接運伤员;運送弹药的车 辆停放在弹药库附近,以能随时支援前线弹药。中共击毁的只是日军運送一般物資的车辆,不是日军二十一旅辎重部队全部车辆。显然,从九月二十五日日军二十一旅辎重部队死亡人员所配置 的车辆,来估算中共击毁日军的车辆要可靠得多。

     笔者有这么一个想法,编写一部《digital 抗战史》或者稱《量化抗战史〉。方法是:去日本靖国神社,把日本在中国战场上死去的四十万到七十万日军的全部材料資复制回来,找出他们的死亡时间与地点,让我们先帮日本人找出打死这些日军的 “凶手”吧!找出在同一时间与地点出现的中国军队的番号,显然只有这些当时在场的中国军队,是打死这些日军的“凶手”,其他当时不在场的人,是可洗脱“凶手”责任的。

     对于我们中华民族来説,这些当时在场的中国军队是歼灭这些入侵者的民族卫士,真正的抗日英雄。那些当时不在场,而忙着干其它事的,且吵吵嚷嚷的説是他们功劳的人,在这些数字面前,他们仍能把他们当时根本就不在场的事,説成是他们干的 吗?人们还会相信他们吗?

     让我们子孙后代知道:在八年抗战中,谁出了多少力,谁流了多少汗,......,彻底澄清八年抗战中的是是非非。

六,讨论 笔者认为现有的不少“文献资料”,只不过是神话传说,连日方的“文献资料”也如此。日方不但一贯掩饰他们的“失误”,还不知甚么原因会故意渲染中方,他们甚至在沦陷区大势庆祝台儿 莊大捷。究竟是想拉拢李宗仁,分裂中国抗战队伍呢?抑或舒缓沦陷区人民对战領者的不满误?

     又如:“林彪的部队在通路两侧的山崖上埋伏,攻击发起后手榴弹步枪齐发,乘马的大行李首先遭到痛击全部溃灭。” “100余辆汽车惨遭烧毁,每隔约20米,就倒着一辆汽车残骸。公路上有新庄中佐等无数阵亡者,及被烧焦躺在驾驶室里的尸体,一片惨状,目不忍睹(注:这是新庄淳中佐的第6兵站汽车队被歼的情形)。”“层层叠叠的人马的尸体堵塞” 。

        让我们认真的分析一下这些日方“文献资料”,其实,中共的回忆录也只说林彪单侧埋伏,日方的“文献资料”竟说“林彪的部队在通路两侧的山崖上埋伏",比中共的回忆录的單侧埋伏 更神奇。“100余辆汽车惨遭烧毁",比中共自己宣稱的”一百辆汽车“还多;“每隔约20米,就倒着一辆汽车残骸”,(再加上倒着的汽车残骸 本身长度),100余辆烧毁的汽车残骸区远超过二公里,在远超过长二公里的汽车残骸区内,“层层叠叠的人马的尸体”,别说“层层叠叠的尸体”,就是单层尸体,也比中共自己宣稱的"千馀人” 还多。日方如此渲染中共的战果,其用意何在?笔者不准备探讨,只想说明日方的“文献资料”并不“权威”,甚至也不可信。

     更多的场合是掩饰他们的“失误”,特别日本武士道精神,最忌逃跑,千方百计掩饰 逃跑。

     让我们看看如下“文献资料”:

        “9月24日中午,第6兵站汽车队就从第5师团司令部所在的蔚县出发,傍晚抵达平型关前线为在此战斗的三浦支队发 放 “粮秣”。”

       “25日上午8时 30分,这支不满员的第6兵站汽车队从平型关返回灵丘途中抵达老爷庙附近时,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下来。那时与日军辎重行李部队的战 斗已经打响一个多小时。据686团的团长李天佑回忆:‘大概是由于公路泥泞不好走,几十辆汽车在兴庄(注:应为辛庄)至老爷庙之间停留下来。’此时八路军部队开始对其进行突击。”

     六八五团副团长陈正湘的<平型关之战纪事>:外号叫 "猛子"的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袭击了停放在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汽车。

     再让我们认真的分析这些“文献资料”,显然,“这支不满员的第6兵站汽车队”,与外号叫 "猛子" 的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袭击了停放在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辆汽车,屬同一类型的汽車,即運送一般物资的车辆。(中共击毁日军的车辆后,日军二十一旅的第三大队奉令乘汽車前来支援,据《滨田联队史》记载 :“[支援部队的]汽车一过关沟村即与敌遭遇。”说明日军用于運送士兵的车辆是随士兵停放的,以能随时運送士兵,保持最大的机动性。同理,救护车停放在卫生队附近,以能随时接運伤员;運送弹药的车辆停放在弹药库附近,以能随时支援前线弹药。)只有運送一般物资的车辆,停放在离日军战斗部队较远的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此外,“公路泥泞不好走,汽车停下来。”不能不让我们对原计划返回灵丘这一说法,打一个问号。 “一个多小时前,与日军辎重行李部队的战斗已经打响”,给我们留下想象空间。

     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这些同一种类型的汽車,均停放在离日军战斗部队较远的 "老君爷庙 " 西南乾河滩上。一个多小时前,外号叫 "猛子" 的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袭击这些停放在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汽车。他们受袭击后,部分人抵抗,部分人驾车逃跑。因为他们的前面道路已被曾贤生连长堵住,只能从后路或側路逃跑,他们也顾不上“公路泥泞不好走,汽车会停下来。”或前进的道路如何艰险,见路就走。正如686团的团长李天佑回忆:“‘大概是由于公路泥泞不好走,几十辆汽车在兴庄(注:应为辛庄)至老爷庙之间停留下来。’此时八路军部队开始对其进行突击。”即林彪集结地在險峻山腰的部队中,其中不知道毛东泽指示的下级干部,带领战士,跑过去,来追打这些被 曾贤生连从"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停车場赶来日军汽车。

     再加上中共的“文献资料”中, 率领一连人,袭击了停放在 "老君爷庙" 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汽车,外号叫 "猛子"(此处有缺)

七,无法解答因伏击战而引出的一系列问题 此外,中共的平型关伏击战,还不能解答因伏击战而引出的一系列问题。如:

     1,中共宣稱整建制的歼灭日军二十一旅团,奇怪的是日军二十一旅团被中共全歼后仍然编制完整,大队长均健在。且按日军的记载,日军二十一旅团,二十四日夜与二十五日晨,根本就不在中共的所谓伏击圈内。此时,日军二十一旅团所属二十一联队长粟饭原秀大佐率二个步兵大队,正在沿小道口、羊投崖,从北迂迥平型关;该旅团所属四十二联队长大场四平大佐率领二个步大队驻守蔚县。该旅旅团长三浦敏事少将率三个步大队和一个炮兵大队,早已经过此地,已於二天前抵达团城口。中共的所谓伏击战,能伏击到的只能是:该旅旅团长三浦敏事少将率三个步大队和一个炮兵大队,早已经过此地,并已於二天前抵达团城口後,所留下的足迹。

     鉴于上叙情况,中共又把殲敌人数改为一千馀人,且如前所说,日军二十一旅团当天所处的位置有明确记载,只有日军补给队当天所处的位置,日军没有明确的记载,中共又鉆這个空子,硬说当天所处的位置没有明确记载的补给队,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晨,在中共的所谓"伏击圈"内,让中共来歼灭。

     但按日军编制,即使满员,隸属四个大队日军的补给队也远低于一千馀人,中共御用历史学家也许也认识到了其中的漏洞,又凭空加上了二十一旅团第二十一联队第三大队作为所谓补给 部队的后卫队添塞其中的漏洞,奏足一千馀人。但根据日军第3大队的战报,9月25日当天,日军第3大队第9、10中队等部向平型关正面的国民党军17军发动了夜袭,一举占领了团城口附近靠近东跑池的某高地(日军称为石山高地),根本就不在中共的所谓的伏击圈内。

     2,中共还未能从他们宣稱全殲的二十一旅团第二十一联队第三大队的日军尸体中,找到大队长,甚至连中队长、小队长也找不到,难道日军军官全都如此贪生怕死,不敢隨军上前线?

     3,中共宣稱全殲的一千馀日军,但彭德懷在他们内部报告中说:仅仅缴获不到一百支枪,难道日军每十个人才一支枪?

     4,林彪仅仅为了对付这“一百条枪”,竟以一个师的兵力,冒大雨连夜设伏,会不会太窝囊點!

     5,众所周知:人体的每个部位都可能受伤,但不是每个部位受伤都死的,只有在很重要部位受伤,才死去的。在硝烟弥漫,炮火连天,弹片横飞,子弹如雨的战场,正如人们所说:“弹片,子弹不长眼。”这些不长眼的弹片,子弹,即可打在人体的致死部位,也可打在人体不那么重要的部位。但人体很重要部位只占人体的小部分,因而在战场上,伤员远远超过死去的,根据战场上的统计,死去的与受伤之比为一比三。即每被不长眼的弹片,子弹打死一千人,就伴随被不长眼的弹片,子弹打伤三千人;反之,每被不长眼的弹片,子弹打伤一千人,也伴随被不长眼的弹片,子弹打死三百余人。

     根据统计规律,中共宣稱伏击一千馀日军,应是被弹片,子弹打死三百左右,伴随着被弹片,子弹打伤九百左右,这一千馀日军人已完全无人抵抗了。

     尽管伏击战有些特殊,打死的人数比例可能高很多,就算高三倍,来一个倒一比三,仍有大量日军伤员,且这些日军伤员被突然而来的伏击战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无集体“成仁”的条件与思想准备,日军军官也无时间“帮”这些伤兵“成仁”,很多日军伤员也不可能自己“成仁”,中共又没有抓到一个俘虏,中共如何处置被他们宣 稱伏击的一千馀日军中,根据统计规律所必然存在的数以百计的日军伤兵呢!

     6,被伏击是嚴重失职,正如台湾著名将军刘安祺口述历史一书中所说,《作战手册》上清楚的告诉指挥员如何防止被伏击,倘若仍被伏击,按刘安祺将军的意见:“指挥员不用审就可枪毙。”众所周知, 日军军纪很嚴,倘若真如中共所说,日军"疏忽大意",让中共有机可乘,而成功的伏击千余日军,有关日军指挥员一定会受到嚴惩,但未发现日军嚴厉處罚日军二十一旅团任何军官,甚至连被中共宣稱全殲的一千馀日军中的那一个大队大队长也未受嚴惩。(他因贪生怕死, 不敢隨军上前线,而逃过被中共殲灭的命运;又逃过被伏击这样嚴重失职的责任,应算是日军最幸运的大队长,可惜这只能是中共伏击战神话中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此不合逻辑的事情。)

     不但未发现日二十一旅团任何军官受惩處,相反,日二十一旅团 攻占平型关的消息传到上海,上海日军还认为二十一旅团讲大话:“我们上海这么多‘皇军’,仍未能攻破中国军队的防线,你们区区二十一旅团能攻破中国军队防守的平型关!“

     经平型关战斗,日二十一旅团損失不大,编制完整,大队长均健在,转入祈口战役,只是在祈口碰到中央军而血战,損失较大,并延误了占領太原的时间,而受到责难。

     7,中共在接受战斗任务时,以他们只擅长打游击,不擅长打阵地战为由,拒絕与日军正面接触,甚至拒絕参与从正面与其他四支友军一道围殲已於九月二十三日窜至团城口的日军,他们只愿从侧背配合其他四支军队,围歼已於九月二十三日窜至团城口的四个大队日军。

     但他们却能对外宣稱他们打赢 "与有坦克车的敌万馀人,反复冲锋,将进攻之敌全部击溃" 的激烈阵地战。(拒絕与日军正面接触的中共,居然与"与有坦克车的敌万馀人,反复冲锋",显然这"有坦克车的敌万馀人",只能是幽灵部队。)

     后虽然改为伏击战,但中共不可能知道连夜增 援的日军究竟有多少,倘若真的是有坦克车的敌万馀人呢,退一步说,敌人数为一千馀人,但日军不 "疏忽大意"呢,岂不打成阵地战呢,与中共在接受战斗任务时,以他们只擅长打游击,不擅长打阵地战为由,拒絕与日正面接触矛盾。

     8, 对于傅作义来说,明知中共拒絕与日军正面接触,只愿从侧背配合,却派 中共去阻击(或伏击)日军增援大军,让中共与可能"有坦克车的万馀“日军正面接触,傅作义不怕只擅长打游击,不擅长打阵地战的中共在他不擅长打的阵地战中失利,日军增援大军突破不擅长于阵地战的中共阵地,与原来已在团城口的日军一道,将正在出击的 四支部队围殲吗?傅作义能如此指挥作战吗?

     9,日军没有连夜增兵的理由,更没有连夜冒大雨连夜增兵的理由。正如日军不知道中共正在伏击他们一样,也同样不知道傅作义的围歼计划,且后来的事实清楚的证明,已在团城口的四个大队日军足够应付傅作义的围殲大军,日军没有连夜冒大雨增兵的必要;更没有必要连夜冒大雨,运送九月份尚不急需的军大衣。

     ......。

     假的毕竟是假的,自然不可能自圆其说,因而可随便提出上百个疑问?

责任编辑: 郑浩中  来源:博讯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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