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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须知:我是这样才躲过毒药 活着走出监狱

—质疑的中共以药(杀)害人的手法

作者:

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杜阳明以身说法

 

  
“打倒共产党”我的心灵之旅/上海冤民杜阳明

“打倒共产党”上海冤民杜阳明出狱后控诉中共暴政


     看了冤民大同盟主席沈婷的揭发控诉,感到有必要将监狱内经过的往事理一理,看来我能活着出来不仅是侥幸,应该是我坚决不相信中共,才没有堕入监狱当局设置的死局。   
  

    2008年8月28日,经过了中共监狱15个月(尤其是白茅岭监狱5个月另22天)的人身伤害,精神折磨,酷刑虐待,瘦骨嶙峋的我精神没有垮,监狱当局为了让我“自觉”穿上囚衣,又开始新一轮程序(一个月),用尽了各种欺骗和恐吓,依然无法得逞,9月27日晚8时半开始封监洗漱,9时熄灯睡觉,原来晚上桌面不准放东西,劳役犯大组长陈连国临走时,特意放在桌面上三桶卷桶纸(好像预先知道,特意为我准备的)。 


    9时半我突感咽喉处一口口水咽不下,吐不出,顿感呼吸不畅。我拼命咳嗽,想把口水咳出,唾沫中带着血丝,不断地用卷桶纸楷唾沫血丝,医务犯穆宏志将我带到大厅内,从报病到坐到大厅将近一小时,李大队长无动于衷,剧烈的咳嗽声吵醒了监室内的犯人,所有监室的犯人都开始怒骂,李大队长要我穿上囚衣才能看病,当时我没有想到是监狱当局搞的鬼,被迫穿上囚衣,从监区到医院只要五分钟,可是整个过程用了三个半小时。拍了一张X光片,配了金果饮和含片,还没有回到监室,所有的症状都已消失,(此病来的凶猛,去的突然,发生的蹊跷)我依然脱下囚衣,监狱当局的阴谋落空。


    第二天穆宏志要我去住院治疗,说我是肺结核,我说我没有生过,坚决不肯住院。


    本来我们吃饭是大铝盆装的,现改成铝盒装饭装菜,并指定二名犯人分发,28日的事件引起我的警觉,我不吃犯人递给我的饭盒,自己拿饭吃,否则宁可饿饭。


    本来热水瓶是共用的,现在用一只热水瓶写上我的名字,与我的水杯都放在墙后看不见的对方,新规定只能喝自己热水瓶的水,我坚持我自己打水,并将热水瓶和水杯放在自己的床下。


    除了外用药和珍菊降压片,一律由家中寄来,我之所以采取以上措施,是基于对中共政权的极不信任,无意中保护了自己。


    监狱当局唆使犯人对我的措施,横加干涉,百般挑衅,甚至动武,在我正气凛然的反复坚持下,邪不胜正,中共掌控下的监狱当局对我二年半的狱中之狱一事无成,彻底失败。


    现在分析承森,周敏珠,陈小明…...等之死,都是被关进监狱后,被烂肺,烂肝的药物所致。


    中共亡访民之心不死,除了打死,烧死,拖累死,最欣赏的是不沾腥,不见血的消灭。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大监狱中,中国维权访民的生存空间是很狭小的,精神压抑是巨大的。不断的政治打压造成了


    维权访民的身体素质严重透支,即使病逝在床上,也是你们害死的,这笔账当然应该算到共产党的头上。


     我再也不会哀求中共政府解决上访问题,而是理直气壮地讨回属于自己的合法权益,政府侵权必须付出高昂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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