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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贵妃"自白:高层都玩女人 毛鄙视周恩来情妇很多装圣人

他很反感周恩来装圣人,情人多,不敢做。也反感刘少奇说他老婆都是正式结婚,只有我一个乱来? 他不看色情电影,“有我们在身边陪他,足够了。但江青看三级片。”她说,毛的性致很高。我有时和他说文革的事,他很烦,说:不要理那些屁事,还是办我们的事要紧。她非常自信。声称沾上了毛的灵气。其实,也有毛的不可一世和无知,造就她的野心。大陆给她“封口费”,让她炒楼,一次损失三千六百万,面不改色。她气愤地骂,英国美国当她垃圾,不给她移民,视她比一个流亡学生还不如。

香港《开放杂志》2011年10月号,曾刊发《开放杂志》总编辑金钟撰写的《毛泽东情人自白录》,文中开头这样写道:新近出版(2011年)的《司徒华回忆录》,提到八九年六四事件后港支联曾协助一名“毛泽东情妇”移民美国。她就是毛身边仅次于张玉凤孟锦云的女人陈惠敏(陈露文)。本刊主编一九九七年在香港与其相识,协助她出版回忆录,并记录多次深入谈话的内容,撰成此文,以飨读者。

这是一段奇遇,故事发生在香港回归的一九九七年,迄今已经相隔十四年。

我在香港做新闻人物专访,可谓“不计其数”,一般都是当月发表,为什么对这样有趣的人物故事,竟能搁置十余年隐忍不发?那要从和陈小姐的最后一次见面说起。

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我太太的生日,三天前约陈小姐一聚,她说要请我们吃饭。晚上七点,我们在铜锣湾雪园酒家相会。陈小姐是一位很健谈的人,我们已经见面谈过几次。谈她要出书的事。她委托我做经理人(口头表示),帮她找出版社,让出版社出钱买她的故事,她深信“李志绥写的都是关着门外的事,关着门里面的事,要我来写”,一定比李志绥的书更畅销。她说台湾两大报都要连载她的故事,还有一位女作家蒋×也要为她写书,她拒绝了。她问我李志绥回忆录赚了多少钱?我听说四十万美金。她不屑地说:“四十万?炒一层楼就够了,我不是垃圾,我是贵妃。”

和毛是如鱼得水的忘年之交

谈毛的私生活,正月初十那天,在铜锣湾航空大厦的谈话较为详备。下午三点四十,我迟到十分钟,陈露文已在拐弯街口等我,身着一套白色裙装,配白色高跟鞋。她带我上六楼,介绍这是她以每尺九千元炒得的一层楼,正待价而沽,我们在一张写字台,相对而坐。她一开口就讲了半小时。说做军火生意、炒楼曾赚到两个亿,现在还有三千万港币在手。

我问她:来香港多年为何不结婚?

她说:“我在大陆有很多人追,文革后有两个中央委员追我,简直疯狂。来香港也有什么董事长追我,还有人给我介绍大富豪×××。我无动于衷。我为什么要离婚?就是因为和毛主席的那段关系太刻骨铭心,其他人就显得平淡无味。”我一边记录,一边请她解释。

“随着权力的增长,他的性欲也变得旺盛,以至变态,无人可以适应。因为毛是一个非常态的人,性自然如此。毛是做爱的高手,不是一般的性交。他很反感周恩来装圣人,情人多,不敢做。也反感刘少奇说他老婆都是正式结婚,只有我一个乱来?毛的可爱就在于他的真,他敢说,他就是秦始皇。”

“有张玉凤、孟锦云在身边,还不能满足他吗?”我问道。

她说:她们两个贤淑,听话,但呆板,不会做,只当自己是工具,不主动,没法让毛有如鱼得水的快乐。我不同,毛可以当她们的面叫唤:“陈惠敏勾引我,让我看不了书!”

她没有说怎样勾引毛。但说她常在毛面前赤裸裸地看书,以请教问题靠近毛,毛很欣赏她的眼神……只能想像,六六年才十八岁的她,以舞蹈演员的裸体示人,七十岁的毛怎能招架得住?她说,毛的性意识特强,第一次强暴她时,将她的衣衫撕烂,让她“一下子完全崩溃了”,经过多次强暴,他们终于成了忘年之交!她说毛的肤色光滑红润,可爱极了。

她透露毛有些怪癖,爱光屁股放响屁,还让她们记录一天放多少次。他认为放屁是健康的表现。毛喜欢和她互相逗弄,不是单方面满足。还不止一次让她看他怎样和其她女孩玩。她说毛熟读《金瓶梅》,说“贵在意淫”。他不看色情电影,“有我们在身边陪他,足够了。但江青看三级片。”她说,毛的性致很高。我有时和他说文革的事,他很烦,说:不要理那些屁事,还是办我们的事要紧。

陈露文和毛讨论过恩格斯的婚姻理论,一夫一妻制由私有制而引起,也会随私有制消灭而灭亡,她和毛都赞成“共产共妻”。

恋恋不忘毛的帝王之恩

和陈露文的谈话,根据我的记录共有六次,每次都在两三个小时以上,出书始终是她最关心的事。她说,很多人都是想利用她发财。北京也有人找她,要她为党史留下材料,被她拒绝。我相信,她是有心出版一本比李志绥回忆录更为真实的书,记载她和毛的前后十余年的情缘。她一再说明,所以要价数百万美元,是要得到补偿,“蹂躏了我的全部青春”,有一次非常伤感的诉说,“毛把我害得这样惨,弄得我和任何男人都不能满足,结婚的欲望也没有了!”但是,她并不缺钱。她也想出名,甚至说,以后要别人提到毛就知道我,像杨贵妃和唐明皇一样。

她非常自信。声称沾上了毛的灵气。其实,也有毛的不可一世和无知,造就她的野心。大陆给她“封口费”,让她炒楼,一次损失三千六百万,面不改色。她气愤地骂,英国美国当她垃圾,不给她移民,视她比一个流亡学生还不如。她要出一本超过李志绥的书给他们看看。

她不讳言,对毛的至高崇拜,怀念毛。她说时常托梦,毛对她说,“只要不跟别人一道反我就好,对我的事,实事求是就行了,我不怕暴露。”她说,毛是天才,超凡脱俗。毛喜欢她,也是因为她聪明、坦白、反潮流,不仅仅是她漂亮性感。江青也是和毛的性格相互吸引,她是绝对忠于毛的。毛身边的人,如“汪东兴很坏,干了很多你想像不到的坏事”。

她说,她不怕国安追杀,他们找她谈了五次,要她回国去住,给她房子。她不要。但是香港不安全,她一定要走。到外国生活,和儿子相依为命。她预言毛派还会在中国上台。

从一九九七年,她对我寄与希望,出版她的回忆录,匆匆十四年过去,事如春水了无痕。她在哪里?别来无恙?在大时代的洪流中,多少风流人物都已瞬间即逝,她想做的“乱世佳人”之梦,不过是一代暴君的一个注脚而已。

她说的这些故事有多少份量?读者和红墙中人自可判断。“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也算一篇故事新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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