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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荒淫生活:青年恃才嫖娼搞同性恋 晚年趋炎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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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中国学会会员里面,曾琦(慕韩)、王光祈(润屿)、魏时珍、周太玄等,都是四川人,曾在成都高等中学堂与郭沫若(开贞)同学。所以先前郭沫若嫖娼挟妓、搞同性恋、酗酒闹事、自暴自弃的不良行为,宗白华也有所耳闻。

郭沫若晚年留影

专家学者们研究郭沫若的论著,汗牛充栋。但几乎还没有人注意到,郭沫若的一种特殊心态,就是他时不时萌生的“忏悔情结”。

鲁迅虽说是“经常严厉地解剖自己”,然而他对自我心理的解剖很少公开,具体形诸文字者并不多见。郭沫若早期则以“自我表现”多次公开暴露自己灵魂的阴暗面。郭的忏悔情结,也不同于胡适之、闻一多、徐志摩、郁达夫诸君子,而另成一种特色。

根据《三叶集》的记载,郭沫若到28岁时,对于自己过去生活中的颓废、堕落,表示悔悟、深恶痛绝、翻然自新,这无论在当时还是在今天看来,确实不比寻常。

宗老师告诉我:“五四运动前夕,由李大钊等人发起,我们组织了‘少年中国学会’。成员主要分布在北京上海、日本,后来扩大到欧洲留学生中间。我参加编辑出版了《少年中国》杂志。我们的宗旨,是‘本科学的精神、为社会的活动、以创造少年中国’。会员里面,曾琦(慕韩)、王光祈(润屿)、魏时珍、周太玄等,都是四川人,曾在成都高等中学堂与郭沫若(开贞)同学。所以先前郭沫若嫖娼挟妓、搞同性恋、酗酒闹事、自暴自弃的不良行为,我也有所耳闻。

1920年郭沫若有意加入少年中国学会,但是许多会员表示,‘吾会中会员,入会时取格极严……况士人无行,自古已多,今世学者尤多反复无常之小人。故吾会友介绍新会员,当慎之又慎,审之又审……’。

郭沫若终竟没有能够得到批准入会。”

《三叶集》载,1920年初郭沫若给宗白华的信中写道:“我读《少年中国》的时候;我看见我同学底少年们,一个个如明星在天。

我独陷没在这stryx的阿米巴,只有些无意识的蠕动。咳!我禁不住我泪湖里的波涛汹涌!慕韩、润屿、时珍、太玄,都是我从前的同学。

我对着他们真是自惭形秽,我是连阿米巴也不如了!”

二十八岁的郭沫若一再向比他小五、六岁的宗白华、田汉表示忏悔。他信中说:“今晨上学,又接到你的惠书,我才知道我从前所闹出的事情,时珍早对你说了。你同时珍更肯不念我的旧恶,我今后惟有努力自奋,以期自盖前愆,以期不负我至友之厚爱。……我罪恶的负担,若不早卸个干净,我可怜的灵魂终久困顿在泪海里,莫有超脱的一日。我从前对于我自己的解决办法,只觑定着一个‘死’;我如今却掉了个法门,我要朝生处走了。我过去的生活,只在黑暗地狱里做鬼;我今后的生活,要在光明世界里做人了。白华兄!你们便是我彼岸的灯台,你们要永远赐我的光明,使我早得超度呀!”

宗老师对我说:“看,郭沫若《女神》的压卷之作《凤凰涅槃》,直接产生于这种忏悔的心态之下。”郭沫若在1920年1月18日给宗白华的信中说:“咳!总之,白华兄!我不是个‘人’,我是坏了的人,我是不配你敬服的人,我现在很想能如phoenix(凤凰)一般,采集些香木来,把我现有的形骸烧毁了去,唱着哀哀切切的挽歌把他烧毁了去,从那冷净了的灰里再生出个我来!可是我怕终竟是个幻想罢了!”

宗老师指出:“只要把这些文字拿来跟《凤凰涅槃》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郭沫若忏悔情结跟他诗歌创作的直接关系!再说,长诗《凤凰涅槃》是在1920年1月20日完成的。时间正好是在写这封信的两天以后。”

同一年2月9日,田汉看到了《时事新报-学灯》上刊载的郭沫若长诗《凤凰涅槃》以后,立即给郭写信道:“你说你现在很想能如凤凰一般,把你现有的形骸烧毁了去,唱着哀哀切切的挽歌,烧毁了去,从冷净的灰里,再生出个‘你’来吗?好极了,这决不会是幻想。因为无论何人,只要他发了一个更生自己的宏愿,造物是不能不答应他的。我在这里等着看你的‘新我’啊!”

后来,1933年11月,郭沫若在通信中谴责自己生活不检点而“万分惭愧和悔恨、自作自受”;直到四十年代,郭沫若的忏悔情结,一再时隐时现地表露出来。

我少年时,认识郭沫若是在五十和六十年代。按我多年的观察,郭沫若在心理学分类上属于一种矛盾、多元(多重性)的人格型。一方面,外向、情欲旺盛、豪放不羁;另一方面,内藏、阴郁烦闷、城府颇深。一方面热诚仗义,另一方面趋炎附势。人们可以注意到,郭沫若的表情(可参照他在不同时期的照片),在五十年代尚有开怀大笑的时候,但到了六十年代以后,他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却很少大笑,经常是抿嘴、皱眉、若有所思,“不得开心颜”。

责任编辑: 东方白  来源:忘年交--我与郭沫若、田汉的交往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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