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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川普生死之战:详解贸易战谜局 左右派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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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总统9月6日在蒙大拿州对他的支持者发表演说。在声援共和党国会议员参选人的同时,特朗普号召他的支持者去投票,并称“如果我被弹劾,就是你们的错,因为你们没有出去投票”“你们没有出去投票,是(被弹劾)的唯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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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崩溃后,作为世界上唯一的共产大国,中国成了全球左派剩下的最后精神家园。由于中国的特殊地位,它的经济腾飞,对民主党-社会党国际同盟是有利的,客观和主观上都加剧了全球左转的速度。

90年代末,左翼卷土重来,打着贫富不均的旗号,要求重回集体主义经济时代。1998年左右,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巴西、阿根廷等国,相继地被左倾的政党掌控。国际第二次产业转移,让入世后的中国成为美国和全球发达国家加工厂。加工厂需要源源不断的原料,由此大批买入南美资源和石油,使南美当政的左翼有钱搞高福利国家,支持率高居不下。

受惠于中国的长期购入,拉美左翼政府得以在本世纪,用其丰富的自然资源(委内瑞拉盛产石油、巴西拥有丰富的铁矿石、阿根廷则有大豆),将社会资源重新分配、优待低收入户,让医疗服务和教育政策,得以确切地实行和保护社会弱势群体,用社会政策稳固政权。美国的影响力逐渐消失,以至于左媒兴高采烈地报道:美国失去了它的拉丁美洲后花园。

但好景不常,金融海啸后,中国对大宗商品的需求下降。这造成重度依赖一级出口产品,且经济结构单一的拉丁美洲,经济衰退严重。委内瑞拉的出口石油价格下降,让马杜罗难以维持查维斯的社会经济概念,通货膨胀率高达159%、经济萎缩10%。巴西通货膨胀率超过10%、失业率增至7.9%。2008年的世界金融风暴,开始戳破南美左派国家的经济泡沫,从此每况愈下。近期委内瑞拉发生严重问题、阿根廷选举失败、玻利维亚遭遇逆境、巴西爆发政变……

在阿根廷,新自由主义的复辟因新上任的马克里政府而发展壮大,同样的进程也因米歇尔·特梅尔政府的上台而在巴西进行着。右翼一直准备在智利、墨西哥、哥伦比亚甚至是在玻利维亚等国纪念胜利。美国也一直宣称其在拉丁美洲的孤立阶段逐渐终结。这一切都表明右翼将重返。

我们近期看到因为美元走强而濒临破产的国家,无不是杠杆高企、大举外债、大搞基建的凯恩斯门徒,并且其国内经济本身疲软。除了南美,杰出代表还有最近占尽版面的南非与土耳其。

南非的货币兰特,年内贬值幅度已超26%。不过,南非近期备受关注,是因为正要推行的“土改”——修宪夺取白人拥有的土地。

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南非由布尔人统治,并推行种族隔离制度,是非洲经济火车头,在世界经济地位也较高。其人均GDP、人均收入均属于发达国家。即使后来被制裁,但依旧能保持经济增长。

布尔人,源于荷兰语“Boer”(农民)一词,是对荷兰、法国和德国白人混合形成的民族的称呼。18世纪初,布尔人便来到南非。他们与后来的英国人发生强烈冲突,居然奇迹般击败了大不列颠军队,开始了南非的白人政治全盛时代。

布尔人时代是南非历史上经济发展最快,最繁荣的时期。南非位于非洲最南端,是货轮的必经之地,因此对外贸易也十分发达。但是繁荣的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前提——种族隔离制度。布尔人在1707年来到南非时,这里是蛮荒之地,虽然有黑人土著,但是黑人基本上处于氏族公社时期,没有自己的文明。

二战后,苏联势力进入非洲,掀起了独立运动高潮。南非共产党成员曼德拉,青年时是苏联信徒,中年后认为毛是接近圣人之人,奉为导师。经过长期的斗争,以及全世界白左政府的支持,曼德拉掀翻了白人政权,也由此玩坏了南非。在南非监狱时,曼德拉如饥似渴研读毛选,上台后治国就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没收外资企业、高福利等等。短短几年南非倒退上百年。继任者姆贝基、祖马一个比一个无能,一个比一个疯狂,终于将南非变成鬼魅之地。

黑人掌权以后,南非开始了“去白人化”政策,对白人清算和打压。黑人涌入白人的工厂和家中打砸抢烧,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的小说《耻》就是白种女人遭强奸的活记录。白人不再享有社会福利,白人小孩不让上学、去医院遭驱赶、出银行被抢,社会开始陷入动乱,大批白人下岗,南非的白人精英比如律师、教授、医生、工程师等精英纷纷离开了这个国家。

南非一共有400万白人,自1995年起到2013年,已有一百多万白人离开了南非。60万白人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南非经济崩溃是必然的。但南非对白人的迫害一直被隐瞒,直到最近南非的几万白人要逃到俄罗斯和澳洲,特朗普推特披露南非状况,这才进入欧美公众视野。

让我们看下曼德拉当政时期的政策:

为了彻底消除种族歧视,政府机关必须安排一定比例的黑人。这条政令看似很合理,但是却忽略了一点,南非由于常年的种族隔离,黑人的教育程度极低,强行安排进政府不但造成政府工作效率的降低,还引发了严重的腐败。

无条件开展自由贸易。我们知道,即使是美国这样的国家宣扬自由贸易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冲击本国市场,而当时南非刚刚成为发达国家,本国市场虽然相对成熟,但是一下子开放,对南非的中小企业是致命的,政令一下,南非的基础工业产值开始雪崩。

还有完全开放金融体系,让其他发达国家控制经济命脉,大搞“为世界做贡献”运动,对国内高耗能的重工业征收重税,导致重工业坍塌。整个经济出现崩溃之际,南非的黑人政权开始大举外债与财政赤字,进行经济刺激计划。

类似于南非这类国家货币大幅贬值,经济濒临崩溃的背后,是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推出宽松政策带来的全球流动性收紧。在美国推行量化宽松时,南非等国同时推行,大家一片祥和。但当美国认为自己经济过热,对美元进行加息以刺破经济泡沫,并带来资本的回流。南非等国由此承受着资本流出与负债成本上升的压力,因为一,钱走了,二,钱更贵了。全球的资源也会因此出现重新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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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是个划时代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英国脱欧公投、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两件大事,标志着西方乃至全世界迎来了第二次大右转。经过这两年来的铺垫,也到了右转成败的关键节点。

2008年金融危机,同样使得克林顿重振旗鼓的左翼“新经济”——无限货币宽松和福利国家政策崩盘,右翼思潮在里根时代结束后,再次获得陷入困境的社会公众的关注。主因是2011年叙利亚内战引起的难民潮对欧洲的冲击。

中国人用自己发明的“圣母婊”一词,形容欧洲白左出于泛滥的大爱接收中东难民,这是对西方左派的政治文化根本不了解。其实,“大爱”只是一种假象,大量接收难民的真正原因有两个,一是福利机构、难民产业借此大发横财,一是左派根深蒂固的“友穆”情结。

1917年“十月革命”后,苏联即发布了《人民委员会主席列宁、民族人民委员斯大林致俄国与东方全体穆斯林和劳动人民书》,称:“奴役世界人民的强盗统治即将垮台。暴虐和压迫的世界末日已经来临。……我们向你们……发出呼吁。东方的穆斯林、波斯人和土耳其人,阿拉伯人和印度人,……任何一个愤怒的火花都将燃成革命的燎原之火,就连……印度穆斯林也揭竿而起反对奴役者,现在不能再沉默了。……俄国的穆斯林们!东方的穆斯林们!在这条世界新生的道路上,我们期待你们的同情与支持。”

须知,一战时因为土耳其投靠了德国和奥匈阵营,1915年3月英法俄三国遂达成《君士坦丁堡秘密协定》,明确规定战后君士坦丁堡、黑海海峡划归俄国。但列宁、斯大林却在《告全体穆斯林书》中宣布“废除由被推翻的沙皇所签订的,由克伦斯基政府批准的侵夺君士坦丁堡的密约……君士坦丁堡应为穆斯林所有。”为了拉拢“俄国与东方全体穆斯林”一起打倒“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苏联放弃了君士坦丁堡的主权,期待着中东、土耳其、印度穆斯林的“同情与支持”。经过几十年锲而不舍的宣传,“友穆”已经从政策和战略变成一种刻骨铭心的情结了。这就是左派欢迎穆斯林、顺从穆斯林,与伊斯兰极端主义结盟的思想根源。

2008年民主党奥巴马上台,立即从伊拉克撤军,直接造成伊斯兰国壮大。2015年巅峰时期,ISIS占领土地达9万平方公里,超过了世界上37%国家。特朗普在2016年竞选期间一次演讲中,直斥奥巴马政府全是一帮奸佞之徒,希拉里伙同奥巴马一起创造了IS。特朗普说:“伊斯兰国尊崇奥巴马……他是伊斯兰国的创始人。他创办伊斯兰国。我会说,共同创始人还有骗子希拉里”。

特朗普:奥巴马和希拉里是ISIS的创建者

奥巴马-希拉里政府利用间谍、舆论、资金推动“阿拉伯之春”运动,推翻了中东几乎所有世俗政权,直接助长伊斯兰国的壮大,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维基解密的主脑阿桑奇还曾经指责希拉里输送大量军火给伊斯兰国。奥巴马政府游说阿拉伯国家支持叙利亚叛军,企图颠覆巴沙尔的世俗政权,造成了旷日持久、苦难深重的叙利亚内战。伊斯兰国是美军撤离伊拉克和叙利亚内战的最大受益者,它以此两国为根据地,其全称就是“伊拉克和大叙利亚伊斯兰国”。伊斯兰国全力参与的叙利亚内战,正是大量难民涌入欧洲的原因。

伊斯兰“难民”引发的问题越多、冲突越严重、恐袭越频繁,欧洲右翼政党就越受欢迎。没被白左彻底洗脑的欧洲白人都懂得一个道理:只要继续无限制地接收中东“难民”,国家的未来迟早属于这些穆斯林。如果不愿意接受这种未来,就必须把拒绝接收难民的“极右翼”选上台。

海尔特·维尔德斯和玛丽娜·勒庞(老勒庞的女儿)是欧洲右翼的两盏明灯。维尔德斯素以反伊斯兰教闻名,有“荷兰特朗普”之称,他所领导的自由党自2012年起支持率不断攀升,目前是荷兰最受欢迎的政党。

老勒庞和女儿玛丽娜·勒庞的全家福

玛丽娜·勒庞率领国民阵线在2014年法国地方选举中取得多个乡镇的控制权。同年进行的欧洲议会选举,国民阵线得票率高居榜首,成为第一大党。反对移民、要求脱欧的英国独立党在2009年欧洲议会选举取得11个议席,2015年英国大选中,英国独立党总票数仅次于保守党和工党,得票率从3.1%增长至12.6%,是英国第三大党。正是由于独立党及其党魁法拉奇不懈推动“脱欧”议程,再加上不少保守党议员退党投奔,民众关注度与日俱增,最终使公投脱欧成为事实。

在北欧的丹麦瑞典,在东欧,右翼政府已连成一片。匈牙利总理维克托·欧尔班及其领导的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本来只算是中间偏右路线,但在2015年一年内35万非法移民的冲击下,欧尔班迅速变身欧盟口中的“极右”,筑起两堵墙拦截难民。波兰政府更与美国结成了盟友。瑞典左翼首相勒文向来以欢迎难民著称,今年9月9日他所属的左派社民党得票未过半,9月25日,温和右翼旋即与“极右”的民主党联手投票将其罢免。

国内媒体在评论当今世界政治态势时,常常使用一些欧美左媒生造出来的概念,如“民族主义对决全球主义”、“民粹主义与精英主义之战”等等。然而,这些臆造的名词通常是为了混淆视线,向公众模糊问题的本质。正如长期以来,左媒用“全球化进程”来置换“共产主义”一词。

西方20世纪的左翼-马克思主义-全球主义思潮,主要通过费边社和法兰克福学派推动。费边社由萧伯纳、韦伯夫妇成立于1883年,其宗旨是抛弃暴力革命,“和平长入”资本主义宪政制度,通过议会选举夺取权力,渐进地在全世界实现社会主义。其实这是恩格斯和考茨基以及第二国际的主张。费边社于1900年变身为英国工党,靠煽动低收入阶层、组织罢工、许诺提高工资和高福利等手段变成第一大党,多次执政。共产国际的执行主席季诺维也夫曾致信要求英国共产党尽一切努力帮助工党赢得大选。费边社首脑萧伯纳则公开表示对列宁和斯大林的好感,称斯大林是一流的费边社主义者。工党上台后,与苏联关系紧密,撤销了对苏联的经济制裁和军备禁运,帮助布尔什维克坐稳了红色江山。

费边社很早就进入美国,其信徒们于20世纪60年代成立了“学生争取民主社会联盟”(简称SDS),后者又演变出“地下气象人”,这是一个毛派武装恐怖组织,在美国各地放置炸弹,包括纽约警察总局、国会、五角大楼等。他们公开宣布要“颠覆美国政府”,在美国本土发动游击战争。

美国左翼恐怖组织:地下气象员

“地下气象员”的大头目、SDS的领导人之一比尔·艾尔斯混进大学当教授,并担任芝加哥市长顾问,专事“教育改革”,将激进主义灌输给学生。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艾尔斯说道:“我从不后悔放炸弹,我觉得我们炸得不够。”而艾尔斯的老婆多恩是“气象员”的另一个头目,曾被判处缓刑。这对夫妇是侯赛因·奥巴马的邻居、忘年交和导师,一手将未来总统培育成社运组织者,还让他当上了一个激进教育项目的董事长。从此,侯赛因·奥巴马踏上政坛青云路,十年之后就夺取了美国总统宝座。

奥巴马的另一个师傅是法兰克福学派。法兰克福学派最早既不在美国,也不在德国法兰克福,而是在莫斯科的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

1922年底,列宁要求该所组织了一次会议,专门研究为什么在西方共产革命屡次失败。与会者有卡尔·拉狄克(列宁的代表、共产国际领导人)、捷尔任斯基(“契卡”的创始人)、威利·闵岑贝格(青年共产国际联盟主席)和乔治·卢卡奇(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的文化部长)。他们认为,马克思主义阶级理论没有发挥作用的原因是西方价值观根深蒂固,强调个人对集体和基督教的重视——美国无产阶级永远不会向他们的中产阶级邻居宣战,只要他们还拥有共同的基督教价值观。所以只有摧毁这套价值观才能在西方实现共产主义乌托邦。闵岑贝格的解决方案是:“我们必须组织知识分子,让他们把西方文明变得腐臭。在他们败坏了一切价值、使生活变得不可能之后,我们才能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乔治·卢卡奇的方案是,结合马克思主义与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将“性本能”释放出来,破坏西方的保守主义社会。

闵岑贝格和卢卡奇在法兰克福成立“社会研究所”,培育了大批“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这就是所谓“法兰克福学派”。法兰克福学派里耳熟能详的许多人,如霍克海默、阿多诺、马尔库塞、本杰明、弗罗姆、哈伯马斯……统统都是闵岑贝格、卢卡奇和葛兰西的徒子徒孙。霍克海默主张“批判理论”,欧美的一切都要被批倒批臭。弗罗姆、威廉·赖希和马尔库塞将马克思主义与佛洛依德结合,将一切事物泛性化,发明了“要做爱、不要战争”的口号。马尔库塞号召地痞流氓、瘾君子闹革命。阿多诺写了本书叫《权威主义人格》,将所有支持传统价值观的人称之为“法西斯”。

20世纪30年代后期,阿多诺和霍克海默等人移居好莱坞,进攻文艺界。他们的队伍里加入了奥尔德斯·赫胥黎、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斯特拉文斯基和亚历山大·科达等人,利用新兴“大众文化产业”作为文化颠覆的载体,推进“文化悲观主义”。科达(Sir Alexander Korda)曾是卢卡奇的下属,而赫胥黎和伊舍伍德是英国费边社心理战项目的老手。法兰克福学派和费边社这两条共产主义战线,在美国战场上终于结合起来了。

法兰克福学派对欧美左翼最大的贡献是从理论上开启了“反文化”运动,用激进女权主义、LGBT、毒品、暴力犯罪、性革命、迷幻摇滚等形式将文化马克思变成叛逆思潮,让年轻人气势磅礴地站起来反对父辈的价值观,包括反冷战、反越战、反基督教、反种族隔离……

侯赛因·奥巴马非常年轻时就被物色中了,有意识地培养他成为左翼重要人物。在夏威夷,他由共产党人法兰克·马歇尔·戴维斯调教。到了芝加哥,刚完成哥伦比亚学院的学业,他就在索尔·阿林斯基直接教导下从事社会运动的组织工作。随后,他又在前恐怖分子比尔·艾尔斯栽培下踏入政坛,平步青云。显然,这种奇怪的器重与侯赛因·奥巴马的黑人兼穆斯林身份有关(尽管奥巴马自称基督徒),因为根据“左派自反原理”,白左恨不得自己的种族立即灭绝,而将黑、穆视同未来的神灵。汤姆·海登本人就在自己儿子婚礼上公开透露这个情结。他说:“我长期以来致力的目标,就是非暴力地消灭白种人。”(“another step in a long-term goal of mine: the peaceful, nonviolent disappearance of the white race.”)

索尔·阿林斯基,希拉里和奥巴马的精神导师

2008年3月,美国大选鏖战前夕,汤姆·海登发表了一封公开信,《进步主义为了奥巴马》,声称“未来已经到来”,“所有美国进步人士都应该为奥巴马团结起来”,“进步人士应该发挥作用,确保奥巴马成为我们下任总统。”他说只有奥巴马当选,美国才能从伊拉克撤军,才能实现医保,才能解决全球变暖,才能继续激发全球化的愿景。

而戴维·阿林斯基(索尔·阿林斯基的儿子)则致信波士顿环球报,将奥巴马竞选成功归因于对他父亲的学习:“奥巴马很好地吸取了教训。我很自豪地看到,我父亲的组织模式正在成功地应用于当地社区组织,以影响2008年的民主党运动。在我们接近他的100岁生日时,这是对索尔·阿林斯基的一个很好的敬意。”

希拉里•克林顿被称为“阿林斯基的女儿”,同时也是海登的好学生。她21岁就读于韦尔斯利学院时,写了一篇长达92页的论文,题目是“只有战斗”,副题是“对阿林斯基模型的分析”。她不但将阿林斯基与苏联间谍马丁·路德·金并列为她心目中的英雄,还完善了阿林斯基的理论:敌人的系统不但可以通过外部的激烈行动击败,还可以从内部攻破。所以,她与奥巴马都选择了潜伏在敌人体制内,伺机完成致命一击。

左派的火炬从马克思、恩格斯传给列宁,又通过列宁挚友闵岑贝格之手传给卢卡奇和法兰克福学派,再传给索尔·阿林斯基、汤姆·海登和比尔·艾尔斯,由他们传给希拉里·克林顿和侯赛因·奥巴马,终于从巴黎公社、克里姆林宫传进了白宫。在奥巴马任内,白宫的左翼旗帜上的红色从未如此纯正过。对于左翼的终极目标,克林顿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奥巴马将事业推向高峰,就差个希拉里收官就功德圆满了。可惜,就差了这最后一步。

奥巴马任期内的过于激进反而把事情搞砸了。松散的右翼不能容忍与奥巴马一样左的希拉里。2016年大选重演了1980年的盛况。茶党以及因为茶党运动而诞生的另类右翼,在线上和线下合力推举特朗普。福音派领袖再次呼吁支持特朗普,正如当年他们呼吁支持里根一样。里根的功臣杰瑞·法威尔虽然去世了,但当年的伙伴、86岁高龄的帕特·罗伯逊还健在,小法威尔和葛福林等众多新一代布道家也对特朗普助力甚巨。再加上奥巴马为害甚烈,铁锈带以及全美国的工人和中产阶级已被弄得穷困潦倒,(奥巴马吹嘘自己创造了几十万岗位,其实那都是小时工、零工,反过来证实美国就业情况糟得不能再糟),希拉里居然还在竞选时承诺给非法移民医保,受尽盘剥的美国人民忍无可忍,终于将特朗普选上台。

特朗普就任一年多来,政绩斐然。他上台后,道琼斯指数就急升,股票市场迄今一直处于历史高位,美国增加了10万亿美元财富,申请失业救济的人数跌至50年来最低点,新增了400万个工作岗位,其中50万属于制造业。2018年1月,特朗普政府大幅减税1.5万亿美元,系30年来最大规模。2017年美国GDP增速为2.27%,从奥巴马任期最后一年的1.49%大幅回升,2018年第一季度是2.2略有回软,但第二季度高达4.2%,超出标普的预期。从国内经济来看,特朗普甚至远远超过伟大总统里根的同期政绩——即位一年多后,里根政府还在经济不景的泥沼里挣扎。

在国际上,特朗普总统消灭了ISIS这个人类公敌,稳定了中东政局,刹住了无休止冲击欧洲的穆斯林难民潮。2017年下半年,特朗普委任多名鹰派内阁成员,部署贸易战。2018年7月6日,特朗普政府正式对中国实施关税制裁,并迅速加码到2500亿美元,规模之大史无前例,震惊世界。特朗普的贸易战思路,源于当年里根政府对苏联的经济制裁、经济战和冷战。新冷战的帷幕正在徐徐拉开。

特朗普的当选仿佛拦腰一刀,斩断了左派的高歌猛进,将他们唾手可得的胜利就在眼皮底下截了胡。左派对特朗普当选既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在发动了为期数月之久的暴力抗议之后,他们转而利用媒体和体制破坏特朗普的任期。“通俄门”调查、法官多次阻挠“禁穆令”、炮制各种“丑闻”迫使特朗普内阁成员辞职……直到最近,特朗普提名卡瓦诺出任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由于此职位极其重要,左派不惜指使几个女人炮制出“高中时期的性侵”故事,企图阻止国会的确认程序。就在不久前,我们见证了民主党在参议院司法委员会的“马戏团表演”,以及卡瓦诺本人慷慨激昂的陈述。

特朗普提名的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卡瓦诺在听证会上哽咽失声

通过全盘观察,左右两派的斗争线路图已经十分明晰。左派要开放边界,用非法移民和难民稀释固有的白人选民,用高福利收买铁票,用国际产业转移不断破坏美国经济,用“政治正确”摧毁基督教价值观,这些都是列宁和卢卡奇时代就大体制定好的方略。穆斯林问题看起来似乎是文化冲突,美中贸易战看起来是重商主义与自由市场之争,实际上这些都并非本质,只是左右派潜流汹涌的斗争中泛起的表面浪花。

民主制度最核心的是人口构成。当白人占绝大多数的时候,不可能选出黑人总统,当穆斯林占欧美人口大多数的时候,选出来的总统必将手按《古兰经》向安拉起誓。在民主党长期开放边界、鼓励非法移民投票的政策之下,美国人口比例转变的临界点即将到来。这就是为什么特朗普要求在边境筑墙的原因。只有特朗普完成他的任期,右翼才有希望维持住目前的人口比例,才有可能保卫美国固有的宗教、文化和价值观。如果中期选举失败,特朗普政府变成“跛脚鸭”,左派国会接着必然发动并通过对特朗普的弹劾,美国的第二次右转浪潮还没来得及结出成果就将被扼杀。

特朗普总统9月6日在蒙大拿州对他的支持者发表演说。在声援共和党国会议员参选人的同时,特朗普号召他的支持者去投票,并称“如果我被弹劾,就是你们的错,因为你们没有出去投票”“你们没有出去投票,是(被弹劾)的唯一原因”。

网络上流传一个说法,特朗普将通过实施戒严令制止左派对国家的破坏,而卡瓦诺大法官的任命是实施戒严的关键。此说至少反映了美国右翼的真实心态——特朗普和全美国的右翼,都不能输掉这次中期选举,否则特朗普被弹劾下台后,民主党重新实施开放移民政策,不出几年,人口结构量变到质变,以后美国就再也不能选出右翼总统了。而左派同样不能接受特朗普圆满完成他的任期,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左派的渐进革命浪潮很可能被永远刹止,永远无法臻至全球主义的终极理想。如果中期选举继续失败,一次里根式的暗杀很可能是左翼挽救自己命运的选项。

如果按照过去50年的惯例,白宫执政党超过90%会在中期选举中输掉众议院控制权,连里根都不例外,1982年里根的共和党就在众议院输了26个席位。而且,这次共和党中有46位众议员和两位参议员宣布提前退休,这些选区是中期选举的主战场,民主党咬牙切齿要拿下其中35个席位。所以目前左派一直对中期选举掀起“蓝色浪潮”(blue Wave,蓝色代表民主党)信心满满。而中国不愿意就贸易战进行实质性谈判,并通过反制美国农产品来打击共和党和特朗普总统的基本盘,实际上就是押宝在民主党会赢得中期选举上。

但美国强劲的经济增长很可能会扼住“蓝色浪潮”的咽喉。根据预测,美国第三季度经济增长率可能高达4.6%。非裔、拉丁裔、亚裔美国人就业率达到历史最高水平,妇女就业率是60年历史最高水平,工薪家庭实际收入增长加速,这一切都有助于瓦解民主党的基本盘,巩固共和党的基本盘。2016年大选一些工会就因为不满奥巴马和希拉里的经济政策而作壁上观。在特朗普政府的铝钢关税出台后,美国钢铁工会表态强烈支持,倒向了共和党一边(2016年他们曾支持希拉里),甚至连铁锈带的民主党人也支持。一些观察家预测,特朗普倒是很有可能借中期选举之机,将摇摆派和不满他政策的共和党议员置换成支持他的新势力。

前白宫首席战略师班农打出了“拯救特朗普”旗号,向右翼选民呼吁必须赢得中期选举,以捍卫特朗普总统任期之战。9月,班农历时半年多拍摄的影片《Trump@ War》首映,该片长达75分钟,其中谈到中国的部分有8分多钟,详述了左翼暴民袭击共和党选民、左媒如何操作假新闻诋毁特朗普,鼓励选民投票保住共和党的众议院席位,巩固特朗普政府。特朗普本人也在演讲中表示:“我们需要共和党人掌握国会。民主党已经被来自左翼的仇视者,愤怒的暴民,影子政府的极端主义者,建制的拥护者,和他们的假新闻的盟友所挟持。”

《Trump@ War》中左翼暴徒殴打共和党选民的画面。

美国局势在中期选举前后变化莫测,世界局势在贸易战之中风雨飘摇。

特朗普利用贸易战,企图重温里根瓦解苏联的故事;中国同样也在利用贸易战,与美国左派联手打击特朗普的票源。

班农说过:凛冬将至,战争必临。

责任编辑: 江一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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