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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旺华:谁好谁坏 不是一目了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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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涛说:“所有的政治、政党(包括国与共)都是坏东西”,这种说法是老子的“窃国者侯”以及邓牧、黄宗羲的“君,贼也”思想进一步发展,是以偏概全。这样的说法,就会把民主政治也视为坏东西而拒绝而堕入奴隶主义陷阱。一网友说,“政治是邪恶的,远离政治,我们就高尚了!”显然,这些人都是要求我们放弃斗争,做当局的顺民,做奴隶罢了!其实,台湾土改不杀1人,大陆土改杀地主1千万,毛时代整死地富达2千万。国共谁好谁坏,不是一目了然吗?

彭湃、毛泽东两位“农民王”导致了百年红魔乱中华!彭湃出身大地主家庭,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与陈炯明是老乡。1918年陈炯明主政漳州,公派彭湃等人留学日本。彭1921年夏回国时,被陈炯明任命为海丰县教育局长。彭湃1923年发动农民运动,任农会会长。农会会员达两万户十万人,后农会快速发展至全省,彭任省农会会长。1927年4月底,中共五大在武汉召开,彭湃当选中央委员。1927年10月,彭湃发动海陆丰暴动,占领海丰、陆丰两县,成立海陆丰工农兵苏维埃政府,下达“20杀”的命令,杀了上万的人,真是血流漂杵、人为刍狗。“20杀”是:一,籍国民党者杀。二,反土地革命者杀。三,曾任文武官员者杀。四,曾充民团警兵者杀。五,曾充反动政府机关差役伙夫者杀。六,一切地主土豪者杀。七,讨租讨债者杀。八,还租还债者杀。九,藏匿契据者杀。十,立妾蓄婢者杀。十一,不服征兵者杀。十二,当堪舆命卜者杀。十三,当巫婆媒婆者杀。十四,吸鸦片者杀。十五,惯作盗窃者杀。十六,盲目者杀。十七,疯癫者杀。十八,残废者杀。十九,老朽不能操作者杀。二十,信仰一切宗教者杀。

1946年5月,中共中央指示在全国的“解放区”开展大规模土地改革,赵紫阳又回到滑县,主持彻底的土改运动,严厉打击地主和富农,连他的父亲也在这次土改的过程中丧生了。

紫阳的父亲赵廷宾是个很谦和的老中医,又是教了一辈子书的私塾先生,一年四季都劳动,每天早晨起来背着粪篓到大街上拾大粪,还拿着本儿书念,工作队一再发动群众,但确实一点民愤都没有。但县委硬是命令农村必须村村见血,要杀人口的1%,土地最多的地主就是无罪恶无民愤者也要杀,说这是为了推动革命,文件中还介绍党的中央委员陈郁,亲手开枪把他的父亲枪毙了,共产党员都要向陈郁学习。1947年当地匪党决定杀掉赵廷宾,赵紫阳毫不犹豫签字“同意”,他说:“地主出身的干部必须站到农民一方面来,首先是在思想上和家庭断绝关系,主动说服家庭,认真执行土改。”当时场面很惨,土改工作队把赵廷宾老人当作还乡团斗争,几个壮汉把老人高高抬起,问道:“看到国民党回来了吗?看到了吧!”一边说,一边把老人往高处一扔,活活地摔死,这种斗法叫作“望老蒋”。赵紫阳对其父和家庭的态度,显示共党的野蛮兽性泯灭了人性。后来,他人性复苏反对64屠杀。

山西兴县有个名人叫牛友兰,名字入了《毛选》,任红色边区参议员。抗战中,他把自己所有值钱的财物全捐献出来,土改前已身无分文。土改来时仍然在劫难逃。1947年9月26日斗争大会上,牛友兰被一根铁丝穿过他的鼻子,鲜血直流,人人震惊。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儿子牛荫冠被勒令牵着其父游街示众。牛友兰受不了这种打击,回家后绝食,三天后含恨去世,终年63岁。

兴县有个开明绅士刘象坤,是个好人,因为有财富,被当作地主活活打死。他的儿子为了表示自己与父亲一刀两断,竟一把夺下民兵手里带刺刀的步枪,在其父尸体上补上两刀。刘象坤哥哥刘少白被毛视为开明绅士(《毛选》第四卷有其名),任红色边区临时参议会副议长,少白是秘密党员,刘少白一家是革命烈士家庭。但是刘少白仍被农民们押回老家;1947年9月21日,刘少白由康生主持批斗,撤消一切职务。该村党支部书记刘玉明为少白说了几句公道话,也被打得昏死过去;众人以为他死了,把他拖到黄河岸边,准备扔进河里,没想到刘玉明又苏醒过来。几个共匪端起刺刀,在他胸口猛扎几下,他最终停止了呼吸。

1947年第3季度的土改,鲁南地区就有20多万人被活活打死,其中1/3只是富农、中农或小商贩。轻者戴高帽游街,全家扫地出门,重者全家抄斩,就连刚生下的婴儿也不能幸免。毛还不满意,1947年底派康生去山东搞第二次土改。康生对斗争对象采取“不管有无罪恶,一律予以肉体消灭”的政策。有一个镇,康生到来前没有什么暴行发生,来了以后120人被打死;有的罪名是“同情地主”,其中两个年仅7岁,被儿童团的一帮孩子折磨死。

土改惨绝人寰。除了用棍子打、锥子捅、绳索捆、石头砸、火钳烫、石灰扑眼、耳朵插捻点灯之外,还有好多种。比如磨地,把棱角锋利、黄豆般大小的料炭和菠菜籽撒在地上,然后把要斗的人衣服脱光,推倒在地,提住他的双脚在这上面来回拖,拖到他半死不活为止。一个叫周二的药铺掌柜,被剥光上衣,头朝后着地,脚朝前,被人拉着一路狂磨。他的身上还坐着一个女人,压着一个石磨,为的是增加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力。没多久,后脑勺被磨塌,脊背上的肋骨全部磨露出来,一根一根的,脑浆与鲜血一路都是,惨不忍睹。

闹得最大的是“共妻”。在“共产”结束后,共匪又忙着共他人之妻。地主都被斗死了,或逃亡失踪了。这些女人被农会干部统统招来,作为财产再分配给村里讨不起老婆的男人。有些地主命大,没被斗死,可他的老婆还是被农会干部强行夺走,再分配给别的男人。《山西日报》记者鲁顺民在《“左”倾风暴下的黑峪口》一文中说:“不仅仅地富和斗争对象的女人被分配掉,就是富裕中农也不例外。富裕中农冯万礼的闺女就分配给了贫雇农。”

历时一年半的土改运动使解放区的整个农业生产受到极大破坏,许多地区几乎颗粒无收,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山西历代纪事本末》于《老区土地改革运动》一文中写道:“据1948年6月22日统计,兴县的290个村,打死1050人,其中有地主380人,富农382人、中农345人,贫雇农40人。自杀共863人,其中地主255人、富农285人、中农310人,贫雇农11人。被斗争扫地出门后冻饿而死的63人。”1948年初,中共占领地区拥有一亿六千万人口,绝大部分在农村,都经历了土改。中共政策是百分之十的人口是“地主富农”,起码1600万人成为受害者。

辛颢年说:1950年12月开始土改,在短短一年中就杀了260万地主。邓子恢在《中南地区土改工作报告》中说:“杀了占农村人口10%的地主分子中的两成。”中南地区土改没有东北和华北激烈,因为东北和华北土改时正值共党打天下,激烈的土改有激化阶级矛盾,以便裹胁贫雇农出兵为共党火中取栗的现实意义。而中南地区土改时,天下已归中共所有了。即便按中南地区的百分比框算,以中国当时人口5亿计,80%的农村人口是4亿。4亿人中10%的地主就是4千万。4千万中被杀20%,就是800万;有人推算,每县平均死5千人,全国2000多个县,死人应在1千万左右。

土改完全不必杀人,可以采用台湾国民党的赎买方式,蒋介石台湾土改不杀1人。但土匪出身的中共只懂得“杀”。抢了人家的,又怕人家记恨,索性斩草除根,一了百了。暴力土改既违反国际人权法则,违反了1950年公布的土地改革法,也违反了抗战中共党作出的不再侵犯地主财产的承诺。共党政权犯下反人类罪、谋杀罪。这类罪行的合法化,为日后历次政治运动的反人类罪开了先例。在整个毛时代,地富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连生命都没有保障,文革初期普遍地发生了对地富及其子女的集体屠杀。地主富农是中共专制下最大的受害群体,估计总人数至少有2千万以上。1979年,中共宣布给地富“摘帽”,此时距土改已有30年,绝大部份地富都已死掉,没有给家属任何补偿。据《北京周报》报导,被摘帽的地富多达4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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