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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解析中国模式(下)(图)

—中国“十一”国殇节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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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过去打贪对象是官僚体系,如今扩大到“商业”领域,透过行政命令禁止资金外流,这无形中踩到很多人的利益,包括许多权钱重叠的“红二代”。()

接前文  解析中国模式(上)https://www.aboluowang.com/2019/0925/1347497.html)

完全被异化的资本主义

前面说过,人们对中国市场化改革曾经持有乐观欢迎的态度,因为市场化改革的背后是私有产权,而私有产权是自由社会的基础。当然,这些乐观都渐渐成为了泡影,因为中国始终是一个不自由的国度。而市场化改革所带来的私有产权很多时候只是形式上的,是不完整的;而且,私有产权的形式,反而被中共异化成为瓜分国家资源,中饱私囊的有效工具。

美国之音报导:市场研究机构IDC最近发布报告预测,2022年中国安装的视频监视摄像头将高达27.6亿部,平均每个中国人被两个镜头监控。另一家研究公司表示,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监控技术市场,全球用于视频搜索面孔的服务器四分之三被中国购买。与此同时,国际人权组织“自由之家”发布年度报告,再次将中国列为全球最不自由的国家之一,自由度评分比去年更为下降。到时,整个中国实际上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监狱。

那么中国现有的私有产权又是如何不完整的呢?以普通百姓最大的私产——房产为例,房主虽然拥有房产但却不拥有相应的地产,而只是有限年数的土地使用权。又比如,许多在私有产权框架下运作的股份制公司,其中的股东却是以国家的名义参股的,成为形式上的私有产权拥有者;而实际上是共产党的私有产权,是共产党拥有制,“人民公仆”体制的真正体现。这也是为什么西方学者会认为中国现行体制是国家资本主义;可是这个国家却是共产党私有的,只是用了复杂的产权结构与关系来遮盖非法的共产党所有制,即“人民公仆”体制。通过对私有产权这种形式上的异化,“人民公仆”体制得以在国际社会中以人们习以为常的私有产权方式招摇过市,欺世盗名。

实际上,中共没在搞资本主义,至少不是大家通常认知的资本主义,而且资本主义从来都不是中共经济转型的愿景。中共一直都是在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而不是在中国实现资本主义,只是在用国际资本主义的营养来强壮“人民公仆”体制的躯体,同时,也是在用资本主义的外衣来为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民公仆”体制遮羞。

也就是说,如果因为中国现行体制有市场经济的成分,有私有产权的因素,也有金融市场等等,加上中共也许将来会在中国实现资本主义(谁相信了会不会是傻瓜?),就认为应该把中国现行体制归类于资本主义的话,那么充其量,中国现行体制也是一个非常另类的资本主义,一个完全被异化了的资本主义。

大家知道,共产主义是以批判资本主义起家的,是作为资本主义的对立面而出现在历史舞台上的。然而中共的这个另类资本主义,因为不自由,没有独立工会,没有集会自由,没有言论自由,就算某些闭着眼睛想像其是某种资本主义,实在也是最坏形式的资本主义,一个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被扭在一起的“怪胎体制”,中共自称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际就是一个披着资本主义外衣的共产党私有制。

当然,无论具有多少的中共国特色,再怎么怪异,中共体制的主体还是中共这个所谓的“人民公仆”当家作主子的体制。因此,无论再怎样一厢情愿的盼望中共能真正体制转型成资本主义,中国现行体制的本质仍然应该归类于共产主义,是打着资本主义旗号的共产主义,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资本主义。

中共的现行体制实际上是在告诫大家,如果没有道德勇气抛弃共产主义的话,一个共产主义公有体制可以堕落崩坏到何种地步!

资源消耗型的发展模式

从传统的“人民公仆”体制转型成“怪胎”体制——表面上的资本主义,实质上的“人民公仆”体制,中共实际上也是为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合法性而煞费苦心了。

因为中共体制实际上是共产党私有制,是非法的,因此见不得人,所以需要在国际上遮遮掩掩的,并且不得不试图争夺话语权;一有机会,就会提中国模式,讲所谓的制度优越,制度优势;虽然马列主义完全是西来的糟粕,中共,作为一个马列主义的政党,却恬不知耻的要抵制西方文明,反对普世价值,并且用卓越的中华文明来粉饰自己。实际上,对中华文明毁坏最烈的正是中共搞的十年文革,继而对人民选择的生活、信仰方式的毁灭性镇压。又因为体制与国际社会格格不入,所以不得不煞费苦心的搞接轨,搞开放,搞形式上的市场经济,走资本主义道路。虽然这些都是中共走投无路之举,但同时也夹杂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猫腻。

中共这几十年来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在表面上,有个很明显特点,通俗地说,就是不顾资源损耗,尽量把蛋糕做大。而这蛋糕必须做大的现象的背后却是有很多深层原因。

那么中共为什么要采取把蛋糕做大的策略呢?要知道,世界上各个国家,即使体制不同,所遇到的基本问题尤其是经济问题都是极为相似的,相类似的问题却采取不同的对策往往是由统治集团的根本利益所决定的。

蛋糕必须做大,只有这样,才能拯救摇摇欲坠的“人民公仆”体制。中国地大物博,中国人民吃苦耐劳,又聪明能干。可是在中共公有制体制三十年的折腾下,中国这样一个富有潜力的,一个原本历史上,在经济上一直是世界领袖的国度,在文化大革命后,变得一穷二白,民不聊生,国民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那时,中国经济这个蛋糕实在是小的可怜,根本满足不了“人民公仆”中饱私囊的贪婪之欲。

蛋糕必须做大,只有这样,才能更方便的雁过拔毛、中饱私囊。现在,中共还是最大限度的垄断着权力、垄断着资源、垄断着利益分配。只有通过把蛋糕做大,并保持稳定持续的增长,才能更方便的利用手中的权力与资源进行掠夺与攫取。因为中共体制没有监督制衡,缺乏透明度,这些监守自盗的行为可以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同时,可以在不影响中饱私囊的前提下,用一小块蛋糕来改善民生,收买人心,以免人民铤而走险,并可在国际上沽名钓誉,赚得合法性。中国近几十年的经济发展在国际上是以让中国数亿人口摆脱贫困而闻名的,可是要知道,让这数亿人口陷入贫困的罪魁祸首本来就是中共的公有制体制;在中国历史上任何其他一个和平时期,勤劳能干的中国人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穷困潦倒过。

蛋糕必须做大,只有这样,才能以贱卖资源的方式与全球经济接轨,才能满足中共雁过拔毛的欲豁。因为中共体制与国际社会格格不入,要与国际社会搞接轨,搞开放,搞形式上的市场经济,走资本主义道路,最简便的方式就是贱卖手中的人力资源与自然资源,包括环境资源。

当然,经济要“蓬勃发展”,蛋糕是必须要做大的。只是中国这几十年蛋糕做大的代价实在太大,而且,这个巨大代价却全部由底层人民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来承担,包括巨大的环境代价。

现在,中国经济总量已跃居世界前列,但单位能耗和对资源、环境的破坏也居世界前列。比如,前些年,在中国经济总量约占全世界的15%时,当时中国用掉的煤炭大概占世界三分之一。又比如,中国的稀土储量在最高时占到了全球的70%以上,但是由于这珍贵的战略资源稀土被大量用来换取外汇,到了2009年,中国的稀土储量在全球的占比直接跌到了23%左右。

2014年,中共官员表示,中国GDP每增长1美元需投资至少5美元。中国经济增长呈现“四高四低”特征,即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高速度,以及低产出,低效率,低效益,低科技含量。造成中国经济运行效率低是资源利用效率低,中国单位GDP能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2.6倍。土地利用率不断下降。不仅化肥,水资源浪费严重,还造成土壤污染。经济效益低,中国每个就业者创造的GDP仅为美国的21%,为日本的32%。多年来,中国工业增加值率基本在26%-30%,而发达国家一般为35%左右,美国、德国等超过40%。资金投入成本比日本和韩国经济起飞时期要高40%之多。

更可怕的是制度性的腐败,根据中共的公开数据,从中共十八大到十九大的5年中,被打掉的大小“老虎”和:苍蝇“多达140万,查处的省军级以上的党员干部和其他中管干部440人,处分厅局级干部8900多人,县处级干部6.3万人,而这还只是选择性反腐的结果。

腐败分子往往是上下其手,互相勾结,所以腐败案件也往往是以窝案的形式出现,顺藤摸瓜的可以拉出一大串。因为腐败涉及人员之多,中共即使真有反腐的愿望,也只能选择性的反腐,变成了对付党内政敌的工具,否则光是真心反腐,就得把中共这棵大树砍得干干净净。也就是说,中共早已只是一个纯粹的利益集团、构成了新兴的权贵资本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互联网上刊文,中共党的喉舌《人民日报》旗下《人民论坛》杂志2010年第4期的《中国新富家族》一文中披露,在2009年中国3,000家族财富榜总榜单中,“红色家族”是构成新富豪的主体,“红色家族拥有深厚的政治资本,故起步高,容易获得社会资源。这些红色商业家族,多从事一些需要审批的贸易,基础产业,能源等产业。房地产行业亦多为红色家族钟情的领域。”

学者程晓农博士指出,美国维持社会经济基本正常的增长临界点是3%;而对中国来说,1980年代只要经济增长率低于7%,企业就会全面亏损,失业率上升。1986年工业增长了8%,企业利润却大幅下降,呈负增长态势。“由于过度扩张行业和低素质产品生产企业对需求膨胀的依赖越来越深,保证企业利润正增长所必需的生产临界增长率已经抬高到8%以上,所以尽管该年工业增长率达到8%,企业仍然难以生存。”为什么美国3%GDP年增长,经济就相当不错了,经济活动有足够的回旋空间,而中国经济只有GDP高增值才能勉强维持呢?原因在于权力失控的中共官员的贪污,而新的贪污只能从每年新的项目中雁过拔毛而来,因此,GDP年增值就不能低于6%以上。

中国经济转型开始的二十至三十年的GDP年增值一直在10%左右,中共也一直说GDP年增值要保住7%。那么中国经济能让老百姓觉得不错的话,GDP年增值需要比美国多4%,否则,经济活动就没有足够的回旋空间。而这个4%可以作为中共官员每年贪污规模的估计,每年GDP增值是10%,至少每年GDP增值的30%是被贪污了的。现在中国的富豪中,90%以上是中共官员和他们的子孙,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和“官二代”、“官三代”;依据中国历年私人财富年增长额也可以推算出,中国富翁财富每年的平均增长额,是相当于每年GDP增值的30%-40%的,大部分是由贪污而来的不义之财,与前面的估计相吻合。那么,这样规模巨大的贪污对老百姓的收入是个怎样的影响呢?如果每年被贪污的30%GDP年增值被全部用来给老百姓发工资的话,中国每年人均收入在那些年间可以增加一倍。

几十年的轮回

今年恰逢“外争国权、内除国贼”的“五四运动”100周年之期。可以这么说,中共是在苏联共产党的全力支持下并且利用了很大一部分五四热血青年,把马列主义这个西来的糟粕在中国扎下根的。他们举着推翻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的旗帜,欺骗中国人民,用暴力夺取了政权。那么是哪三座大山呢?那就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所谓六十年一个轮回,在被中共忽悠了六七十年后,静心一想,这三座大山还是骑在中国人民的头上,只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首先,中共的现行体制是以“人民公仆”为核心,由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最丑陋的结合构成的这样一个奴役体制。而这些“人民公仆”却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红X代”、“官X代”封建世袭来继承的。其次,这个由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糟粕构成的共产党资本主义,实际上就是官僚资本主义。

1989年大学生们要求惩办贪官污吏,于是在6月4日那天被残酷镇压下去。这些年轻人当中没有父亲是中央级别的太子党。据网上发表的回忆文章:“六四”之后,颇有权势的陈云邓小平说:“看来还是我们的孩子可靠,不会掘自己的祖坟。”并提出中央领导人一个家庭至少出一个后代参政,“江山是我们打下来的,因此继承这个江山也应该是我们的后代。”

人说资本有逐利的本性。全球化有一个很实际的作用,就是资金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的流动成了常态。全球化给发达国家的国际资本松了绑,国际资本通过对他国的投资来逃避各发达国家多年来设置的保护劳工权益及环境保护等法规。全球化要求有关国家允许跨国投资,提供优惠,对国际资本的投资提供保护,包括法律上的保护,但并不要求有关国家先设置新的法规来保障工人的利益和保护资源和环境。因此,也有人称全球化是发达国家的“新殖民主义”,用不对称的优势掠夺他国的资源,以前是靠军事侵略的帝国主义,现在则是利用先进技术和金融的全球化来实现掠夺。暂且不给所谓的“新殖民主义”下定论,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全球化给发达国家极大的方便来赚他国廉价劳动力的钱,赚取他国环境保护差的钱。然而,中共对待全球化的态度与当年帝国主义买办如出一辙,对中国的人力资源与环境资源没有提供真正有价值的保护,光顾了中饱私囊,和维护“人民公仆”体制,而让中国的“低端人口”被国企,私企,外资和台商随意剥削。

众所周知,中共建政之初的五十年代,大搞社会主义公有化,把包括土地、矿产、工厂在内的私有财产以各种方式全部收归国有。然而在经济转型的这三十年,这些收归国有的各类资源又被私有化而放入另一部分私人的腰包,表面上是一个轮回,又回到了原点,但是主人却从中国百姓换成了“人民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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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很少有政治团体像中共这样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把事情做绝,还总是标榜自己“伟大、光荣、正确”。

2018年底,网上盛传北大一个社会学系的教授呼吁中共“体面的退出历史舞台”。可是,按中共的劣性,这想来也难。中共故主席毛泽东有一段名言:“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要想让中共这个灰尘落掉,我们实实在在需要一把扫帚,把这些灰尘完全彻底的扫出去,还中国人一个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中国。

[1]程晓农:《美国的中国研究出了什么错?》

https://www.epochtimes.com/gb/18/12/29/n10939606.htm

[2]九州:《注定失败的共产主义》

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1/23/n10995753.htm

[3]何清涟:《百年风雨天地人——送别李锐先生》

https://www.voachinese.com/a/HE-QINGLIAN-ON-LI-RUI-20190218/4793244.html

[4]美国之音:《,焦点对话:中国监控领先世界,一人两个摄像头?》

https://www.voachinese.com/a/VOAWeishi-ProandCon-20190208-1/4778449.html

[5]《财政部副部长:中国GDP每增长1美元需投资5美元》,《求是》,2014/1/1

http://intl.ce.cn/sjjj/Wu/201401/06/t20140106_2059250.shtml

[6]程晓农:《重新认识中国经济:增长的动力与结果》,《当代中国研究》2003年第2期

http://www.modernchinastudies.org/cn/issues/past-issues/80-mcs-2003-issue-1/1269-2012-01-06-09-16-39.html

(全文完)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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