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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敬曾至信毛夫人江青“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30年代毛泽东江青在延安。

网上曾有过这样一个段子,广为流传,其标题是“什么叫圈子”,被转引者更换的标题是“出身多么重要”。段子曰:“……叶剑英的舅舅认了个演员干女儿叫蓝苹,蓝苹先找了个男人叫黄敬,又改了个名字叫江青,找了个真命天子叫毛泽东,毛泽东有个前妻叫贺子珍,她侄子叫贺国强。黄敬和梁启超的外孙女结婚生了个娃叫俞正声,黄敬有个外甥叫姚依林,姚依林的女婿叫王岐山,还有个女婿叫孟学农,黄敬担任一机部长时,有两个下属,叫江泽民、李瑞环。俞正声关系最好的同学的爸爸叫邓小平,他的曾祖父叫俞明震,娶了曾纪泽的女儿,叶剑英的老婆是曾宪植,曾国藩的曾孙女,曾宪植的表兄的女儿的儿子叫蒋经国,他爸叫蒋中正。俞正声的二舅舅叫范文澜,范文澜的两学生,一个叫郭沫若,还有一个叫汪兆铭,汪兆铭的老婆是陈璧君,陈寅恪的外甥女,这个兆铭兄脑子和别人不一样,总想填海,后改名为汪精卫。这就是圈子,简直就是一部近现代史啊!”

如上段子好几处内容都是错的,比如把李瑞环说成是黄敬当年一机部的部下。把姚依林说成是黄敬的外甥更是错得离谱。

事实上姚依林的母亲姓蔡,和当时的俞家大户八杆子打不着。中共自己的相关党史文章都强调是“黄敬和姚依林发动和领导了一二九运动”。姚依林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接受记者采访时,特别推崇黄敬当年的勇敢和足智多谋,强调了自己当年和黄敬之前的“革命友谊”是多么的珍贵。

毛泽东和江青以及女儿李讷

中共中央党史出版社出版的《姚依林百夕谈》,作者是姚依林的侄女姚锦。书中记述说:当年的姚依林和黄敬很要好,当年两人租房同住三个月,夜谈时,黄敬曾问:“你有没有女友?”姚说:“没有。”黄敬说:“我已经有了!”便讲了自己在山东大学读书,到农村搞宣传工作时的一段浪漫史,对方是山东大学图书馆职员李云鹤。

可见,当年学生时期的姚依林与黄敬之间的关系,就相当于知青时代的王歧山与习近平之间的关系。

《姚依林百夕谈》书中追记说:一九二运动之后姚依林迁津,和黄敬通过信,有一天,他接到黄敬来函,要他见信后即去国民饭店找黄。晨9时他去饭店,黄敬刚刚起床,开门后便告他:“我和李云鹤一块儿来了!”原来黄敬去上海参加筹备组织全国学联,又巧遇李云鹤,李云鹤已改名蓝萍,当了电影明星,刚刚和唐纳结婚。她一见黄敬,又和黄敬旧情难舍,随黄敬乘船来津。黄敬说他需先回北平,突然带个女人回来应先向市委报告一下情况,三天左右来津接她。让她即住在天津旅馆,在此期间只好请姚依林代照料。姚想了想,留下了32号路公馆的地址……。

为佐证姚依林的这段回忆,中共老一辈的妇女干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在上海接待江青并为他安排住宿的徐明清回忆说:当年是因为在在山东省实验话剧院学习时,结识了当时颇具社会声望的剧院院长兼青岛大学教务长赵太侔。这才通过赵太侔的关系,进入青岛大学图书馆做了一名管理员,同时在中文系旁听。

赵太侔之妻俞珊当时是中国话剧界的明星。学过一段话剧表演的李云鹤对俞珊很羡慕,经常去看望、请教。在赵家,李云鹤邂逅了俞珊的弟弟,当时的青岛大学学生黄敬,也就是当时的俞家大户的三少爷俞启威。两人从热恋转而同居。经党员黄敬介绍,李云鹤也于1933年2月正式加入中共,时年19岁。

黄敬(中)1956年率团赴苏联考察归国时摄。

不久,因为叛徒出卖,黄敬在青岛被国民党逮捕,为了不让李云鹤受到牵连,黄故意请警察局转告李云鹤“另寻出路”。

李云鹤手持俞珊的亲笔信到了上海,本打算住进上海的俞宅,只是俞家并不承认她这个未经明媒正娶的儿媳。这才被介绍进入了一个上海的“进步青年团体”,由徐明清负责接待和安排。

徐明清回忆说,当时李云鹤一头短发,一身蓝布旗袍是俞珊送的。她白天表现得很活泼,教唱歌、演戏,跟女友们相处得不错。可是每当回到小阁楼里,她就判若两人,常常独自唉声叹气,一言不发,有时掏出一封信,细细地看,看完又收了起来。

后来徐明清在清扫地板时发现了掉在地上的这封信,信开头的称呼是“进子”,落款是“小俞”。信中有一句她印象很深:“你是我心中的太阳”。徐明清把信交还给李云鹤时,顺便问起“小俞是谁”,李云鹤也道出了心里话。“小俞是我的爱人。这封信,是我们谈恋爱时他写给我的。我们结婚以后,他被捕了。我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里!非常想念。”

江青最早的名字叫“李进孩”,上小学时改为“李云鹤”。所以黄敬昵称她为“进子”。日后毛泽东则称她为“李进同志”。那首“天生一个仙人洞”就是“为李进同志题”。

据徐明清回忆,“小俞”(黄敬)出狱后,曾几度秘密来沪探望李云鹤。黄还找姐姐帮忙,在静安寺附近租了一间小屋,跟李云鹤一起搬了过去。1934年10月26日,李云鹤因叛徒出卖,在上海被捕……。李云鹤出狱不久,徐明清收到黄敬的来信,说李云鹤出狱后住在自己上海的家里,心情非常压抑,郁郁寡欢,希望徐明清去看看她。徐马上赶到俞家,见到李云鹤时大吃一惊,李云鹤像换了个人:脸色发青,说话声音忽高忽低、忽紧忽慢,一直发着低烧,精神明显不正常。而俞家已经下了逐客令,明确表示不欢迎李云鹤,黄敬左右为难。看来前段时间的被捕和后来在俞家的遭遇,让李云鹤受到很大刺激。

受黄敬的委托,徐明清把江青接到自己浙江老家“散心”,小住数月。当年底,黄敬来信说他已在北京大学执教,希望李云鹤回北平去过年。

俞强声和俞正声兄弟的生父黄敬。

1935年1月,徐明清从家里要了路费,把李云鹤送上了北去的汽车。然而,与黄敬短暂团聚后,1935年3月,李云鹤就回到了霓虹闪烁的大上海,并通过田汉等人的关系,以“蓝苹”的艺名进入影剧界。同年9月,蓝苹即与同事、影评人唐纳相爱并公开同居。

1936年4月,在杭州六和塔下,由沈钧儒证婚,蓝苹与唐纳、赵丹与叶露茜、顾而已与杜小鹃等三对夫妇,举行了集体结婚仪式。然而不到一个月,蓝苹就与唐纳闹翻。起因是当时的黄敬正好奉中共地下党之命,去上海参加筹备组织“全国学联”,在上海巧遇刚刚和唐纳结婚的蓝苹。蓝苹一见黄敬便旧情复萌,谎称母病,给唐纳来了个不辞而别,随黄敬乘船去了天津。接下来就是前面介绍的姚依林的回忆内容。

……哪知黄敬把蓝苹留在天津前往北京的次日,蓝苹就去32号路公馆找姚依林,说有要紧事,必须立即见姚,恰巧姚母在家,听说有个年轻女人哭哭啼啼找上门来,姚母急忙找到儿子。问明情况,才算消除了姚母的误会。

姚依林赶到天津旅馆,只见蓝苹仍在房间哭泣,一面哭,还一面向姚指了指扔在地上的报纸。原来,上海消息已传到天津,报上刊登的新闻说“蓝苹出走,唐纳自杀”。蓝苹焦躁地对姚依林说:我不能等黄敬从北京回来了,一定要回沪看望唐纳,而且今晚就要走。于是,蓝苹向姚要了20元路费,不再等候黄敬,当天便返沪了。

三天后,黄敬回到天津,去旅馆自然找不到蓝苹。姚对黄说:“你找这个麻烦干嘛?人家又不跟你了。”黄敬苦笑一下,说:“走了也好!”此后发生的故事,众所周知:唐纳在上海旅馆自杀被救,闹得满城风雨,尤其上海小报,多数都是对蓝苹“水性杨花”的嘲讽和责难。又后来,蓝苹与唐纳一度和好之后,又再度分居。

继而,上海电影圈内又传出蓝苹与电影导演章泯秘密同居的说法,唐纳又发生第二次、第三次自杀。导演章泯,早已结婚并有了儿子,于是各种流言蜚语又见诸报章,甚至有人说:有的女演员不惜以上床的代价勾引导演,以换取上台当主角的机会。

毛泽东(右)和江青在延安。

1937年6月,蓝苹在《大公报》上发表文章《我的自白》一文,称并非自己情变,而是唐纳出轨在先。然后,蓝苹与章泯公开同居,并被影片公司解聘。

正因为江青有如上的这段经历,坊间才有毛泽东是江青的第四任丈夫,江青也是毛泽东的第四个老婆的说法。所谓毛泽东的四个老婆,依序是:湖南乡下女子罗一秀(十八岁时下嫁了当时十四岁的毛泽东),杨开慧,贺子珍,江青。

网友“永远是中国人”的评论是:“跟习近平和王歧山有什么关系?黄敬(俞启威)太没有眼里了,毛泽东做了皇帝,他还不赶快跑,还留在大陆做共产党的官,想死啊?看唐纳多有远见,香港都不呆,去了法国,毛泽东也奈何不了他。”

网友“kankantw”质疑说:“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取材于李志绥的回忆录,不说其可靠性,主文再发挥想象力将黄敬的死与习王联系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网友“老板鱼”反驳道:“文章说的很明白,习近平、王岐山当然是以后才从上辈那里听来的。楼下的评论莫名其妙。”

网友“skyhorse913”指责说:“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政治的凶险,不会随意说出口,会牵连家里人。”网友“问题哥”反驳说:“姚依林和黄敬是一二九运动的领导者,习仲勋是五十年代绞肉活动的见证人。到了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他们把这些直接讲给当时已进入中级领导层的女婿、儿子听,这完全可能,绝无危险……。可叹习近平和王歧山这两个下一代,在政治上继续着独裁和绞肉机的衣钵。从历史的角度看,这是没有可持续性的。俞氏家族人才济济,当年台湾的空军司令俞大维,以及蒋经国的女婿均是黄敬的近亲。这恐怕也反映了这个家族的基因与素质。从这个角度讲,拙诗的最后两句有点过了,现改为:……难逃终被绞无处觅冤魂”。

网友“在葡萄牙不能注册吗”附和说:“楼下问题哥说得很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的大家族对江青的轻蔑鄙视,种下了祸根,说活该其实并不过分,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人上人观念,到头来阴差阳错的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怪谁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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