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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赫:勾兑560多个政党和政治组织 警惕中共的“政党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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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党话”翻译成白话,就是:第一,以党的名义开展对外活动,包括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两者是分开运作但又是结合在一起的,是为“战线”;第二,中共把“国家总体外交”分为公共外交(外交部为执行主体)、政党外交(中联部为执行主体)、民间外交(以民间团体或个人名义开展的工作)三部分,中联部被称为第二“外交部”,在公共外交、民间外交之外执行特别对外任务;第三,中共“党政合一”,自谓“大党”、“大国”,以“大党外交”来配合“大国外交”,为世界提供“中共方案”。

专家表示,全球几乎所有领域都有中共渗透的影子

7月6日,习近平出席中共与世界政党领导人峰会。这既是“百年党庆”的一个重点节目,又是中共推行“政党外交”的一大项目。稍前,6月28日,中联部的一个副部长宣称,中共和世界上160多个国家的560多个政党和政治组织保持着经常性联系,中共的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引领力显著提升,“前所未有地走进世界政党舞台中心”。

这是习第二次出席这类会议。习上台后,对政党外交(现改名为“党的对外工作”)颇重视。自2014年起开始举办中国共产党与世界对话会,这是第一个也是迄今唯一一个以中共名义与世界公开对话的平台。2017年12月,习第一次出席“对话会”开幕式并发表主旨讲话,提出“对话会”要“机制化”,“使之成为具有广泛代表性和国际影响力的高端政治对话平台”。

习当局力图把“对话会”搞成推进“党的对外工作”的利器。那么,什么是“党的对外工作”呢?根据其主要执行者——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简称中联部)部长宋涛的表述,其有“三重定位”:第一,是党的一条重要战线;第二,是国家总体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第三,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体现。

把这个“党话”翻译成白话,就是:第一,以党的名义开展对外活动,包括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两者是分开运作但又是结合在一起的,是为“战线”;第二,中共把“国家总体外交”分为公共外交(外交部为执行主体)、政党外交(中联部为执行主体)、民间外交(以民间团体或个人名义开展的工作)三部分,中联部被称为第二“外交部”,在公共外交、民间外交之外执行特别对外任务;第三,中共“党政合一”,自谓“大党”、“大国”,以“大党外交”来配合“大国外交”,为世界提供“中共方案”。

概而言之,“党的对外工作”就是中共对外渗透的正式术语,以中共政权为依托,以中国执政党名义,在世界范围内拉拢、蛊惑、引诱甚至收买政党或政治组织来支持中共,公开或暗中为中共工作。

目前,关于中共的“对外工作”,国际社会对中共统战部了解的多些,也比较警惕。例如,2017年10月英国《金融时报》刊登一篇长文,详细介绍和分析统战部在习的督促下,如何为中共扩大国际影响力,其所承担的任务和角色,报导同时又披露了统战部一共有9个局,各司其职,对本国和全世界几乎是滴水不漏。又如,2018年8月美国国会下属“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发布报告说中共海外统战具颠覆性,中共利用“统战”笼络收买及弱化可能挑战中共政策和统治权威的反对力量。再如,华盛顿智库詹姆斯顿基金会(Jamestown Foundation)认为中共统一战线在打没有硝烟的战争,其于2020年9月发布的报告对统战部一系列的运作(诸如管理“大外宣”、在海内外扩张其影响力等等)进行了分析。

但是,中联部的危险性丝毫不低于统战部。事实上,中联部1951年正式成立之前,一直是(成立于1939年的)统战部的一部分,从事部分谍报工作。而中联部之所以从统战部分立出来,其中一个重要背景,是斯大林让中共和毛泽东领导亚洲“共产革命”,毛就设立了个专职部门中联部来具体做这个事。

斯大林死后,毛瞧不上赫鲁晓夫,脑袋发热,要当共产世界的领袖,不管国内人民死活大搞外援。1962年,时任中联部部长王稼祥、副部长伍修权、刘宁一联名向中共中央发建议信,提出缓和对外策略,对包围中共的美国、苏联、印度等采取和平共处方针,并改变对其它国家革命的物资支援,量力而为、适当减少(所谓“三和一少”);三人还因此在文革中被打倒,中联部转由康生领导。可以说,中联部在毛的“革命外交”时期罪恶深重(支持亚洲多国共产党“革命”、“打游击”,而各国的共产党派别多如牛毛,有些就是国际公认的恐怖组织),只是黑幕至今尚未更多揭开。

1978年后,中共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搞“改革开放”,相应的中共政党外交也实行重大转折(中共原本主要与外国共产党、工人党等搞关系,1982年中共12大提出党际关系四项原则,并于1987年中共13大扩大到适用于中共处理与各国各类政党的关系)。自此,中联部打着“超越意识形态差异,寻求相互了解与合作”的旗帜,不断扩大交往对象和范围。1978年开始,中共同亚非拉地区的执政党,后来是欧洲社会党、工党、保守党交往,到2010年,与美国两大主流政党直接交往,“交流对象已经覆盖了全世界所有主要国家的执政党、在野党和合法的反对党”(2011年“七一”前夕,中联部副部长艾平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说)。

中共大力搞政党外交或“党的对外工作”,是因为其认为“政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利用西方的多元社会和自由民主体制,通过党际交往撬动两国间关系的发展。“六四”之后,西方国家对中共实施制裁,外交一度近乎冻结;当时中共就利用政党外交,卖力邀请西方国家的政党、政治人物访华,打破了冰层(当然还有其它因素)。应该说,中共在这方面是有不少成功案例的,积累了一些经验(这可从中联部推出的“2020年党的对外工作十大新闻”中一窥端倪)。

但是,这些都还只是中共“党的对外工作”的公开一面,中共从来都没有放弃其秘密的一面,诸如长期渗透、有目的利诱控制目标政治任务、培养代理人、谍报(侧重于政治情报、战略情报)等等。中联部这方面自有其系统。不过,这方面公开报导出来的案例极少。

最近的一个疑似案例是,2020年12月22日,美国媒体Axios的中国事务记者艾伦-埃布拉希米安(Bethany Allen-Ebrahimian)的报导。艾伦-埃布拉希米安是报导可疑的中国间谍方芳(Christine Fang),将加利福尼亚州众议员斯沃威尔(Eric Swalwell)等美国政客作为目标的热点新闻的两位记者之一。她说,一个叫沈岳(Aaron Shen)的人,自称是中国当代世界研究中心的国际联络助理主任,并称该中心是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的内部智囊团,而且他正特意寻找艾伦-埃布拉希米安的消息来源,并向中共报告下届美国政府对中国的看法;表示愿意为这位记者的消息来源提供报酬。

正是因为中共的“政党外交”具有公开的和秘密的两面,就使其既具有迷惑性,又具有危险性。

更重要的是,众所周知,中共是一个列宁主义政党,完全不同于西方通常意义上的政党,完全是个异类。举例而言,中共的入党誓词——“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永不叛党”这不是黑帮吗?能进不能出。“严守党的纪律”,在党的秘密之上,不是还有法律,还有良心吗?“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这不是邪教吗?你入党就一切都是党的了,好比签了卖身契,生死都党决定了。这个入党誓词,实在是中共本质的集中暴露。所以,中共窃国72年里,杀人数以千万计;所以,朗朗乾坤,港人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反送中运动,举世震撼,中共却暴力镇压;所以,大规模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的器官牟利······与这样的政党交往,这难道不是与魔鬼共舞吗?!

现在,中共以“大国大党”的身份,大搞“政党外交”,“前所未有地走进世界政党舞台中心”,不再刻意掩饰它的全球野心,其对世界的现实威胁是空前巨大的。国际社会必须对此保持清醒,要进行有效反制,包括对其的“政党外交”。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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