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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为何能在日本定居?他什么签证?真相牛大了

众所周知,马云是中国籍,从阿里巴巴陆续卸任CEO和董事局主席身份后,仅保留董事会成员。除此以外,马云还有日本软银董事、大自然保护协会中国理事会主席兼全球董事会成员、华谊兄弟董事、生命科学突破奖基金会董事、联合国数字合作高级别小组联合主席等身份。 2016年马云以“联合国特别顾问”的身份获得了红色特别通行证,在联合国系统内部,该特别顾问相当于联合国秘书长助理,该项任命由联合国秘书长亲自为马云签发,这也意味着从此刻起,马云已成为正式的联合国官员和全球公民。

虽然每家俱乐部的价格不一,但它们通常不会明码标价,因为这不符合高净值客人的消费习惯,这也成了银座高级俱乐部不成文的隐形规则。

但我们可以从一些普通俱乐部的网页介绍大致了解收费最低标准:一家叫ClubChick的俱乐部,通常晚上七点后营业,每位陪酒女郎的基本费用约人民币12000元一小时,如需指定某位女郎,还需要额外3000元,吃喝另算,最后还有25%的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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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妈妈桑们因为太有钱,也会被诈骗犯盯上

日本媒体称银座会员制俱乐部的人均消费在100000日元(约6000人民币),专为中国富豪服务的高级俱乐部恐怕要更昂贵一些。

这些会员制俱乐部的装潢大多摆脱了过往传统消遣场所浮夸的审美风格,注重隐秘性。一家会员制俱乐部特地为VIP人士开辟了一块叫“黑色吧台”的区域,位于银座一座高楼的顶层私室内,VIP们可以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尝特调鸡尾酒。

银座高级俱乐部为什么受欢迎?

尽管高级俱乐部在日本叫“水商売”,直译就是卖水卖饮料的,但在俱乐部里,光喝酒可就没意思了。

众所周知,这里是日本政商云集的场所。从建立伊始,这些俱乐部就承担起了这部分功能。当时日本政界需要一个可以私下交流又不会被记者拍到的地方,于是银座才有了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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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日本自民党背后的财阀为拉票包下了银座所有高级俱乐部,并招待来玩乐的国会议员,当晚光是财阀名下的消费就达到了6亿日元(约合人民币3000万元)。

不是光有钱就能踏入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在此消费的男性顾客本身要有一定的社会地位,随着银座俱乐部的门槛逐渐提高,许多人以能去银座俱乐部为荣,之后甚至有了“一流的男人都去银座”的说法。

当然,俱乐部本身的作用也不可忽视。周旋在大佬之间长袖善舞的银座妈妈桑们被称为是日本最精通人情世故的女性,她们出的书也都成了畅销书籍,如《银座妈妈桑教你魅力说话术》《银座的流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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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妈妈的著作:银座的俱乐部是高管们的第二秘书室

顶级妈妈桑白坂亚纪曾表示,自己会有意将俱乐部变成客人们的社交和资源交换的平台。只要觉得客人们彼此之间能帮上忙,白坂就会毫不犹豫地为他们牵线搭桥。久而久之,客人们在白坂的帮忙下获得了非凡的人脉资源,做成了一笔笔生意,她的俱乐部不止是一个玩乐场所,成了机会涌动的宝地,自然会有更多的客人踏破门槛。

除了非常尽职地陪客人聊天解闷,妈妈桑和小姐们还会用自己的实际技能帮到客人。比如一位客人从事的是销售方面的工作,因为不胜酒力,无法在饭局上拉拢客户关系,妈妈桑会贴心地教他一些小窍门:用乌龙茶兑水或者让服务员倒上深色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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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陪酒女郎表示,由于往来客人许多是带着客户来谈生意的,她们在旁边给出的一两句关键意见,往往能提高合同谈成的概率。

俱乐部有机遇,也有丑闻和危机

有美酒有佳人,还有美好的未来前景,难怪日本男人们都无法拒绝,这些从日本官员们的表现可见一斑。

2021年初,因疫情严重东京政府开始实行紧急事态,大力呼吁民众们晚8点后不要外出就餐并减少日常外出,但官员们却无法管住自己迈向银座的步子。

三位日本政府的高级官员——文部科学副大臣兼内阁府副大臣田野濑太道、国会对策委员长代理松本纯、众院议院运营委员会理事大冢高司被曝光在银座聚会后,分别去了两家俱乐部。

70岁的松本纯刚开始声称自己是独自去“体察民情”的,但在八卦杂志《新潮周刊》的照片证据下,最后无奈承认寻欢作乐事实,三人联袂道歉谢罪,并退党辞职。因这场闹剧三位官员也被日本民众戏称“银座三兄弟”。

银座的俱乐部经常成为日本政商界丑闻的聚集地

前车之鉴没能成为后事之师。就在“银座三兄弟”被曝光声讨时,原财务副大臣远山清彦也没忍住“稍微想玩会儿”的诱惑,在夜里去了银座的一家俱乐部。不过他学到了一点经验,在被《周刊文春》曝光后,没有推脱,直接道歉辞职,并宣布不再参选。

这里不仅是政敌和媒体们发掘丑闻的地方,俱乐部自身也在这几年遭遇了挑战。

疫情带来的惨淡波及到了这块日本最纸醉金迷的地方。疫情期间,客流稀少,银座许多高级俱乐部勉力支撑。日本政府轮番推出的紧急事态生效后,曾给予商家每天最多6万日元(约3000元人民币)的补贴,但对于全世界租金最昂贵地段的俱乐部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东京高级俱乐部Le Jardin在疫情前有4家分店,年营业额高达10亿日元,在疫情后,店内员工减少了一半,氛围颇为愁云惨淡。

另一位在银座拥有独栋三层俱乐部的菜菜子在2020年每个月都要净亏2500万日元,和2019年同期的2.75亿日元营业额相比,减少了81.19%。

不过坚强的妈妈桑们不会就此放弃,因为“客人们即使落魄,也会想回来见到自己”,所以一定会坚守自己的岗位,通常她们也不会因为结婚生子而放弃事业。

值得一说的是,她们在高级俱乐部里的积累的经验也能成为资本。妈妈桑河西泉绪在今年7月竞选东京都议员,并得到了许多民众的支持,尽管只是作为候补,但她的出现仿佛是在告诉大家:政治和男人一样,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责任编辑: 方寻  来源:ELLEMEN睿士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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