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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健康码”成为监控工具 维权律师王宇行动受限

美国国务院“国际妇女勇气奖”得主王宇律师曾因代表活动人士、维吾尔学者和法轮功学员而被中国共产党逮捕、监禁和骚扰。今年,她在自己国家的行动也受到了“健康码”的限制,这是一个中共政府用于新冠防疫的机制和手机应用程序。王宇对美联社说:“最强烈的感受就是我没有自由。”

资料照片:北京维权律师王宇。(2015年4月18日)

美国国务院“国际妇女勇气奖”得主王宇律师曾因代表活动人士、维吾尔学者和法轮功学员而被中国共产党逮捕、监禁和骚扰。今年,她在自己国家的行动也受到了“健康码”的限制,这是一个中共政府用于新冠防疫的机制和手机应用程序。

“健康码”在中国无处不在,直到最近,当局一直试图执行“清零”政策,最终导致上个月全国范围内爆发大规模抗议。上周,中共政府宣布停止使用全国性的“健康码”,但是美联社报道说,各省市依然有自己的版本,目前这些省市级别的“健康码”占据了主导地位。截至上周,北京的餐馆、办公室、酒店和健身房依然需要凭借本地的“健康码”才能进入。

一些活动人士和异见人士预计,即便在封控结束后,“健康码”依然会以某种形式存在。

“健康码”依托电信网络数据和核酸检测结果,其运行原理相对简单。每个人都在手机上被分配了一个二维码,可以在绿色、黄色和红色之间切换。黄色一般代表此人曾与某个检测出新冠阳性的人同处一个场所,红色代表本人检测出阳性。只有拥有“绿码”的人才能正常生活。

王宇的经历则证明了“健康码”也可以成为中共当局实施社会控制的又一个工具。

今年3月,王宇前往山西大同提供法律咨询。尽管王宇在很大程度上被禁止在中国执业,但她依然在人权案件上作为一名“公民倡导者”提供意见。

大同距离北京346公里,前往该市需要当地的“健康码”。尽管大多数人已经有两个“健康码”,一个是全国的,一个是其本人所在的省市一级的,但前往外地的人还需要目的地的“健康码”。如果没有这个“健康码”,人们就无法进入商场、餐馆甚至无法预订旅店,

王宇到达大同的次日,她的当地“健康码”变成了“黄码”,意味着王宇必须在一家旅店集中隔离。

王宇对美联社说:“怎么就突然变黄了呢?我没有咳嗽也没有任何症状。”王宇想要在被隔离数周之前返回家中,于是购买了火车票。她花费数小时在电话上反映情况,提供了三个阴性的核酸结果还有自己的体温,最后电话另一边的公务员退让了一步,说:“要不我把你的‘健康码’改成绿色吧?”

王宇说,十分钟后,她的“健康码”变绿了,火车站的防疫人员允许她离开大同。

维权律师王全璋告诉美联社:“在某种程度上,这已经变成了‘电子手铐’。”他说另一名旅客在1月份从武汉飞往北京时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王全璋说,他拨打武汉政府热线,向机场工作人员反映情况,并且在微博上发帖,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

此外在8月份的时候,也就是中共二十大召开前的两个月,王宇表示她的北京“健康码”突然无法正常使用,尽管她的检测结果是阴性。有时她的“健康码”会变成红色然后卡在弹出窗口中。当时,要进入北京的一个公园都需要“健康码”,王宇对美联社说,她决定离开首都,前往她父母位于内蒙古的家。她一直在那里等到二十大结束,她认为“健康码”的故障就是为了将她赶出首都。她一直拨打北京政府热线,试图让“健康码”恢复正常,直到11月底,她的“健康码”才重新变绿、

北京警方和北京市卫生健康委员会没有回应美联社传真的置评请求。

王宇对美联社说:“最强烈的感受就是我没有自由。”

(本文依据了美联社的报道。)

责任编辑: 时方  来源:美国之音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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