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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进化论”》第三章 分子生物学否定进化假说

20世纪中后期,那些令许多生物学者充满期待并热情投入的生物科学技术,如雨后春笋般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不负众望地将人类对人体的认知,深入到了达尔文时代不曾想像到的微观层面。

分子生物学到底给人类提供了哪些关于生命的新发现呢?这一章里,让我们一起领略欣赏人体的神奇、细胞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和DNA世界的奥秘。

在西班牙大流感和新冠病毒面前,科学家曾经想方设法想让一批受试者感染,甚至把病毒滴入到他们鼻子里面,可是他们却还是没有感染。为什么?因为我们人体有一套与生俱来的、神奇的、类似“天龙八部”或“御林军”组成的精英部队,昼夜不停地保护着我们。

我们人能够看东西、走路、感到冷热、会思考、记忆、有情感,这一切都离不开我们大脑的正常运作。大脑就像人体中最复杂的“信息处理中心”。

一款精心设计的超级跑车,拿掉它发动机的任何一个零件,它都很难行驶,而如此精美复杂、神奇奥妙的人体结构,又如何不是被设计、被创造的呢?

细胞是人体最基本的结构和功能单位。人体细胞就像一座精心规划的城市,细胞膜像护城河,细胞核像是一个司令部,DNA用无与伦比的优雅方式,精准地携带了生命的信息。如果按照达尔文的随机突变理论,即使自发组织产生一个中等大小的蛋白质所需要的特定核苷酸的排列组合方式,数量都多到令人无法想像的程度。

您是否了解,科学家做了很多关于基因的研究,最后发现基因变化的规律、生命的真正主旋律,其实与达尔文“进化假说”大相径庭。

达尔文假想的“生命树”,被后人进一步描绘成“系统发生树”。您可知道,所谓的参天大树,树干上的节点是不存在的,去掉节点之后,其实是矮小的灌木。被达尔文和其支持者所虚构出来的亲缘关系、不同物种在“生物家族”中的位置,常常是辈分混乱、祖孙不分。

在地球上第一个生命诞生之际,是先有DNA呢,还是先有蛋白质呢?分子生物学的答案是——两者必须同时具备,缺一不可。这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告诉人们,如果不是宇宙中的“造物主”已经有了设计地球生命的蓝图、提前准备好了生命产生的必需构造成分,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生命根本上是不可能诞生出来的。

正如分子生物学家迈克尔‧道顿(Michael Denton)所说的那样,“进化论”是“20世纪最大的谎言”。分子生物学的研究发现,已经形成了致命的一拳,重重地砸在了“进化假说”上,是该给它一个“盖棺定论”的时候了。

进化假说产生于19世纪的西方工业革命时期,当时人们对生命现象的认识很有限。达尔文看到的是不同物种或身体器官的宏观结构,而并不知道这些细胞、组织、器官内在的巨大复杂性,他对细胞内的各种生物分子的功能结构都了解甚少。

直到上个世纪中后期,随着分子生物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们对生命复杂性的真正认识才逐渐深入。

2017年4月14日,美国犹他大学、加州理工学院和英国帝国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在《科学》(Science)期刊上发表论文,他们发现大肠杆菌的鞭毛堪称世界上最小的“旋转纳米电机”(rotary nanomotor)。虽然它只有25纳米,相当于100个原子的大小,可它的结构极为精妙,总共50个部件,由约30种不同的蛋白质分子构成。它们各司其职、分工合作,能按照设定机制系统协调地一起运转。缺少任何一个,就无法实现正常运转。¹⁷³

细菌鞭毛是自然界中最复杂、最高效、最精密的蛋白质分子引擎和奈米机器。由于它的高度复杂性,一直是生物学研究的难点。而按照达尔文进化论,根本没法解释鞭毛是如何从简到繁进化而来的。鞭毛只能是按照严格工序被制造和安装起来的,不可能是自发随机演化而来的。

一个小小的细菌鞭毛尚且如此精密复杂,更何况人体呢?

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医学院的杰弗里‧西蒙斯(Geoffrey Simmons)医学博士曾说:“我相信,医生是生命过程的最佳观察者之一。大多数人从平面观察人体。从那个高度来看,生活的方方面面似乎都相对简单易懂。然而,如果一个人进入微观世界,就会很容易地看到几乎所有生物都是难以解释的……”¹⁷⁴

随着人们对人体生命现象越来越深入的认识,越来越多的人体细胞生物学和分子生物学的研究证据已经构成了对进化假说根本上的质疑和挑战。

一、神奇的人体

达尔文提出进化论时,生物对他来说好比是黑盒子,他完全不明白生物在分子层面的精密组织,以为生命非常简单,很容易从无生命的物质演化而来。但今天这个黑盒子已被打开,自上世纪中叶开始,电子显微镜及生化技术的发展,打开了研究细胞的大门,人们才发现构成生命系统的基本成分——包括细胞和生物大分子,生命所牵涉的生化过程,居然是那么复杂而不可思议的。

《透视“进化论”》系列的前面第二章里,曾介绍过眼睛精巧而复杂的结构和摄取物体的功能,再加上视网膜整齐有序排列的10层结构,还有感光细胞把光信号转换成电信号直到产生视觉的连锁机制,这些复杂的机制都使人惊叹不已,难怪会让达尔文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写道,“如果可以证明现存的任何复杂器官不可能通过无数、持续、微小的改变而形成,我的理论就完全站不住脚了。”¹⁷⁵

人体有很多不可简化的复杂系统的例子,至少包括心血管、呼吸、免疫、神经、视觉、味觉、胃肠、皮肤和内分泌系统等等。例如我们的心脏时时刻刻都在跳动着,不知疲倦地把陈旧的富含代谢废物的血液输送到肺部和肝脏,转换成新鲜血液,再进一步运输到全身。

人体生理功能在细胞层面上,更是需要多种调节元素、反馈回路以及数千个相互作用的基因和特定的蛋白质来实现。细胞通过分子信号相互沟通,以调节细胞的生理功能和行为。这些信号传递机制对于细胞的生存、分化、增殖和存活都至关重要。这些与相应基因和蛋白质之间的关联,不可能仅仅通过意外的突变或变化而产生。

生命系统的超级复杂性还表现在不可还原,也就是系统的所有元素必须同时存在,若缺少任何一部分,这系统就会失去原有功能。既然具有不可还原性,这样的系统从逻辑上就不可能是像达尔文所假设的那样通过逐步、有顺序的改进进化出来的。

上述两个特点都被美国生化学家、宾夕法尼亚州理海大学的迈克尔‧贝赫教授(Prof. Dr. Michael J. Behe,1952—,Lehigh University,Pennsylvania,USA)总结在《达尔文的黑匣子》(Darwin's Black Box)一书中。¹⁷⁶

除此之外,生命系统的超级复杂性还表现在“系统性冗余”(Systemic redundancy),就是在一个系统中增加额外的备用部件¹⁷⁷。这样的机制在人体中可以说是比比皆是,好处在于增加人体功能的稳定性和可靠性,类似于人体的代偿或自我修复机制¹⁷⁸。

人体中代偿性机制的例子包括:当一个器官或系统受损或功能减退时,其它相关的器官或系统可以进行调整和增强其功能,以弥补损失或维持整体身体的运作。例如,当一侧肾脏功能受损时,另一侧肾脏可以增加其过滤功能,以保持身体的正常代谢和排泄。

好比你有一辆车,而系统性冗余就是带一个备胎。如果这辆车的一个轮胎爆了,你可以立刻把备胎换上,然后继续开车而不会被困在路边。或你的电脑发生了故障,无法正常启动,但是如果你事先做了一个备份启动程序,它是一个完整而独立的系统,那么启动备份程序之后,电脑还可以正常运行。

这个备份的程序、备用的轮胎如果不是提前设计好的,怎么可能存在在那里呢?这就是“神奇”。因为达尔文进化假说的主要根据,只在有环境选择的情况下才说得通,对未来却不适用,所以人体系统的复杂玄妙,根本不能用达尔文的进化假说来解释。

这个宇宙中有什么样的存在,在设计人体的时候,就能考虑到人体可能出现意外状况而提前设计好这些备用的自我修复机制呢?如果我们可以暂且把他称为“造物主”的话,毫无疑问,神奇的人体就是“造物主”的一件杰作。

下面我们略举几个例子对人体的神奇之处展开论述。

1.1人体健康的守护神

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是一个多世纪以来对人类打击最严重的大瘟疫之一。当时的科学家非常想知道这个病的病原体是什么、到底是怎么感染人的。

1918年,波士顿的医生们做了一组人体挑战实验,故意使用西班牙大流感病人身体里面含病毒的组织做成一种液体,滴在健康受试者的眼睛、鼻子或嘴里。¹⁷⁹

这个研究的受试对象是一群波士顿港鹿岛军事监狱的囚犯,他们被告知,如果他们愿意参加这项实验,而且他们故意感染流感后还能幸存下来,他们就会被赦免。

实验人员给这些受试的囚犯注射来自流感病人或流感病亡者的受感染肺组织、将受感染的组织液滴入他们的眼睛中,并向他们的鼻子和嘴巴喷洒传染性气溶胶。实验人员还会抽取病人的血液,并将其注射到受试者体内。

除了上面提到的各种液体接触方式之外,受试的健康囚犯中的10人还被送往正在治疗着那些即将死于流感患者的医院。在那里,他们被要求站在病人和垂死者身边,俯身在病人脸的上方,在病人呼气时用力吸气。为了让受试囚犯确保接触到病毒,流感患者会对着囚犯的脸和嘴咳嗽。

然而,实验结果非常出人意料:62个做实验的健康人没有一个人感染上流感病毒。没有一个人生病,更没有一个人死亡。

另一个独立的旧金山医生小组也对50名健康志愿者进行了类似的人体试验,结果是一样的。¹⁸⁰

2020至2023年的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疫情大流行期间,2022年《自然》杂志发表了一项类似的英国科学家做的人体挑战实验。他们技术上更先进了,用制备好的新冠病毒(SARS-CoV-2)液体滴入健康人的鼻子里面。这下子万无一失了,确保病毒到了人的身体里面了。¹⁸¹

接受SARS-CoV-2病毒的36名健康志愿者中,16人感染病毒,但他们的症状都非常轻微,其他人都没有感染。

为什么有的人无论怎么接触病毒也不会感染呢?我们每个健康人,与生俱来都带着一套上天赋予的、神奇、精妙、复杂、智慧的、能有效抵抗外来微生物的坚不可摧的防御系统——免疫系统。¹⁸²

虽然人们在外表上可能看起来很相似,但是如果我们给自己“戴”上一双能够看微观世界的“眼睛”,人与人之间的免疫系统在微观下看起来是不同的。怎么不同呢?

有的人的这个免疫系统比较强大一些,有的人就比较薄弱一些,所以,接触同样剂量的外在病毒的时候,有的人会感染,有的人就不会感染。

那幺正常的健康人的免疫系统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把我们人体比喻成一座坚固的城堡,免疫系统就像是一个由“天龙八部”或“御林军”组成的精英部队,昼夜不停地保护着人体的健康,让我们免受各种病毒和细菌的侵害。

病毒和细菌就像是狡猾的入侵者,试图闯入这座城堡,并寻找一个可以滋养和繁殖的地方。

人体的第一道防卫机制就是物理屏障,至少包括皮肤、鼻、眼等等,它们是绝佳的物理屏障,能将病原体阻绝于身体之外。如果将人体比喻为一个国家,那么第一道防御机制就如同“城墙”一般。

免疫系统的第二道防线,则是如“驻扎兵”一般在“城墙”上巡逻的防御设施。相较于“城墙”将病原体挡住或赶出体外,“驻扎兵”则是会通过一些机制主动攻击病原体。

比如,在鼻腔、咽喉、气管、支气管、肺部等部位都有上皮细胞的存在,部分上皮细胞遭受感染后,会产生干扰素。干扰素是一种重要的抗病毒物质。它与尚未被感染的细胞结合后,能够启动特殊的机制干扰病毒的复制,以进一步阻止感染扩大,这也是“干扰素”命名的由来。

责任编辑: 李安达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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