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的杀人景象。(网络图片)按:我那时才八岁,我被他们带到刑场,一片大开洼地,和几个真要枪毙的死囚排在一起,背后是大土坑,那些犯人都被绑着,没捆我,可我吓呆了。对面一排人拿枪对着我们,其中一杆枪对着我的脸,我旁边那排犯人突然像柜子一样‘哐当’全栽倒。一个...
我和李树鸣是同一个初中毕业的校友,我是66届高三毕业生,他是66届的初三毕业生。我俩都属于黑七类子女,1969年7月,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位于松花江支流小叶河畔的二里屯插队落户。半个月前,公社已按政府规定每个知青安置费240元的标准,建了3间坐北朝南的土坯草房。西屋南北大炕安排8个...
我最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就是那一时期的饥饿!当妹妹满头粘着被造反派吐的痰液和鼻涕,从统战部食堂提回最后一盒饭菜时,家里便断粮了。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饥饿中度过,我杀死吃掉了最心爱的一群能飞行千里的军鸽,怀着巨大的恐惧,半夜里去拧断同学家老母鸡的脖子,进行了平生第一次偷窃,最后又把家里仅有的半罐猪油也舔得一干二净。
去年(二OO七年)是恢复高考三十周年,我也进入花甲之年。回想三四十年前的追求上大学的经历,很值得回味、探究,从中可以看到社会、思想、政治的艰难的进步。我是一九四七年出生的,在北京市西城区石驸马大街第二小学上了六年小学,于一九六O年九月进入北京四中初中学习。那时北京市没有这么多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