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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影竹:天安门屠戮vs石家庄三鹿

继温家宝对“问题奶粉”一斥一训(斥企业没有良心,训其应有“道德血液”)后,国庆前夕胡锦涛也在安徽“语重心长”了一番:“食品安全关系广大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也关系到企业的生存。一定要深刻吸取三鹿婴幼儿奶粉事件的沉痛教训,始终把质量安全放在首位。”胡温没有半点自责的话语,好像局外人对大街上的争吵作公平的点评!

他们若真是局外人,倒也好了。且听俄罗斯总防疫师奥尼申科这位局外人的话吧:“我们遇到的并不是食品生产中的失误,而是有组织的犯罪。”

“有组织的犯罪!”一语中的的透视,准确无误的定性!

中共高层极力置身事外,绝非“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们是为了稳住已经慌乱了的阵脚,誓死保卫权贵阶层的特权,掩饰有组织犯罪的真相,使出太极拳中的一个招数,叫做“六封四闭”。

这里摆着两块试金石可以证明,即使明明摆在那里的事情,他们也不肯老实承认。

其一:为了奥运会的“国家利益”,宁可眼睁睁看着婴儿喝下一个多月的毒奶粉而不吱声,这到底是哪个人的主意?现在至多拿石家庄市长搪塞,试问 新西兰总理亲自出马催促解决三鹿毒奶粉事件,一国总理会隔了中国领导人,去串小市长的门儿?

其二:中央首长的“特供”事实,他们打死也要耍赖。真实情况岂只食品,就是他们就诊的医院、看病的医生、使用的药品,以及跳舞的舞伴,都是“特供”。如果不信,可以读一下毛泽东私人医生李志绥的实录,看看毛泽东的一粒药,从出厂到吞咽,其程序之严格,你想都想不出来。如今当数万儿童为毒奶粉推上阴阳界的时刻,中央首长如此不慌不忙,是因为他们心中有底——食品供应,官民有别。

《骆驼祥子》里,虎妞她爹刘四搭寿棚请车夫吃饭。车夫们好心地对刘四说,您入席吧!刘四回答:你们吃你们的,我跟你们不同道。我佩服刘四的爽快。他直言不讳地点明他同车夫之间的鸿沟,而中共明明同人民是两股道上的车,却喋喋不休地喊“为民”。他们比刘四高明,更比刘四伪善。

毛泽东和邓小平是打仗出身。为攻一个要塞,拿上一个营(约五百人),打光了,再拿上一个营……,死人在他们眼中,只是小菜一碟。所以,到了“六四”的屠杀百姓,你那里痛心疾首,是不会引起统治阶层心有微澜的。

江、胡没打过仗,不该以杀人为儿戏。但他们是邓小平的钦定接班人,是邓小平“传、帮、带”的特优生。所以,毒奶粉造成的婴儿痛苦啼声,也不会动摇他们“一人得利万骨枯”的屠戮逻辑的。

说来也巧,统治者的屠戮思维为三鹿集团捅穿,也有因缘。今天被称作“天下第一大庄”的石家庄,过去只是获鹿境内的一个小村庄,后来因处铁路枢纽而喧宾夺主,把获鹿变为石家庄属下一部分,并更名为鹿泉。“获鹿”也好,“鹿泉”也好,都源于一个传说:汉高祖三年(公元前 204年),韩信将兵数万,在今井陉、鹿泉一带,以“背水之战”,全歼赵国20万大军。作战中,士兵干渴难耐,忽见一只白鹿闪过,韩信张弓搭箭,射中白鹿。士兵飞奔向前,白鹿已无踪影,只见落箭处涌出清冽泉水。这样一来,由鹿之被戮,迎来“获鹿”、“鹿泉”的动听地名,也迎来“三鹿”的欺人品牌。

“韩信射鹿”实为“韩信嗜戮”的隐喻。韩信是个屠戮狂。当郦食其凭三寸不烂之舌,“和平解放”七十多座敌国城池时,韩信坚持屠戮方式,武力攻城,与郦食其抢功。他还藐视刘邦杀人盈野的能力,对刘邦说:“你只能带兵十万,而我则多多益善!”1947年11月12日,中共以数千人的伤亡代价,用韩信方式攻占石家庄。到1989年“六四”,在北京屠戮赤手空拳的学生和市民的主力之一,就是从石家庄开去的第27集团军。

天安门以冲锋枪屠戮赤手空拳的好人,至今不做反思;石家庄三鹿以毒奶粉戕害婴儿,至今一味掩盖真相。二者同源于中共的屠戮思维,尽管有见血与不见血之分。二者也同源于对民众的恐惧,即惧怕人民对有组织犯罪的权贵集团的洞察和清算。

看来,人民对有组织犯罪的权贵集团的洞察和清算之日,就是中国人民获得真正自由和民主之时。

──转自《自由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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