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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与其爪牙组成的贪腐集团如何盗取国家资源

—真实的江泽民(20)

6、我们的社会无论外表怎样变化,其实质都是农民社会。

谁迎合了农民谁就会成功。我们周围的人无论外表是什么,骨子里都是农民。农民的特点是目光短浅,注重眼前利益。所以你做事的方式方法必须具有农民特点,要搞短期效益,要鼠目寸光。一旦你把眼光放远,你就不属于这个群体了,后果可想而知。要多学习封建的那一套,比如拜个把兄弟什么的,这都不过分。

7、要相信拍马是一种高级艺术。

千万不要以为拍马只要豁出脸皮就行,豁得出去的女人多了,可傍上大款的或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是极少数,大部份还是做了低层的三陪小姐。这和拍马是一样的道理。拍马就是为了得到上级的赏识。在人治的社会里,上级的赏识是升官的唯一途径,别的都是形式,这一点不可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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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所有的法律法规、政策制度都不是必须严格遵守的。

确切地说,执行起来都是可以变通的。法律法规、政策制度的制订者从没想到要用这些来约束自己,而是想约束他人。但你要知道,这些不是人人都可以违反的。什么时候坚决遵守,什么时候偷偷违反,让谁违反,要审势而定,否则宽严皆误。

以上这些都是做官的原则。现在要仔细想想,如果你真能逐条做到,你就能一帆风顺,如果感觉力不从心,就马上另外选择职业吧。

现时中共官场流行“50%”的潜规则:只要腐败的官员们能守着“吐出一半、上送三级”的官场“规矩”,把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贪污款项拿出来,逐级往上送,至少送三级,在遇到风波,或者遇到政治运动的时候,就能安然过关,基本上平安无事。倒是那些“小气鬼”和“清官”,遇到打击腐败的风头来时,反而最危险。“小气鬼”是因为舍不得花钱买平安,一旦有人举报时,上面不会有人出力硬保。而“清官”则是自己太干净,弄得下面的官不敢放手捞钱,断了下面人的“财路”,犯了官场大“忌”,容易遭到他人暗算。苏州市一个姓华的副市长,本人清廉,当了几年副市长,母亲还是乡下户口,没有公费医疗,因为母亲住院花了一万多元医疗费,这个副市长没钱付,请一家乡镇企业代付,被人逮住报了案,结果丢了官,还判了三年刑。

当年创下单笔受贿金额之最、贪污受贿数额之最的苏州市原副市长姜人杰受贿过亿,因有人举报其儿子姜荑的公司注册资金的来源有问题而案发。从他家中抄出的现金来不及点数,用秤来清点,据说有23公斤,几百万元,连地板下藏的都是钱。但在姜人杰得知自己可能被判死刑时,即表示要将功赎罪,“判我死刑?那别人搞的钱比我多好几倍,怎么判?我要揭发。“果然,姜人杰“愤然”一揭,又有不少贪官落网,曾经担任苏州市财政局局长十多年、后升任苏州市政协副主席的赵文娟就是其中之一。

2011年12月23日,中国社科院发布的一份正式报告《反腐倡廉蓝皮书》中都不得不承认:“出现了腐败主体从个体向集团化蔓延,腐败手段从显性向隐性扩展,金融腐败、资源腐败、期约腐败等现象,腐败范围从经济、政治、司法领域浸染到社会、文化、教育领域,并出现了跨国境‘外向型’腐败。”

互联网上有这样的一种评论:“贪官是中国最明白的人。然而,很多人也许忽略了,还有一个群体,虽然也高喊反腐败,但因为身居官场甚至高层,对腐败的体制性根源其实比谁都认识得更清楚,也更加认识到这种体制性根源不可能短期内消除,甚至已经不可能从根本上遏制。也正因为最明白、看得最透彻,所以这个群体只是一边号召反腐败,一边大肆腐败,并极力维护这个腐败根源的存在。”

现在是任凭反腐风暴横扫,贪官该怎么滋生蔓延还怎么滋生蔓延;以至中共总书记胡锦涛也承认,能否遏制腐败“关系人心向背和党的生死存亡”。被江氏腐败体制绑架了的中共业已到了“反腐亡党,不反腐亡国”的地步了。

对国家资源的强行瓜分

江氏腐败性体制形成于私有化、转型中的中国,原本的经济改革就自然地变成了放手腐败的最好的藉口和掩护,最佳承载工具。专制权力不受制约,在私有化进程中,公权私用,使得国家资源以种种形式,如国家垄断企业、抓大放小、资金重组等等,被私有化到由掌有腐败权力的官员所形成的利益集团手中。最开始只是作为“机会”、“潜能”,从子女开始;然后集结各种能转化成物质利益的团体来消化这个“机会”、“潜能”,逐渐形成集团。就这样,国家资源和已积累的财富经被瓜分并实化到了寡头们手中。到了这一步,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通过简单的转型来恢复成为正常的国家,保持国家正常秩序的社会基础结构被中共的道德完全蛀空了。

这种腐败性制度由中央起、到部门、到省、市、县一路下来,瓜分各级所有的公共资源,就形成了几种独特的形态:

第一,它将全国从国家一级起瓜分成若干权力范围所界定的领域,如宣传(媒体)、石油、通讯等,一个政治局常委有可能管几个领域。再往下,又由这个领域的官老大在部门、省重复这个过程,给予贪腐的权利,瓜分部门、省的资源,一直到乡镇。形象的讲,就像若干巨大的老鼠会,从政治局常委往下铺满全国,形成一些巨大的官商匪利益网,层层盘踞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上。

第二,大老鼠们虽不在名义上直接拥有国家资源,却掌握着国家资源的运用与投放,比如说,各大国家垄断行业,石油、电讯、交通,等等,都在大老鼠的管辖之下。他们的子女、亲属却可以“拥有”被“界定”过来的“私有”公司,从垄断部门“接活儿”。如此类推,一直到乡镇。

在这样的腐败体制中,一个国家的经济被瓜分,并被以贪腐权力为中心的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团所控制,离贪腐权力中心越近的,能得到的利益越多,越能空手套白狼。

人们不禁要问,在这样的腐败性体制内,财富是怎样从公共财产变到官僚资本权贵的手上的?前边谈到江泽民儿子江绵恒从公家的公司中白拿白抢,成为暴发户。自从薄熙来事件曝光以来,更多的江家帮主要成员的案例浮出水面,让我们看看周永康曾庆红家族的部份案例。

周永康1999-2002年任职四川省委书记,2002年后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中央综治委主任任等职,是江泽民垂帘听政后江家帮的主要前台干将。

阿波罗新闻网2012年4月8日“惊爆黑幕:周永康儿子一出手一次就白抢近30亿”。

周永康的儿子周斌藉助周永康权力,勾结古蔺县县长申远康等,伙同早已安排托管郎酒厂的私企老板汪峻林暗箱操作,假借国企产权改制,采取自卖自买手段,以郎酒厂自有资产作抵押,将拥有固定资产17.28亿元(尚不包含无形资产在内,不包括价值十亿左右的窖藏酒在内),处于盈利状态的四川省古蔺县郎酒厂蓄意搞垮。串通建设银行贷款一亿元,又勾结评估公司低价评估,贱卖贱买郎酒厂。然后用郎酒厂的钱,去还了建设银行的贷款。周永康的儿子等人真正的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掏,变相掠夺了郎酒厂的资产。【10】【11】

合成图为江泽民与曾庆红

曾庆红曾是江泽民的二号实权人物,也是江泽民除周永康外的另一大心腹。他是中共元老曾山与邓六金之子,1989年随江泽民进京,任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1992年在排除杨家将事件中为江泽民稳定地位起了决定性作用。后升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党校校长;2003年至2008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政治研究室副主任、军事学院出版社社长的军内老干部辛子陵,最近在海外媒体上实名发表文章,公开举报前国家副主席曾庆红的重大腐败行为。

“辛子陵文章介绍:2006年,曾庆红的儿子曾伟从银行贷款7千万,在山西太原买了一座煤矿,然后通过一家有关系的评估公司,评估到7.5亿人民币,再由山东最大国有企业鲁能集团出资7.5亿收构了该煤矿。通过几次这样的反覆操作,本来没有拿出一分钱的曾伟,变魔术一样,手上有了33亿元。然后,他竟然直接以这33亿元,买下了账本净值738.05亿元,实际价值1100亿甚至更多(因为此前就已布局,国家电网的规划完全是按照鲁能的产业分布来部署的,鲁能已被精心打造成一只可以下金子的母鸡)的山东鲁能91.6%的股权。”

图为曾庆红儿子曾伟在悉尼购买的名叫Craig-y-Mor的2.5亿豪宅(悉尼先驱晨报)

“澳洲《悉尼先驱晨报》(TheSydneyMorningHerald)2010年披露的曾伟和太太蒋梅,在2008年斥资3240万澳元(约人民币2.5亿元),在当地购买了一座澳洲有史以来第3昂贵的豪宅,该豪宅位于WolseleyRoad,该马路聚集了悉尼乃至澳洲最贵的豪宅。”

责任编辑: 吴量  来源:希望之声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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