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海军(PLAN,People’s Liberation Army Navy)、空军(PLAAF,People’s Liberation Army Air Force)、中共陆军(PLAA,PLA Army)和战略支援部队(SSF,Strategic Support Force)部署到国外进行所谓的反海盗、人道主义援助和救灾(HA/DR)、维和、培训演习和太空支援行动。
中共海军可能有最多的海外军事行动经验,中共空军可能有最多的海外人道主义援助/救灾(HA/DR)快速反应行动的经验,而中共陆军有最多的联合国维和行动(PKO)的经验。中共战略支援部队在纳米比亚、巴基斯坦和阿根廷设有跟踪、遥测和指挥站。战略支援部队还拥有几艘“远望”号航天远洋测量船,用于跟踪卫星和洲际弹道导弹(ICBM)的发射。
军事合作
通过高级别军事访问和交流,扩大了中共军官的国际接触,使得其能够近距离观察和研究外国的军事指挥结构、部队编制、作战训练等等。
维和行动
中共还通过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PKO),获得海外军事行动的经验,同时收集联合国下属机构的情报信息。
打击海盗
自2008年在亚丁湾开展反海盗行动以来,中共持续派遣海军护航特遣舰队。这些特遣舰队在任务结束时,通常会停靠港口,与东道国军队和当地华侨华人进行接触,为中共军队的军事外交提供更多机会。
海外基地
中共正在寻求建立一些海外基地,使其能够在更远的地方投射军事力量。这些全球性的军事后勤网络,既可以干扰美国的军事行动,也可以支援针对美国的进攻行动。
除了吉布提之外,中共还寻求在海外建立更多军事基地,包括:柬埔寨、缅甸、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斯里兰卡、阿拉伯联合酋长国、肯尼亚、塞舌尔、坦桑尼亚、安哥拉和塔吉克斯坦等。
3.网络影响行动
中共认为,美国等开放的民主国家,更容易受到外部影响力干预。而网络是一个新兴的、理想的干预平台。
至少从2003年开始,中共军队强调发展其“三战”概念:心理战、舆论战和法律战。中共军队的社交媒体影响活动可分为三大类:宣传有利于中共的说法,破坏对手的决心,以及塑造有利于北京利益的外国政府政策。
至少从2009年开始,中共军队就开始担心,美国会利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动摇中共政权。中共军队开始研究数字影响力行动,向俄罗斯、以色列、白俄罗斯和德国派出代表团,学习如何利用社交媒体进行军事影响力行动。
最近,中共军官还讨论了在Twitter和其它西方社交媒体账户上,创建中共军方官方账户的问题。
中共军方正在研究如何利用隐蔽的社交媒体账户,施加政治影响,比如,中共战略支援部队可能已经开展了隐蔽的社交媒体活动,支持亲中共的候选人并试图左右2018年台湾大选。
4.建立数字极权
中共试图建立数字极权,加强网络审查和监控,倡导“互联网主权”,同时还积极向一些国家出口监控技术,一方面确保政权的生存,另一方面利用网络诋毁民主国家。
5.北极战略
自2013年获得北极理事会的观察员地位以来,中共增加了在北极地区的参与度,并在冰岛和挪威设有民用研究站,运营破冰研究船“雪龙”号。
中共不断扩大的北极交往,为中共和俄罗斯之间的交往创造了新的机会。2019年4月,中共和俄罗斯成立了中俄北极研究中心。
6.油气战略
中国大约84%的石油进口和61%的天然气进口,都通过南海和马六甲海峡海上航线转运。尽管中国努力使能源供应商多样化,但从中东和非洲进口的石油和天然气的数量之大,至少在未来15年内,确保海上战略通道的安全,将成为中共政府的首要任务。
7.与俄罗斯的关系
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俄罗斯和中共保持着频繁的高层沟通,并强调在全球安全和卫生问题上的密切战略合作。
尽管有持续的军事合作,但中共和俄罗斯并不想建立正式结盟,而认为目前合作模式,足以实现目标。
8.派遣更多武官
中共正在向全球派遣更多的武官,管理其日常的海外军事外交工作,进行秘密和公开的情报收集工作。
9.武器出口
中国是世界第五大武器供应国,向沙特阿拉伯、阿联酋和巴基斯坦等出售如无人机、潜艇和战斗机等。
武装无人机:中国至少向巴基斯坦、伊拉克、沙特阿拉伯、埃及、阿联酋、阿尔及利亚、塞尔维亚和哈萨克斯坦提供了具有打击能力的“彩虹”或“翼龙”系列军用无人机。
精确打击武器:截至2017年,中国已经出售了出口型弹道导弹系统,包括M-20(又称:东风-12)弹道导弹、BP-12A短程战术导弹和联合攻击火箭和导弹系统(JARM),以及远程卫星制导火箭系统。尽管中国通常不披露购买这些类型武器的国家,但在2017年,卡塔尔展示了一个JARM。
中共也是海军舰艇的主要供应商,巴基斯坦以超过30亿美元的价格购买了8艘元级潜艇(即039A/B/C型潜舰)。泰国也在2017年购买了一艘元级潜艇,并有兴趣再购买两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