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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1957浩浩荡荡拆除北京老城墙纪实

梁思成要把北京城墙变成一个环城立体公园:“城墙上面,平均宽度约十米以上,可以砌花池,夏季黄昏,可供数十万人纳凉游息。还有城楼角楼等可以辟为阅览室、茶点铺。这样的环城立体公园,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可惜浪漫梦想被1957粉碎了。

  1957北京老城墙的往事

  1957 年正式提出《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初步方案》前后,关于城墙曾有过多次讨论。梁思成曾经说过:“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就像割掉我的一层皮!”那一年,文化部曾“叫停”过拆除城墙的行动。但是很快,反对拆除城墙的声音就消失了。到1958年底,北京外城的城墙和城楼,基本上都拆完了。

  特殊的“告别”仪式

  一直到上世纪50年代,人们进出北京,依然要通过16座高大厚重的城门。

  


  八十多岁的北京市民张先得,至今仍念念不忘小时候随父亲出城采蘑菇的情景:他从高大的城楼下穿过,仰视着已满是锈迹的铁皮城门,孩子们每日在城墙上玩闹,一棵棵碗口粗的酸枣树从墙缝里钻出来,雨燕在城楼里欢飞,城楼顶上长满荒草……

  这个建于1553年、由16座城楼和近40公里城墙围绕出凸字形的老城轮廓,已经成为遥远记忆中淡漠的景色。

  北京的城门,今天仅存“一对半”,“一对”是正阳门城楼和箭楼,“半”是德胜门箭楼;角楼只留下内城东南角的箭楼;而城墙,只剩下不足400米。

  崇文门后面那段残存的城墙,现在是“北京城墙遗址公园”,有关部门从民间征集了城墙旧砖,重新砌在夯土上。

  1957年的夏天,张先得经历了一场特殊的“告别”仪式。

  他背着一个巨大的画夹,每日穿梭于北京酷热的街道之间。有一天,他坐在东便门外的土坡上,注视着50多米外的东便门角楼,用手里的画笔仔细地描摹着它们的样子。

  那些凝聚着他年少记忆的城墙和城楼,不再是熟悉的样貌。角楼的半壁已被推倒,窗棂悬在断壁残垣的城墙上,旁边还腾起阵阵浓烟。那是拆墙的工人在烧火做饭。

  这个酷爱画画的年轻人,在北京电影厂美术系当一名“画匠”。1957年4月,一个消息在北影厂里蔓延:城墙保不住了。

  而当时张先得和他的同事们,对这个消息反应并不强烈。他觉得,拆除城墙是早晚的事,只是拆多拆少,并没什么意外,因为“是中央早就定了的”。

  他回忆说,那一年年中,“反右”开始,电影厂已经不怎么接拍片子了,所以他才有时间跑到城楼底下去写生。

  张先得根本没想到,这些习作成了北京城墙并不完整的“遗照”——写生还没画完,城墙已经拆光了。

  那个夏天,第一次看到城墙古老的砖瓦砸碎在地上的时候,张先得的心情和当时北京的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平静中带有一丝惋惜:终于还是拆了。

  城楼先修后拆

  和张先得年纪相仿的孔庆普,卖力地指挥着拆除城墙的工人们。

  这个高瘦的小伙子,当时在北京市建设局养路工程事务所下面任综合技术工程队大队长。那几年他最主要的工作有两个:先是修城楼,后是拆城楼。

  1950年,在北大读了两年建筑专业的孔庆普因为家境贫寒而辍学,他在一所中专读了两年书,被分配到了当时的北京市建设局。

  孔庆普领到的第一个工作是:调查城门。据说,这是人民代表的提议。走路,或者坐着有轨电车,他把城楼、箭楼、城墙角楼都查了个遍。

  在当年的调查报告里,他写道,北京的城楼,损坏比较严重的是东直门、西便门还有安定门。他把情况汇报到市里,市里又报给中央,他回忆说,当时周总理批了,给北京市拨款修缮城门城楼。

  于是,孔庆普就带着建设局原有的100多个工匠,又从私人营造社里招募了300多人,开始修城楼。1951年,一共修了6座城楼:东直门城楼、安定门城楼和箭楼、阜成门城楼、东便门的城楼和箭楼……

  到1952年,中央的修缮专款里还有余钱,他们就报了“1952年修缮计划”,结果没批,“说不让再修了”。

  这之后,风向陡转。

  那一年5月,北京市开始酝酿拆除牌楼,这个问题是公安局交通管理处首先提出的。他们认为,大街上的牌楼附近交通事故频繁,牌楼太多、城门太多,是导致交通事故的主要原因。

  “西洋派”的城墙保卫战

  对古都情有独钟的建筑专家梁思成,曾经有个浪漫的设想。

  他要把北京的39.75公里城墙变成一个环城立体公园:“城墙上面,平均宽度约十米以上,可以砌花池,栽植丁香、蔷薇一类的灌木,再安放些圆椅。夏季黄昏,可供数十万人的纳凉游息。秋高气爽的时节,登高远眺,俯视全城……还有城楼角楼等可以辟为陈列馆、阅览室、茶点铺。这样一带环城的文娱圈,环城的立体公园,是世界独一无二的……”

  1949年12月,北京市政府曾开会讨论规划问题,苏联市政建设专家巴兰尼克夫提交的规划方案,总体思路是以天安门广场为中心,建设首都行政中心。

  梁思成则坚决反对。次年2月,他和留英回来的城市规划专家陈占祥一起提交建议,提出在旧城外的西侧另辟新区,建设新中国的政治心脏,用一条便捷的东西干道连接新旧二城,像扁担一样担起中国的政治中心和城市博物馆。

  但是这个方案并不被看好,人们认为,建一座新城比旧城改造花费太多,不值。

  与此同时,孔庆普得到上面的命令,准备“拆城门”、“开豁口”。

  按照当时的规定,首都古建的维护和拆除,每次制定的方案,都要由市政府委托建设局,通过都市计划委员会的组委会召开座谈会来探讨,通过了才能执行。时任都市计划委员会副主任的梁思成,基本不同意任何拆改城墙城门的项目。“他一开会就强调说,中央机关就不应该在老城里。结果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孔庆普说。

  到了1953年,北京市建设局在动物园东面一幢小楼里搞了个“策划小组”,直接受市委领导,专门组织召开座谈会,探讨城建方案。梁思成被绕了过去。

  1957年,“反右”开始了。

  梁思成当时还担任北京市副市长,他还想为保卫北京城墙一搏。

  北京解放前夕,一位共产党人秘密找到梁思成,让他把北京的重要文物在地图上标出来。那张北平军事地图变成了《北平重点文物图》。北京旧城,在攻城的炮弹尚未发射时就得到了关怀,现在难道却保不住了?梁思成想不明白。

  1957 年正式提出《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初步方案》前后,关于城墙曾有过多次讨论。梁思成曾经说过:“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就像割掉我的一层皮!”那一年,文化部曾“叫停”过拆除城墙的行动。全国人大代表俞平伯也说过,北京最大的建筑物是城墙,要不要拆应当从全国范围郑重考虑。但是很快,反对的声音就消失了。

  在孔庆普的记忆里,某一天,北京市某位领导发了话:“拆除城墙是中央的决定,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就开除他的党籍!”于是,建设局的一些老同志开始偷偷地管梁思成、陈占祥他们叫“西洋派”。

  紧接着,对梁思成的批判开始了。不久,陈占祥被打成右派,而梁思成因彭真保护而幸免。

  浩浩荡荡的“拆城大军”

  1957年,孔庆普他们一共拆了三个门:朝阳门、东直门和阜成门。

  拆除东直门的时候,孔庆普站在城门楼子底下,心里想,太可惜了。

  东直门本来是1954年就决定要拆了。中央要在东直门外搞交通枢纽工程,101国道、机场路、酒仙桥工业区道路都要在这里汇合,所以市政府准备搞一个环城站,城楼显得有些碍事。

  1951年,孔庆普曾经翻修过东直门,他清楚地记得,没修的时候,防空部队住在城门里头,还得打着帐篷睡觉,因为屋顶漏雨。

  修完之后,解放军把城楼维护得很好,以至于到了城楼真要拆的时候,老百姓的意见挺大。那时候人民群众提意见都是通过给《北京日报》写信,还有市民找到市委市政府的人民来访接待室说这事。市政府就让建设局做解释,建设局在《北京日报》上发了一篇文章,说拆城墙城楼是中央决定的。

  东直门城楼,在十几天里被夷为平地。

  城楼上面的两层梁都是用楠木做的,外围用的是红松木。工人从顶上开始拆,“我们怕扬灰太多,琉璃瓦揭开以后,就提水浇在屋顶的‘泥被’上。”

  8根完好无损的楠木柱子,都被卸了下来。东直门城楼的柱石基座底下,还挖出了些银元宝。城门楼上的琉璃瓦,孔庆普他们也都给保留了下来,后来给了故宫博物院。

  大队留了4根楠木柱子,其他的都交给了北京市财政局。孔庆普他们把楠木打成镜框,里面嵌了毛主席像,大队里每人发一个摆在家中。现在,这个“城门楼子的衍生品”还挂在孔庆普的屋子里。

  拆除其余两个城楼的情况也大致相同,当时,外城的城墙已不用孔庆普他们动手,响应号召,北京市民已经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拆城大军”。

  捐献出四十多万块旧城砖

  原本,城墙和城楼都是由孔庆普他们这个专业队伍来拆的,从龙潭湖往南200米长的那段城墙开始,情况发生了变化。

  1956年,东城区房管局给北京市政府打了一个报告,申请用一些城墙砖盖房子。市政府就让建设局给他们“选地方”。最后确定了龙潭湖向南200米长的城墙,由东城区房管局负责拆除。

  让东城房管局大为失望的是,这部分外城的城墙已经破损得没有几块整砖了,于是拆了一半,就扔在那儿。其他区房管部门就有人过来继续拆剩下的墙砖,当然是没有任何报批手续的,后来被北京市房管局给制止了 。

  晚上,大批的市民也来了,还找来了不少当时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农民。虽然北京市政府马上就下令禁止他们拆城墙,不过又同时做出了另外一个决定:城墙以后都归各区政府管,他们组织人拆,孔庆普他们只负责拆城楼和箭楼。

  到1958年底,北京外城的城墙和城楼,基本上都拆完了。孔庆普说,真正将内城也全部拆完,是在60年代末。

  1966年,中央计划在北京修环城地铁,最方便的做法就是利用内城城墙的地基来修。孔庆普他们马上接到了规划任务书,当时的计划是,除了西直门和安定门以外,内城的城楼和城墙全拆掉。周恩来又特别指示,正阳门和古观象台不能拆。

  但是,还没动工,“文革”就开始了。建设局的领导基本都成了“当权派”,孔庆普成了“臭老九”。结果西直门和安定门后来被红卫兵们三两下给拆了,内城的城墙也被老百姓基本拆完。

  崇文门后面那段现在已经成为“遗址公园”的断墙,东半截正好挨着北京火车站,铁路部门的家属宿舍,都是倚着这面墙盖的;西边的一截,当时是建设局材料库、电业局路灯队的办公室。地铁在北京站拐了弯,这段城墙不碍事,加上依墙而建的那些房子做了“掩护”,这段墙留了下来,隐藏在层层叠叠的房子后面。

  到了1996年,当那些依墙而建的房子终于被推倒,这段城墙露了出来。

  很多过去居住在城墙边上的老居民,把家里收存的旧城砖献出来,用做“城墙遗址公园”的修缮,总共有40多万块。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仅见证,而且亲身参与了当年绵延十多年的“拆除城墙行动”。

  一位捐赠者说:“就像是小时候不懂事,轻易撕毁了一张价值连城的‘龙票’,时间越长,越让人觉得懊恼。”

  今天路过那段老城墙,你会看到,有人在草坪上休息,恋人在城墙脚下私语,成群的学生,围坐在城墙的影子里,唱着流行歌曲。

  ○摘自《瞭望东方周刊》2009年

  第19-20期 文

  (作者:米艾尼)正阳门

  左右城墙上各辟两个门洞,是城门改造的工程项目之一。东门洞直通户部街,西门洞直通刑部街。工程于1916年完工。

  正阳门面阔7间,齐城平台宽50米,进深24米,通高42米,重檐三滴水歇山顶,上铺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瓮城巨大,呈弧形,宽108米,深85米,四面各辟一门。

  


     崇文门

  图为1912年之崇文门城楼南面。崇文门位于北京内南垣东侧,距正阳门约三里,是内外城通衢的孔道之一。城楼面阔5间,通宽39.1米深3间,通进深24.3米;楼连台高35.2米;重楼重檐,歇山式灰筒绿琉璃瓦剪边。

  


      宣武门

  宣武门城楼面活五间,通宽32.6米;进深三间,通进深23米;楼连台通高33米;重楼重檐,歇崇山峻岭式灰筒瓦绿互谅互绿琉璃瓦剪边。瓮城南北长 83 米,东西宽75米;西墙辟券门,其上为闸楼。瓮城南墙城台之上为箭楼,箭楼面活七间,通宽36米;通进深21米,连台通高30米。

  


     朝阳门

  图为清末的朝阳门。在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战争中,日军的炮火摧毁了朝阳门,这幅是1906年竣工后不久拍摄的。朝阳门形制与崇文门略同,面阔五间,通宽31.35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9.2米;楼连台通高32米;箭楼形制略与宣武门相同,面阔七间,通宽32.5米,进深三间,通进深25米。

  


  东直门

  东直门城楼形制同朝阳门,但规制略小,面阔五间通宽1.5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5.3米;楼连台通高34米;瓮同西直门,四角皆为直角;东西为62米,南北为68米;南侧瓮墙辟券门,门上建闸楼。

  


     西直门

  20年代初期的西直门城楼、瓮城和箭楼,是在城墙外侧由南向北拍摄的。西直门城楼面阔五间,通宽32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5.6米;楼连台通高 32.75米;重檐、歇山、山崖为筒瓦绿琉璃剪边瓦顶。箭楼面阔七间,通宽35米;进深三间,连抱厦通进深27.8米。瓮城呈正方形,四角皆为直角;东西长62米,南北为68米;瓮城南侧墙上辟券顶闸楼门,门上建闸楼。

  


     阜成门

  图为20年代初从西南向东北方向拍摄的。苍劲雄壮的阜成门城楼、瓮城、箭楼兀然耸立。阜成门城楼面阔五间,通宽31.2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6米;连台通高31.70米。箭楼面阔七间,通宽32.5米;进深五间,通进深25.6米;连台通高30米。瓮城东西长65米,南北宽74米;其北侧墙辟券门,上建闸楼;瓮城内东北角建有关帝庙。

  


     安定门

  图为1860年时从东北向西南方向拍摄的安定门城楼、箭楼、瓮城、闸楼。安定门城楼形制略同于朝阳门。城楼面阔五间,通宽31米;进深三间,通进深 16.05米;楼连台通高33.13米;重檐、歇崇山峻岭、灰筒瓦绿琉璃剪边瓦顶。箭楼形制亦与崇文门略同。箭楼面阔七间,通宽32.5米;进深三间,连抱厦通进深25米;楼连台通高30米。瓮城为北羰呈圆弧状之正方形;东西长68米,南北为62米;瓮城东侧墙上辟券顶闸楼门,门上建闸楼。

  


     德胜门

  图为清末的德胜门城楼西南侧面。德胜门城楼面阔五间,通宽31.5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6.8米;楼连台能高36米;重檐、歇山、灰筒瓦绿琉璃剪边瓦顶。箭楼面阔七间,通宽34米;进深三间,连抱厦通进深9.6米;楼连台通高31.9米。瓮城为北端呈圆弧状之长方形蒸汽机70米,南北为118米;瓮城东侧墙上辟券顶闸楼门,门上建闸楼。

  


     永定门

  图为20世纪初在城外护城河南岸向北拍摄的永定门城楼、瓮城、箭楼。永定门是北京城市中轴线最南端的标志建筑。永定门城楼形制一如内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顶,面阔五间,通宽24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0.50米;楼连台通高26米。瓮城呈方形,两外角为圆弧形,东西宽42 米,南北长36米,瓮城墙顶宽6米。箭楼规制与城楼差距较大,不甚协调;单檐歇山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2.8米,进深一间6.70米,高8米,连城台通高15.85米;南、东、西三面各辟箭窗二层,南面每层七孔,东西每层3孔;北铡楼门为过木式方门;箭楼下城台正中对首城楼门洞辟一券洞门。

  


     左安门

  图为20年代初,在左安门城外护城河南岸从东南向西北拍摄的左安门。左安门城楼为单层单檐歇山式,灰筒与顶;面阔三间,通宽16米,进深一间,通进深 9 米,高6.5米,楼连城台通高15米;瓮城呈半圆形,东西宽23米,南北长29米。箭楼为单歇山小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3米,进深一间宽6米,高 7.1米,楼连城台通高16.6米;其南侧面辟两层箭窗,每层7孔;东西侧面亦辟两层箭窗,每层3孔侧面正中辟过木方门。

  


     右安门

  图为20年代初在城外从东向西拍摄的右安门,画面中可以看到右安门箭楼和瓮城。右安门城楼为单层单檐歇山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通宽16米,进深一间,通进深9米,高6.5米,楼连城台通高15米;瓮城呈半圆形,东西宽23米,南北长29米。箭楼为单檐歇山小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3米,进深一间深6米,高7.1米,楼连城台通高16.6米;其南侧面辟两层箭窗,每层7孔,东西侧面亦辟两层箭窗,每层3孔侧面正中辟过木方门。

  


     广渠门

  图为20年代初在城外从南向北拍摄的广渠门城楼、瓮城、箭楼的南侧面。广渠门门楼低矮,仅一层,廊面阔五间,单檐歇山顶,四周有回廊。瓮城呈弧形。箭楼为单檐山顶,正面及两侧各辟箭窗二层,正面每层7孔,两侧每层各3孔,共26孔。箭楼下开拱形门洞。

  


     广安门

  图为20年代初在城外从北向南拍摄的广安门城楼、瓮城、箭楼的北侧面。广安门城楼形制一如内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顶,面阔三间通宽13.8米;进深一间,通进深6米;高17.6米;楼连城台通高26米。瓮城呈方形,两外角为圆弧形,东西长34米,南北宽39米,瓮城墙基宽 7 米、顶宽6米。箭楼为单檐歇山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3米,进深一间6.6米,高7.8米,连城台通高16.6米;南、东、西三面各辟箭窗二层,南面每层7孔,东西每层3孔;北侧楼门为过木式方门系冰月楼下城台正中对着城楼门洞辟一券洞门。

  


  


  20年代初在城内从西向东拍摄的广渠门城楼西侧面

  


  20年代初在城内拍摄的右安门城楼北侧面

  


  20年代初在城外拍摄的广安门城楼、瓮城、箭楼的北侧面

  


  20年代初在左安门城外护城河南岸拍摄的左安门

  


  1900年时的崇文门城楼西侧面。城楼上下是英军还有英属殖民地的印度兵

  


  1956年拍摄的永定门城楼南侧面

  


  西直门城楼、瓮城和箭楼

  


  20年代初期拍摄的德胜门箭楼东、北侧面,瓮城已因修环城铁路而拆通了

  


  20年代初阜成门箭楼的南侧面,城台下几个孩子在挖野菜

  


  宣武门箭楼

  


  城外护城河

  


  城外角楼

  


  东直门

  


  地安门

  


  大前门

  


  安定门箭楼

  


  崇文门

  


  德胜门

  


  民国初始的安定门箭楼北侧面

  


  1956年隔着护城河自东向西拍摄的朝阳门箭楼东侧面

  


  清末在西便门护城河北岸处拍摄的西便门

  


  大清门位于天安门正南今毛主席纪念堂原址

  


  长安右门,位于天安门西南侧

  


  长安左门,位于天安门东南侧

  


  东安里门

  


  西安门

  


  地安门


  


  正对天安门正中为千步廊之通道,道内东、西建廊房各110间,又东、西折有北向廊房各34间,皆为连檐通脊、硬山、灰筒瓦顶、红墙(千步廊于1914年拆除,其东、西复墙于1958年拆除)。

 
 


  故宫外筒子河

  


  故宫角楼

  


  景山与三座门

  


  正阳门城楼

  


  正阳门西侧护城河

  


  西直门城楼

  


  钟楼

  


  1915年之前拍摄的正阳门城楼的北侧面。画面中尚可见东侧马道,宽近5米

  


  1916年之后不久从箭楼向北拍摄的正阳门城楼南面全貌

  


  1968年拍摄的崇文门城楼

  


  20世纪20年代在东便门外石桥北端拍摄的东便门北侧全景  

  


  20世纪30年代拍摄的正阳门箭楼冬景  

  


  20世纪在城外护城河南岸向北拍摄的永定门城楼、瓮城、箭楼  

  


  20年代初从东北向西南方向拍摄的安定门城楼北侧面

责任编辑: 刘诗雨  来源:瞭望东方周刊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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