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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四:千言万语就是想开大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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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身许国家心许你”的周xiaoping同志没有发表七夕感言,很令人失望,这样的日子他本应该斗志昂扬,写上一篇《我不过七夕,我的七夕是七一》,又或是来一篇《警惕西方腐朽节日,掏空我国青年身体》,甚至可以写一篇《我爱你,我的中国》,来告诉那些单身的青年们,你还可以向你的祖国表白,只是这些青年们,他们做人不缺爱做爱缺人,和祖国睡觉,不合适。

生活不仅仅是一座城市和另一座城市的距离,也可能是一个大床房和另一个大床房的距离,但这还不是最遥远的距离,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一张大床上睡了五官正但三观不正的人,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当然这总比自己睡好。睡个觉不是多矫情的事,那为什么还要讲究三观呢?付钱就不用讲了,如果不付钱付出感情,就要明白大床如同江湖,江湖同道尚可一笑泯恩仇,枕边人如果三观不一致,是无法一睡泯恩仇的。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周xiaoping老师这样幸运,睡到三观一致和谐共处的妇人。今晚,祝你睡到三观一致的人。

今天,“身许国家心许你”的周xiaoping同志没有发表七夕感言,很令人失望,这样的日子他本应该斗志昂扬,写上一篇《我不过七夕,我的七夕是七一》,又或是来一篇《警惕西方腐朽节日,掏空我国青年身体》,甚至可以写一篇《我爱你,我的中国》,来告诉那些单身的青年们,你还可以向你的祖国表白,只是这些青年们,他们做人不缺爱做爱缺人,和祖国睡觉,不合适。

有趣的人才会有朋友,有性趣的人才会有女朋友,所以你得先做个有趣的人,在这基础之上才能培养性,不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千言万语就是想上床,这很无趣,也很不职业,“世间无趣的正人君子太多,缺的是训练有素的流氓。”

不要总是晒男朋友给你转了520元,现在杭州花都的台费都1200元起了,也不要轻易嫌弃你的男朋友总出入灯红酒绿的场合,你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将来能干成什么大事,袁世凯年轻时常常出入这样的场所,后来钱花完了,不过他结识了青楼女子沈玉英,沈姑娘被袁大头的伟大志向打动,拿出自己的台费资助他,妈妈桑知道这事后要赶袁大头走,沈姑娘怒道,“袁爷天生出将入相的命,你们也配说,就是秦琼还有卖马的时候,杨志也有卖刀的时候,王五四也有卖广告的时候。”

大头听了非常感动,挥笔作一副对子:“商妇飘零,一曲琵琶知己少;英雄落魄,百年岁月感怀多”。临别时承诺: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决不相负于你。袁大头功成名就后还真娶了沈姑娘为大姨太,所以这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对男人好,等他成功了,会娶你当小老婆的。

男女自从成年后,不管什么节日,都能过成情人节,就连清明节,房费也是居高不下,然而,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名正言顺地情人节,大家却又十分含蓄地乖乖呆在家里,寂寞如花开成海,寂寞如歌唱成KTV。节日这个词就有问题,在每一个节日里,没有谁是节约着······。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大床房禁不起太长的等待。等待,会让红灯变绿,会让杏树变绿,会让男人变绿,我们要学会迫不及待,就像春风迫不及待地摇着青草,青草迫不及待地牵着春风,春妹迫不及待地骑着情郎,情郎迫不及待地推着春妹,他们光着,他们站着,他们光站着,不说话,只呻吟,就十分美好。

男女有了时间,接下来就需要空间了,开大床房是创造空间的便捷方式,列斐伏尔说,“空间从来都不是空洞的,它往往蕴含着某种意义。”,是的,就像三里屯优衣库的试衣间,它从来都不是空洞的,它蕴含着生殖意义,“宽衣解带裙底掀,娇羞气喘呻吟现”,有限的空间产生了无限的欢愉,三里屯的啪啪声,吹响了春天野合的号角,为那些开不起房开不到房的男女提供了新的思路。

野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野合在两千年前是非常流行的一种生活方式,野合的产物对历史进程的推动有着重大影响。相传大禹的父亲在抗洪抢险的工程中搞了豆腐渣工程,被当时的国家zhuxi舜治罪,于是大禹就接了父亲的班继续治水,工作之余还在桑林里与当地妇女野合,后生下儿子启,启就是中国第一个朝代夏朝的创始人。野合是一门艺术,它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于山水之间造化万物,上古人类认为,越是走得远,越是深入山水间,越能找到“神级的性对象”,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就会有“神力”,有首歌唱的就是这个事,“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的来干你”。

野合在很多电影作品里也有呈现,在电影《红高粱》里,余占鳌用高粱秆给九儿铺了张“地席”,九儿躺在上面摆出一个“大”字,余占鳌跪在九儿的两腿之间,周围则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寂静地只听见风穿过高粱叶的声音,事毕,九儿坐上了小毛驴,满面春风,你们感受一下。在《白鹿原》里,野合更是简单直接,散发出阵阵丰收的气息,夜色下,在麦秸堆成的草垛上,光溜溜地黑娃压在田小娥身上,严肃地说:“你可不敢出声,把人引来,咱就没命了”,麦秸草垛虽不如宝日龙梅和康熙皇帝的蒙古大草原来得辽阔带劲,但却有一种压抑的刺激,就像试衣间那逼仄的空间感。

相比都市里的大床房,野外更能释放人心底的欲念,野合不仅仅是简约粗放的,也可以细腻柔美,《牡丹亭》里的杜丽娘与柳梦梅梦中相遇,在夜深人静的后花园里,微风轻送,虫鸣啾啾,芍药栏畔,太湖石上,两人柔情蜜语:“阿姐有窝无鸟宿,阿哥有鸟却无窝,姐脱衣衫白如雪,郎脱衣衫白似霜,姐做狮子先睡倒,郎做绣球滚身上······”。

野合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男女也要睡一些有趣的人,睡了无趣的人,就像睡了结扎的人,鸟无生趣。去年过年被当地镇政府强行结扎的胡正高就是一个无趣的人,一方面他在微博上替自己被强制结扎喊冤,一方面他又在微博上发布一些仇日、反美、反西方的文字,所以很多人并不同情胡正高被强制结扎的遭遇,反而认为他“活该被阉”,你这么爱国,为祖国贡献两条输精管怎么了?你这么爱国,为祖国结扎怎么了?这虽然是两码事,但本质上是一回事。一个男人,一旦价值观被阉割了,就不值得一睡了。

单身的朋友们还可以选择今天晚上在家看书,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女人像本书。书要看三观正点的,一样可以让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天七夕节,还是同样心愿:祝有情人更有情,愿眷属永远是眷属。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博客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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