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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断大科技寡头的脊骨——乔什·霍利参议员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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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参议员:绝对的。他们是这样作的:他们出去,就如你说的,花钱购买说客的影响力。除此之外,还有智库人士,学术界人士,和全华府特区的那些叽叽喳喳的人。他们有整个部队-这真是一个贴切的词-整支队伍都七嘴八舌地说:“哎呀,等等!不,我们不能干涉这些公司。不,不,不,你不能拆分他们。不,不,不,你不能说他们不应该,呃,审查言论。他们审查言论很重要。”这些公司为自己招募了整群学舌的鹦鹉,其中包括保守派团体和组织。谷歌一直很聪明,脸书一直很聪明。他们给大批保守派团体捐了钱。所以任何时候你要挑战他们的权力,我个人发现,当你挑战他们的权力,你提出一个法案。比如说,把他们拆分,会发生什么呢?他们会指挥他们的合唱团,那些收了谷歌金钱的合唱团的乡亲们就会发声:“哦,我的天哪,这是反自由市场的。哦,我的天哪,这是反资本主义的。”你知道这是右派的声音。而那些左派呢?他们会说,“哦,我的天哪,你知道这是,这将呃,强化极端主义者的声音。”诸如此类。他们的目的是让谷歌保持他们的势力,让脸书保持他们的势力。这就是他们强调的东西。我告诉你,他们势力真的很强大。据我在国会山的观察,在华府没有比大科技公司拥有更强大的游说团体了。

查理·柯克:我完全同意。对于保守派来说,过往要说除了自由主义经济之外的任何调调都是异端邪说。

霍利参议员:自由主义经济学是最重要的。而对左派而言,除了种族政治最重要这一论调,其余皆异端。

查理·柯克:谷歌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资助相应的团体。如果你胆敢说你不打算实行他们想要的任何左倾的技术政策,你就是一个种族主义者,你就是在助长那些最坏的白人身份主义者的歪风邪气。而对我们保守派这边,你就是在某种程度上违反了自由市场的十条戒律,尽管事实上我们是想保护自由市场。我并不喜欢功利主义的论点,因为它们可能被用来作恶。但让我们从纯粹的功利主义出发,我们喜欢市场是因为我们喜欢人类和人类的繁荣。当我们建立了一个对人类和人类繁荣没有帮助的系统时,我们不应该感到自己有义务去为这种系统辩护。我认为很多共和党人和保守派他们要么不了解他们的选民的立场,(我等下要谈到这个问题)要不让这些科技大公司收买,或者对这个问题毫无兴趣。所以我想谈谈我们选民的立场。参议员,你是个聪明人,因为你实实在在听取了你所代表的人的意见,你听取了密苏里州选民的意见,他们告诉你,亚马逊进了密苏里,摧毁小型企业,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突如其来地带着他们的分销中心进驻,而我们应该相信这就是经济增长。我认为,亚马逊是受到了特殊待遇,因为我们这边的很多批评都是针对脸书,推特和谷歌的。但其实亚马逊参与得更多。我认为这是美国经济非殖民化,他们用成堆的塑料代替那些有意义的工作。你是否会对亚马逊作同样的批评?你可不可以谈一谈,亚马逊是怎样冲击你的选区民众的生活,那些密苏里公民的生活?

霍利参议员:是的,我绝对会对亚马逊作同样的这种批评。亚马逊就是这些占主导地位的平台之一。你看亚马逊试图控制美国几乎所有的电子商务,正如你所提到的,查理。然后他们要控制越来越多的实体经济,取代家庭企业。我在密苏里州农村的一个叫莱克星顿的小镇上长大,镇上大约有4800个居民。呃,我们小镇非常坚守当地小企业,同时也是一个农业社区。这就是我成长的环境。你要去打球时,你知道该去哪里买你的球鞋。你去的是当地的商店,因为没有任何其他选择。你也认识店主,因为这是一个家族企业。而亚马逊的模式则是摧毁所有这一切,它要摧毁当地的商店,摧毁家族企业,然后以亚马逊公司取代他们。这就是他们想做的,他们想用他们的垄断力量来做到这一点在他们这样做的时候,查理,他们还想买下“云”,也就是亚马逊网络服务,他们还想买下美国所有的分销网络,当然还有目前的杂货店。所以亚马逊本质上是想管理我们的生活。我认为你看到的这些公司,包括其他科技公司,他们基本上都是想控制美国经济。你知道他们想控制我们的生活,他们想控制我们的言论,他们希望越来越多的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挂钩,并由他们来操纵,最终,这对就业是不利的,这对我们美国人的经济独立是不利的。我在书中谈到了这个问题。

查理·柯克:你在书里的第三部分谈到人们可以做什么。我其实还没有读到那么远,但我正翻在这一章的开篇。人们可以做什么?很多人感到无助。除了投票和购买福克斯新闻所促销代码为Kirk的枕头之外,他们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有什么人可以做什么来对抗万亿美元的公司?参议员,这些公司拥有连亚历山大大帝做梦都想不到的权力,而密苏里州乔普林或爱荷华州德梅因的当地公民说我连试也不想试。这是真的吗?

霍利参议员:你知道这不应该是真的,因为我们所做的选择确实对我们的生活有影响,我在书的这一章分享了我自己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经验,以及我们在家庭生活中所做的事情。我和我妻子发现,重要的是尽可能远离这些数字平台,换句话说,不要让数字平台把你的生活殖民化,用你的话说,查理,不要让它们搬进来并控制你的家庭。我们该怎样作到这点呢?

第一,我们可以限制我们花在平台上的时间。我们知道他们的模式是让人上瘾,我们知道他们恨不能我们一天到晚都在平台上,所以不要老呆在平台上,不要向他们屈服。你可以说:“听着,如果为了这个特定的原因我必须要上谷歌,如果我必须要上脸书,我就要限制我的时间。作完后我就把手机关掉,放下,我要去和一个真人一起做一些事情。”对于家庭来说,你知道,我家里有两个小男孩,还有一个婴儿小妹妹。我们现在完全不允许我们的小男孩们有手机或平板电脑或移动平台,他们与社交媒体更是毫无瓜葛。我们正在努力建立我们家庭的生态系统,在这个系统里我们不依赖于任何方式的社交媒体,或这些手机之类,因为我们希望我们的孩子享有真正的人际关系的喜悦。每一个家庭都应该找到自己的生态平衡,知道什么对他们最好。但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说,“听着,是我们,而不是大科技公司,来控制我们的家庭时间。是我们,而不是大科技公司,来选择怎样培养我们自己的孩子。”如果你能与其他人和其他家庭合作,那真的棒极了。就我们和我们的孩子而言,我们找到了其他志同道合的家庭,那些也不希望他们的孩子呆在网上的家庭。我们聚在一起,一起运动,一起去公园,一起出去玩。这样你开始建造这个社区,邻里关系如旧日时光。我认为我们越多这样做,我们就越能把控制权从大科技公司那里夺回来。这是第一。

第二,我们必须从政治层面上拆分他们。选民必须要求采取真正的行动,而不只是作口头文章,不仅仅是开听证会,而且要采取真正的行动来折断这些公司。

查理·柯克:我完全同意,在移动电话之类的问题上,我某种程度是个激进分子,我曾为此大声疾呼。我认为18岁以下的人不应该得到一个智能手机,我认为这些智能手机对我们的人性是有破坏性的,当你看到苹果和谷歌和脸书高薪聘请了数以千计的神经科学家为他们工作,他们对待你的孩子像实验室的老鼠。他们用三四岁的孩子作实验,他们有些设备研究如何让他们更容易上瘾。

霍利参议员:好比一家制药公司想知道这种药物会不会有预期的效果。又比如像Cholula这样的辣酱公司想知道这个酱会不会很好吃。脸书这样的公司则是想知道这个应用程序是否会让一个五岁的孩子上瘾,这简直是错得离谱坏得流油。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就像Perdue应该为奥施康定付出代价一样。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我完全同意。让我们谈谈从州这一层面打击它们,我认为这是很多行动需要发生的地方,这些州需要整合他们的支持,比如说越过诉讼,越过州总检察官的15个州联盟。如果有10个保守的州,比如北达科他州,算了,那个政府,那个州长是个偏向科技公司的州长。也许南达科他州、佛罗里达州、俄克拉荷马州、阿拉巴马州,他们一起联手,说:“好吧,如果你不满足这个要求,我们每天要罚你200万。”这难道不是一个有效的方法来回击他们吗?是时候开始使用政治力量了。为什么保守派害怕使用政治力量?

查理·柯克:我想是因为长期以来,我们没有对这些问题保持警惕。我认为我们一直持有这种信念,即目前存在的任何公司,都肯定是自由市场的产物。这是不正确的,这是不正确的。对于你刚才提到的,查理,我们必须把自由放在第一位。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热爱自由市场,因为自由的市场产生自由,自由给予人们对政府的控制。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而竞争是达到这一目的途径。

霍利参议员:我喜欢这个鼓励各州真正使用他们所拥有的权力的想法。作为密苏里州的总检察长,这是我在竞选参议员之前所做的工作,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发起了对脸书和谷歌的违背反托拉斯法的调查。在密苏里州,我们还有非常强大的消费者保护法。很多州都有类似的法案。这些法案可以用来追究这些大公司的责任,并对他们那些如数据收集,诱人上瘾,那些破坏人们生活的运作追责。我认为这样作的州越多越好。同时我们也不能让联邦政府脱了干系。我们必须坚持不懈地给他们施压。因为最终,在国家层面上,从反垄断的角度来看,唯一能使之真正统一和有效的,是联邦政府行动起来,联邦政府将不得不拆分他们。所以我们必须不断施压,尤其是对那些民选官员。

查理·柯克:再说一遍,这本书叫《大科技的暴政》。参议员,我还想问你两件事。第一,我想感谢你的投票,我将是少数会为此感谢你的脱口秀主持人之一。我感谢你对”亚裔仇恨犯罪法案’的投票,“亚裔仇恨犯罪法案”是如此模糊笼统,它只是一个表示美德象征性的投票,无非如此。能不能请你谈谈这个?显然为了这个投票你已经遭到了很多批评。但在我这里,不象大多数节目那样拼命攻击你,我却要好好感谢你。

霍利参议员:是的,对我来说,这个投票是为了言论自由。我的意思是,我相信言论自由,我相信第一修正案,我是一个第一修正案的律师,你知道,所以我对言论自由非常慎重。该法案的问题在于第四节,它赋予联邦政府、司法部权力去定义什么是攻击性言论,然后跟踪它,监测它,收集它,并授权州和地方政府做同样的事情。我对此表示反对。你知道,仇恨犯罪是一码事,但这里谈论的不是仇恨犯罪,不是罪行。这里谈的是言论,该法案称其为仇恨事件。它说联邦政府可以定义什么是仇恨事件。我认为,这是极度危险的。我们以前有过类似情形,你知道。看看爱国者法案,我们给了政府各种权力来控制言论,控制美国人,它本该是暂时的,但事实不是这样。现在我们仍然在跟这个早该落下帷幕的法案打交道。所以我不能昧着良心投票给政府更多的权力来定义什么是好的言论或坏的言论。不能。

查理·柯克:所以我对没有更多的参议员跟你投同样的票感到失望。我把病毒称为中国冠状病毒,根据司法部的规定,这可算是一个仇恨事件吗?

霍利参议员:很可能是,很可能是。查理,这正是这个法案的目标。我的意思是,这就是它最初提出的原因,参议员广野庆子(Mazie K. Hirono),民主党参议员,这是她的法案。她明确表示,使用这样的术语是种族主义,这就是该法案的全部要点,该法案试图禁止使用这类语言。再说一遍,给司法部权力来定义什么是仇恨事件,因为你使用了冒犯人的语言,我们将追踪,并建立相应的数据库。我认为这是非常危险的。

它最终会导致某种形式的对言论的起诉,这是不可避免的。司法部不会为了治疗的原因列作记录,他们会为行为作记录。这就是我想感谢你的地方。因为这一票实在不易。你可以真正看到各人的品格,因为这是一个纯粹的象征美德做样子的投票。没有人想被批评,你确实做了正确的事情。所以最后让我来说,共和党正在发生变化,我认为它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它现在是一个多种族的工人阶级政党,关心其选民多过关心那些企业捐助者。你能不能稍微谈一谈这个大科技公司的问题是新自由主义更广泛挑战的一部分?就是说,也许我们不应该每年引进1500万人,也许我们的贸易政策对密苏里州和阿肯色州以及西弗吉尼亚州的人民不利。

查理·柯克:你能否谈谈党的发展方向,以及你想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最重要的是,选民应该对他们的领导人提出什么要求。

霍利参议员:我认为,在过去的30或40年里,共和党已经被两党合作达到共识缠住了,并基本上支持自由的全球主义,所谓自由主义就是自由的全球主义,就是我们把跨国企业的优先权放在第一位,我们不用去担心劳动人民。如果企业想把我们的工作移到海外,我们应该赞成。如果他们想开放我们的边界,用廉价劳动力充斥我们的市场,我们应该赞成。如果他们要用国外那些被剥削被压迫的劳工与我们国内自由市场的劳工相竞争,我们也应该赞成。选民们对此受够了,他们说:不,不,不,不,我们不想要这些,我们不相信这些,我们相信一个强大的国家经济,我们想在这里投资,我们想看到真正的就业机会,我们想在这个国家看到高薪工作。民主党人回答了这一切,顺便说一下,因为他们是民主党人,当然也是彻头彻尾的全球主义者。他们的答案是,让我们有一个全球经济,我们将在国内用社会主义来弥补它。对吧?所以我们在国内不再需要好的工作,政府才不管呢。政府选择在国内推行社会主义,在国外实行全球主义。共和党人需要对这两件事说“不”。我们想要的是一个强大的美国,我们想要一个劳动人民能够通过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的经济。要作到这点,你必须在这个国家拥有一份薪金合理的工作。我认为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共和党人反思过去30-40年的一些经济教条,说,我们为什么要支持出卖我们工人的贸易政策,去支持中国的被迫劳工?我们为什么要支持这些?不,我们需要使美国工人,美国家庭,美国社区强大的政策。

查理·柯克:我在笑,因为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实际上是民主党人在呼吁这个问题。至少是他们中的一些,不是新自由主义的民主党人,而是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这类人,在我的社区里骑着自行车,尖叫着说我们放了太多的人进入美国。他们谈到我们的农场是如何被大农业公司接管的。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所有这些古怪的人曾经骑着车子经过我的街区,并大喊大叫这些话,因为那时有一个全球议程正在实施。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些人现在是共和党人。我们代表工人阶级。但无论如何,我离题了。大科技的暴政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我们不挑战这些公司,我们都将生活在一个《1984》中那个怪异的新世界,在那里我们将追求快乐而不是美德,将无自由可言。为了人类更好的明天,我们必须折断科技大公司的脊骨。参议员,为你的勇气和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谢谢你。

霍利参议员:谢谢你邀请我。

北美保守评论

霍利参议员最近出版的著作《大科技的暴政》和这次的访谈,完美地展示了这位年轻的参议员坚定的保守主义理念和与全球主义者斗争到底的决心。

他在访谈里斩钉截铁地表示:“当大政府和大企业彼此合作,一个强大健全的自由市场就不复存在。所以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和自由市场,我们必须打破垄断。这就是我想对我的保守派朋友说的,这就是我的信念。我是一个支持自由市场的保守派,最重要的,我是一个捍卫自由的保守派。这就是为什么我反对垄断。

他也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今天的共和党价值观混乱的光景:“在过去的30或40年里,共和党已经被两党合作达到共识缠住了,并基本上支持自由的全球主义,所谓自由主义就是自由的全球主义,就是我们把跨国企业的优先权放在第一位,我们不用去担心劳动人民。

主持人总结道:“如果我们不挑战这些公司,我们都将生活在一个《1984》中那个怪异的新世界,在那里我们将追求快乐而不是美德,将无自由可言。为了人类更好的明天,我们必须折断科技大公司的脊骨。

我们庆幸在保守派阵营,我们依然有这样年轻而坚定的力量,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是只要这股力量坚定顽强地存在,我们就可以凝聚更多的保守派,改变美国的政治格局。愿上帝保佑美国。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北美保守评论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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