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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谈谈卞仲耘有没有在土改中害人杀人——由宋彬彬去世引起的话题(图集)
2024-09-28

卞仲耘分娩后来到河西村,请当地一位老太太帮助带了一段时间孩子。后来,头一天老太太来了,第二天没有来,一打听,说村子里土改,说她是“地主婆”,一阵乱打,把她打死了。 这件事惊吓了卞仲耘。宋琤说,卞仲耘的家庭出身就是“工商地主”,父亲是安徽无为县第二号富户,商会会长。卞仲耘还面临一个问题,她于1941年1月入党后,即发生“皖南事变”,党组织联系人要她立即离开陕西。卞

一生没笑过的五姑(图)
2024-09-25

在我的印象中,五姑一生从来没有笑过,总是满脸的忧伤,眼角永远噙满泪水,好像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她住在离城60里的大山上,每次翻山越岭来到我家,跨进门见到我父亲,叫一声五哥,眼泪就滚滚而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我妈妈在一旁劝她别哭,别哭了,但五姑的眼泪依然像断线珍珠一般往下掉。在那漫长...

好些事,我都不敢给娃儿讲(图)
2024-09-19

土改运动中开大会斗地主。(作者提供)周淑珍,四川省广安市邻水县袁市区双河乡的人,1933年生。2006年1月14日,她接受了胡平关于土改遭遇的采访。胡平事后回忆说,提到50多年前的往事,周淑珍老人很悲伤,一开始就哽哽咽咽,断断续续说不下去。另外,老人仍然心怀恐惧。做为地主子女,几...

晋西北首富抗战捐全部家产 结局令人心惊
2024-09-13

牛荫冠牵着牛友兰的鼻子开步走的时候,会场像哑了一样,异常寂静。父子俩没走多远,群众中就有人打抱不平,冲到牛友兰身边,把捆绑他的绳子解开。一片混乱中,批斗大会不得不宣告结束。众人把老人扶回家中休息。一辈子受人尊重、被乡邻们视为楷模的牛友兰,何尝遭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牛友兰回家之后就开始绝食,好多人都劝老人进食,但谁劝也不起作用。老人在绝食三天之后愤然弃世而去。那一天,恰好是农历八月十五,牛荫冠没有回家,他从此也再也没有回过家乡。

当年的贫农团(图)
2024-09-11

我六岁就没了娘,叫日本人炸死的。爹弟兄三个,我弟兄两个。弟弟过继给三叔,我们父子俩过活。父亲主要做纸札,给死人剃头,油棺材,我跟他学这门手艺。家里没有地,住的是上辈留下的房子。土改时我还小,十二三岁。我三叔当时是农会成员,与我爹商量让我入少先队,跟他闹土改。我爹刚开始不同意,三叔...

引狼入室!刘文彩家族血的教训(图)
2024-08-28

2017年4月,《软埋》获得第三届路遥文学奖。6月,一篇叫《刘文彩杀人如麻,土改光芒万丈》的文章出现在大陆多个网站上。(网络图片)刘文彩是中国四川大邑县安仁镇人,民国时期军阀刘文辉之兄。刘文彩被中共贴上恶霸地主的标签,被塑造为所谓旧社会地主阶级压迫平民阶级的典型代表。共产党的政治...

我家的地主分子
2024-08-23

祖父的大名叫吕吉,从小没念过一天书,属于彻头彻尾的文盲。按他自己的说法,出生在光绪二十六年,即公元一九〇〇年。祖父从小体格健壮,很有蛮力,又不怕吃苦,七八岁就成了家里的得力帮手。放牛、拉动轱辘、打坷垃、割草,甚至锄地,凡是孩子们能干的活,样样能行,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出色得多。十岁以...

【老照片】毛修改了陈独秀定的一个标准 把阶级斗争变成一门艺术(图集)
2024-08-05

只要把500亩的标准缩减成50亩,就可以导致许多原本不属于“阶级敌人”的小土地所有者,马上变成阶级斗争的对象。只有这样才能发展阶级斗争,激化农村里的对抗,让更多的无地游民、长工和短工抱着有地可分的期望,加入有人可斗、有利可图的农民协会,直至投身于武装造反的赤卫队。可见,在毛的政治智谋里,“阶级斗争”不是以科学考证为依据的客观事态,而是一门靠着主观意图来操纵的斗争艺术。

贫协主席蒋大杆 把妇救会的女人都睡遍了(图)
2024-08-01

蒋大杆原是河西最穷的人,地无一垄,房无一瓦,光杆一人,靠偷鸡摸狗为生。此人长得矮小,胆子特大,鼠眉鼠眼,经常到姜六家偷东西,还常当内线,把胡子领到姜六家。土改时,蒋大杆当上贫协会长,骑着高头大马,跨着盒子枪,扬眉吐气,威风凛凛。分地分财时,蒋大杆不仅分得姜六的土地、房屋、财产,更痛快的是还分到了姜六的小老婆。 当了贫协会长后,他把妇救会的女人都睡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