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惊人之语 > 正文

COVID疫苗引发心肌炎的事实分析 我受够了必须发声

—COVID疫苗引发心肌炎的事实分析

疫苗引发的心肌炎风险最高的人群是年轻男性。我无法在这个问题上保持长达六个月的沉默,尤其是当年轻男性被强迫要求在没有安全数据的情况下再次接种疫苗。


COVID疫苗引发心肌炎的事实分析 美国CDC批准为2800万5~11岁儿童注射辉瑞疫苗。2021年11月3日,美国丹佛国家犹太健康中心护士艾米丽‧科尔(Emily Cole,右)为5岁的泰勒‧霍尔姆-德诺玛(Tyler Holm-Denoma)注射辉瑞疫苗。(Michael Ciaglo/Getty Images)

本文已经过斯坦福大学医学教授和传染病专家杰伊‧巴塔查亚(Jay Bhattacharya)博士的严格事实核查。本文关于疫苗引起的心肌炎 的科学声言完全符合目前的医学文献所提供的证据。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撰写了一系列关于疫苗引发心肌炎 的文章。文章经过了彻底的事实核查,而且内容都来自对专家的采访。然而在文章发表过程中我遇到了巨大艰难的挑战。

这个问题引起了我个人的关注,原因很明显:疫苗引发的心肌炎风险最高的人群是年轻男性。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来自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等机构的顶级传染病专家和心脏病专家(名单见文后致谢)。

我连一篇关于这个话题的文章都无法发表,这让我感到我可耻地偏离了一年半前成为一名记者的最初动机:揭露被精英自由派媒体忽视、歪曲和掩盖的故事。

我受够了。

我无法在这个问题上保持长达六个月的沉默,尤其是当年轻男性被强迫要求在没有安全数据的情况下再次接种疫苗。

错误信息正在像野火一样蔓延,而言论审查像癌细胞一样疯长。最令人震惊的是,我们普遍的三针疫苗接种政策正在使越来越多的年轻男性受害。保守派和自由派媒体都完全忽视了这个问题。

我的这个Substack(注:一个电子邮件订阅创建平台,人们可以撰写并发布新闻信息)上本来是专致于灵性、神秘体验和自我实现的话题。然而,我决定破例,发表一篇关于疫苗引起心肌炎的真相的长文。这些真相都是未被人们充分认识的。本文是这篇长文的第一部分。

我必须从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开始:

牛津大学研究人员对相对心肌炎风险进行了一项新的分析。他们于12月14日在《自然‧医学》(Nature Medicine)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作者发现,在16~39岁男性中,疫苗诱导心肌炎的发生率高于COVID感染引起的心肌炎。这包括了多种疫苗剂量,2剂和3剂辉瑞疫苗以及1剂和2剂莫德纳(Moderna)疫苗。下图比较了各种疫苗引起心肌炎的发生率:(注:《自然‧医学》是一流国际医学期刊之一。)

四种疫苗不同剂量所引起心肌炎的发生率。

然而,这一分析低估了特定人群中的疫苗风险。正如维奈‧普拉萨德(Vinay Prasad)博士所强调的那样,如果研究人员使用更准确的血清阳性率作为COVID病毒感染率(这将减小感染导致心肌炎的发生率),并将分析集中在16~24岁年轻男性的数据(最高风险组),那么对该人群来说,注射上述疫苗剂量的风险将比收益更大。

政府和医疗机构未能认识到这一基本的科学现实,导致许多年轻男性做出不可逆转的医疗决定,导致心脏损伤,并具有潜在的长期影响。在对这个话题开始感兴趣之前,我了解到仅在我的城市就有三名年轻男性在接种疫苗后引发心肌炎,并需要住院治疗:一名16岁少年接种了2剂莫德纳疫苗;一名17岁少年接种了一剂辉瑞疫苗;一名25岁男子接种了1剂莫德纳疫苗。

这名要求匿名的25岁男性被诊断出患有室性心动过速和“高风险”心律失常,即导致身体含氧血液不足的不规则心跳。他在接种疫苗后忍受了悸动的胸痛和呼吸困难后,在医院待了5天。他现在不得不休假3个月,不能进行任何形式的体育锻炼。医生告诉他,即使他在家里爬楼梯也可能加剧他的心脏病。

我亲自与他交谈,并为他的证词感到心碎:

“我感到有压力去接种疫苗。我想过正常的生活,能够去我想去的地方旅行。但是,现在我基本上做什么事情都得担心我的心脏病……我的生活至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被毁了。”

这名25岁的男子是一大批受疫苗副作用所害的人中的一个,他们遭受的副作用是无法预料的。

长期数据已经证实,心肌炎是辉瑞和莫德纳疫苗记录最多的不良反应。许多研究已经确定不同年龄和不同性别的心肌炎风险。以色列的一项研究发现,16至29岁的男性面临的风险最大,每10万名男性中约有11人患上疫苗接种后心肌炎。

去年一项研究比较了感染风险与疫苗接种风险。该研究的预印本表明,12至15岁的男孩因接种疫苗而患心肌炎的可能性是因任何COVID导致疾病住院(在最广泛的意义上,包括偶然的病例——这意味着相对的心肌炎风险可能被低估)的四到六倍。

科学家尚未确定因果关系的具体原因,因为疫苗本质上是实验性的,其长期影响尚未被完全了解。《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最近的一篇文章汇编了导致这一不良事件的主要假设。一种新的理论指出疫苗的风险与疫苗注射到体内的方式有关:

“疫苗应该注射到肩部肌肉中,也称为三角肌。如果注射意外进入静脉,则可能导致一些疫苗通过血管输送到心脏。”

至于为什么男性风险特别高,一些科学家推测这是由于男性睾酮激素水平较高:

“根据研究人员的说法,接种疫苗后,年轻男性的心肌炎的发生率似乎高于其他年龄和性别群体,这表明与睾酮激素有关。睾酮激素通常在年轻男性中处于高水平。睾酮可能会增强炎症免疫反应,博兹库尔特(Bozkurt)博士说,从而导致一些男性青少年和年轻男性的心肌炎。”

不同国家、医学期刊和研究机构所持续发现的年轻男性的风险值得我们谨慎对待,并重新评估对健康的年轻男性进行全面疫苗接种的做法,因为他们因COVID而患重病或死亡的风险极低。

挪威、英国和香港的公共卫生官员采取了值得称道的谨慎行动,只向年轻人提供一剂疫苗,因为心肌炎病例基本发生在接种第二剂疫苗之后。芬兰、法国和德国等其它国家建议不要给30岁以下的男性接种莫德纳疫苗,因为与辉瑞疫苗相比,莫德纳疫苗引起心肌炎的发病率更高。

然而,加拿大和美国都采取了一刀切的政策,没有为青少年和年轻人提供医学上量身定制的建议。

作为一名20岁的健康男性,我自己在青春期早期患有轻微的心脏并发症(不规则的心悸),我决定不接种疫苗。由于我的个人健康决定(这是在医生建议下做出的),我的社交和身体健康受到了重大损害。加拿大政府(省级和联邦级)实施了强制性和严厉的疫苗接种政策,限制了社会各阶层未接种疫苗者的自由。

我在温哥华的大部分社交生活都受到限制。我保持身体健康的能力,一种能够降低严重COVID疾病风险的预防措施,受到根本性的阻碍。和其他12岁以上未接种疫苗的加拿大人一样,我被禁止去健身房锻炼,去夜总会、酒吧、大型聚会和婚礼。最糟糕的是,我现在被锁定在加拿大,无法离开这个国家去美国做媒体工作,去印度探望我的家人。我最近计划去佛罗里达州参加本‧夏皮罗(Ben Shapiro)的演讲,但政府甚至不让我登上国内航班。

这种做法在什么样的世界里是公平的?

在政府的压力下,公共组织也加大了强制为年轻人接种疫苗的努力。在加拿大安大略省,最大的青少年曲棍球联盟(OMHA)最近要求所有12岁及以上的球员接种疫苗。OMHA主席鲍勃‧希尔(Bob Hill)就联盟的决定发表了一份声明:

“我们知道,对于很大一部分曲棍球家庭来说,重返赛场是一个真正的问题……我们的比赛是在可以密切接触的室内环境中进行的,我们必须尽一切可能降低冰场周围任何传播的风险。这是我们的球员,我们的官员,和我们的社区的责任。”

除非人们愿意在可能6个月的时间内给他们的孩子注射未经充分测试的加强针,否则这种用于推动儿童疫苗强制令的理由在更严格的审查下就会崩溃。疫苗对感染的效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显著下降(直到去年夏天,这个想法一直都被认为是右翼阴谋论)。

发表在《柳叶刀》(The Lancet)上的一项研究显示,接种疫苗五个月后,疫苗对感染的有效性降低了55%,这一趋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滑。儿童接种疫苗带来的任何公共利益都是暂时的。(注:《柳叶刀》是顶级国际医学期刊。)

我问过迈克‧哈特(Mike Hart)博士(以出现在乔‧罗根(Joe Rogan)的播客而闻名),他是我的咨询医生之一,在安大略省经营一家顶级医疗诊所。他对这样的强制令的看法是: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政策。对于弱势群体来说,疫苗是有意义的。但对于年轻的健康人来说,疫苗的风险可能大于收益。

“在普通人群中,COVID引起的心肌炎风险远高于疫苗引起的心肌炎风险,但在年轻人群中,现有的最佳证据表明这不是真的。”

不幸的是,像哈特博士这样同时考虑疫苗风险和效应的医学专家被医疗机构的发言人边缘化了,他们诡异地致力于为每个人接种疫苗,无论接种的人如何看待疫苗的风险和效益。

CNN的首席医学记者桑杰‧古普塔(Sanjay Gupta)博士出现在乔‧罗根的播客上,并反复被问及年轻男性的心肌炎风险时,他回应说,大多数心肌炎患者症状轻微,恢复迅速。今年早些时候,当费城FOX 29电视台向著名医生奥兹博士(Dr. Oz)提出同样的问题时,他以几乎相同的方式回答:心肌炎是一种温和,容易治愈的疾病,不应该阻止健康的男性青少年接种疫苗。

然而,长期以来一直的记录显示,心肌炎是慢性疲劳、呼吸急促和胸痛的原因,并会导致身体活动困难。全国各地的一些顶级心脏病专家——如约翰‧曼德罗拉(John Mandrola)博士,艾米‧康托罗维奇(Amy Kontorovich)博士和文克‧穆尔蒂(Venk Murthy)博士——已经公开反对淡化疫苗引起心肌炎的危险性。

西奈山伊坎医学院(Icahn School of Medicine at Mount Sinai)医学和心脏病学教授康托罗维奇(Kontorovich)博士认为,“任何受影响的人都是以前健康的年轻人,现在正在服用三种或更多心脏药物,并且可能因症状而失业,即使他们的心脏功能‘恢复正常’。”

密歇根大学(University of Michigan)心脏病专家文克‧穆尔蒂(Venk Murthy)博士也指出,

“患有心肌炎的人通常被建议限制活动,服用1种或多种药物,并且终生增加心脏并发症的风险。这可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他们)通常被告知要限制活动几个月,有时甚至更长时间。这意味着没有运动。有些孩子被告知不要背着书去上学。”

为了淡化这些真实的、可量化的风险,那些在医学界拥有最强大声音的人对主流网络上的科学研究进行了明显可反驳的歪曲。当在艾琳‧伯内特(Erin Burnett)的CNN节目中访谈时,桑杰‧古普塔(Sanjay Gupta)博士试图打消公众对青少年接种疫苗引发心肌炎的担忧。他提到一项研究,该研究发现感染引起的心肌炎与疫苗相比具有更大的风险。

CNN节目视频截图。图中文字说,平均每10万名接种辉瑞疫苗的人中,有2.7例心肌炎,而平均每10万名感染COVID的人中,有11例心肌炎。

但是,只要粗略阅读一下该研究就会发现,它并没有对健康的年轻男性接种疫苗的成本效益做任何分析。该研究显示疫苗接种后心肌炎的发病率为每10万人2.7人,但是这个数字来自高度多样化的人群(不同的年龄和性别,并非只是年轻男性),研究中中位年龄为38岁。此外,心肌炎风险最高的特定年龄组,12至15岁,没有包括在研究人群中。要知道,真正令人担忧的高风险人群是年轻男性,而不是一般人群。

然而,CNN的节目主持人艾琳‧伯内特根据古普塔博士对这个问题的惊人不诚实的分析总结了这个彻底的谎言:“你听说过的针对年轻男孩的头号(疫苗)风险是心肌炎。你是说从COVID感染中获得这种疾病的风险大约是疫苗的五倍。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证据,是人们需要知道的基本统计数据。”

乔‧罗根(Joe Rogan)谈论心肌炎的另一篇广为流行的文章被媒体利用来宣传他们的普遍疫苗接种主张:

罗根文章中的研究发现感染性心肌炎的风险高于疫苗,但该研究是有严重缺陷的。正如执业医师和流行病学家特蕾西‧赫格(Tracy Høeg)所指出的那样,该研究的作者大大低估了COVID感染的发生率(从而夸大了感染风险),也低估了疫苗后心肌炎,后者至少被低估了三到四倍。

因此,作者错误地得出结论,感染引发的心肌炎在年轻男性中比疫苗引发的风险更高。

上面提到的牛津大学研究人员上个月发表的预印本是对相对心肌炎风险的最全面、最可靠和最严格的分析。

注:赫格博士是这项令人信服的研究的首席研究员。该研究发现,在12~15岁的男孩中,疫苗相关心肌炎的发病率比任何形式的COVID住院率高出四到六倍。在这里阅读《卫报》(The Guardian)的报导。

*   *   *

与我们围绕气候变化、刑事司法和种族主义的对话类似,疫苗接种的话题已经痛苦地变成泾渭分明的尖锐对立。任何偏离对普遍疫苗接种强制令的支持的行为都会引发无法去辩驳的指责,会被称为“反疫苗分子”。在《滚石》(Rolling Stone)杂志发表的一篇误导性的文章中,这一现实在23岁的未接种疫苗的NBA球员乔纳森‧艾萨克(Jonathan Isaac)身上发生了(他有自然免疫力)。

COVID的风险或疫苗副作用在人群中都不是均匀分布的。虽然一般风险很小,但根据顶级传染病医生凯蒂‧A‧沙夫(Katie A. Sharff)博士最近的一项研究,在18至24岁的年轻男性中,疫苗引发的心肌炎的个体风险约为1/2,000。根据这一计算,在这个年龄组中接种一百万次疫苗将产生500例心脏炎症病例,而这些青年人感染COVID的风险几乎为零。

如果公共卫生当局继续鼓励,更糟糕的是,像普林斯顿大学、纽约大学、斯坦福大学、麻省大学阿默斯特分校(UMass Amherst)、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和其它美国主要大学所做的那样,对年轻男性进行强制接种,那么这些数据将意味着毁灭性的后果(稍后我会详细介绍)。

媒体和医疗机构中的许多人有理由去宣传接种疫苗,以防止严重疾病或死亡。但他们对任何质疑疫苗接种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信息,都以一种严厉的、宗教般的态度作出反对。“安全有效”已成为用来阻止反对普遍接种疫苗的口头禅。

支持疫苗意味着诚实地讨论特定人口统计数据中疫苗接种的真正风险,而不是有目的地最小化其风险或夸大其词。另一方面,混淆、淡化和误导公众破坏了对疫苗的信任。疫苗是一项神奇的科学创新,通过预防数百万人死亡和严重疾病病例改变了瘟疫流行的进程。

在个人健康选择方面,特别需要诚实、细致和同情心。我们生来只有一个身体,我们必须在没有政府胁迫或政治压力的情况下,自愿做出医学上明智的决定。

在本文中为分析提供信息的医学专家:维奈‧普拉萨德(Vinay Prasad)博士,特蕾西‧赫格(Tracy Høeg)博士,杰伊‧巴塔查亚(Jay Bhattacharya)博士,马丁‧库尔多夫(Martin Kulldorff)博士,拉明‧法扎内-法尔(Ramin Farzaneh-Far)博士,约翰‧曼德罗拉(John Mandrola)博士,阿西姆‧马尔霍特拉(Aseem Malhotra)博士。

本文最初发表于Substack上的发布《与拉夫‧阿罗拉讨论真相》(Noble Truths with Rav Arora)。

作者简介:

拉夫‧阿罗拉(Rav Arora)是加拿大温哥华的独立记者。他曾出现在“本‧夏皮洛谈话”(The Ben Shapiro Show)播客,“乔登‧彼得森播客”(Jordan B. Peterson Podcast),“国会山”(The Hill)和其它节目中。订阅他的Substack时事通讯,了解心理健康、灵性和疫苗副作用,ravarora.substack.com

原文“The Truth About Vaccine-induced Myocarditis”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 赵亮轩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22/0123/16995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