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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忠波女士自述:三天股骨头坏死奇迹恢复 我被投入劳教所男队

—2013未来科学与文化大会文章选登:消溶苦难 拥抱未来

1998年3月我不幸患双侧股骨头坏死病,从一瘸一拐的走到拄双拐、到瘫痪、到痛苦的在地上爬,我成了活死人,对生存已无望。

1999年3月我有缘修炼法轮功,三天股骨头坏死奇迹般的恢复正常,成为当地的爆炸性新闻。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先后三次去当地公安局和北京上访,警察三次非法绑架我,在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两次被送男监用多种酷刑强制转化,在最后那次暴力殴打后,全身肿痛发烧20多天,整个乳房一点点的烂掉烂空,最终被确诊为乳腺癌,被送回家,没人给你医治。在伟大的师父慈悲呵护和同修无私的帮助下,又是一个三天再生了一个新的乳房,大法真是满世界的创造奇迹。

我太庆幸,庆幸师父给了我完好无损的双腿,庆幸师父给我再造了一个新的乳房,最庆幸师父给我再生了一个无漏的生命,一个金刚不坏之体。因为我拥有了一部能够返本归真的宇宙大法!我的生命线紧紧的和大法牵在一起,永远,永永远远!

一、面临绝境获新生

我叫马忠波,今年42岁,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27岁那年患上了非常严重的双侧骨股头坏死。为了治病变卖了唯一的住房。不断的治,病情却不断的恶化。无法拄拐了,我就开始在地上爬。回想起那些个不眠的日日夜夜、我承受着几乎是无休止的疼痛。同时我还患有动脉硬化、肩周炎、胆囊炎、肾炎、结核性胸膜炎、胸膜粘连、心脏病、心机缺血、脑梗塞、头疼头晕等十多种病,不但腿疼,胳膊哪都疼、右胳膊伸不开,无法拿东西,吃饭喝水都得别人照顾。一次我端碗吃饭,一下子把饭全扣在炕上,家人刚要说我,但抬眼一看,我早已是泪流满面,就赶紧说没事儿。一个20多岁的人,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我清晰的记得,1999年2月6日最后那次确诊,当时我的好姐妹七姐把我背到哈尔滨北方骨股头坏死研究所二楼,我就在地上爬着走。在医生办公室,身子趴在地板上,头吃力的仰望着沉默不语的大夫。他对这次诊断没细说,怕我上火,实际上当时确诊为双侧股骨头坏死二期。怀着一线希望我却生生的问着:“大夫,我什么时候再来拍下一回片子啊?”医生木然的说:“八个月以后吧!”犹如一声霹雳我整个人都瘫了,我还有救吗? 

八个月!我彻底绝望了。花了两千来块钱拿了一副药,家里真的再没有钱治病了,我不敢想到家,那个家因为我的腿已经被毁掉了,活下去已经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了。

好友七姐把我和六岁的女儿用车送到宾县的娘家过年,当时是七姐夫把我背上车的。刚过完正月十五,丈夫就要丢下我和女儿,他知道我的病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我拽着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也不治了,我也活不多长时间了,咱还剩四千元钱,我死后这点钱留给你和孩子,但我需要你照顾,疼大劲你给我捏捏还能缓解一下。他一甩袖子,意思是你死我还得活呢,拿着两千元钱无情的走了。

那年我28岁,他29岁,丈夫走后,我便彻底的绝望了,我整日以泪洗面。感到自己人生的路到了尽头。可刚刚七岁的女儿就要失去妈妈,心痛欲碎之时,怨上天对我不公;恨丈夫对我无情无义。

我的身体状况愈来愈差,剧烈的疼痛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真是上天无路入

地无门啊!哭泣中的分分秒秒过着我自己认为的“最后几天”。有一天我听爸妈悄声说:“不能看着孩子这么疼下去,不行把咱家的房子卖了,一个草房能卖两三千。”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股骨头坏死二期,二期是什么概念?反正我是拐不能拄,人不能走,得爬。我要干啥我的哥哥他们都轮班背我,我不想让爸妈倾家荡产给我治病,更不想连累家人。我天天哭,从早哭到晚,蒙着被子从黑夜再哭到天亮。经常是第二天看到母亲那红肿的眼睛,就知道母亲也是一夜没睡。后来我就胡弄我妈,我说这儿疼那儿疼的,打算让妈妈多买药,我好都吃掉,连抢救的机会都不留,一次性的死掉,一了百了。母亲曾向亲友哭诉过我的病,询问有没有医治方法,但谁都说这是不死的癌症,没特效药。
一天,80岁的姥姥写过来一个小纸条,让我去她家跟她一块炼法轮功。说法轮功挺神奇的,我不去,我已经吃了一年的药,不但没好,反而严重了,还一期变二期,单侧变双侧,股骨头都烂没了,我炼功就能给我长上?生不如死的我根本就没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事,任家人怎么劝我也不去。

可就在当天晚上,我看见一个穿着袈裟的人,从窗外飘了进来,双手合十,冲着我笑,他虽没有讲话,但我感觉他在说:“你的缘分到了,这回你该跟我走了。”(当时不知道是师父)第二天我和妈妈讲了这个奇怪的梦,我说我梦见佛了,他好像让我去炼法轮功。我就问我妈,法轮功是佛是主呀,真有佛吗,要真有佛才能救我,我妈说我也不知道。

姥姥正月二十就来接我了,那是丈夫走后的第五天,也是我陷入绝境之时。

姥姥让我去炼功,我说:“骨头都烂没了,炼功就能长上?再说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炼功就能好?”我不信也不去,姥姥说这是佛法,我问姥姥:“你看见佛了?”可能是从小就受无神论的影响,我是从来不相信有神佛的。矛盾的心情又想问:炼功得多长时间能见效?姥姥说十天就能看出高下,我说:“得了吧,要是十个月见好我还连药都省了呢。”

看到姥姥精神十足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才28岁我就心生一结儿,姥姥80岁了没死,我才28岁就要死了,这是为什么?

对那个梦也有些疑惑,索性最后一次陪姥姥待几天,何况自己是在姥姥家长大的。

二、沉疴自愈惊四方

在姥姥家,姥姥给我一本她们用于修炼的书叫《转法轮》,我马上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用两天半的时间看完了《转法轮》。我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我一下明白了,这是自己以前哪生哪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要是早明白这个理就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造业了,自己当然也就不能得这重病了。恨自己这么晚才看到这本书啊,这是一本天书,这世上咋有这么一部好书呢?这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

心结儿打开了,我也就愿意听姥姥的了。舅舅家的两个孩子用推水泥的车把我送到炼功点。第三天晚上炼抱轮,我这是第一次炼,人靠着炕,猫着腰我再把胳膊抬起来,我这个沉甸甸的身子感觉炼功可累了,累的我不想炼了。但是一看都是和姥姥差不多的老人,我不服劲儿,我虽然病重,但我毕竟年轻。我不能让80多岁的老人家看笑话。心想炼功原来这么累呀,炼完这回我再也不炼了,但这次必须得坚持下来。一边炼心里一边嘀咕着,我压根没想到能好,只觉的法好,明白了人的病全是业力所致,就是欠的债,根本不是药能解决的,以后药我也不吃了,欠债就得还。炼完抱轮之后,那天晚上我跟着学法就腿疼,骨头也疼,坐那儿身子拧来拧去的不消停,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呢。

结果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炼功的第四天早上,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正月二十五的早上,舅妈说:今天是龙凤日。像每天一样,表弟给我打洗脸水,洗完脸坐那就等着吃饭,我平时肩周炎,肩膀疼,脑袋沉,两只手支着炕想动一下,手一软就重重的摔在炕上,我就想地球对我的吸引力咋这么大呢?可那天沉颠颠的身子变的可轻松了,脑袋不疼不晕乎了。我坐在那就是轻松啊,乐啊,突然发现我今天咋这么高兴呢?摸摸腿啥感觉没有和正常人一样,我不由自主的喊人:快把我皮鞋拿来!

我穿上那双久违了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高兴的大叫、大笑:我好了,我能走了,我不疼了,我真的好了。姥姥家的人都愣愣的:不可能啊,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我继续喊:我是真的不疼了,我能走了,我真的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我把我刚洗完脸的脸盆端着就往外跑,把水一倒,赶快跑到食杂店挂电话,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曾经侍候过我,开车专程领我去确诊背着我看病,经常在她家屋里爬来爬去的,端着碗喂我饭的七姐。在电话里我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我喊着对她说:七姐我好了!

她说你别胡弄我了,你病那么严重我还不知道哇?

姥姥家没电话,我现在在和你通话,这是食杂店的电话,你知道我不能走,我不撒谎你也是知道的。

七姐也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怎么得病吓人,好病也吓人哪!一得得个绝症,这么快又好了?你等着,我马上接你去。”

我像在梦醒时分,眼泪和着数百个日夜没有过的欢声笑语一起流淌着……

七姐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哥哥,200多里地,她开着轿车来姥姥家接我,我高兴的从屋里就往外跑,哥哥拿着双拐就在后边追:你快拄拐,你快拄拐,你的骨头都烂了,万一摔倒这辈子就完了……

我说“我好了,我不用拐了。”三天啊,突如其来的结果真是令人猝不及防。

我们先到妈妈家,一说我好了,她们也不敢相信。我就屋里屋外的来回走,爸妈就屋里屋外的跟着看,一看我真的能走了,他们确信了。

我爸一字一板的说出了谁都想不到的一句话:这不是真佛下世了吗!

两位老人最清楚我疼到什么程度,爸爸说:你这可是实病啊,要不然这么重的病,怎么可能一下就好了!他嘱咐我:好好修!

我在妈妈家没住,当天就回阿城了。因为我没有家了,就到七姐家,邻居三嫂听说了也来看我,我们三个人一起坐着说话,我心想: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能走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法,我从今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我捧着书无意间就看到《转法轮》书上的字变了颜色了,我惊讶的说:你们快看哪,这印刷厂不知往里加什么了,这字还带变色的,然后问懂印刷的七姐,七姐说,加什么也不能变色呀。我说你们看这字原来都是黑字,怎么都变成黄字了?

七姐看看说:这也不是黄字,还是黑字呀。我说:这明明是黄字你怎么说是黑字?七姐还说:这明明是黑字,你怎么就说是黄的呢?我当时还拿着书边看边说:这书看不了了,一看全都发光,晃眼。旁边的三嫂,见我和七姐争犟起来,她也凑过来看,一看她惊讶的说:哎呀!这些字咋都镶上金边了呢?

当时我们都不懂,其实谁说的都对,只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同层次所限定的。结果那个三嫂回家就炼功了。七姐家的几个姐姐因为曾经在七姐家亲眼看见我在地上爬来爬去,有时为我掉泪,觉的我这么小的岁数得此绝症,真是太可怜了,又亲眼见我炼功好了,所以对大法坚信不疑。在邪恶迫害最疯狂时期,一直坚持正义,无论谁在她们面前说不好听到话他们都不让,逢人就说大法好,有的还看了书,有的正式修炼了,也有通过她们讲真相走入修炼的。

在七姐家住了几天后,我就又回到母亲家。我像凯旋的英雄一样,周围的乡亲们亲眼目睹了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奇迹。

记得我去姥姥家那天,村里的客车从门前路过停下来时,我不愿别人看见自己这种惨状,想藏起来,但满车的人都看见了,邻居四姑当时也在车上,看见了这一幕。可只几天的功夫,我从七姐家回到母亲家,在大道上站着正和别人说话,又被四姑看见了,她惊讶的不得了,上前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的问:你好了?你是咋出来的?你能走了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着和她讲了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的奇迹,她立即拽着我去找她生病的母亲,讲她看到的奇迹,她母亲当时就决定炼功了。神话一样的故事立即在十里八村轰动起来,我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告诉人们是大法救了我,那天母亲家一下子涌进来30多人,还有外村的,地上炕上都坐满了来学功的人。

一个月后丈夫把我接回家,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师尊用巨大的承受给我延续来的,所以下定决心用自己的生命来修这个法。所以在邪恶疯狂迫害时期,我不停的学法,只管按照师父说的去做。

我在“理智”、“智慧”、“慈悲”这几个字上下了功夫。那时全村只有我一人修炼,很多人都相信了电视的造谣,我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理智清醒,从不给人神神叨叨的感觉。我刚好时,干累活也很吃力,但我想起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师父说能就一定能行。一次次的感到了超脱。从没打过工的我在外什么活都干,砖厂,饭店,保姆等。我很珍惜周围的环境和接触到的人,所以自己严格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善待别人,尤其是善待伤害自己的人,不但善解了恶缘,有的因此走入修炼。

2000年我村又有一人找我去北京,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那时几乎全村的人都骂我,对大法没正念。村长用广播骂我。但后来都变了,师父说过讲真相是一把万能的钥匙。常人都在看着炼功人的一举一动。炼功人做好后就不断的有人走进来,每走进来一个,同修都把证实法放在第一位,我和同修形成整体,不但要讲好,还要做好。我记的师父说过,碰到问题不要绕开,要讲真相。村长对大法没正念,老恶告我和同修。一次我去她家讲完真相后,她马上变了。现在通过村长讲真相劝她的妹妹,妹夫有病也都走入修炼,身体都好了。很多都是疑难病,同修们特别注重心性修炼,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炼功人的毛病。村长见到我们就说,是我劝他们炼的。我们村大队所有的干部都退了党。大法真是神奇,炼一个好一个。

仅举几例。

“一个40岁的人,她家的亲属听说我的奇迹后,到我家找我要学功,他家是外屯的。他是瓦匠,摔伤后肋骨支出来了,咋治治不好。我去了他家后时间有限,就告诉他,首先得是个修炼人,后教他炼功。我走后,他炼抱轮,四个动作忘了三个,只记住头前抱轮了,还只能炼2分钟。第三天的时候,支出来的肋骨处,就像有个勺子似的一剜,一个东西吧嗒一下掉下来了,当时他的伤处就平复了,也不疼了。他就干活,拎水桶也不疼了,他就说这个功太厉害了。

一次我回娘家,母亲告诉我,田叔的岳母病危,正准备料理后事,你看能不能教教她。我看到那老人家跪在炕上,趴在四个枕头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全身浮
肿,打针都不排尿。我就和老太太说你炼法轮功吧,老太太马上同意了。我就手把手的教她炼了八分钟她就坐不住了。于是我就给她读了两段师尊的讲法,她就要休息一
会,我让她把腿伸开躺下睡,她说不行,都这样跪着趴着睡半年了。我说你把自己当炼功人没事的,就这样,我扶着她躺下,真啥事没有。

第二天,我就又教她炼一会儿功;第三天,我一进屋,老太太一边用手揪着自己的肚皮一边大声嚷着:“你看,我的肚皮全消肿了,全身的浮肿都消了,现在也能吃能喝也能走路了。”看到母亲神迹般迅速的康复,田婶当时就哭了,感激的对我说:“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这回我妈不用遭罪了,这法轮大法太神奇了,要都象你这样,咱全村都得信法轮功。”从那以后老太太做饭、喂猪、家务活都能干了。全村认识老太太的人无不赞佩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我叫四姐的一个人,退休后在哈尔滨给人做静点。一次她静点时遇到一个股骨头坏死的患者,她得病八年,拄双拐八年,走路得一点一点的挪。四姐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就和她说起了我的故事。她当时就和四姐从哈尔滨打车来找我,她一听法轮功这么神奇,当时就和我学法轮功。因为她还做着生意,着急回去,学功不是一会能学会的,我就给她拿了一张教功带光盘和一本《转法轮》,让她回去自己照着炼。等她们走后,我就想,这么远她们来学功,缘份难得,回去要看不懂教功带学不会怎么办?我这不是不负责任吗?我就抱着吃奶的小女儿,大冬天我坐上火车来到哈尔滨,她看到我去了很高兴。我告诉她妹妹也跟着学,姐姐不会的动作,你好有个照应帮帮她。她妹妹也就跟着学。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妹妹惊奇的发现自己得了多年的风湿病不翼而飞,一个劲的说大法太神奇了,说自己也要炼功。第二天午后我要回家,妹妹和她家的孩子把我的东西藏起来,门也锁上,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这时她姐姐打来电话告诉妹妹她拄了八年的双拐扔掉了,一个人从二楼走到了自家的熟食店,她丈夫和她都高兴万分,连说大法太神奇了,告诉妹妹一定把我留下。从那以后,她们家又走进几个人修炼,全家人无不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

我大伯嫂的二姐家有个叫春波的儿子,他29岁那年得了恶性脑瘤,长在大脑和小脑之间的脑干上,手术花了五、六万,手术后,面瘫,头骨和脸部骨骼严重变形,右侧太阳穴塌陷,脑和耳之间有一指宽的缝。由于脑颅骨严重变形,把眼珠都挤到鼻梁骨里了,因此右眼睛只好带着眼罩,不能看东西。吃饭需要人喂,手脚都不好使,穿衣、洗脸、都需要人照顾,说话最多只能说三个字,还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医生说只能活三、五个月。父母就他一个孩子,听到医生的“判决”,他们彻底绝望了。他们把山里的房子、自家的地、还有车,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搬到我村投奔大伯嫂这来了。春波手术后医院就不让住院了,他们认为没有治疗的价值了,在这租房住下,因大

伯嫂家开厂子,父母在厂子干点活,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大伯嫂找到了我,说,你两样绝症都好了,别人不信,但我信,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法轮功这么神奇,但不知春波能不能炼,我们知道他的病太重,已无药可治,我们不敢奢望他能好,只求他能多活几天。我告诉她大法无所不能,真心想学就没问题。她听完我的这些话很高兴,抱着一线希望开始让我教春波炼功。开始他根本站不住,我就让他靠在墙上,和另外两名同修手把手的教他炼功。结果春波一天一个变化,炼功后的第二天就把眼罩摘下去了,眼睛也能看见东西了,越来越清晰,说话也清楚了。到了第五天就停药不吃了。炼到十多天的时候,不但能自理了,还能干家务活了。原本受中共邪党造谣毒害,对法轮功根本不信的爸爸、妈
妈、叔叔、大爷、姑姑和所有的亲人,看到一个医院判死刑的危重病人,炼法轮功只

有几天就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他们都打心眼里赞佩法轮功,有的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炼中。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修炼的人不计其数。那时我的家乡和周围的村屯掀起了一个学法炼功的高潮。很多人都认识了法轮功,成为法轮大法的修炼人和受益者。”

三、身陷囹圄奈何谁

1999年7月20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看着电视播出的谎言,我马上坐车就回家了,我对炼功点的人说:你们要保护不了大法书就给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是留着就必须保护好。警察去我家要书,我没给。眼看着这场铺天盖地的迫害使一些人不敢修炼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何遭到残酷镇压。我想用我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功是正的,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2000年3月,我到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我要取回我的病历和当时拍的CT片。我见到了曾给我看过病的研究所所长,见我走进来他们很震惊:你不是那个双侧股骨头坏死二期,在地上爬的那个患者吗?我说是啊。他惊讶的说:“你能走了?”我说:“你看我这不是走着来的吗”!张连喜说:你走一个我看看?他忘了我是走着进去的。我就在屋里给他走,我说我在家啥都能干了,我盖房子,打工什么都能干。他问我我就乐,他说搞的什么名堂快说说。张医生马上查找我的病历,一看只拿了一副药,就说:“你这绝不是用药的结果,快说说你是怎么好的?”

我说:“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一这么说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皮大衣来看病的警察马上推了我一下说:“一会儿跟我走,还敢提法轮功。”

我说:“还不让说话了?这是事实!”

张医生听了马上就说:“确实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简直是奇迹!”那个警察一听也就不再吱声了。

张医生商量着我再拍一个片子,看看我的腿到底啥样了,我说我好了还花那个闲钱?张连喜说不要钱。

我说那我也不拍,好像我炼法轮功还不信任这个功法似的。屋里的几个病人听说我是背着来的,现在好了都想看看我这股骨头恢复得如何。那些人也说:孩子你拍一个我们也看看啥样了。我就拍了片子。拍完这个片子张连喜把最初来看病拍的那个片子拿出来对照,发现两个片子一模一样。大夫说你这腿也没好啊?看你这股骨头还跟烂土豆似的。看片子我的股骨头并没有变化,但我人却行动自如了。医生让我走、蹲给他们看,在我身上看不出骨股头坏死患者的任何症状,要不是张医生和片子作证,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患者怎么会相信呢?

我说这法轮功可神奇了,看你信不信,你信就有人管你。我说那片子有没有股骨头害我啥事呀。我能走我不疼就行呗,那我自己不疼我不知道啊。

张连喜说:对对,你不疼就行呗,管他片子啥样呢。

在事实面前,一个医生说:“法轮功确实能治病。”另一个说:“可不,要不咋有那么多人炼。”

张医生说:“既然能出这样的奇迹,电视里说法轮功能治病是骗人的,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说:“我会的!”

我决定进京上访,爸爸听说我要进京上访,高兴的对我说:“谁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大法给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后悔,只当你瘫痪时死了。”家人又给我借来了路费。我先去的当地信访办。想给那些备受欺骗的人们一个现身的真相。

到了信访办我拿着CT片子和诊断书给他们看,问那里的人:“政府为什么撒谎,说炼法轮功不能祛病?”有个人听说我是上访的法轮功,就给610的挂电话,来人把我带到610,他们就又往公安局挂电话,公安局来了两个人,他们把我带到阿城公安局。原来我走道的时候一条腿稍微有点瘸,那天意外的发现我上楼下楼一点都没瘸,腿正常了。我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后,公安局的人就往乡政府,村上,队上挂电话,问有没有这个人,回答说有,他们在电话里主动的介绍我炼功后的变化:

“原来这个人是股骨头坏死,瘫疤,炼法轮功好的。他们家穷的没钱治,房子都卖了,干治治不好,就回娘家了,后来炼功好了。

警察一听这是真事啊,他们看了我拿去的诊断和片子,没敢打电话。接待的警察说这是真事呀,我也得积点功德,我也得积点功德。原本他们是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关押的,接待我的人一看片子确实是真事,这人就知道法轮功好了。积点功德就是他说的。我告诉他:保护好大法书也是积功德啊。另一个警察说一看你这样就中毒挺深,我说我是受益挺深。外面的一个警察问,这个法轮功在哪抓着的?屋里边的说:抓啥呀,人家是自己来的。外面的警察们都哈哈大笑的说:这法轮功也太厉害了,抓还抓不着呢,自己找上门来了。接待我的这个警察说:我也看过书,但是我肩周炎怎么没好呢?我说:你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不能光看书,你得去做。他一再的说:我也得积点功德。

对我是放回家还是关看守所的问题,公安局开了两个小时的会,最后还是给我放回家了。回家后公公身上出现了一个奇迹,原来公公腿上有很多的大包,他病的拄个大棒子,上医院治20多天治不了,从大腿根一直到脚脖。大夫说得截肢,脉管炎变血栓了,越治还越重。我就想,公公有病也是与我有关,一个是邪恶利用他干扰我上访,再有就是我的业力所致,他瘫痪得我伺候,我若放下这颗心,去证实法提高上来,我的业力消了,没这个难,公公自然好了。我最后决定去上访,怕没人侍候他,他上火呀。我说我这身体都出了奇迹了,我不去说句公道话这也不应该呀?公公说那倒也是,就让我去了。结果我回来两天,公公腿上的大包全下去了,就剩黄豆粒那么大了。我跟他说:你的腿是支持我去上访受益了。他很认同从此后经常和别人讲大法好。

2000年6月5号,第一次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阿什河派出所押回关进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我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警察就找来阿城市医院的大夫给我强行灌食。管子从鼻孔往里插,插几次都插不进去,从嘴里出来。有一次插管竟然插了七次。每次插管时鼻涕、眼泪都淌出来,真是苦不堪言。有一次不知是怎么插的,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按在沙发上,让犯人坐在我身上,管一插进去,我就完全不能呼吸了,只知道若给我再灌进食去我马上就会死,但我不怕,心想若我死了他们就不敢再迫害别人了。后来他们也看出不好,马上叫犯人起来,把管拔出,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才上来气。他们在灌的食物里故意加进盐和酒,加盐的目的是让我渴,加酒说是为了化功。有一次我的胃像冒火要爆炸一样的疼,我简直要在地板上打滚的喊“疼死我了”。就在这时,我问自己,不是说过用自己的命证实大法吗?关键时候这不是怕死了吗?我不是骗师父吗?想到这,就在心里说死就死吧,我没骗师父,结果刷一下就好了。不一会管教给我灌食,下管后说看看有没有胃粘膜,结果抽出来的都是血,市医院的大夫还是把加酒的食物灌进去,管一拔出,食物全喷出来,喷了那个大夫一身。他们怕出事担责任,急忙跑了。就这样我被关了两个月零2天才放出来,恶警趁机向我家人勒索500元钱;2000年10月份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在中南海警卫署,恶警用电棍打我,阿什河派出所再次把我接回关进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那里遭受了两次强行转化,不转化就把女同修都弄到男队去羞辱。

第一次是因为给同修传经文,弄到男队的三大队去了。我不去,他们就四个普教用铁椅子把我从一楼抬到三楼。男警察说,等回家时让她们说说在万家还坐过轿子呢。黑白不让睡觉,他们轮班看着我们,经文就在我身上他们就是没看见,三天时就开始强行转化,问同不同意签保证?以后遵不遵守所规队纪?有的就签了回女队了,你签完了恶警骂的更凶了。

我当时被迫害在12队,队长是张波,她到男队跟我说这个说那个的,我告诉她:我修的是“真善忍”,没修你那个所规队纪。我问张波,你是不是挺忙啊?她说:挺忙啊。我说那就忙你的去吧。男队干警见没把我接走,就打电话和女队吵起来了,必须让把我接回。三天后我身带经文重回女队。

2001年6月21号,震惊世界的15人被逼三人致死的万家惨案,那天我们都被弄到大操场上,他们算计着有多少坚定的大法弟子,副所长史英白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说:“谁是法?大门一关我就是法。”最后他们决定五个警察打一个大法弟子。谁不去男队就打谁。当时我不走,他们就拽,这五个警察里面有一个是女的,拽不走就打,连踢带踹的边打边问:你为啥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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