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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史专家:我们这一代人是被赤色思潮毁掉的(图)
2025-02-09

我们这一代人是被赤色思潮毁掉的。有人说无悔,那是他的权利。我想大部分知青不会认为“无悔”,我说的“大部分”是根据事实的。我曾跟李锐先生聊过,问了他一句:“你17岁上武汉大学,我16岁就不能读书了,连高中都没读,就到乡下去了,难道你们辛辛苦苦提着脑袋闹革命,就为了我们没有书读,读得比你们还少?”锐老连说:“是是,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有半导体相伴的日子(图)
2025-01-21

和半导体相伴的日子比煤油炉还长,从插队开始就听半导体收音机。听广播,最早跟着姐姐在家中的无线电听过越剧,也就四五岁光景,不记得那缠绵的腔调,却知道剧名:《追鱼》、《血手印》。后来有矿石收音机,俺哥组装的,没有遮盖,是赤膊露点全裸的,很黄很暴力的样子。构件器官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知青之歌》案(图)
2025-01-19

1969年,一首歌曲在江苏省江浦县一个南京知青的小茅屋里诞生。从此,它在知青中辗转流传,从寒冷的塞北草原到西南的热带雨林,从西北的戈壁沙碛到东海之滨的盐碱荒滩,哪里有知青栖息的足迹,哪里就可以听到这首歌的歌声。这就是曾在全国知识青年中普及最广的《南京知青之歌》。这首知青之歌带给作...

反革命轮奸犯
2025-01-01

我所在的生产队有一个姓张的人,在林建三师一团工作。我曾就此案与张某详谈,当时他说:“那几个轮奸犯很顽固,在专案组强大的攻势下,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承认后又反复翻供。那个受害的女方刚开始有思想顾虑,不敢接受自己曾被轮奸的定案,后来组织上再三给她做‘思想工作’才认可这个结论。”另一个曾在林建三师工作过的朋友对我说,当时对这几个犯人还上了肩背铐,并加了楔子。有一个人熬不过去了,下了软蛋(屈打成招),使得案子有了突破。

我在“献忠书”上签了名(图)
2024-12-21

“献忠书”是一份卖身契约。“开膛剖腹”,“挖”出自己的心,献给伟大领袖,献给红太阳,得到的不是直接的钱财地位,它只是一种证明,证明你的心是“红”的,证明你的人是“忠”的,于是“无产阶级司令部”允许你的肉体的存在。这是无价的交换,失去的是人文精神,献出的是独立人格,交出的是自由思想。 三四个月后,1969年,我离开上海,和我哥哥的那帮亭子间的同学一起离家,去吉林省怀德县插队落户。

大车店一宿(图)
2024-10-22

对我来说,城乡差别就已经不再是一个抽象的术语,它是一种回忆,一幅图景,是高山深谷,是一种令人战栗的现实。我宁愿那些富有人情味的乡土客店快些消失,尽管我曾在那里感受到古朴,安宁和愉快的气氛。我也宁愿那些车把式如今已经有了城里人的精明和狡黠,有了享受的概念,甚至有了无休止的欲望……谁赞美那个已经存在了无数个世纪的大车店,或者在瞻望未来世纪时无视这一悲哀的现实,那么他自己不妨先去住上一宿。

我农场的三个好兄弟
2024-10-18

在上海崇明岛某某农场生活了六年多,我把这段时间称为苦难岁月。岁月虽是苦难,我有三个好兄弟与我如影相随,不离不弃,让我稍许有点安慰。他们是,我的搪瓷饭碗、香烟和《诗词格律》那本书。一日三餐都无法离开的好兄弟——搪瓷饭碗。在农场我们男孩使用的饭碗,一般都比较大...

上山下乡我们没有“自愿”!(图)
2024-10-16

中共动员知青去农村山区上山下乡。(网络图片)我在农村上山下乡插队总计八年半又四天,把我从一个曾经是少年壮志,海阔天空的少年折磨成浑身伤痛,身心俱疲,不敢有梦的青年。我们是被牺牲、被蹂躏的一代。1968年10月18日,我们,江南一所著名中学的一千多个学生知青,被学校的邻居,江苏省军...

当年收听“敌台”是怎么被发现的
2024-10-16

在崇明某某农场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难熬。小小的连队,除了几只苍蝇蚊子与你作对以外,更有各种的人与你过不去,因为当年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神似乎已经深入人的骨髓。与人斗其乐无穷,有时候斗得惊心动魄惨烈无比。一个姓黄的民兵排长看上去很是平常,矮矮的个子,遇人讲话似笑非笑的样子。刚到农场不久的...

寒冬腊月,跳进冰河仅为了一顿饭
2024-10-02

连队北侧的北横河,宽度至少在50米以上,是崇明岛东西向的最主要的人工河我在上海崇明××农场生活了六年多,我把它归类为苦难的岁月。六年农场生活,吃不饱是主旋律。我们当年是如何的吃不饱,现在的年轻人永远不能想象,因为饥饿,为了一顿饭可以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大...

当我的日记本被人偷看以后
2024-09-28

在上海崇明岛某某农场生活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难熬。说日子难熬是因为在那二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有无数的坎等着你,有的坎几乎无法逾越——我最私密的日记本被人偷看,即是其中不大不小的一道坎。凡事皆有因,起因即是那个时代播放最多的两首歌曲,我不说想你猜到。一首是《东方红...

为调回上海,女知青“奉献”了她最宝贵的……
2024-09-21

在崇明××农场生活了六年多,我把它归类为苦难的岁月。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难熬。难熬——不仅仅是生活很艰难,工作很繁重,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郁闷,与对前程的茫然。大约到了1970年年中,前途一片茫然暗色中出现了一丝亮光:上调。所谓上调就是跳...

知青与书记
2024-07-20

高大同是我和李木鸡的同学。他虽然和我们一起来农村,却并不算插队。他算回原籍,即通过自己联系,回原籍农村。高大同的原籍就是我们插队的这个村庄。我们面对的是一些素昧平生的农民,而高大同却是回到自己的亲人中间。他几乎与全村的人都沾亲带故。那时村里要经常开黑五类的批斗会,但黑五类与贫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