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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飞行员打疫苗或使乘客处于飞行危险中

“加州公民权利倡导者”认为强制飞行员打疫苗会使飞行员和乘客在空中飞行处于危险之中。

“加州公民权利倡导者”(California-based Advocates for Citizens’ Rights)组织发出警告:强制疫苗令违反联邦法规,并使飞行员连同乘客处于空中飞行危险之中。该组织列举了众多飞行员受到疫苗伤害、甚至死亡的案例。

公开信

“加州公民权利倡导者”2021年12月递交给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运输部和司法部主管一封长达53页的信最近被公开了,同时受函的单位还有:美联航、达美、美国航空、美国西南航空、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和法律顾问。周一(4月18日),独立记者和研究员迈克尔·内夫拉达基斯(Michael Nevradakis)博士将其发布在“捍卫儿童健康”组织(Children’s Health Defense)的网站The Defender上。

信件的联署人包括:“捍卫儿童健康”主席兼法律顾问小罗伯特·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 Jr.)、法律顾问玛丽·霍兰德(Mary Holland)、人民舆论场(People’s Court of Public Opinion)联合创始人律师赖纳·菲尔米希(Reiner Fuellmich)等多位律师和医生。内容记录了大量涉及飞行员的疫苗伤害和不良反应情况,某些情况下飞行员还被迫停飞。受害者来自整个航空业,包括商业、军事和民用航空飞行员,他们因职业的独特性而面临着来自疫苗的更多风险。

信中说,高空飞行会加剧疫苗不良反应,包括心脏损伤、血液凝固、中风或心脏骤停;可能导致飞机失事等灾难,给政府、航空公司和保险公司带来法律责任和金钱损失。而接种未经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批准的疫苗等医疗产品违反了联邦法律。根据向政府机构提交的投诉,联邦政府已了解与疫苗相关的情况。

不安全的药物

这封信的主要签署人、公民权利倡导者的律师丽·邓达斯(Leigh Dundas)表示,获得紧急使用权(EUA)的产品未得到FDA的完全批准,不能强制执行。“即使批准了的产品也会出错,看看沙利度胺(Thalidomide)、滴滴涕(DDT)和其它类似的东西。”

沙利度胺在50年代末由德国制药公司Chemie Grünenthal生产,作为镇静剂用来治疗紧张焦虑、睡眠困难和孕妇晨吐;尽管未对孕妇进行测试却被认为是安全的。在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估计有上万名婴儿受到影响,40%左右婴儿在出生不久后死亡;幸存者有肢体残缺、畸形以及眼睛、泌尿系统和心脏的缺陷。

婴儿受沙利度胺影响造成身体畸形的严重程度和位置取决于孕妇服用的日期;怀孕第20天服用该药会导致脑中枢损伤,第21天会损害眼睛,第22天会损害耳朵和面部,第24天会损害手臂,第28天会损害腿部。直到2012年,制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才为50多年来没有试图接触受害者而公开道歉。

而DDT在1942年上市,被广泛作为杀虫剂使用,并被认为减少了人们的疟疾、伤寒和霍乱的发病率。但到60年代,科学家发现DDT在自然环境和生物体内很难分解,甚至导致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如美国国鸟白头海雕趋于灭绝。在使用了60多年后,2004年DDT在全球被禁止用于农业。

而如今面对中共病毒(COVID-19)疫苗,邓达斯说:“作为一名前环境律师,以及人权和公民自由的坚定捍卫者,我听到来自各行各业人们传来的消息,接种疫苗给人们带来了的严重甚至是致命的问题。”

“美国武装部队中担任高级外科医生的一些人意识到它对飞行员的伤害,统计数据也证实了这一点;与此同时,我意识到疫苗对民航飞行员也有类似的伤害。”她说。

农业飞行员注射辉瑞疫苗后的严重反应

科迪·弗林特(Cody Flint)是密西西比州克利夫兰市(Cleveland)的农业飞行员,也是信件的签署人之一,他拥有10,000小时的飞行经验。

2021年11月2日,在国会参议员罗恩·约翰逊(Ron Johnson)举办的COVID疾病和疫苗座谈会上,弗林特说:“我一生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潜在的疾病。但在2021年2月1日接种第一剂辉瑞疫苗后的30分钟内,我出现剧烈的刺痛性头痛,后来变成后颈部的烧灼感。”

“两天后,我开飞机去做一项只需要几小时就可完成的工作。但起飞不久就觉得不对劲,我出现了隧道视觉(仅中间看的清楚,周围是黑色或模糊),头也越来越痛。”

“大约两小时左右,我把飞机拉起来转向时,耳朵里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瞬间我几乎昏迷,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恶心、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弗林特说,“靠着上帝的恩典,我才顺利降落了飞机,尽管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医生告诉我,只有对疫苗的不良反应或严重的头部外伤可能造成如此多的‘自发性’损伤。”他说,他的病症越来越严重,“医生最初诊断我有眩晕和严重的惊恐发作症,尽管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两种病,后来又诊断我有左右两侧淋巴瘘、咽鼓管功能障碍和由脑肿胀引起的颅内压升高”。

“我在8个月的时间里进行了6次脊椎穿刺,以监测颅内压;在相隔8周的时间我经受了两次手术修复瘘管;在已经消耗将近一整年的生命后……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再次飞行。”弗林特说,“但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CDC)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都拒绝承认(这些),我的生活被这种疫苗彻底摧毁。”

掩盖疫苗的影响

飞行外科医生和航空航天医学专家特蕾莎·朗(Theresa Long)博士和心脏病专家、美国联邦航空局心脏病顾问彼得·麦卡洛(Peter McCullough)博士认为:接种疫苗后心肌炎的风险并非微不足道,航空人员接种后被诱发心肌炎的风险最大。

朗在2021年11月参议院的诉讼证词中表示,军方意识到了其飞行员面临的风险,但选择继续执行强制打疫苗。许多军人告诉她,他们在被要求接种疫苗时面临着“威胁和恐吓”,并且陆军公共卫生部“没有追踪或监测(疫苗)不良事件”。

2021年5月,朗参加了陆军高级别预防性指导计划,“当我们有机会向高层领导提问时,我问:‘所以我们跳过了两年的二期试验和三年的三期(疫苗)试验?COVID-19让我们失去了12名现役士兵,现在在只有两个月安全数据的前提下,我们让整个战斗部队冒着健康风险。”

一位上校回答:“是的,你让每一位士兵都接种疫苗,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数据来确定疫苗的安全。”

“我在诊所看了五名接种疫苗后的患者,其中两名患者在接种疫苗后数天至数周出现胸痛,随后被诊断出患有心包炎。”朗说,“第三名飞行员接种了疫苗后感觉自己好像喝醉了一样,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他长时间感到疲劳,靠喝很多咖啡来‘试着让自己清醒’,然后继续飞行,但他意识到问题依然存在,没有消失。”

朗向上级报告了情况,并且停飞了3名因疫苗受伤害的飞行员,“第二天我被停止门诊、被审查,被告知不会再看到急病患者,我只能给健康的飞行员进行体检”。

10份飞行员疫苗不良事件报告

2022年4月15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发布了最新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数据,从2020年12月14日至2022年4月8日期间,共接到包括来自国内外超过122万份(1,226,314人)疫苗不良事件报告,包括近2万7千人(26,976)人死亡、以及近22万人(219,865人)受到严重伤害。

信中列举了10个飞行员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1(VAERS ID:1026783-1):“医生确定……我(33岁)对辉瑞COVID疫苗(第1剂)产生了过敏反应,严重增加了我脊髓和脑干的压力,导致我的视​​力出问题、左内耳破裂,我无法继续飞行。”报告于2021年2月12日递交。

报告2(VAERS ID:1651301-1):“2021年3月15日早上起床后,我(69岁,商业飞行员)发现右眼失明了,一位视网膜专家诊断我患了黄斑水肿,由于静脉阻塞引起,当天我接受了阿瓦斯汀的注射治疗,并于2021年4月12日接受了第二次注射,右眼视力现在是20/50。”报告于2021年8月28日递交。

报告3(VAERS ID:1743012-1):“注射后第四天,我(30岁)持续头晕、身体疼痛、全身无力,两个月后,我醒来时仍感到胸痛和呼吸困难……我被诊断出患有心脏和肺动脉炎症、血管炎,特别是主动脉血管炎。”“在接种疫苗之前,我完全健康,我的家庭中也没有一个成员有这些症状,我正在等待医学评估,以确定是否被允许仍能在部队保持飞行状态。”报告于2021年9月29日递交。

报告4(VAERS ID:1245452-1):“我(37岁)在接种莫德纳疫苗后的第2天发生心房颤动、甲状腺激素下降(一周半后恢复正常),被停止飞行。”报告于2021年4月21日递交。

报告5(VAERS ID:1768479-1):“当天早上注射后,我(32岁)感到极度眩晕和大脑不适,严重到走路都变得困难。5个月后,头晕缓解了,但驾车、乘电梯等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引起头晕,我在大约10英尺高度处就会感觉到严重的头晕。”“我是一名飞行员和飞机机械师,这给我的工作带来问题,我也不想失去飞行员的医疗保障。我的脑雾会持续很长时间,使头脑清醒变得很困难,我的认知能力在下降,很难以在人群前讲话。我的心律变得不规则,身体感到压力和容易疲劳,即使是最小的活动,我的肌肉也会出现颤抖和抽搐。”报告于2021年10月7日递交。

报告6(VAERS ID:1144388-1):“接种第1剂辉瑞疫苗后一周,头晕、出现失衡问题,一直持续着。我(退役飞行员,70岁)接种疫苗前很健康,没有出现过失衡问题。”报告于2021年3月29日递交。

报告7(VAERS ID:1376453-1):“在接种辉瑞疫苗第2剂后第2天,连续四天出现严重眩晕,从早到晚,并且还在继续着。作为专业的直升机驾驶员,我(45岁)无法工作。”报告在2021年6月6日(注射后第4天)递交。

报告8(VAERS ID:1388581-1):“在接种莫德纳第1剂后的第二天,我(商业航空公司飞行员,47岁)做俯卧撑时出现了一生中最严重的头痛、恶心、呕吐和畏光,CT扫描显示我出现蛛网膜出血。”2021年6月10日递交报告。

报告9(VAERS ID:1358033-1):“接种莫德纳疫苗第2剂第2天后,我(70岁)左臂出现血块,手臂无法上抬。5天后心脏病发作,在不到一个月内心脏病再次发作。作为飞行员,我每年都做心电图检查。”报告于2021年5月28日递交。

报告10(VAERS ID:1702509-1):在接种辉瑞疫苗第1剂后第8天,一名飞行员和铁人三项运动员(38岁)经历了心包炎、胸部压力、心律不齐,下巴到颈部疼痛以及行走都困难。他本人不吸烟、不喝酒、不吸毒、无高血压、高胆固醇糖尿病。报告于2021年9月13日递交。

面临航空风险

邓达斯认为,VAERS报告的数据严重不足,强制打疫苗让民航飞行员的健康受到伤害,并且在军方的数据库也显示出同样地情况。“在2021年的前5年中,美国武装部队的数据库显示军官和士兵的疾病和受伤为平均每年170万件;2021年1月军队开始接种疫苗,从1月到9月前3个季度,部队的疾病和受伤事件的总数跃升为2,200万件。”

乔什·约德(Josh Yoder)是退伍军人、前飞行医生和一家大型商业航空公司的飞行员,也是美国自由飞行者(US Freedom Flyers,USFF)团体的创始人之一。“我们几乎每天都会接到来自飞行员的信息,他们在接种后出现胸痛和神经系统疾病,但大多数人害怕站出来,怕因此失去飞行员的医疗保险”。

邓达斯表示,联邦航空局意识到了与疫苗相关的风险,但它在掩盖这些问题,“该机构希望商业科技驾驶舱以“冗余”的方式避免潜在的灾难,即两名飞行员共同负责驾驶飞机”。特别是“在起飞或着陆时期不是自动驾驶,需要飞行员全力投入,如果这时飞行员出现肌肉痉挛,那可能出现会致命事故。”邓达斯说,“在考虑进行航空医学认证之前,新药需要至少一年上市后的试验。”

“USFF记录了飞行员与接种疫苗相关的疾病如血栓、中风、心脏骤停、昏迷和猝死病例,”约德说,这增加了飞行员和乘客的飞行风险。

信中呼吁联邦航空局立即采取行动,对所有注射过疫苗的飞行员和机上人员进行重新认证,直到他们的身体恢复到医学上认可的状态;接种疫苗后至少应有5天的等待时间,目前的2天不足以检测出凝血和心肌炎等病症(通常在超过47个小时才出现);FAA应创建一个类似VAERS的数据库,以追踪飞行员接种疫苗后的情况。

责任编辑: 李华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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